李忠信搖晃了一下有些宿醉感覺難受的頭,這才慢慢地張開眼睛。
拉開窗簾,透過四合院的窗戶,李忠信看到,外面居然是一個陰天,天陰沉沉的,怎麽都感覺到一種不舒服的壓抑。
晃了晃腦袋,爬起來穿衣洗漱以後,李忠信並沒有馬上到餐廳那裡去吃早餐,而是回憶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李忠信依稀記得,昨天晚上他和王珊珊把馬曉喝得趴桌子上睡覺以後,他們兩個人每個人又喝了六瓶啤酒,給他都喝得有些難受了。
對於王珊珊能喝酒的事情,李忠信一直知道,但是,李忠信想不明白,王珊珊那麽瘦弱,怎麽就能夠喝進去那麽多瓶啤酒而沒有什麽問題。
最讓他感覺到恐怖的是,王珊珊喝了足有十幾瓶啤酒,竟然一次廁所都沒有去過,這個就是凶狠了一些。
李忠信以前聽很多人說過,有很多女人天生就比男人多喝半斤白酒。
有這樣的一套話,一般的女人不喝酒,女人不喝一般的酒,喝酒的女人不一般,李忠信覺得,他同桌王珊珊就是那個不一般的女人。
平日裡,馬曉和李忠信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王珊珊是能不喝酒就不喝酒,喝酒的話,也是淺嘗即止,這昨天晚上,一下子喝了十多瓶啤酒,居然連醉的感覺都沒有,李忠信是服氣了。
李忠信在這個時候對於馬曉有一種深深的默哀,這廝貨,一直就有一種把王珊珊喝多的想法,倒不是這貨有啥壞心思,就是單純地覺得,王珊珊和李忠信看過他多少次喝多的笑話,總拿他喝多的事情嘲諷他,他要找回一個面子。
要是馬曉知道王珊珊能喝這麽多什麽事情都沒有,估計馬曉這輩子都不會灌王珊珊酒了。
對於昨天馬曉對他和王珊珊說他們有奸情的事情,雖然他們兩個人都知道,馬曉這貨就是那麽一說,他們卻也是沒有饒過馬曉,直接給馬曉喝了個不省人事,有不知道這貨今天白天能不能爬起床上班。
try{mad1('gad2');} catch(ex){} 李忠信把思緒收回以後,給李強那邊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了一下大佬這兩天是不是要見他的事情。
得知大佬這兩天沒空,李忠信感覺到很是惆悵,按照李忠信的算計,大佬在今天或者是明天就應該接見一下他,等這邊的事情全部完事以後,他好直接飛日本東京那邊。
可是,李強後面的一句話,頓時讓李忠信感覺到精神了起來。
“您說大佬那邊給我找一個合作夥伴,今天上午就能夠到京城這邊,到時候他會聯系我這邊,好的,我知道了,請問一下您,他那邊的飛機是降落到哪個機場,叫什麽名字,我直接去接他好了。”李忠信十分正色地對李強說了起來。
之前他和大佬說起來了東南亞金融危機弄得很慘,慘到了很多人都不忍心去看,一些個產業和優質資產在這個時候都便宜到不行,李忠信希望大佬那邊能夠和忠信公司一起去那邊收購一些東南亞那邊國家的低價優質資產。
可是,大佬卻是因為國家的一些因素和吃相的一些原因,並沒有同意李忠信的這個事情,只是對李忠信說,他能夠給予忠信公司在東南亞那邊一些基礎的保障,至於他們能夠收購多少優質資產,去搞什麽事情,他那邊就不考慮了。
國家的資本不能去做那樣的一種事情,那麽做的話,那就是中國擼胳膊挽袖子的下場了,那些個西方國家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一種行為,與其那樣,真就不如不做。
不過呢!大佬也是和李忠信說了,說他想要給李忠信介紹幾個想要過去那邊的人。
雖然大佬沒有明著說什麽,但是,李忠信卻是對於這個事情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既然你有時間要去接飛機的話,那你就過去接一下吧!他上午十一點五十下飛機,名字叫做石紅渠,是福建那邊很有名氣的一名富商。
你到那邊接飛機的時候,直接說是我讓你來接的就可以,到時候你是想請他出去吃飯,還是到什麽地方去談事情,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try{mad1('gad2');} catch(ex){} 大佬那邊和我這邊說了,石紅渠先生到了京城以後,我這邊什麽都不用管,到時候主要是你和石紅渠先生接洽,至於談成什麽樣子的一種情況,那就是你們之間的事情了。”李強笑呵呵地對李忠信說了起來。
對於李忠信想要親自接飛機的事情,李強還是比較滿意的,要不然的話,他這邊還要親自安排人到那邊去接飛機,接完飛機以後還要給石紅渠安排食宿,然後把石紅渠給李忠信那邊送過去。
李忠信要去接飛機的話,那到時候直接就什麽事情也用不到他那邊了,絕對是一舉多得。
石紅渠?!!!!
李忠信在腦海當中不斷地回憶著這樣的一個名字,但是,李忠信卻是發現,他無論怎麽去回憶,怎麽去想,卻也是想不出來後世的首富排行榜當中有這樣的一個人。
不過呢!想不明白的事情,李忠信是不會去想的,大佬既然給他安排了一個這樣的人,那麽,他就要去會一會這個人,也順便看一看究竟是怎麽一個情況。
“李哥,您那邊就放心吧!我這邊會把石紅渠先生招待好的,大佬那邊要是要接見我,您那邊也費心一下,給我打個電話提前通知我一聲,到時候我會準時過去聆聽大佬教誨的。”李忠信十分正色地開口對李強說了起來。
吃過早飯,李忠信給王德慶那邊打過去了電話,告訴王德慶給石紅渠定一下住的酒店,如果京城飯店那邊能住進去最好,畢竟石紅渠先生的身份在那裡擺著呢!他有必要給石紅渠先生安排這邊最好的酒店。
和王德慶打過電話以後,李忠信便和封半山開車到了製作接機牌子的地方,做了一個長方形的接機牌子,李忠信便和封半山直奔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