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莎十分詫異地打量著布林克的身體,準確來說應該是屍體,對於他的屍體為何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艾爾莎感到無比地震驚。
“看到他旁邊插著的那把黑色匕首沒有,拔掉就可以了。”慕白開口說道。
艾爾莎伸手拔掉了暗影匕首,果然,布林克的屍體立刻倒了下去,於是十分感興趣地端詳手中的匕首來。
研究了一會後,艾爾莎轉向慕白,問道:“剛剛布林克一動不動,就是因為這把匕首?”
慕白敲了個響指,得意地說道:“聰明,用這把匕首釘住誰的影子,誰就動彈不得。”
“喔?真的嗎?”艾爾莎玩味地笑了一下。
隨即,“嗖”的一聲,一道寒芒從慕白眼前掠過,暗影匕首筆直地插在了他的影子上。
慕白頓時頭皮發麻,破口大罵道:“臥槽,艾爾莎,你幹嘛呢,別鬧!”
艾爾莎來到慕白身前,撩起了他的上衣,用手掌輕撫他的腹部,黑色的眸子流露出含情脈脈的眼神,發嗲道:“哎呀呀,人家不過是想看看你的腸子嘛,好不好嘛?”
“艾爾莎,我跟你說,你現在正在謀殺親夫!”慕白大吼大叫了起來,“這是要浸豬籠的,浸!豬!籠!曉得不!”
“別怕別怕,不會很疼的,就一下,就看一下嘛。”艾爾莎帶著癡情的眼神,伸出舌頭舔了舔慕白的腹部。
“艾爾莎,你當真要這樣做?”慕白的表情忽然嚴肅起來。
艾爾莎愣了愣,她本來只是想開個玩笑,沒想到慕白還當真了,她瞬時覺得這樣抓弄慕白還蠻有趣的,於是為了把戲演全,從腰後抽出了紫色的彎刀配合起來。
艾爾莎把刀尖頂著慕白的肚子,眼睛眯得像兩輪彎月,在慕白耳旁輕聲說道:“其實人家一直覺得你的腸子肯定很漂亮,放心放心,不會很疼的。”
“喔?是嗎?”慕白也跟著笑了起來,且笑容極其猥瑣,頓時讓艾爾莎感到了些許不安。
“其實我覺得你的身體肯定也很漂亮,一直都想看看呢。”
而後,在艾爾莎詫異的目光下,插在慕白影子上的暗影匕首憑空消失,隨即又出現在了慕白的手中。
還沒等艾爾莎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暗影匕首便插在了她的影子上,讓她動彈不得。
艾爾莎無比驚愕地望著著慕白,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想——想——幹什麽?”
只見慕白將手搭在了自己頸下的紐扣上,她身上這件袒胸露乳的性感旗袍,只有這唯一的紐扣可以解下。
慕白的笑容燦爛得像朵菊花,模仿著艾爾莎剛剛的口吻,在她的耳邊輕語:“別怕別怕,不會很疼的。”
“你想幹什麽!我剛剛只是想跟你開個玩笑!”艾爾莎立即惱羞成怒了起來。
慕白聳了聳肩、視若無睹,而後一用力扯下了艾爾莎旗袍上的紐扣,隨即整件旗袍沿著艾爾莎光滑的皮膚輕輕滑落,艾爾莎婀娜豐滿的玉體一絲不掛地撞入慕白眼簾。
而後,布林克的酒館裡爆發出了艾爾莎的尖叫聲:
“啊啊啊!!!慕!白!我!要!殺!了!你!!!”
……
一路打聽下,慕白兩人總算得知佩特拉住的旅館所在。
前往旅館的路上,慕白幽怨地看著艾爾莎冷漠的背影,極其鬱悶地捂著粘上了兩個大紅掌印的臉頰。
別看艾爾莎成天穿著性感的衣服,舉手投足間也流露著小騷蹄子的氣息,
但其實,她內心保守得要命。 不就是被自己看了幾眼嗎?你的本子我又不是沒看過?至於跟我要死要活地來個魚死網破嗎?
你以為我真的打不過你嗎?要不是我讓著你……
慕白摸了摸還在隱隱作痛的臉頰。
額,好吧,還真打不過……
不過通過這件事,艾爾莎發現了慕白的一個致命弱點。
原先想找慕白拚命的時候,被他輕易地打落了手中的彎刀,而後又把自己死死地壓在身下。但看到自己落淚的那一刻,慕白就懵了眼,然後被自己左右開弓狠狠地扇了耳光。
自從被慕白看了身子後,艾爾莎的心情就變得無比複雜,按照她以往的脾氣,她應該立刻抹了慕白的脖子,但她卻沒有,她甚至懷疑自己已經壞掉了。
不過在發現慕白的弱點後,艾爾莎被看了身子的心理總算平衡了一點,她隱隱察覺到慕白的身上還藏有什麽秘密,慕白非常害怕女人的眼淚,慕白在看到自己流淚時露出的那種絕望的眼神,讓艾爾莎久久無法忘懷。
他的身上到底隱藏著什麽秘密?
難道和他發色的改變還有他變強的原因有關?
雖然對慕白的秘密十分好奇,但艾爾莎還芥蒂著慕白剛剛對自己施展的齷齪行為,所以她現在不想和慕白說話。
“喂,艾爾莎,別生氣啦,是我錯啦,晚上的腸子給你加倍。”
混蛋!他居然在誘惑我說話!
“三倍?”
見艾爾莎沒有反應,慕白接著打探道:
“五倍?”
見艾爾莎依舊沒有反應,慕白歎了歎氣道:
“唉,可惜了,看來艾爾莎你已經不喜歡吃腸子了,那今晚的腸子就算了吧。”
艾爾莎捏著拳頭咬了咬牙, 為了腸子,忍了!
而後艾爾莎轉過身來,對慕白微笑起來:“咦,你剛剛說了什麽?晚餐五倍的腸子嗎?哦哦,好呀,說好了喔!”
慕白的嘴角也跟著揚了起來,女人嘛……
走著走著,慕白兩人忽然發現,前面的路被鎮民們堵住了,他們似乎在圍觀什麽,議論聲不絕於耳。
慕白用雙手撥開眾人,帶著艾爾莎擠到了前面,佩特拉的藍色長辮瞬時撞入他們的眼簾。
一個體態臃腫的大娘此時正指著佩特拉的鼻子劈頭蓋臉地罵,而佩特拉則在一旁不斷地鞠躬道歉。
慕白拍了拍身邊一個鎮民的肩膀,開口問道:“兄弟,這是什麽情況?”
“這小女孩撞到了人,把別人的腰都給撞閃了。”
而後慕白看到,大娘突然叉腰橫了起來:“哎喲喂,你看我這腰給你撞得,你今天要是不陪我醫藥費,你就別想走了!”
“喲,原來是碰瓷呀!”
慕白心想,這大娘也太傻了點,碰瓷好歹找個人傻錢多的對象啊,你誰不碰,偏偏跟個魔獸使過不去,這不是找死麽?
而佩特拉接下來的舉動卻讓慕白大失所望,只見她又鞠了個躬,頭都不敢抬地低聲說道:“對於撞到您的事情,實在抱歉,但我現在真的沒有錢。”
“沒錢?”大娘歪了歪脖子打量了佩特拉一番,而後說道:“那就讓你的母親帶錢來領你。”
佩特拉聞後,突然跪倒了下去,抱著大娘的腿渾身發顫地哭了起來:“求求你,別告訴我的母親,錢我一定賠,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