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夢蝶走後,張靈泉這個麻煩的家夥便被留給了慕白,而慕白上個廁所的功夫,修羅戰神和張靈泉這倆吃貨便紛紛走失了,在跟修羅戰神通過電話後,慕白才知道修羅戰神和張靈泉這倆吃貨原來已經迫不及待地組隊去洗涮魔都的美食了。
在得知張靈泉在修羅戰神的身邊後,慕白總算松了一口氣,畢竟要真被蘇夢蝶知道自己把張靈泉搞丟了,那蘇夢蝶不非得讓慕白跪一整年的搓衣板。
慕白不清楚修羅戰神是什麽時候和張靈泉關系變得這麽好的,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吃貨情誼吧,畢竟在這倆吃貨眼裡,美食比舊仇可重要得多了,因為稍有耽擱就涼了,不但影響到口感,還影響到極致的味蕾體驗。
雖說修羅戰神平時挺不靠譜的,但張靈泉跟在修羅戰神身邊,慕白倒也不擔心張靈泉會受欺負,而慕白反倒是擔心起修羅戰神會被張靈泉這腹黑的華山女魔頭欺負。
另外慕白也不擔心張靈泉會跟丟了修羅戰神,畢竟修羅戰神身上有綁著他銀行卡的手機在,而張靈泉缺身無分文,所以張靈泉想要吃遍魔都,就必須跟緊並跪舔修羅戰神這位買帳從來不花自己錢、也從不感到過絲毫心疼的土豪大爺。
不過事實上卻與慕白所想的相反,畢竟前不久在機場的餐廳裡,張靈泉就趁機在修羅戰神掃碼支付時記下了支付密碼,而後還用計騙走了修羅戰神的手機。
但魔高一尺神高一丈,修羅戰神也不是好欺負的,張靈泉在得到修羅戰神的手機不久後,才措不及防地發現,手機原來還需要修羅戰神的指紋解鎖才能開屏,所以手機在張靈泉手上,兩人誰也拿不出錢花,更別說想要吃遍魔都了。
一番讓人眼花繚亂的爭搶過後,倆吃貨便餓了,最終還是在美食的誘惑下,倆吃貨停戰妥協了,並且還達成了口頭協議,張靈泉把手機還給修羅戰神,而作為交換的條件,修羅戰神則允諾帶上張靈泉在魔都裡吃喝玩樂。
而慕白這邊也不擔心修羅戰神與張靈泉玩瘋了從此一去不回,畢竟有先前在西都修羅戰神被那些無良的高級餐廳哄騙辦了各種貴賓年卡亂花錢的教訓在,慕白已經變聰明了,事先在修羅戰神的銀行卡裡設置了月消費額度,讓他連高檔一點的餐廳都不舍得進去了。
給修羅戰神的卡裡,一個月只有二十萬的消費額度,按照倆吃貨的胃量和燒錢速度,過不了多久他們便會把這個月的零花錢徹底花光了,而把修羅血刀隨身攜帶的慕白,也用不著擔心修羅戰神找不到回家的路,所以慕白只需守刀待吃貨即可。
所以在暫時擺脫了兩個麻煩的吃貨後,慕白反而有些小慶幸起來,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追番慶祝一波。
自從華山論劍大會結束後,疾矢便離開了華山劍派,疾矢下山時沒有跟任何門派裡的長輩打過一聲招呼,連曾經與疾矢最為親密的靈泉都不知道,隻給掌門嚴興留下了一封信。
疾矢留下的信中說:
弟子疾矢不過一介罪人,難負掌門之重任,故不辭而別,下山化緣,待他日得道成仙之後,自會重返山門。
雖然從疾矢留給掌門的信中所言來看,疾矢似乎是為了推卸接任掌門之位而逃離了門派,可華山劍派的弟子中又有其他傳言,說疾矢是因為在論劍大會上敗於張靈泉這個傻師姐手上,傷到了自尊,所以才放不下面子而離去的。
不過除了若水老祖外,唯一知曉疾矢罪狀內情的蘇夢蝶,卻不這麽認為,反而蘇夢蝶認為疾矢的不辭而別,僅僅只是對張靈泉的逃避罷了。
而疾矢之所以會逃避張靈泉,原因也很簡單,那是因為張靈泉自從在論劍大會的擂台上走火入魔後,性情因此大變,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短短幾天之內,張靈泉數十年來在華山劍派弟子面前養成的“傻師姐”形象已經徹底改觀,現在外門弟子都在暗地裡管張靈泉叫作“魔頭師姐”。
張靈泉這魔頭師姐,自從性情大變後,性格變得極為暴戾,而且還不近人情,但同樣身為門派“小魔女”的蘇夢蝶卻是例外,兩位魔女狼狽為奸,攪得華山劍派腥風血雨。
而且“魔頭師姐”張靈泉,其肆意妄為之至,遠勝於小魔女蘇夢蝶,畢竟她連亦師亦父的若水老祖都敢抓弄。
張靈泉非但半夜闖進了若水老祖的房間不說,還一把火燒了若水老祖花了大半子才蓄下來的長白胡,弄得平日裡笑呵呵好到沒脾氣的若水老祖,都因此大發雷霆了一場。
不過生氣歸生氣,向來護犢子的若水老祖,也拿張靈泉這半個寶貝女兒沒辦法,所以張靈泉才敢在門派中肆意妄為,畢竟整個門派除了若水老祖外,已經沒有人是張靈泉這魔頭師姐的對手了,而且張靈泉連掌門嚴興的面子都不賣。
先前嚴興就因為多瞪了張靈泉一眼,他堂堂一派掌門,竟然被張靈泉這魔頭拿著掃帚教訓得在整個門派中上竄下跳,而張靈泉的魔頭之名也因此一戰成名的。
雖然性情大轉的張靈泉處處顯得暴戾且不近人情,但唯獨對蘇夢蝶極好,若說整個華山劍派內唯一一個能跟張靈泉說上話的,並且說話還好使的,當屬蘇夢蝶莫屬了。
由此蘇夢蝶在華山劍派的地位更是水漲船高,一眾長老高層,包括嚴興在內,都默認蘇夢蝶是若水老祖與張靈泉外的第三尊太上皇了。
畢竟要是一不小心惹了蘇夢蝶,下場不是引來張靈泉這魔頭毒打一頓,就是被兩魔頭聯手抓弄至精神崩潰。
性情大變後的張靈泉,不但性格與那傻姑娘模樣徹底反轉,智商也水漲船高,而最為恐怖的改變還是她的食量,她一個人一天就能消化掉三四十個弟子所需的食物,弄得負責采購與烹飪的執事連連向掌門嚴興倒苦水。
畢竟若是填不滿張靈泉的胃,他們將會面臨的,可是獻出自己的肉體給張靈泉這女魔頭塞牙縫!
不過性情大變後的張靈泉,似乎患上了選擇性失憶症,雖然她依舊記得自己的師傅是張靈泉,也記得師門中的那些長老師兄們,可關於曾經無比親密甚至曖昧的師弟——疾矢的事情,她現在是一點兒也想不起來了。
所以當聽到疾矢下山後,張靈泉卻無動於衷,仿佛完全置身事外似的。
但話又說回來,疾矢下山其實也並非一人下山,疾矢離開門派的同時,鳩翎子也消失不見了,鳩翎子甚至還沒跟作為她舅舅的追魚長老留下任何一句話,便跟著疾矢一同離開了門派,而得知此事後的蘇夢蝶連連捶胸頓足,大罵疾矢誘拐女童。
而自從鳩翎子跟著疾矢離開華山劍派下山後,也不見平日裡頻頻來找鳩翎子玩耍的一空小道士勤來華山劍派了,並且蘇夢蝶還從隔壁全真教弟子那兒打聽到,得知鳩翎子跟著疾矢不辭而別後,一空小道士大哭了一場,此後便閉關修煉了。
而且一空小道士這一閉關,閉的還是死關,不管不顧那個已經重病在床的掌教師傅,還說若不成仙的話,就一輩子都不出關了,而得知此事後的蘇夢蝶,又情不自禁地臭罵起此刻已不知身在何處的疾矢,白白毀了一空這少年天才的童年。
因為罪魁禍首的疾矢不見蹤影,蘇夢蝶隻好將怒火傾瀉到了那些無辜的華山劍派弟子頭上,今日一早同樣如此,在兩個魔女日常邪火之後,一眾華山劍派的弟子已經累趴在地上了。
而兩個魔女見到華山劍派弟子們的這副慘狀,自然也頓時失去了繼續調教他們的樂趣,反而去調教……準確來說應該是調味山中的野獸珍饈了。
而與慕白、華樂杳一同上山的修羅吃貨,在嗅到林深處飄來的烤肉味後,當即收起了手中玩弄的psv,眨眼間便化作一道血影,以肉眼難以分辨的速度朝香味飄來的方向尋去,而慕白與華樂杳兩人,唯有哭笑不得地追了上去。
“豈有此理,究竟是誰動了我的烤山豬!”
林深處忽如起來地傳出張靈泉的嬌喝聲,隨之一陣幽紫的劍芒在林中炸響。
追尋著修羅戰神足跡的慕白與蘇夢蝶,其目光當即被這陣忽如其來的紫色劍芒吸引,迅速朝劍芒源頭奔去。
隨即慕白與華樂杳眼簾中只見,地上四散著野獸的骸骨,一旁的篝火還相當旺盛,而枝杈間兩道身影來回閃動,一道是幽紫色的,慕白完全不熟悉的氣息,而另一道是血紅色,慕白閉著眼都能聞出這是修羅吃貨身上的味兒。
“大膽孽賊,還不速速賠我烤山豬!”
張靈泉嬌喝落下的同時,無數紫色劍光隨之閃動,林間成排的古樹轟然倒下。
“小丫頭,你說你的便是你的?”
修羅戰神的身形在四處交夾的紫色劍光中舞動,連成排倒下的古樹所掀起的塵土,都沒有粘在修羅戰神那身潮流的灰色麻棉衫與牛仔褲哪怕是一點。
修羅戰神傲神立於一顆古樹的枝梢上,居高臨下地俯瞰著下方緊攥寶劍並咬牙切齒怒目而視的張靈泉,揚袖說道:
“別說是本王方才吃下的那頭烤山豬了,連這片林,這座山頭,還有這浩瀚的天地,都可曾是本王的囊中之物!”
“你這無恥小賊,偷吃還說得如此大言不慚,你還有理了你!看本姑娘今日不好生教訓你一番!!”
張靈泉惱羞成怒地訓斥了一頓過後,便再次揮動手中所執的寶劍,頃刻間從劍刃中甩出無數道紫色劍氣鋪天蓋地朝修羅戰神所在之處形成一張大網包夾而來。
可修羅戰神身形一動,當即便化作了一道血色流光,從紫色劍氣大網的縫隙間鑽了出去,並在眨眼間便立身於另一顆古樹的枝梢上,臉上堆滿了笑意說道:
“呵呵,你這人族女娃,雖然實力在你們人族中可還不錯,但就憑這點本事,你連本王的一根手指都撼動不了。”
張靈泉不以為然地輕哼了一聲,隨即抬起手中的寶劍,將劍尖指向修羅戰神,冷聲嗔道:
“無恥小賊,休在這大言不慚,你若有膽子,便別在這躲躲閃閃,與本姑娘直面戰個痛快!”
話音落下時,張靈泉手中的寶劍,又一次泉湧出無數道紫色劍氣,閃爍著鋒利的寒芒、一窩蜂朝修羅戰神劈砍而來。
“好,今日本王便教你這人族丫頭好生見識見識,本王那讓你無法撼動的——一指之力的神威!”
修羅戰神當即舉起右掌,並握拳比出食指,在無數道凌厲的紫色劍氣即將親吻修羅戰神的身體時,修羅戰神猛然出手,揮出了那隻血光閃爍的食指。
隨後只見他從食指上揮出了一陣刺眼的血光,又忽如一陣狂嘯的血風,頃刻間便將那些紫色劍氣刮得煙消雲散。
未等慕白感慨於修羅戰神這一指之力,便聽聞一把靈動婉轉的熟悉之聲從背後傳來,慕白與華樂杳幾乎同一時間聞聲回頭,只見懷中抱著一堆調料瓶的蘇夢蝶闖入了二人眼簾。
“小……小白?”蘇夢蝶的臉上霎時擺出喜出望外之色。
“小蝶,好久不見呀,可想死我啦!”
慕白當即熱情地邁開腳步,並張開雙臂迎了上去,正當他想將蘇夢蝶擁入懷中時。
蘇夢蝶忽然察覺到了慕白身後的華樂杳,便猛然生起了醋勁,在慕白擁來時,微微一俯身子,便從慕白的腋窩下鑽了過去,並冷哼了一聲,惱羞成怒地撅嘴抱怨起來:
“難怪這麽久都不來找我,原諒又在外面找了個女人!”
慕白自然當即就察覺到了蘇夢蝶為何惱怒,並迅速回望了華樂杳一眼,而後呲出小白牙笑了起來,並揣著明白裝糊塗道:
“是是是,我是在外面找女人了,你看我這不,特地跑來華山找你了嗎?”
慕白趁蘇夢蝶不備,一把將其擁入懷中,並用右臂緊緊環住了蘇夢蝶那纖細的腰肢,還忽如其來地偷吻了蘇夢蝶那吹彈可破的粉嫩臉頰一口。
不過蘇夢蝶並不為此買帳,雖然她的力氣還遠遠不足一掙脫慕白的擁抱,可卻猛然抬頭用腦門磕碰了一下慕白的下巴,當即疼得慕白嗷嗷叫疼。
“哼”蘇夢蝶甩出了冷哼,並微微鼓起了粉色的腮幫子,“知道痛了吧?看你還敢在外門亂找女人不?”
慕白當即摸著被撞腫的下巴,作出一副委屈的臉,提起嗓子連連叫冤道:
“蘇夫人,我這冤枉啊,大大滴冤枉呀!”
“我不聽我不聽!”蘇夢蝶將手捧的調料品統統塞到了慕白手裡,而後迅速用雙手分別捂起了雙耳。
“好吧,小蝶,趁著你聽不到的時候,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兒……”慕白嘴角微微上揚了起來,“其實呀……咱們慕家的媳婦裡面,我最怕的就是小蝶了,畢竟我最喜歡的也是小蝶。”
“你說什麽?”蘇夢蝶當即裝作失聰的模樣,“我聽不見,一點都聽不見!”
“我說——我最喜歡小蝶了!!”
慕白忽然恬不知恥地大吼了出來,連一旁打得火熱的張靈泉與修羅戰神,都紛紛停下了手,不禁回頭望了一眼慕白這邊,而站在不遠處一臉懵逼看著兩人秀恩愛的華樂杳更是尷尬。
“要死啦你!”蘇夢蝶當即舉起粉拳砸在慕白的胸口上,隨即努起櫻唇抱怨了起來,“吼這麽大聲,就不怕把本小姐給吼聾了呀?要是真把本小姐給吼聾了可怎辦呀?拿你這條命可都不夠賠本小姐的!”
“沒事。”慕白笑得更加恬不知恥了,“就算你聾了,我也天天給你說甜言蜜語。”
“你是傻子嘛?”蘇夢蝶沒好氣地嬌嗔了起來,“本小姐要是聾了,你說再多的甜言蜜語我不也聽不到,不是嗎?”
慕白搖了搖頭,忽然一本正經地瞎扯了起來:“雖然你聽不到我的聲音,但你絕對能聽到,我愛你的心聲。”
“噗哧——”蘇夢蝶那張板起來的臉,此刻終於綻開如花般的笑顏,還仿佛泡在了蜜罐裡。
蘇夢蝶臉頰微紅地傻笑了一會後,才收斂了起來,重新憋著笑意,又舉起粉拳砸在慕白的胸口上,佯作惱怒嬌斥道:
“大白天就說這麽肉麻的話,你真是太差勁了!”
“嘿嘿,我這不也是為博紅顏一笑嘛!”慕白恬不知恥地呲著小白牙笑了起來。
慕白與蘇夢蝶兩人膩歪了一會後,蘇夢蝶又重新打量起尷尬地被晾在一旁的華樂杳,話鋒一轉,以正宮的姿態發問道:
“說吧,小白子,告訴哀家,這位婢女姓甚名誰?乃是何家姑娘?又是你在那裡被你坑蒙拐騙來的?”
“哎喲,我這怎麽就變太監了?”慕白當即哭笑不得起來。
蘇夢蝶沒好氣地掐了慕白大腿內則一下,頓時痛得慕白嗷嗷叫了起來,隨即蘇夢蝶還放出狠話威脅道:
“你下次又這樣給我到外門沾花惹草的話,你看本宮不非得把你變成真正的太監不成!”
“是是是,奴才謝過娘娘不閹之恩,奴才再也不敢了!”慕白頓時樂呵樂呵地賠著蘇夢蝶這位皇后逢場作戲道。
“說吧,這位姑娘是誰?”
慕白頓時捏住咽喉,並提起嗓子,裝出了一副像模像樣的公公腔,開口解釋道:
“回稟娘娘,這位姑娘姓華,名為樂杳,曾與奴才在數月前有過一面之緣,亦算是奴才的救命與再造恩人,此次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於西都再次相遇,並與奴才一同到訪華山。”
蘇夢蝶一聽當即一喜,隨後又踮起腳尖,將櫻唇靠近慕白的耳邊,半信半疑地低聲問道:
“那你到底把人家收了沒有?”
慕白頓時嬉笑了起來,還刻意提高了說話的分貝,生怕站在不遠處的華樂杳聽不到似的。
“回稟娘娘,老奴不才,未能如娘娘所願,將華姑娘邀入咱們慕家的后宮,但奴才定會繼續努力、竭盡所能,爭取早日完成娘娘的夙願。”
“努力你個屁呀!”蘇夢蝶當即惱羞成怒起來,抬起巴掌便“啪”在慕白的臀部上,並嚷嚷埋怨了起來:
“本小姐生氣的時候,也沒見你來哄過本小姐,這麽多天了,也不見你回下本小姐的消息,反倒四處沾花惹草這種事情,你倒是挺賣力的蛤?!”
“咳咳。”
被慕白與蘇夢蝶兩人晾在了一旁的華樂杳,忽然乾咳了幾聲,並微微笑著打斷了兩人的膩歪。
“那個……雖然我非常能理解兩位久別重逢有不少話想說,可現在還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華樂杳當即回頭指了指張靈泉與修羅戰神這倆為了一隻烤山豬而打得不可開交的吃貨,接著說道:
“我覺得你們還是趕快阻止一下那邊二位打架的神仙,否則我都要為這片林子裡那些無辜的大樹心疼了。”
蘇夢蝶霎時將目光投在了修羅戰神的身上,而後開口埋怨道:“小白,這家夥你認識的嗎?真是的,這家夥都在欺負我們家的靈泉了,你怎還不出手幫幫我們家的靈泉呀?”
“我可不敢出手。”慕白當即哭笑不得起來,“那位可是我最近剛認的祖宗,別說我打不過他了,我要是出手的話,估計只會被他一起收拾了。”
“那也總不能這樣放著他們打下去吧?”
“放心吧小蝶,他要是動真格的話,你那朋友早沒命了。”慕白當即笑著安慰了起來,“我看他不過是在逗你那位朋友玩而已,而且看他們的陣仗,似乎是你那位朋友跟咱家祖宗過意不去,要不小蝶,你開口勸勸你那朋友?”
“那要不我們一起叫停他倆?”蘇夢蝶開口打探道。
“也行。”慕白微微點了點頭。
隨即,慕白與蘇夢蝶幾乎同時扯開嗓子喊道:
“靈泉,停一下,過來,我這邊有好吃的!”
“祖宗誒, 你先過來一下下蛤,小子有事找你商量。”
聽到兩人的呼喚,張靈泉與修羅戰神紛紛停下了手,不約而同地轉頭望向了慕白與蘇夢蝶兩人,而慕白與蘇夢蝶兩人則對視了一眼,同時上前將修羅戰神與張靈泉拉開。
“靈泉,我帶你去找好吃的,就別跟那家夥一般見識了。”蘇夢蝶嬉笑著安慰道。
“祖宗,那位紫發紫眸的姑娘是我媳婦的朋友,你就看在她還小、不懂事的份上,別跟她計較了,回頭我請你吃大餐蛤!”慕白呲出小白牙笑道。
張靈泉與修羅戰神不約而同地冷哼了一聲,隨即才將那布滿敵意的目光從彼此身上挪開。
見戰火已經平息,華樂杳當即緩步來到眾人身前,並依次掃視了蘇夢蝶與張靈泉一眼,隨後微微笑著打探道:
“那個……問一下,你們誰知道華山劍派怎麽走?”
“呃,你找咱們門派幹嘛呢?”蘇夢蝶當即擺出了一副狐疑的表情。
“聽聞貴門的若水老祖已成仙,我是專程替若水老祖的舊友送來喜信道賀的,另外,我有些事情想找你們老祖談談。”
“這樣啊——那好吧,你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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