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明月琉花研究出了真氣之後,慕白就覺得越發為雕琢明月琉花這塊璞玉感到為難,畢竟別說是真氣這一套了,慕白連自己身上魔力這套都沒完全弄懂,於是慕白乾脆當個甩手師傅,把明月琉花丟給了江楚瑤去培養。
雖然江楚瑤也不太懂人類練氣這套,但她好歹也是活了上萬個太陽紀的大妖,甚至還是統治過這顆星球的女王,而且加上真氣的運用和靈力的運用有相似的原理,所以明月琉花對真氣的控制在這位魃族女王的提點下進步神速。
半個月後,當明月琉花再一次向慕白展示她對青雷的掌控力時,慕白喜出望外地發現,明月琉花已經可以在琉神丸上釋放出青雷並持續維持青雷顯形長達一個多小時,雖然一個小時不是很多,但真正的戰鬥往往就是刀光劍影的那幾個眨眼。
另外,在江楚瑤的指點下,明月琉花運用真氣的實戰能力也直線飆升,如果慕白不憑借壓倒性的力量和速度去與明月琉花戰鬥,單用技巧去跟明月琉花比試的話,慕白發現自己已經不是明月琉花的對手了。
明月琉花的青雷不但有很強的爆發力與穿透力,並且還有極強的壓製能力,一旦肢體與明月琉花的青雷觸碰了,整個身體瞬間就會麻痹並喪失行動能力,而且明月琉花的青雷總是防不勝防的,畢竟這青雷的速度太快了,在近身作戰的距離內,即便慕白開啟風軌噴射也無法及時地閃避掉。
……
見小護士依依不饒地揮舞著酒瓶與自己糾纏起來,慕白頓時哭笑不得地調侃了起來:
“喂喂,小護士,你拿個酒瓶子當打狗棒是什麽意思啊?而且勞資又不是狗,你幹嘛老跟我過不去啊?”
小護士又揮舞著瓶子糾纏了慕白一會後,可能是因為至始至終都沒碰到慕白,便放棄了,隨即一屁股坐在了斜躺著的桌子上,側著腦袋目不轉睛地盯著慕白看了一會,忽然開口問道:“少俠好身手,不知出自何門何派?本姑娘姓王名憐花,少俠可敢跟我一招決勝負?”
“還王憐花,我看你是喝高了吧?我看你打狗棍法都使出來了,你特喵的怎麽不說自己是洪七公。”
“少俠好眼光啊,本姑娘方才施展的正是我丐幫的獨門絕技打狗棒法,而本姑娘正是丐幫的九代弟子,師承我丐幫現任幫主洪七公。”
慕白頓時一陣無語,沒想到小護士喝醉了居然還玩起了角色扮演,而且居然還不本色出演,非要扮演那些武俠小說的人物,於是慕白情不自禁地吐槽道:“你特喵欺負我沒看過武俠小說是吧?就你還王憐花,勞資還白玉京呢!”
“天下白玉京,五樓十二城,仙人撫我頂,結發授長生。”小護士忽然搖頭晃腦地吟起了詩來,而後明眸一閃,皓齒微露道:“閣下可是長生劍佩戴者,風流浪子白玉京?”
俗話說得好,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正如慕白此刻叫不醒面前這個醉酒的小護士一樣,於是慕白隻好苦笑了起來,順著小護士說的話接下去,道:
“沒錯,在下正是長生劍白玉京。”
“玉京兄的大名憐花早有耳聞,也深知論武功憐花是勝不過玉京兄的,但是憐花有一絕技從來未嘗敗績,敢問玉京兄可敢與憐花一招決勝負啊?”小護士頗為得意地笑了起來。
“怎麽個一決勝負法?”慕白立即把目光轉移到小護士手上那一大瓶還沒開封的威士忌上,而後接著問道:
“難不成你想跟我比喝酒嗎?”
“不不不。”小護士含著微笑搖了搖頭,隨即把斜躺在地上的桌子重新扶了起來,並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而後朝慕白招了招手道:“玉京兄,你過來,咱們邊喝酒邊說。”
慕白面帶疑惑地走了過去,也跟著微微一跳,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而後望著含笑的小護士問道:
“說吧,怎麽個比法。”
“玉京兄,咱們來猜拳吧!”
慕白一聽,隨即就想起了Re0世界中的胸脯比腦子大的普莉希拉,畢竟上次就是通過猜拳坑了普莉希拉當了自己的媳婦,想到這,慕白頓時靈機一動,擠了擠眉毛壞笑道:
“好呀,那我們就來猜拳吧,不過既然這是比試的話,那總得添點彩頭才行。”
“玉京兄想要什麽彩頭,請講。”
“要是你輸了的話,便以身相許,如何?”
“哈哈,這個彩頭,不虧是名劍風流的白玉京。”小護士笑了笑,而後側著腦袋看著慕白道:“那要是玉京兄你輸了呢?”
“那我也給你以身相許,如何?”
“好,很好,非常公平,那就這麽定了咯!”
小護士頓時大笑著一拍桌子表示讚同,慕白的臉上也跟著綻開了絢爛的笑容,果然,喝醉的女人真的特別好蒙!
“來吧,咱們速戰速決!”慕白立刻舉起了拳頭,而小護士也跟著表情鄭重地舉起了拳頭,“石頭——剪刀——布!”
話音剛落,兩人同時出拳,畢竟無論輸贏對於慕白這個恬不知恥的渣男來說都是有利的,所以慕白便隨便出了剪刀,而小護士則恰巧出了布,果然,剪刀手永遠代表著勝利的姿勢,於是慕白呲著小白牙笑了起來,而後舉著剪刀手在小護士的面前晃了晃,擺出燦爛的笑容慫恿道:
“憐花妹紙,你輸啦,願賭服輸,你要以身相許喔。”
“本姑娘以身相許便是了!”
隨即小護士忽然從桌面上坐了起來,而後雙腳落地走到了吧台拿了兩個被子過來,並打開了桌面上那瓶威士忌,將兩個被子升得滿滿的,而後把其中一隻酒杯塞到了慕白手中,自己舉著另一隻酒杯,並豪情萬丈地笑著說道:
“來,玉京兄,幹了這杯酒,咱們就是夫妻了。”小護士霎時笑顏如花,“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
幸福來得太忽然,慕白感覺自己還在做夢,立即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發現好痛,才醒悟自己沒有在做夢,而後連忙笑著與小護士碰杯,而後把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
喝完夫妻酒後,小護士頓時側著腦袋凝望著慕白的雙眸問道:“話說回來,玉京兄,我們結為夫妻後,到底要做些什麽?”
“那當然是花燭洞房咯。”慕白頓時壞笑著說道。
“那花燭洞房的話又該怎麽做?”
“唔——那要不我們先來親嘴好了?”慕白提議道。
“這個我沒有什麽經驗,還是你來吧,我配合你就是了。”
“好吧。”慕白忽然伸出雙臂按住了小護士的雙肩,隨即俯下身去和小護士幾乎貼起了臉,並柔聲打探道:
“那——我要來了咯?”
“來吧。”小護士有些木然地點了點頭。
隨即,慕白緩緩地把雙唇朝著小護士豐潤的紅唇貼了過去,不過就在幾乎要親上的那一瞬間,小護士的喉嚨忽然一陣劇烈地蠕動,隨即小護士的嬌軀向前猛地一傾,而後紅唇微張,在慕白的T恤上嘔出了一灘渾濁粘稠的東西。
慕白頃刻間就懵逼了,這特麽是在嫌自己長得醜嗎?慕白立即感到火燒眉頭,畢竟他的人生從未像此刻這樣遭受過這般恥辱,萬萬也沒想到,自己作為一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母狗見了要發情的小白臉,竟然還會有被妹紙嫌棄的這一天!!
不過見小護士嘔得這麽厲害,幾乎就要趕上孕吐了,而反正自己的全身上下也已經被她嘔遍了,慕白乾脆苦笑著伸出手去輕輕拍著小護士拱起的背部,讓她嘔得更加痛快點。
小護士朝著慕白身上嘔了將近十分鍾後,臉蛋上原本泛開的紅暈忽然就不見了蹤影,慕白從小護士褪去紅暈的臉色,立即揣測出她應該是嘔得酒醒了,而後柔聲問道:
“舒服點了沒有?”
“嗯,舒服多了。”
小護士點了點頭,隨後忽然抬頭凝望起了慕白,而後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不可思議地問道:
“咦,小弟弟,你怎麽到現在才來呀,姐姐我可在這裡等你等了好久了啊!”
聽著小護士這話,慕白頓時懵逼起來了,而後心裡琢磨著,這特喵的什麽情況,上一秒醉了的時候還說要跟自己相濡以沫來著,結果下一秒吐完後就徹底相忘於江湖了。
呵呵,這果然是真江湖。
於是慕白苦笑著搖了搖頭,開始打探了起來:“那個……憐花,剛剛咱們說的事情,你全都忘了是嗎?”
“什麽?你叫我什麽?憐……憐花?”小護士頓時狐疑地看著慕白,接著問道:“剛剛的事情?什麽事情?”
慕白怎麽也不肯相信小護士這一吐就把之前的海誓山盟給全忘記了,所以心懷僥幸的慕白握著小護士的手,激動地老淚縱橫道:“憐花,你還記得嗎?我是玉京啊!你怎麽可以忘了我呢!我是白玉京啊,是你剛剛過門的丈夫啊!”
“噗哧——”小護士頓時掩著紅唇皓齒笑眯了眼,“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呀,什麽白玉京啊,憐花呀,小弟弟,你還真是可愛呢,我以前只在書上聽到過練功會走火入魔,沒想到你看個武俠小說也會走火入魔,哈哈哈哈哈——”
慕白瞬間有種自己被面前這個琢磨不透的妹紙耍了的感覺,而且看著她笑得挺不起胸脯的樣子,慕白仿佛還感覺到自己的智商收掉了藐視,不過慕白依舊賊心不死,接著打探道:
“王憐花,你真的什麽都忘了?一點都想不起來啦?”
“什麽王憐花呀,小弟弟,姐姐根本就不叫什麽王憐花。”
“那你到底叫什麽?”
“姐姐叫王可馨。”小護士挑了挑眉毛,而後給慕白拋了個媚眼,“小弟弟,你可以叫我可馨姐喲。”
慕白也不知道這王可馨是真忘了還是裝忘了,不過即便她真的在裝忘,慕白也對她無可奈何,畢竟他知道自己沒辦法叫醒一個裝睡的女人,於是慕白隻好聳了聳肩,遺憾地說道:“好吧,可馨姐,看來你什麽都不記得了。”
小護士拿起了紙巾幫慕白擦掉了剛剛自己吐出來的嘔吐物,而後尷尬地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啊小弟弟,姐姐剛剛沒忍住,把你衣服給弄髒了。”
“沒事,你要真覺得不好意思的話,那你乾脆就以身相許得了。”慕白脫口而出調侃了起來。
“小弟弟,你想得可真美呐!”王可馨頓時嬌嗔了一聲,而後佯裝出嬌怒的樣子,一掌拍在了慕白的胸脯上。
“不美不美,一點都不美,都沒有你美。”
“哈哈,小弟弟,你可真會說話。”王可馨頓時笑顏如花起來,“話說回來,小弟弟,你還沒告訴姐姐你叫什麽名呢?該不會你真的就叫白玉京吧?”
“怎麽可能!”慕白攤了攤手,隨即挑了挑眉毛,嘴角微微翹了起來,“至於我叫什麽,你可要好好聽好咯,畢竟接下來說到的這個名字可是日後你男人的名字。”
“我是慕白,慕白的慕,慕白的白。”
“喲,小白弟弟,你可真是油嘴滑舌呢,怎麽老是想著佔你姐姐的便宜呢!”王可馨頓時又嬌嗔了一句。
“不想佔便宜的癩蛤蟆不是一隻好的青蛙王子。”慕白露出小白牙笑了起來。
“你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話呀!”
王可馨也跟著在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不過眨眼間她的笑容便僵住了,因為她的目光忽然瞄到了身旁倒在地上且亂七八糟的桌子,隨即王可馨又猛地回頭掃視了酒吧一圈,頓時被那血跡斑斑、一片狼藉的場面給嚇到了,而後趕緊伸出雙手僅僅地抱著慕白的手臂,有些害怕地問道:
“小——小白,這——這裡都發生了什麽呀?”
慕白聳了聳肩,苦笑著說道:“別問我,因為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這全部都是你乾的好事。”
“啊??我……我乾的?”王可馨有些不可思議地盯著慕白的雙眸慕白問道。
“唔——”慕白捏了捏下巴,接著故弄玄虛地說道:“是你乾的卻又不是你的,準確地說,應該是一個自稱為王憐花的姐們乾的,不過這王憐花其實就是喝醉後的你。”
“啊??”王可馨聽得一臉懵逼,“小白,你到底在說些什麽呀?姐姐怎麽一點都沒聽懂呢!”
“姐,先問你個事,你真的對此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
王可馨認真地思索了一番,而後搖了搖頭。
“姐,再問你個事,你是不是有人格分裂?”
“我……”王可馨忽然欲言又止了。
慕白捏著下巴點了點頭道:“那這麽看來的話,界,你真的是有人格分裂了。”
“我……我不知道。”王可馨搖了搖頭,眼神忽然深邃了起來,好像在思索些什麽,隨後接著說道:
“以前我上學的時候好像也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那時候全班同學聚會慶祝,我喝酒喝多了什麽都忘了,醒來後發現男生們全部都受傷了,而後那些女生們也顯得特別怕我。”
“事後那些在場的女生們跟我說,當時因為有男生想佔我便宜,所以我發怒了,而後我還遷怒到全部男生頭上。”
“姐,虧我之前還擔心你喝醉了會被別人佔便宜,看來我的擔心是多余的了,我應該擔心那些想佔你便宜的人。”慕白露出小白牙燦爛地笑道。
“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王可馨忽然朝慕白投來了求助的目光。
“唔——我覺得在警察趕來之前,咱們還是先撤為妙。”
“那……我們就這樣跑咯?”王可馨頓時緊張兮兮起來,“這樣的話……會不會罪加一等啊?”
“放心吧姐,反正警局那邊我有熟人,待會我再打個電話過去吧,最多我幫你背了這鍋然後賠點錢就完事了。”
“那……真是不好意思呐,又要麻煩你了。”
“沒事沒事。”
“那……我們走吧?”
“嗯,不過在此之前,姐,咱們先商量個事唄!”
“什麽事?”王可馨頓時朝慕白投來了不解的目光。
慕白立即伸出了雙臂按在了王可馨的身上,而後瘋狂地搖起了王可馨的肩膀,咆哮道:“姐,你先睡覺吧,讓我媳婦憐花出來跟我玩玩,我們今晚新婚還沒洞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