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雅閣會所吃完午飯後,慕白便借著要跟眾女接著去玩的理由與梁鋒匆匆道別了,一離開雅閣會所上了車之後,明月琉花便微微皺著柳眉開口說道:
“先先,我覺得雅閣會所那個總經理有問題,我剛剛注意到了,在你跟粱鋒君打探龍圖騰女孩的時候,那個叫啊k的總經理忽然回頭盯著你,眼神裡流露出來的是警惕和敵意,雖然只是一閃而逝,但琉花覺得這個人絕對有問題,他或許跟龍圖騰女孩有某種關系。”
慕白微微點了點頭,正當慕白想要開口說話時,蘇夢蝶卻朝慕白眨巴起了水靈靈的美眸,激動並嬉笑著插嘴道:
“怎麽樣怎麽樣?本小姐剛剛的演技還不錯吧?快誇我!快誇我!快快快!”
“棒棒噠,奧斯卡欠你一個影后獎!”慕白哭笑不得地摸了摸蘇夢蝶的腦袋,隨即把扭頭望向眾女中年紀最大的江楚瑤,開口問道:“瑤瑤,你怎麽看?”
“毫無疑問,那個啊k就是龍圖騰女孩的同夥,這個雅閣會所,沒準是他們用來掩人耳目的一個巢穴。”
“你們都看出來了嗎?”明月琉花頗有些驚訝地問道。
慕白微微一笑,反問道:“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好吧?”
“先先,你這樣貿然刺探龍圖騰女孩的信息,會不會打草驚蛇?”明月琉花凝視著慕白問道。
“別忘了雅閣是他們的地盤,如果我們偷偷摸摸地打探,總會被他們的耳目現,這樣才更容易打草驚蛇,既然如此,那還不如光明正大地跟核心人物打探,這樣也好給我們幾個人忽然出現在雅閣一個合理的解釋,更方便我們日後從雅閣會所的員工那裡打探相關的消息。”
明月琉花點了點頭,不過江楚瑤卻忽然開口提問道:“小白,你的那個小看上去跟那個啊k好像關系不淺,他有沒有可能也跟那個龍圖騰女孩有關系?”
“放心吧,小鋒很可靠的,而且你們沒留意嗎?小鋒在介紹那個雅閣會所的總經理時,他說啊k是他的棋友,那你們知道他為什麽不說啊k是他的朋友嗎?”
三女頓時齊齊望向慕白,異口同聲地問道:“為什麽?”
“因為啊……”慕白的嘴角微微敲了起來,“小鋒這個人,沒有朋友,更不會跟別人交朋友。”
明月琉花不解地問道:“那先先你……和梁鋒君……”
慕白地嘴角微微翹了起來,頗為得意地解釋道:
“你們可能不知道,以前小鋒可傲著呢,脾氣也臭,後來我跟他打了一架,但是這場架的條件就是,輸了的人要人贏的人當大哥,如你們所見,小鋒那一架輸了。”
“別看小鋒表面上對你們彬彬有禮,其實他骨子裡孤僻得很,他生來就是個王者,以後要走的也是條孤獨的路,所以他不會去交任何朋友,他是連一隻無辜的寵物都能毫不眨眼一腳踩死的人,所以更不會對人抱有什麽情感。”
“雖然他這個人很冷血,不過卻格外地挺信守承諾,我還沒見他說出來卻沒做到的事情,我們倆打的那一場,除了結拜為兄弟外,還附帶了另一個條件,那就是我們倆都必須得像親兄弟那樣對待對方,而且永遠都不能背叛和傷害對方。”
“人是善變的生靈。”江楚瑤冷冷地插嘴道。
“是的,人總是會變的,但有些東西,卻會跟隨你整個人生,永遠都不會改變,我和梁鋒的情義,就是這種東西。”慕白頗為得意地笑著說道。
“我看啊——要不你乾脆跟小鋒搞基得了?”蘇夢蝶調皮地吐了吐小舌頭道。
慕白頓時朝蘇夢蝶擠眉弄眼起來,
壞笑著說道:“我沒問題啊,你到時候別吃你弟弟的醋就行了。”“哼哼,還是算了,要是到時候你被小鋒掰彎了,你讓我們姐妹可怎麽辦呀?”
江楚瑤忽然伸出手掐起了慕白的腰,頓時疼得慕白“嗷”了一聲,隨即江楚瑤逼問道:
“說,你剛剛吃飯的時候說的那個,湊夠一百個新娘再結婚的想法是不是真的?”
“對!”蘇夢蝶也學著伸出手來掐住慕白另一邊的腰,另一隻手插著自己的腰肢,並佯裝起惱怒的樣子,“你外面還藏了多少個姐妹?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還有還有,你是不是也想著把那個龍圖騰女孩給收為己用?”
慕白在二女的嚴刑逼供之下,只能把委屈巴巴的目光投到了明月琉花的身上,並扯起嗓子道:“花花——救我呀!她們要謀殺你機智可愛又迷人的偶金撒嘛啊!!”
不過明月琉花卻裝作沒有聽到,低頭望著自己雙掌間迸出來的青色電弧,整個人完全沉浸在真氣修煉中。
……
面對老二左宥的疑問,王易辰皺了皺眉頭,輕輕歎了歎氣,而後才說道:“以前我還太小,不懂事,眼光也很膚淺,慕白當年落難的時候,曾經來尋求過我的幫助,但我當時卻把他冷落到了一旁,可能也因為這樣,他現在好像不太願意待見我了。”“我想修複我們以前的關系,但從他剛剛表現出來的態度來看,我似乎沒辦法從他身上直接下手,所以我只能走曲線救國的路線,從他身邊的人開始下手逐漸地接近他,而後讓他潛移默化地重新接受我。”
左宥更加疑惑了,猶豫了片刻後,才接著開口說道:“大哥,容我說句不那麽好聽的,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似乎不是那種看重兄弟情義的人吧?而且你一直以來為人處世的態度,不都是利益至上的嗎?而那小子,好像也沒有什麽價值和可以利用的價值吧?”
“老二,咱們不愧是兄弟,你很了解我,你說得一點都沒錯,我確實是那種重利輕義的人,不過你說錯了一點,慕白並不是毫無價值的人,如果他真的沒有價值,我也不必如此,其實慕白是顆鑽石,只是現在他還埋在了煤渣裡罷了。”
“大哥,這……怎麽說?難道那小子有什麽背景嗎?”
王易辰抖了抖眉毛,頗為得意地看著打著方向盤的左宥問道:“老二,你有聽說過王子黨嗎?”
“王子黨?”左宥果斷地搖了搖頭,而後隨口問道:“王子黨是什麽?難道比太子黨還要厲害嗎?”
“那些太子們雖然家世顯赫,但太子黨的水太深,裡面派系林立,每一派都各自為政,相互瞧不起對方,甚至會惡意地打擊對方,所以太子黨裡其實群龍無,不過一盤散沙了。”
“那大哥你所說的王子黨又怎樣?”
王易辰搖了搖頭,輕歎了口氣感概了一下,才說道:“王子黨隻存在於魔都的記憶中,如今的魔都,已經沒有王子黨了。”
“王子黨……散了?”
“嗯,因為王子黨的魁——王子,不見了。”
“那個慕白,他以前是王子黨的人嗎?”
“不僅如此,他還是那個下落不明的王子。”
左宥頓時一驚,不過卻依舊疑惑地問道:“可王子黨不是散了嗎?大哥你為什麽還要巴結這個落魄的王子呢?”
“王子黨雖然散了,但是,王子依舊還是王子。”
“怎麽說?”
“老二,你知道慕白為什麽是王子嗎?”
“為什麽?”
“那老二,你知道紫菀區一號那座城堡嗎?”
“當然,那不是前富的家麽?”
王易辰點了點頭道:“慕白以前就住在那裡,正因為他住在城堡裡,所以他才被叫作王子。”
“什麽?!”左宥頓時把眼睛瞪得像核桃大,連路都不看了,直勾勾地盯著坐在旁邊的王易辰,而後問道:“也就是說,這個慕白,是前富的兒子?可……我明明記得,前富好像叫李……李什麽飛來著。”
“李逸飛。”王易辰補充了一句,隨即接著說道:“慕白以前叫李崇明,他是李逸飛的兒子。”
“可那個李逸飛,不是破產跑路了嗎?”左宥更加疑惑了,“大哥,我還是弄不明白,你為什麽要巴結一個家道中落的富家少爺呢?”
“老二,那你知道現在的魔都富是誰嗎?”
“當然了,這不是人盡皆知的嗎?胡關啟嘛。”
“那你知道,胡關啟為什麽至今都沒有子嗣嗎?”
“唔——”左宥思索了片刻,而後才搖了搖道:“不知道。”
“那你知道,胡關啟對外宣稱自己是什麽嗎?”
“這我知道,我聽家裡人閑談的時候說過,胡關啟好像自稱自己是什麽李家的家臣吧,聽說他還要把自己的家產重新還給李家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作秀,反正這老頭真有意思。”
“那老二你知不知道胡關啟是那個李家的家臣?”
“這我就不知道了。”左宥搖了搖頭,隨後忽然眼前一亮,饒有興趣地問道:“大哥,你知道的吧?”
“胡關啟所說的這個李家,就是前富李逸飛的家,也就李崇明,或者說是,慕白的家。”
“那……胡關啟要把家產全部還給李家人的傳聞,是真的嗎?”左宥的目光頓時熾熱了起來。
“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胡關啟在成為富之前,他就是李家的管家。
“可……大哥,你不覺得這其中有什麽問題嗎?”
“說來聽聽。”
“當年的富李逸飛為什麽會破產的?而李逸飛的管家為什麽在李逸飛破產沒幾年後就成為了新一任的富,這是不是有點太巧了?總感覺有點陰謀的味道在裡面。”
“胡關啟不會謀害李逸飛的,胡關啟不是這樣的人,而且李逸飛對胡關啟有兩次救命之恩,第二次就在李逸飛破產不久前,李逸飛破產那會,胡關啟還在被仇家追殺呢。”
“這又是怎麽一回事?”
“胡關啟這個人,並非一個普通的商人那麽簡單,在他成為李逸飛的管家前,他是魔都道上的一位大哥,顛峰時期,他甚至製霸了整個魔都,連魔都政府那邊都忌憚他。”
“可像胡關啟這樣被魔都各種媒體成天盯著的大人物,如果他真的有什麽黑色背景或者過往的話,那為什麽從來都沒有被報道出來,甚至連一點傳聞都沒有?”
“這很簡單,因為啊,那些想爆出來的人最後都死了,而剩下那些知情的人都怕死,所以不敢說,也就沒有傳出去了。”
“那……大哥,你為什麽還跟我說?”左宥頓時苦笑了起來,“大哥,你剛剛其實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吧?”
“我沒跟你開玩笑。”王易辰忽然嚴肅了起來,“提醒你一下,你要是不想曝屍街頭的話,最好別在外面亂說,不,你最好把這事藏在心裡,絕口不提。”
“大哥,你別嚇唬我啊,我還年輕著呢,我可不想死啊!”
“那你知道該怎麽做的,閉嘴就好了。”
“那……大哥,胡關啟現在還有那些黑色背景嗎?”
“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從胡關啟成為富以來,魔都的江湖道,太過安靜了,而且這一靜,已經靜了很多年。”
“大哥,你的意思是……”
“雖然沒有什麽證據,但是像我家老爺子那樣身在高處的人,其實他們都心照不宣。”
“那……李逸飛對胡關啟的兩次救命之恩,以及胡關啟成為了李逸飛的管家,這些又是怎麽回事?”
“聽說胡關啟當年在魔都道上稱王不久後,他下面的人便開始謀朝篡位了,在一次晚宴中,胡關啟被造反的小弟給砍了,但是他硬是憑著那身馳騁江湖的功夫在圍毆中逃了出去,但也因此身負重傷,而後還因為失血過多失去了意識,導致他逃跑時所開的車撞上了李逸飛的車。”
“李逸飛因此救了胡關啟一命,因為找不到胡關啟,所以道上的人放出了狠話,誰要是敢窩藏胡關啟,便滅他家滿門,而那時候,李逸飛剛剛成為了魔都富不久,他自然知道胡關啟的身份,但是李逸飛還是冒著隨時都可能被滅門的風險,把胡關啟窩藏在家裡讓他避過了風頭。”
“等風頭過去之後,李逸飛還給了胡關啟一筆錢讓他跑路,但是胡關啟前腳剛走, 李逸飛便被道上的人現了他幫助胡關啟逃跑,李逸飛雖然花了重金來買自己家人的命,但還是被那些人打斷了一條腿。”
“那過去兩年後,胡關啟卷土重來,以王者姿態血洗了魔都的江湖,數月後,胡關啟再次稱霸魔都,但那是胡關啟早已厭倦了江湖紛爭,所以他廣昭天下自己要金盆洗手,後來他為了報答李逸飛當年的救命之恩,所以他決定隱姓埋名在李逸飛的家裡成為李逸飛的管家。”
“胡關啟雖然退隱江湖了,但是江湖似乎並不打算放過他,大概在十年前吧,胡關啟的仇家忽然找上門來,而且胡關啟的仇家勢力太大了,連穩坐了十多年富寶座的李逸飛都沒辦法與之匹敵。”
“並且當時的情況是,胡關啟非但被道上的仇家追殺,還被栽贓陷害成軍火商,滿城的警察都在通緝和搜捕他。”
“於是作為東家的李逸飛給了胡關啟很大一筆錢,把他送到了國外讓他安養晚年去。”
“再後來,李逸飛就破產跑路了,而他打造的商業帝國,逸飛集團也因此倒下了。”
“胡關啟得知李逸飛出事後,從國外趕了回來,因為不忍心恩公畢生的心血化作虛無,所以胡關啟用李逸飛之前給他的巨額養老金開始經商,重新組建了新逸飛集團,並在短短幾年內,就把李逸飛大部分的產業都給收回來了。”
“而自從胡關啟回來之後,魔都的道上曾經一度腥風血雨,但自從胡關啟成為了富一來,魔都的江湖便忽然安靜了下來,而這一靜啊,就是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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