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驁見馮俊進來,臉色頗為不悅,“你這小子,怎麽能隨便進太子的房間呢,真是沒有規矩,你可別把現代的那些臭習慣帶到這裡來啊。”
馮俊臉色微笑,“現代的我可沒有什麽臭習慣,今天我來這裡是有要事和你商量,還希望你賞個臉,聽我說完。”
“沒問題,你說吧。”劉驁很是端正地坐在了馮俊面前,比以往認真了許多,畢竟這西漢只有他們兩個外人,而且即將成為掌權的大臣。
馮俊故作思考片刻,才緩緩說道:“今日在定陶王宮的時候,我看那丁姬並非常人,準確的說應該是禍國殃民之人。”
這邊話音未落,劉驁眉頭直皺,心中很是不舒服,難不成我對丁姬有意思的事情他知道了,沒道理啊,當時在心中都打消了疑慮,他是絕對不會看出來的。
劉驁心中依舊有些懷疑,很是低聲地問道:“馮俊,難不成你都知道了?”
馮俊也是一愣,“什麽知道了?”劉驁見他發愣,便知道這小子並不了解事情的內幕,便有些認真地問道:“你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那丁姬乃是我二弟的女人,日後的定陶王后,一個藩王的女人,能夠成就什麽大事,你怎麽就能看出來他禍國殃民,當真是有意思,該不會是你心裡覺得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吧?”
馮俊稍微撓頭,“我確實是心裡覺得有事,還是小心的好,所以還是你先和定陶王說明比較好,免得出了什麽事情。”
劉驁則是擺擺手,“那個馮俊,你這個心情我能理解,和我推心置腹,但是你這個想法我很懷疑,他一個藩王的女人能有什麽隱患,而且劉康與丁姬的關系還不錯,本來就是不錯的夫妻相,我如何能拆散他們,他丁姬就算禍國殃民也不過是禍害定陶,對大漢應該造不成什麽影響吧。”
“不是,我馮俊的感覺一向很準,不管怎麽說也是應該注意的。”馮俊依舊認真地說道。
“行了,我知道了,趕緊回去休息吧,明天就要會長安了,我準備讓石甲和陶仁先回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父皇。”劉驁很是自豪地說道。
使得一旁的馮俊有些無奈,“什麽事情是好消息,我怎麽不知道?”
“你就是個呆子,本太子活著回去不就是好消息嗎?你先下去吧。”劉驁很是高興地說道。
次日清晨,陶仁和石甲率先趕路,劉驁和馮俊則是隨後而行,如今的長樂宮中,王政君每天都在思念著自己的兒子,當然了,班恬尚在身旁,還能說些話。
至於劉奭嘛,大漢元帝,這些時日沉浸在酒色之中,簡直無法自拔,傅昭儀的任務也是更加顯而易見,那就是勸慰元帝,“太子生性頑劣,不適合當太子。”當然也沒有說自己孩子合適。
石甲將此事告訴劉奭的時候,他心中自是略顯高興,當即拍著桌子說道:“好小子,總算是回來了,既然如此,那就邀三公九卿,為太子接風洗塵!”
陶仁在旁,有些驚訝,“我去,這個排場是不是有些過分了,但是想想,畢竟是太子回來了,也是應該的,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