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在府外和那鬧別扭的都是大戶子弟,只因玩耍的場地不均,所以才會導致這種情況,不過雙方都不敢動手,畢竟都是有所忌憚。
就在這時,王永的父親首先趕到,見到眼前的情況不免有些皺眉,這他娘的是多大的事情,都有必要驚動老太爺,很是反感地瞪了一眼老管家,“我說王管家,你能不能有些眼色,這種事情他娘的算事情嗎?去把那人都給我趕走!”
王永見到自己的父親前來,臉上也是多了幾分自信,很是大聲地說道:“管家,沒聽見父親是怎麽說的嗎?趕緊動手啊!”
老管家有些躊躇,很是低聲地說道:“大老爺,他們都是這裡有名的人物,還是和解吧,動手總有些不值當的。”
王鳳卻裝作很不情願地樣子,“他們是小毛孩,我是這裡的長者,他們又是商家,而我是官身,有什麽不值當動手的?”
那邊的兩個小子見狀,心中很是不甘,當即有一名走了出來,“王鳳大老爺,你身為長者就更應該知道道理才是,這裡本就是我們的地方,你們王府周圍的東西,我們也沒有動手,你何必又要搶佔這片地方?”
王永冷眼相對,“你知道個什麽東西,人都是向前看的,要是每個人都固守方圓,如何會得到發展?”
“難道這就是你王家仗勢欺人,搶奪我們地盤的道理?”那商家小子也不甘示弱,直接回擊道。
王鳳也不想多費口舌,只是對著管家擺了擺手,“你到底動不動手,難不成讓眾人在這裡看笑話不是?”
管家沒有辦法,隻得上前欲要轟走那兩名富家子弟,畢竟是做生意的,也是有點眼色,見到老管家走來,很是自覺得退到後面。
“我們不和你們鬥爭,正所謂報應不爽,天道輪回,你們王家能從京城被貶到這種地方,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小生不才,只希望王家不要被打到地下才是。”
王芳見狀,就要上前抓住那兩個小子痛打一頓,還好他們跑得快,王鳳也不好在眾人面前出醜,見到事情解決,便故作鎮定的向著府內走去。
兩名富家子弟被王家欺負,心中很是不爽,但是又沒有辦法,隻得灰頭土臉的向著自家走去,就在這時,突然有人見他們叫住,“我說兩位表弟,怎麽成這個樣子了?”
那兩名子弟有些驚訝,當即轉身回話,叫住他們的正是京城首富之子陶仁,而這兩位便是陶仁叔叔陶公的侄子和兒子,也就是陶仁三叔和二叔的子嗣。
兩人年齡不大,也是十五六歲的樣子,面目清秀,身穿綾羅,也不算華貴,大的叫做陶謙,小的叫做陶忠,並無表字。
陶謙心中甚是驚訝,他常聽自己的父親說,自己的表哥已經在京城做了大官,沒成想竟在這裡見了面,後面還有兩個小跟班。
他們兄弟三人,也就十多歲的時候才分開,算起來不過是兩三年的時候,而且每逢佳節都要聚上一聚,畢竟都是有錢人,不缺路費。
兩人稍微驚訝了一會兒,便轉為正常,陶仁首先說道:“我只是來辦差的,這兩人都是京城官家弟子,就是我也要敬他們幾分。”
這話說的陶謙和陶忠半信半疑,陶仁緊接著詫異地問道:“你們兩個怎麽會這副模樣,難不成老叔那邊罰你們了。”
陶謙有些無奈地撓了撓頭,“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是被這裡剛起來的地頭蛇給欺負了,這不正準備回家呢嗎?所以遇見了表哥。
” 陶仁聽罷,心中異常憤怒,自己家人都敢欺負,簡直是豈有此理,當即躬身對著身後的劉驁說道:“啟稟太、公子,能否隨我先去解決一番家事,然後再往府上擺宴會。”
“沒問題,反正我們兩個也不累,馮俊,你累嗎?”馮俊亦是搖了搖頭。
陶仁生出一團火氣,當即吩咐道:“陶忠,你先回府上,就說有貴客將來,陶謙,你且隨我去原來的地方,我倒要看看是哪家的子弟!”
劉驁長途跋涉,沒想到剛到這裡就有好戲看,心中也是很自在,很是客氣地拍了拍陶仁地肩膀,“老兄,上去就是乾,我看誰敢說你,到時候我直接將他們的姓名記下,到時候搞的他們身敗名裂。”
“不過這個事情還是先說明一點,那個陶謙,你來說,這個事情是不是你們家有道理。”見到劉驁問話,陶謙很是恭敬地回答道:“這個事情本來就是我們佔理,只因為他們比較強勢,所以我們才處於下風。”
“原來如此,那這個事情就可以風風火火地講道理了。”劉驁說罷,就先讓陶謙領著陶仁過去了。
馮俊站在劉驁的身後, “公子,你怎麽不跟過去啊?陶仁一個人恐怕不行啊?”
“過會兒再過去,我突然才想到咱們沒有什麽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過去了搞不好也得讓他們打一頓,讓陶仁先說理,我們假裝是群眾,就算形勢不妙,也不會牽扯到我們頭上,你說是不是?”劉驁很是認真地分析道。
馮俊有些無奈地撓了撓頭,“這個道理好像是這樣的,不過未免有些對不起陶仁了。”
話說這時,陶仁拉著陶謙已經來到剛才的地方,王永他們剛要準備離開,見到陶謙去而複返,不覺有些詫異,竟主動迎了上去。
“呦呵,你小子又回來了,還請了一個救兵,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京城陶萬千的兒子,不過這又如何?”王永臉色很是調侃地說道,根本沒有半點驚訝。
“哼,喪家之犬,家中有人當了皇后,還混成這個樣子,到底是誰丟人還不好說呢?各朝各代,有他娘的混成你這樣的嗎?”陶仁亦是不屑地說道。
“那也比你強,說吧,是不是來講理了,這個地方已經被我們王家佔了,你還想要怎麽樣吧?”王永絲毫不懼地說道。
“我先讓你們滾蛋!這個地方隸屬於我們陶家,我還告訴你了,我現在也是有爵位的人,和你爹平起平坐,你最好不要將事情鬧到京城,否則皇帝向著誰還真不好說。”陶仁頗為氣勢地說道。
王永隻當他是說大話,並無離開的意思,陶仁見狀,想要動手,但是吧,這邊人手好像不成比例。
恰在此時,劉驁也是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