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是誰你們還敢這樣?找死是不是!”八木次郎繼續大罵。。更新好快。
就見這幾個人相視一眼,為首那人就笑道:
“次郎,是這樣的,我們老板的想請你回去談一談,還望你多多配合,別讓我們兄弟幾個難做。不然的話…”
他看向次郎身下那‘女’子,就嘿嘿笑道:
“我們兄弟幾個也好久沒碰過‘女’人了,既然你不能繼續下去的話,我們可是能代勞一下的。”
立‘花’街一家酒吧裡,平日賓客盈‘門’,今日卻是‘門’可羅雀,靜悄悄的。
因為,在裡邊坐著的都是一些凶神惡煞的男人,眾人也未說話,氣氛僵硬得仿佛連周圍的空氣都凝滯了似的。
在酒吧包房裡坐著兩個男人,赫然就是稱霸橫濱的八木以及雄踞千葉的松井。
在東瀛的黑道上,他們都是呼風喚雨的人物,但如今,他們兩人的臉上都是鐵青一片,顯然非常震怒。
“八木,你弟弟情況怎麽了,還沒有消息麽?”松井率先開口,對八木問道。
尋日無時無刻面帶笑容的八木此時也無往昔笑容,臉‘色’‘陰’沉得可怕,緊握著拳頭說道:
“沒有,從昨天被人帶走了之後就沒有消息了,他那個‘女’人也說不認識那些人,不知道是誰綁走了他。我也找人在道上問過了,不過沒有人知道,也沒有那個黑道承認。”
頓了頓,他反就問:
“你呢,你那批貨真的被‘毛’子緝‘私’隊搜走了?”
松井擺了擺手:
“屁的緝‘私’隊,我懷疑那些家夥根本就是冒充成緝‘私’的‘毛’子黑道,如果真的是部隊,怎麽會隻沒收我的貨而不抓那些運毒的人?”
說到這,松井就惱怒的捶了下桌子,震得桌子上那些茶壺茶杯顫抖不已。只聽他道:
“媽的,這船貨價值數億,老子可是準備許久。”
八木也理解松井的鬱悶,畢竟,那些沒收了那批貨的人如果真是緝‘私’隊。
那松井就真的有力使不出了,難道讓他去‘毛’子找那邊的軍方要麽?
所以現在這情形,松井極有可能要生生承受這過億的損失。
重要的還不止是錢,沒有貨在自己的娛樂場子裡散,人流量會變少,那麽生意也會受到不小衝擊。
“松井,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別人在坑我們?”八木忽然說道:
“不然的話哪會這麽巧合的,你的貨給人黑吃黑,而我弟弟又同時被人給綁了,這分明就是針對我們!”
他們兩人都不是笨蛋,自然而然就會想到這兩件事聯系到一起,幕後必然有黑手推動。
松井皺眉道:“那你認為是誰在坑我們?”
他們兩個都是在黑道上打滾的,各方面的仇家加起來,十隻手指都數不過來。
而八木則嘿嘿冷笑兩聲:
“還能有誰?我們這頭扣下了她的車子和貨,轉過頭就發生這件事了,你猜還能有誰?”
“你是說,馬林?”松井雙眉一揚。
八木沒有說話,只是緩緩的點了點頭。便見松井額頭上青筋暴‘露’,又在桌子上狠狠的捶了一下,咬牙切齒的道:
“要真是臭婆娘的話,她就等著給自己收屍吧,‘混’蛋,連老子的貨都敢劫?”
“松井,你冷靜些。”八木沉聲說道:
“馬林這婆娘既凶狠又狡猾,上次你不記得了麽?她那些手下都是拿衝鋒槍的,我們兩個幫派加起來還沒有幾把這樣的衝鋒槍,哪裡乾得過她?還有,劫走你的貨的是‘毛’子,聽你那些運貨的手下說,
當時包夾他們的可是貨真價實的炮艇,所以我看這‘毛’子緝‘私’隊應該假不了。”他‘摸’了‘摸’自己下巴的胡須茬子,緩緩的沉‘吟’著:
“如果是這樣的話,結合馬林手下那些強大的軍火,我看她很有可能跟‘毛’子有關系!”
聽了八木的分析,松井縱然是說一不二的一方霸王,心裡卻也有些發怵。
因為老子可不好惹,縱然松井跟八木控制的兩個黑道聯手起來的話,整個東瀛都沒有其他幫派可以匹敵,但面對‘毛’子緝‘私’隊,還是不夠看了。
“那怎麽辦,有‘毛’子撐腰,我們哪裡還打得過馬林這臭婆娘。”松井道。
八木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別急,馬林有‘毛’子緝‘私’隊撐腰,我們也可以找一群雇傭兵來對付她嘛。”
“這扯淡吧,雇傭兵也需要武器啊,咱們上哪兒給他們‘弄’去。”松井有些憤怒道:
“再說了,咱們這次不找回面子,肯定淪為笑柄,以後還怎麽在道上‘混’呢!”
卻見八木搖頭笑道:
“算了,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當務之急是把你的貨還有我弟弟找回來,倘若此事真乃馬林所為,我們至少也有個目標,不至於像無頭蒼蠅那樣到處‘亂’衝‘亂’撞。”
“喂,八木,你該不會是想去向馬林低頭吧?”松井紅著臉說道。
八木搖搖頭,剛想說話,就有一個手下走了過來對他說道:
“大哥,吉川會的藤田剛來了,說要見你跟松井先生。”
“藤田剛他來幹什麽?”八木狐疑的道。
松井也開口了:
“藤田剛不是北海道那邊的大佬嗎,怎麽忽然來東京了?”
“我也不知道,不過見一見他也無妨。”八木揮了揮手,他那個手下就會意去了。
很快,藤田剛就伴隨著一陣哈哈的笑聲過來了。
東瀛有三大黑道,三口組、雅庫劄、吉川會,其中人數最多的就是吉川會,而且他們是一心一意的撈錢,基本上不牽扯黑道紛爭,在諸多黑道裡算是最有錢的,也是最安分守己的。
只見藤田剛四十多歲,身材魁梧,身穿一襲東瀛傳統男士和服,他鼻子下留著兩撇八字胡,初冬的季節右手裡還握著一把折扇,從樣貌看上去倒是有些像‘陰’險狠辣的主兒。
“啪啪啪”
藤田剛踩著木屐走向八木二人,距離尚有五米,他就說道:
“松井,八木,我們也好久沒見了吧。”
語音雄渾,且透三分威嚴。
“久個屁,上個月你才在我這裡進了批貨吧。”松井撇了撇嘴:
“怎麽,在北海道呆膩了,想出來東京闖一闖啊?”
藤田剛卻是嘿嘿一笑:
“我都這把老骨頭了,能在北海道‘混’口飯吃就心滿意足了,哪裡能像八木與松井你一樣到外面四處闖‘蕩’啊。”
八木也‘露’出一抹笑容:
“藤田剛,今天你來找我們到底有什麽事啊?難道是有什麽生意要提攜我跟松井麽?”
“生意談不上,只是有件事來跟你們商量商量。”藤田剛兀自端起一杯茶,眼珠子轉了轉看向八木與松井,而後笑道:
“松井,聽說你指使環航扣下了東京航運的車子和貨物,你這不厚道嘛,人家正正經經的做生意,你怎麽就忽然向對方下手了呢?”
“嘿!藤田剛,想不到沒見一段時間,你都變‘成’人家的狗了?”松井冷笑道:
“怎麽?那東京航運給了你很多好處?讓你來當這說客?”
藤田剛聽松井如此辱罵自己,臉‘色’也是一陣鐵青,‘陰’陽怪氣地道:
“我藤田剛可不是那種收了別人的好處就什麽都乾的人,我這是對事不對人。松井,你知道不知道,那家東京航運裡可是有三菱財團掌舵人岩崎先生股份的,嘿嘿,人家樹大根深,要是真動了怒,讓那些小公司不跟你們合作,你就等著喝西北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