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非常強,真的很強!
此刻,志真心裡就這麽一個感覺,他現在才清楚的體會到天四郎的力量是真的強大。
神拳之名,絕對不是白叫的。
硬要說的話,天四郎給志真的壓力,還在大蛇丸給他的之上。
當然,這不是說大蛇丸不如他,而是僅僅作為對手的話,志真是這麽感覺的。
因為他最不擅長的就是這種體術肉搏流的忍者和幻術大師流忍者。
說實話,以志真現在的本事,任何對手他都能上去過兩招。
只是上述這兩種類型的敵人,他最難以針對。
先說幻術流,一個優秀的幻術忍者有多強就不說了,舉兩個明顯的例子,鼬和八雲。
這兩個人他都交過手,鼬就不說了,萬花筒一開,眼睛一瞪,志真口吐白沫,昏厥一周。
雖然當時他的實力還沒這麽強,也沒有去巨葉谷,但即便現在,志真覺得自己也扛不住月讀。
因為萬花筒寫輪眼這個東西,實在是沒道理可講。
其次八雲,雖然志真沒中過她的幻術,但是志真覺得八雲要算計他,也是輕而易舉。
再加上她那血繼限界,八雲的幻術也是不講道理的那類。
哪怕紅,左衛門,這類的一般幻術選手,志真也沒有不中術的把握。
是,論力量,志真當然遠勝他們,可一旦著了道,這一身的本事用不出來又有何用?
什麽?解開幻術不是只要釋放查克拉就行了嗎?哪有這麽可怕。
說說而已,哪有這麽容易,一個優秀的幻術忍者,可不是隻用一個幻術戰鬥。
什麽?油女一族不是免疫幻術嗎?怎麽還會中幻術?
許多人以為油女一族不會中幻術,但其實不然。免疫幻術的只是蟲子,而不是人。
而且之所以志乃在原著裡可以不受一般幻術的影響,是因為他的蟲子具有吞噬查克拉的功能。
在察覺到自己中了術的一刻,志乃就可以操控自己體內的蟲子吞掉陰遁查克拉。
但志真的不行,他原來的蟲子不具備吞噬查克拉的功能。
所以,幻術類忍者,算是志真最討厭的敵人類型之一。
不過現在不一定了,他的愈光蟲經過升級,已經具備“吞術”的能力,雖然還沒試過愈光蟲能不能吞掉幻術,但志真覺得可以一試。
而且接下來,志真也準備惡補幻術類知識,相信以後只要不是遇到鼬那種級別的幻術忍者,志真都有能力一戰。
但是,這種類型的忍者,志真依舊討厭就是了。
第二個,就是天四郎這種體術肉搏流的忍者了。
因為他的體術算是短板,不如他在術上,無論是秘術還是忍術這樣突出。
如果是一般的體術忍者,他還能從容應對。
但是如果遇到天四郎這種莽夫型,他就難以招架了。
力量大,速度快,而且還會雷遁。
巨岩蟲這優異的防禦,說難聽點在他面前就成了巨大的靶子。
是,擋下是當下了,但也被打飛了。
在巨岩蟲被麻痹的情況下,志真想操控它行動簡直是費了老力。
在這種情況下,巨岩蟲根本就沒發揮出原本的作用,僅僅只能用來抵擋傷害。
經過這麽一交手,志真已經可以聯想到如果以後和雲隱村那幫人交手,自己會多被動。
如果跟四代雷影打的話,估計頭都要被捶腫。
哪怕有著強大的仙法,也是一樣。因為打不中啊!
面對這種速度快上天的選手,打不中就沒有任何意義!
說到底,志真現在就是優勢很突出,但弱點也很明顯。
“能跟我打到這個地步,確實很優秀,也難怪三代目如此看重他,天天的眼光不差……”天四郎觀察著遠處神情明顯有些緊張的志真,暗自想到。
其實志真有所不知,天四郎不是一眼就看出了志真的短板,而是三代詳細給他說過了志真的不足。
而三代之所以會找天四郎,其理由沒得說,自然是因為大蛇丸。
大蛇丸來木葉這件事搞得人心惶惶,在明知道他想攻打木葉的情況下,三代如何不會找上被稱為神拳的天四郎?
那天的談話是這樣的。
“天四郎,好久不見了。”三代道。
夕陽時分,三代坐在椅子上,看著明顯老了一些的天四郎笑著問候了一句。
“您也是,三代目。”天四郎沉著道,臉上不卑不吭。
“看樣子,你過得很好。”三代道。
“拖您的福,我的事業也是蒸蒸日上。”天四郎如實說道。
“這些年辛苦你了。”三代說。
前文說過,天四郎雖然退隱了,但還是在為木葉打造著忍具,沒有擔任任何職位。
“沒有的事,全靠您,我才能生活地如此安逸。”天四郎回答。
“是嗎?”三代笑了笑,搖頭一歎:“可惜,這平靜安逸的生活已經快要結束了。”
聽到這話,天四郎抬頭看向三代,他早已了然三代找他的理由,如今聽到三代這麽說,更是確定了。
於是他也不客套,直接問道:“這就是您找我的理由嗎?”
已經點題,三代也不客套,直接道:“四郎,木葉需要你的力量。”
天四郎沉默了一下,道:“我已經不是忍者了, 我現在只是一名普通的居民,一名工匠。”
三代搖頭一歎,道:“我知道,如果不是事情嚴重,我也不想再讓你卷入這些麻煩事。”
“我不想再殺人了。”天四郎搖頭道。
三代語氣一滯,他知道天四郎說的什麽,當年天四郎的妻子安綱花秀的死,被天四郎視為自己的責任。
花秀之所以會死,是因為天四郎覺得自己殺了太多的人,他殺了成千上百個砂隱的忍者,所以砂隱的流亡忍者們,也殺了花秀。
“我並不要求你殺人。”三代疲憊的歎了一聲,天四郎抬頭望去,他還以為三代是想找他幫忙一起宰了大蛇丸。
三代道:“我只是希望,如果我不在了,在關鍵的時刻,我希望你還能為木葉站出來。可以嗎?”
天四郎張了張嘴,卻是沒說出口,他如何看不出,三代已經有了赴死的決心。
三代也不催他,靜待天四郎回答,最後他才道:“我不會再去打仗,但是我不會坐視我的家園遭破壞,我會盡我所能,保護好木葉的居民,這是我應做的事情。”
聽到這話,三代露出了笑容,他點頭道:“這樣,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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