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行省,一隻體型巨大的四足飛蛇從天空飛翔而過,石烈坐在石柱飛蛇上休息。
他昨天夜裡已經從深淵歸來,將深淵裡的一切事情都處理妥當,並且將自己的深淵謀劃都告知了巴布黑炎等大惡魔,讓他們按照自己的謀劃在深淵中蓄積力量,等待石烈的召喚。
“小四,下去吧。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石烈拍了一下四足飛蛇的腦袋,四足飛蛇低吼了一聲,從森林的上空俯衝下去,驚起了森林中的一大片的飛鳥和走獸,落到森林的一處空地上。
“小四,去抓些獵物回來。”石烈翻身下來,又對四足飛蛇說道,四足飛蛇立馬是衝天而起,在森林的上空掠過。
石烈盤坐在一顆大樹下,他的影子中鑽出一道黑影,黑影迅速的膨脹凝聚出陰影惡魔阿來姆的模樣。
“沒想到,有朝一日我可以不用受到召喚契約的束縛自由的行走在幻魂大陸上。”阿萊姆非常的興奮,他這次來到幻魂大陸是通過普古隆科爾的傳送陣而不是惡魔的召喚魂陣,所以不用受到召喚魂陣的遣送,所以他可以無限制的停留在幻魂大陸上。
石烈之所以價帶著阿萊姆一同回到幻魂大陸看重的就是他的陰影魂術,他的陰影魂術可以幫助他解決很多的問題。
沒一會兒,四足飛蛇就飛了回來,口中咬著一頭血淋淋的巨大野豬,爪子上還各抓著一頭野豬。它把三頭野豬對在石烈面前,然後用翅膀指著三頭大野豬,發出低聲的吼叫。
石烈無奈的道:“知道你也很久沒吃熟肉了,我這就給你做。”
四足飛蛇興奮地叫了兩聲,然後爬在石烈旁邊的樹下休息。
石烈站起身來讓阿萊姆去搜集一下乾柴回來,手中流動出金屬液凝固成一把巨大的砍刀,將三頭野豬都給開膛破肚,魂力凝成手掌,將野豬體內的髒器給扒拉出來,隨手給扔的很遠。左手將三個野豬抓在空中,右手手中凝聚出一塊藍色的魂紋,空氣中的水氣朝著他的手上藍色魂紋聚集,旋即是噴出水柱,這是低級的水衝擊魂紋。
他對魂力的掌控異常的精細,可以輕易的控制水柱開始清洗野豬,將血液和殘留的髒器給衝走。等衝洗趕緊後,他手中凝聚出三個鐵棍將野豬插在上面。
這時候阿萊姆回來了,他的身上是飛出四五個黑色陰影,這些陰影捆住一堆堆的乾柴,他手裡還抓著一個兔子,張口對著兔子一吸,兔子的孱弱的靈魂就被他吸走,他滿臉嫌棄的將兔子的屍體扔掉。
“這種小東西的靈魂實在是太難吃了。”阿來姆身後的陰影飛舞,將一捆捆的乾柴是堆在一起。
“既然難吃那就不好吃。”石烈打了一個響指,手中飛出一團火焰進木柴堆點燃,三個鐵棍依次插在火堆的旁邊。
“用你們的話說,蚊子再小也是肉啊。在這裡沒有深淵能量補充,我能獲取能量的方式很少,吞噬靈魂是獲得能量最簡單也是最快的方式。”阿萊姆坐在石烈旁邊歎起氣來。
“家主,什麽時候讓我大吃一頓啊。”阿萊姆無比期待的問道。
“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傷害人類。我這次把你從深淵帶回來是讓你執行隱秘任務的。你要是暴露了身份,我會將你送回深淵。”石烈警告道。
阿萊姆打了一個激靈,立馬道:“家主你放心好了,我可不是阿布黑炎那些粗魯的家夥,我做事向來是動腦子的。”
石烈淡淡的點了點頭,繼續道:“我對我的下屬和家人是相當的寬厚,靈魂我有的是,只要你能做出成績,我是不會吝嗇的。”
“就等著您這就話。”阿萊姆嘿嘿的笑起來。
十來分鍾後,三個野豬已經烤熟了,四足飛蛇一口吞掉了一頭野豬,阿來姆胃口也很大,輕松的吃掉了一頭,石烈是吃掉了半頭野豬,剩下的一半丟給了四足飛蛇。
吃飽喝足後,石烈騎著四足飛蛇再度出發。
……
荒涼茂密的森林之中,有一隊馬車沿著林中狹窄的小道在形勢。
馬車的前後左右都有穿著白色鎧甲的騎士在守護著馬車,這個馬車很奇怪,除了當頭的是一輛精致的馬車外,後面的是四輛馬車都是囚車,每一個囚車上都關押著一個體型狀如黑熊的犯人。
四個犯人站在囚籠上,腦袋被囚籠外面,手腳都被手臂粗的銀白色鎖鏈給鎖住,手腳被拉的很緊,讓四人的身體完全動彈不得。而且銀白色的鎖鏈上居然還有封印魂紋,這表明這銀白色鎖鏈是封印的魂器。
用封印魂器來捆綁的犯人,這四個犯人的身份顯然不是普通角色。
車隊的最前方為首的白色鎧甲騎士體型極其的壯碩,他是個中年人,金發碧眼,神色無比的威嚴。他坐下竟是一頭異常高大的強健白獅,這白獅的體型比其他騎士的健馬還要高大。這位高大的白色鎧甲騎士背上掛著一口令人瞠目結舌的超大型巨劍,厚重而寬闊的劍身, 長度要遠遠超過一個稍矮的成年人。
這些白色鎧甲騎士的鎧甲上明確繪刻的圖徽可以知道這些騎士是光明教會的騎士。
白獅騎士拉動著白獅,白獅陡然是從隊伍的前端走到隊伍邊上,他大聲喊道:“都快一點,我們要在天黑之前走出這片森林。”
“斯卡諾,停一下。”突然地車隊最前面的馬車中傳來了一道蒼老而沉重的聲音,白獅騎士立馬喝止車隊的行進。
馬車的車簾被掀開,一個穿著光明教會紅色主教祭祀袍的滄桑老人站在馬車上,他緊皺著眉頭看著遠方的空中。
“施萊華主教,不知出了什麽事情?”白獅騎士問道。
“就在剛才我感應到了一股惡魔的氣息。”紅衣祭祀沉聲道。
“難道這片森林中有惡魔存在?既然遇到了惡魔那就決不能讓惡魔為禍世間,我現在去將其斬殺了。”白獅騎士冷峻的面孔陡然密布殺機,他面無表情的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