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夜。
窗外繁星點點,金牛酒店一間包房裡。
林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臉上露出一絲喜色,手裡正把玩一隻劍,正是諸葛明的佩劍。
劍長三尺三寸,劍身寒光閃爍,波光粼粼,如同一眼清澈的泉水,清純透徹,上刻龍泉二字。
這二字是用古篆字寫成,看起來古樸大氣,頗有神秘之感。
劍柄是用極品的血龍木做成,被雕刻而成龍頭狀,兩顆眼珠子上不知是什麽寶石鑲嵌上去的,漆黑靈動,神采飛揚,仿佛好活過來一般,活靈活現。
龍嘴正好含著劍身,連為一體,吞吐著鋒利的劍芒。
林玄有些吃驚,這把龍泉劍全身上下都是用極品的煉器材料做成,哪怕是在靈界都有些罕見。
劍身是用深海玄鐵打造而成,玄鐵的年份不下萬年,劍柄是用血龍木做成,血龍木生長在蛟龍隕落之處,吸食蛟龍的血肉,才能慢慢長出來,而且一千年隻生長一寸!
看劍柄的長度,這血龍木的恐怕也不下萬年之久!
林玄鼻子湊近,聞了一下,一股淡淡的血腥氣往鼻孔裡鑽去。
是真龍血!
而且這頭真龍的境界恐怕在元嬰期。
這次他是真的吃驚了。
按說這種東西不該存在於地球,但它確實出現了。
想想華夏自古以來對龍的崇拜,還自稱龍的傳人,就知道有些事情並不是空穴來風。
難道曾經有一頭真龍意外流落在地球,還是地球以前曾經真的誕生過無比璀璨的修真文明?因為一場意外或者別的什麽原因,修真文明斷絕了?
想想那些華夏自古以來流傳的關於上古的神話傳說,林玄此時突然覺得,事情可能沒有這麽簡單。
諸葛明的這一把劍又引起了無數的謎團,林玄暫時想不明白,也就把這件事情暫時放到了一邊,不管怎麽說,自己的飛劍終於有了著落。
這把龍泉寶劍哪怕是煉製成法寶都綽綽有余了,而且由於血龍木吸血的特性,還可以吸收血液進行成長。
這是一把上好的劍胚,上面沒有一絲法陣與禁止的痕跡,林玄可以放手可為,按照自己的想法來打造它。
林玄把龍泉劍放在印花玻璃茶幾上,凝神屏氣,臉色鄭重,一個劍指打了一個禦劍訣在劍身上,蝌蚪般的神秘符文落在劍身上。
他喝道:“起!”
桌子上的龍泉劍紋絲不動。
“起!”
“起!”
“起!”
……
最後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不到煉氣四層,神識無法離體,真的做不到禦劍。
他此時有些懷念自己當初禦劍飛行,一念之間縱橫九萬裡的日子了。
無奈,他隻好把龍泉劍又收了回去,還是抓緊時間突破到煉氣四層吧。
他又把這次得到的靈藥拿了出來。
千年雪蓮一隻,八百年的血玉參一株,五十年的黃精,三十年的何首烏……
他原本打算用千年雪蓮煉一爐冰清丹,可現在為了壯大神識,盡快突破煉氣四層,隻好煉製一爐可以增長神識的冰魄丹。
而血玉參可以煉一爐培元丹,用來增強修為,至於其他的藥材只能勉強用作配藥了。
不過他現在煉製的是二品靈丹,不能想一起一樣隨便煉製了,他也不敢托大,得用上好的煉丹爐煉製。
這所謂上好煉丹爐並不是通常意義上道士用的那種丹爐,必須要是法器丹爐。
這就很麻煩了。
雖然他會煉製法器丹爐,可他沒有材料啊,並不是普通的黃銅就可以的,必須要使用專門的靈性材料。
在地球上,這很是成問題。
沒有法器丹爐,就煉不成二品丹藥,沒有二品丹藥,他突破到煉氣四層估計得到猴年馬月了。
所以現在找到一個法器丹爐才是當務之急,重中之重。
地球上連龍泉劍這種法寶胚胎都有,有遺失的法器丹爐應該不是問題,不過找起來就很是麻煩了。
對了,不是說李嫣然所在的青城李家是華夏的丹藥世家麽,說不定手上會有法器丹爐存在。
林玄腦海裡頓時靈光一閃。
想到這,他突然記起早上李嫣然說晚上來找自己,應該快到了吧。
咚咚咚!
就在此時,突然一陣敲門聲傳來,打斷了林玄的沉思,說曹操曹操就到,他趕緊打開門,想詢問一下李嫣然,看她有沒有或者知不知道法器丹爐的存在。
他打開門一看,只見是程晚晴站在外邊。
程晚晴見門打開,猛然一驚,怯生生的看了林玄一眼,聲如蚊蠅道:“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說。”
林玄點了點頭,說道:“進來吧。”
在程晚晴進來的一瞬間,一股淡淡的幽香鑽進林玄的鼻孔裡,就像紫羅蘭一樣,有些淡淡的誘惑,像是要挑逗人的情欲一樣。
林玄訝然,在他的印象裡和這些天的接觸中,從未見過程晚晴噴過香水,身上總是一股淡淡的處子清香。
等他在仔細觀察一番,更是有些吃驚,程晚晴明顯是刻意打扮了一番,穿了一件紫色的波西米亞長裙,把她那恰到好處的身材完美的展示了出來,該凸的凸,該翹的翹,給人一種淡淡的誘惑感。
耳朵上還帶了紫水晶耳墜,脖子上也有一串價值不菲的項鏈,頭髮盤起,露出了精致無比的面容,而且還化了淡妝,看起來更加的美麗動人。
原本的她更像是一個女孩, 此時的她更像是一個女人。
就好像一個鄰家知心大姐姐突然變成了一個女神。
還是美的差點讓人窒息的女神。
林玄已經感覺出了不對勁。
進來以後,程晚晴低著頭坐在了沙發上,裙子微微上提,露出一截白嫩如玉的小腿。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尷尬還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
程晚晴低著頭,羊脂玉般細膩滑嫩的脖頸突然浮起一邊紅暈,就像火燒雲,一直蔓延到了耳朵根,還燒到了牛奶般潤滑的臉蛋。
晶瑩剔透的皮膚下細小的血管肉眼可見,甚至還有一些可愛的絨毛都差點染紅了。
良久,程晚晴聲如蚊鳴,說道:“你是不是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