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的肉身,被克魯夫掏空五髒六腑,煉製成傀儡巫師的樣子。
克魯夫再次將大炮的靈魂,粗暴的塞進**裡,然後在空蕩蕩的腹部,點上一盞魔法燈。
略微透明的靈魂,跟身軀合二為一,將肚皮再次包裹,腹部的等長明燈由魔核供應能源,能夠燃燒三千六五十六天。
這盞燈不是為了照明,而是為了焚燒大炮的靈魂,等大炮的靈魂本源耗盡,燈就會熄滅。
賴蛇眼睜睜看著,大炮靈魂四肢,被艾薇兒以某種方式,訂在巫妖軀體之上,任憑大炮的靈魂怎麽掙扎,始終無法掙脫禁錮,被死死的訂在巫妖軀體上,受盡烈火焚燒,終日受盡無邊痛楚。
李晨:“輪到你了,你該說什麽,不用教你了吧?”
山雞:“我……”
我字沒說完,山雞就尿遁了,看著昏死過去了山雞,李晨示意克魯夫出手,如法炮製山雞。
最後的黑狗瘋了,李晨還沒問話,黑狗就不停掙扎,嘴裡念叨著那些有的沒有的。
等黑狗被拖過來,李晨笑著讓克魯夫撤去隔音結界。
盯著陳爽笑道:“你一定會以為,瘋了就沒事了,就連死亡也不在痛苦了,對吧?”
陳爽有氣無力的抬起頭,張開泛白的嘴臉:“泥滴…滴…狹長…也…不對……”
什麽叫你的下場也不會好過,陳爽臉頰被逼迫,說話漏風已經說不清楚了。
李晨站起來,走到陳爽身邊救起陳爽腦袋:“你給我聽著,不要拿你的破身份嚇唬我,清風閣少主很威風吧!
可在我眼裡,清風閣屁都不是,就算是清風閣的閣主明空老道,我一樣說殺就殺。”
說著李晨就把明空的腦袋扔出來,腦袋整好滾到陳爽腳下。
原本陳爽還有一絲僥幸心理,期望李晨會忌憚清風閣,不敢貿然對他動手。
如今看來李晨對清風閣,並不像陳爽想的那樣,抱有忌憚的心理。
看著面無血色的陳爽,李晨冷聲質問道:“怎麽了,你不是自認為出生世家,就可以讓你為所欲為了嗎?
你不是認為,投身清風閣之後,就可以藐視一切了嗎?
現在怎麽認慫了,當初你買凶殺人的時候,不是很威風的嗎?你當初的威風都去哪了?”
陳爽面無血色,現在他還能靠誰,李晨陳爽不夠絕望,再次扔出陳金忠的人頭。
李晨:“看到沒有,這就是你陳家的家主,他現在就在你眼前,你要不要讓他救你呢?
你求他呀,說不定他還能開口跟你說話,告訴不用怕,陳家能罩著你……”
李晨歇斯底裡的對陳爽怒吼,發泄這些日子以來,積累在內心的壓抑和憤恨。
從買凶殺人到李家村慘劇,陳爽一直仗著世家,仗著宗門為所欲為。
就算陳爽沒有搶奪,明珠集團發給默克羅傑的靈物,李晨也不會放過陳爽。
兩人積累下來的仇怨,注定了只有一人能活下來,現在看來陳爽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李晨取出毒牙匕首,一刀削下陳爽右手:“這是為我二叔……”
再次削下左手:“這是為我九叔……”
左腳也被削了下來:“這是明傑和少華哥的……”
接著是右腳:“這是我二嬸和三嫂……”
失去了四肢,陳爽就算能活下來,這輩子也是廢人一個了。
李晨卻沒有善罷甘休,給雅菲兒示意,讓她用自然系治愈術,克魯夫也施展了光系治愈術。
陳爽再次醒過來,痛失四肢的感覺,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襲來。
有時候想死也是一種奢望,陳爽現在連昏過去都是一種奢望。
因為李晨每一刀,都給陳爽帶來無盡的痛楚,而克魯夫跟雅菲兒,又在給陳爽治療。
李晨湊近陳爽耳旁,冷聲嘀咕:“聽說過凌遲嗎?就是把一個人的血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
好像要割一千多刀,而且割下來後,被行刑之人還沒有死去。
今天我就讓你體會一下,什麽叫做千刀萬剮,萬箭穿心……”
毒牙匕首一劃,陳爽的左耳朵落地,耳根閃過一道白芒,血被止住了。
李晨為了宣泄,決定親手凌遲陳爽,讓陳爽體會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好大一坨耳屎……”
飛天虎趴在李晨腳下,伸出爪子撥弄李晨削下來的耳朵,其中一隻耳朵上,長著一顆指尖大的紅痣。
“我出生孤兒院……”
“我哥哥被蒙在鼓裡……”
“他右耳根長著一顆紅痣……”
李晨盯著地上的耳朵,想起了冷血曾經對他說過的話。
陳爽是冷血的哥哥,這應該不可能,天王不可能收錄陳爽的臥底。
那到底怎麽回事,陳爽這隻耳朵,跟冷血描述的一模一樣?
李晨放開陳爽,對克魯夫喝道:“給我治好他的嘴巴,我需要他開口說話。”
克魯夫點點頭:“如您所願尊敬的領主大人。”
克魯夫這次沒有施展魔法,而是取出一張魔法卷軸,撕裂後甩到陳爽身上,陳爽身上所有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複。
陳爽能開口說話之後,揚起腦袋對李晨吼道:“來啊,繼續啊,你這個狗*種,你不是……”
啪!
這次李晨沒出手,艾薇兒踏前一步給陳爽一個耳光, 這可是附帶靈魂攻擊性質的。
陳爽被扇飛幾顆牙齒是小事,腦袋的膨脹感才是最痛苦的。
艾薇兒:“在這裡領主大人就是絕對的神,你最好乖乖配合,否則你連死都解脫不了。”
李晨也配合著艾薇兒,給克魯夫一個眼神,克魯夫抓起瘋掉的黑狗,硬生生把黑狗靈魂,從身體裡拖出來。
“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願意做牛做馬……”
黑狗的靈魂無法發出聲音,根據嘴硬也能猜出,黑狗在說什麽。
人瘋了那只是大腦神經問題,靈魂是不可能瘋掉的,在克魯夫這位亡靈法師面前,就連死人也逃不過克魯夫的魔掌。
李晨回過頭盯著陳爽:“你跟天網的冷血到底是什麽關系?”
陳爽瘋狂癡笑:“哈哈……呵呵……我說這個賤人怎麽了,原來你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