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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閹黨三國》第六十五章:血流成河
  “主公,屬下認為應當飛馬傳訊!令黃忠、高順、張遼、曹性四將在各郡同時行動,告訴他們隻管殺,沒證據自己編。”

  張浪意外的看了田豐一眼,心底也不得不服,這玩政治的果然心黑。表面一副悲天憫人的聖人模樣,乾起缺德事情來,面不改色的。真正論及心黑,張浪自問比不上田豐,他還想著讓程昱、沮授、杜畿去收羅證據,田豐倒好,直接去炮製證據。

  黑一點好,呵呵!老子最煩那種滿臉仁義道德、亂散噴糞的東西。張浪十分慶幸自己的人雖然少,可都是乾實事的能臣乾吏。行,既然田豐都這麽說了,那就乾一票大的。張浪立馬提筆令四將乾抄家滅族之事,著人飛馬送往四將手中。

  就在張浪、田豐靜候消息時,不出張浪所料,太原王氏正在商量著怎麽為王公主報仇,王公子一人事小,王氏的尊嚴事大,若就此罷休,這天下人怎麽看王氏,懾於宦官之淫威不膽動彈?真要如此,以後還怎麽在士族群保持威信?

  “閹賊勢大,你們都說一說,我們應當如何應對。”白發蒼蒼的王家家主望著群英薈萃的一眾子弟。

  白發老者一身樸實的文士裝,留著白花花的山羊須,半開的眼眸,偶爾閃爍著那種歷經滄桑的光芒,一看就知非等閑之輩。

  “叔公!張浪閹賊與丁原行事不同,此人心狠手辣,在朔方就大肆屠戮士族,並冠以各種各樣的罪名,他與士族沒有絲毫緩和之心。”說話的是一個中年儒士,他四十許上下,長得是風度翩翩,可謂一表人才,臉上掛著一股叫做自信的笑容,但那雙眼睛卻異常獨特,如老鷹一般,銳利無匹,給人一種冷酷無情的感覺。

  白發老者呵呵一笑:“這就是人家精明厲害之處。閹黨與士族歷來水火不容,沒有絲毫化解的可能,與其留下無窮的後患在自己治下,倒不如一舉拔除,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宦官無根無基,成也皇帝,敗也皇帝,只要是皇帝高興的事情他們都會做,哪怕不願也不行,他們最怕的就是失去皇帝的信任。”

  中年儒士沉聲道:“叔公慧眼,一直以來,皇家與我士族都有著一層不為人知的關系。他們忌憚我們士族勢大,有心鏟除打壓,但又因為我們世族人才濟濟,天下七成官員皆由士族出身,他們不得不依賴我們的力量,也不敢做出過激行為,以免造成國家動蕩。自古以來,皆是如此,雙方都處在一個平衡點,誰也不願打破,彼此也相安無事。但自從當今聖上繼位以後,這平衡點,已經不在平衡了。不得不說,當今聖上還是有一定手段的,他並不與我們對抗,而是扶持何進與士族之首的袁氏對抗,只是聖上初衷是對的,隻可能所托非人,何進不能體會聖上之心,不僅不與士族為敵,反而與士族一道打壓宦官勢力,估計聖上是怒不可抑。既然何進無望,聖上就必須另外扶持他人,張浪無疑是最適合之人選,這張浪年不滿二十,但不得不承認他是千百年來獨一無二的奇才。他的智勇,他的乾略,他的治國之才,早已超過同齡人不止一籌。何進,不及人家張浪萬分之一。並州士族寥寥,除了我們王家,其他人不成氣候,聖上將他扶上並州刺史之位,其意不言而喻,明顯就是衝著王家來的。”他看了人群中一個平庸的五十左右的儒士,眼中的鄙視一閃而沒,繼續道:“張浪正愁沒有王家的把柄,中平兄之次子卻招惹到了張浪,還說什麽王家就是王法這種大逆不道之言。叔公,

張浪行事風格狠辣,歷來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敵人閃電般擊滅,不給人絲毫準備與後路,小子擔心他借題發揮,將事情鬧大啊。因為‘王家就是王法’這句話就足以讓我王家滅族了,叔公,我們已經耗不起了,在不展開反擊,在不久的將來,我們就如刀板上的鹵肉,任人宰割。”  老人跪坐在席子上,閉目聆聽訴說,聽到這裡,緊閉的雙眼突的睜開,眼中閃過一絲奇光,他也知當前事態緊急,沉聲道:“老朽還沒有糊塗到不辨是非,當前的形勢我也不是不知,可我們是民,他是官,而且還是軍權在握的征北大將軍,這年頭,帶兵的就是人物,能打仗的就是英雄!我們除了聯絡袁家等族給聖上施加壓力,別無良策,所以我們什麽都不能動,貿然出擊,只會露出把柄,破綻。說了這麽多,你應該是有了對策了,不妨說說……”

  儒士淡淡一笑:“叔公慧眼,正如叔公所言,我們動不得。但是有人可以動的,而且最合適我們士族將來的發展。”

  “誰?”老人問了一聲。

  “皇子辨……”儒士口中吐出了一個名字:“何進、何皇后想要皇子辨取得太子之位,他的敵人正是士族的老對手,聖上以及閹黨。只要我們能夠支持他,上可以為我們的未來鋪路,下也可以對付閹黨,斷劉宏一臂,讓他後方起火,無暇他顧。”

  士族中人自幼就給灌輸了家族為大的理念,事事以家族利益為先。國事天下事,在他們看來遠遠比不上家族的利益。

  儒生的話引來了一陣沉默。

  老人蒼老的臉上沒有什麽表情。

  過了片刻,老人方才道:“你這是豪賭啊”如此說著,但隨即卻是一笑:“不過有點意思!”

  老人正要說話

  突然聽見門外沸反盈天,他憤怒的問道:“外面出了什麽事,怎麽這麽吵?”

  “哐當!”一個下人撞開房門道:“老爺不好了!我家被人包圍了!”

  “什麽?”王家在晉陽也呆了幾百年,還沒聽說誰敢堵上門呢!儒生大喝:“誰那麽大膽?”

  “是…是冠軍侯!”

  老人這七八十年經歷了不少的風風雨雨,這些累積下來的處事經驗早已養成了遇事不慌的從容氣度,但是,下人送來的消息讓他大驚失色,他突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一口鮮血眾嘴裡噴出,如喪考妣的喃喃道:“來得好快,後生可畏,完了,風風雨雨幾百年的太原王家完了啊!”

  “啊!”一聲聲臨死前的慘號不住的傳到議事的房間裡,王家人束手無策,無不將目光望向高高在上的老人,可當大家看清時,無不面色大變,年老體衰的老人在驟然打擊的下,已然仙逝。

  “砰!”的一聲巨響,門扇讓人一踢而飛。一個生有美髯,兩眼精光,氣質不凡的中年文士在一群軍士的護衛下走了進來,文士環顧一周,嘲諷道:“都到齊了吧。”

  “敢問先生如何稱呼,我王家可是犯了什麽罪?擅闖民宅,還有沒有王法了?”王氏儒生大聲執問著。

  文士正是程昱,他不屑道:“王法?你王家在太原不就是王法嗎?一乾大逆不道之徒還問我王法?”

  “豈敢!”王氏儒生心裡自然恨,可是他不敢說出來。張浪那霸道囂張而又心狠手辣的姓格,讓朔方的士族吃盡了苦頭,他王家雖大,可禁不住張浪的折騰,他現在隻想拖延時間,看一看對方到底需要什麽。

  “可是我家主公擔心!”程昱冷笑道:“一個小小的王家,屁都算不上的東西,竟敢在大街上公然讓我主公下跪,還敢縱容家奴當街殺人。如果每個士族都來這麽一下,主公豈不是要忙死!又談何治理並州。 ”

  “這…”看著程昱冷酷的面容,儒生心中一驚,他勉強笑道:“大人,此事的確是王家的錯。不如這樣,王家拿出一半財產就當給冠軍侯賠禮了。不,全部家財。然後我王家滾出並州。”

  “全部家財?好魄力。”程昱似乎若有所思,儒生也好像看見了希望。

  突然,程昱惡狠狠的說:“主公沒有留下隱患的習慣,今天既然來了,就是要滅掉你們王家,至於財產,你們死後會原封不動的上繳給聖上,也算你們為大漢做出的最後一份功勞!!殺!”

  隨著程昱一聲令下,除了十人緊緊護衛著他,其余士卒毫不猶豫將屠刀殺向了王家的精英,看著家人一個個倒在屠刀之下,儒生指著程昱大罵道:“你不得好死!”

  撲哧…隨著長矛入肉的聲音,儒生倒在了地上。程昱看著他的屍體不屑的說:“我能不能得好死,你看不見了!你王家無不惡不作了幾百年,遇到我家主公,也算是你們罪有應得。”

  ……

  王家是由一棟歷經風霜的古老宅院組成,佔地面積極廣,足足有十畝田地。可謂千簷百宇,氣象恢宏。

  高大的門戶前,兩座石獅莊嚴威武,但石獅身上個別地方坑坑窪窪的,那是常年經雨點洗刷的痕跡。

  水滴石穿,完全可以想象這府邸年代之久遠。

  但是太原王家從此除名。當夕陽西下,照得滿地時,太原王家滿地是血紅一片,屍體狼籍,殘肢斷臂隨處可見,宛如修羅屠場、人間地獄,或許十八層地獄中怕也無此慘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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