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而是關於董平慶的事。”
陳勃聽到這裡,不由有些失望。比起剛才他所說的那三個,現在知道董平慶的事,還有什麽意義?
若水看出了他的失望,隨後嘴角浮現一個淺笑,伸手輕輕戳了戳他額頭。
“別以為,董平慶的事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你要記得一點,當初引導你進城,然後又激你力量,並以另一種形式給與你幫助讓你成長的,正是他哦。”
陳勃點了點頭,雖然董平慶以鬼同桌的身份和他一起學習,可至少那三年沒有加害於他。
甚至現在想來,也許正是先和他接觸了三年,自己後來進了鬼城後,才慢慢覺醒了妖瞳。
而之後,那些看似離奇詭異的事情,每次剛好都在他可承受的最大風險左右。
如果只是一兩次,自然只能說是巧合。但他幾乎是每次都那麽巧,如果說這不是刻意安排的,那真是太過牽強了。
更為重要的,自己當初剛擁有一些力量時,他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抹殺自己。
只是每次遇見他,不是被鼓勵,就是被暗中迂回的告知解決手段,這絕對是在暗中幫忙啊。
“嗯,的確如此。那麽,你了解了他什麽,是因為什麽科學性的理由,他要如此的幫助我?”
面對陳勃調侃性的問話,若水也只是淡然一笑,隨後一臉神秘的看著他,並沒有立即開口。
就在他快沉不住氣,張嘴想要詢問的時候,她這才緩緩問了一聲。
“你相信羽化成仙,長生不老嘛?”
陳勃有些不明所以的愣住了,她的問話和自己剛才問的,又有什麽聯系?
若水很神秘的又是微微一笑,隨後再度語出驚人。
“如果,我再告訴你一句,董平慶其實是地仙呢?”
陳勃瞪了瞪雙眼,要不是他知道,若水幾乎很少看網絡小說,他都會懷疑她是不是看的太多“中毒”了。
對於陳勃的驚詫,若水顯然也已經猜到了,她沒再繼續吊著陳勃的胃口,緩緩解釋起來。
她所說的地仙,並不是那些小說電影裡,渡過三災五劫這些所謂的天劫後,功法道行達到返虛地仙程度的那個意思。
這個地仙更多的,只是對比普通人類的壽命而言,遠過以往認知的程度,起碼有近三五百年壽命的那種。
而且,相對小說中的地仙,這個所謂的地仙,恐怕並沒有那麽牛的通天手段。
他們只是有各自不同的秘法修行,還要借助相關風水寶地的地利,讓自己本身的細胞分裂損耗,比常人大幅降低。
董平慶之所以被稱之為地仙,最為有力的證據之一,就是他的魂魄其實一直都無法離開鬼城。
而且,當初看見鬼魂狀態的董平慶的,並不是只有陳勃一人,若水其實也看到了,只是她有過歷代世家的家規,知道這種情況根本說不得。
這也是為什麽,當陳勃在進入鬼城前,提起董平慶時,她覺得他應該有一副很“不錯”的眼睛的原因。
此外,董平慶其實並沒有鬼氣纏繞著,即便他身上有怨氣纏繞,可依舊沒有鬼氣、屍氣或陰氣,這一點也間接證明了他是個地仙。
“那麽,如果他是個地仙。按照你的意思,應該是沒有太過強勁的功法之類的,那麽我們當初,離開鬼城的時候,遭遇的那一場血宴又如何解釋。”
陳勃提出了質疑,隨後想到了那時候若水已經先行離開了鬼城,這才又補充著,簡單的將她離開後,眾人又經歷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他的描述,若水略微沉思了一下,很快就得出了結論。
正如剛才她所說的,董平慶雖然是地仙,但是並不如小說中所寫有通天法力和本領,充其量只能算是個長壽星。
那個幕後黑手,顯然有著不俗的本事,至少對付董平慶還是很在行的,所以他可以說是間接控制了董平慶。
“唔,那就是說,董平慶其實是身不由己。”
“嗯,的確,按照你的說法,的確可以這樣解釋。而且,他也曾不止一次的暗示,或幫助過我……”
陳勃說著說著,眼睛微微有些濕潤,隨後陷入了沉思中。
若水安靜的看著,這種時候他需要的,並不是安慰,而是自己靜下心去想通透。
許久,陳勃站起身,沒有說什麽,只是堅定的攥緊了拳頭。
三天后,陳勃接到正式的電話通知,要求他準備好資料,到公司報道實習。
陳勃敲開了辦公室的門,抬眼看著眼前的那人,不由愣了一下,半天沒說出話來。
“怎麽了,看見我有這麽不情不願的嘛,我很嚇人嘛?”
陳勃笑了笑,真沒想到在這裡居然會再遇見錢曦。記憶的閘門,伴隨著久別重逢的心情,緩緩在心頭流淌著。
錢曦淺笑著看著他,眼睛裡已然微微有些濕潤。
當初他的不辭而別,著實讓她有些怨恨。只是後來,隨著時間推移,加上其余幾個女子的勸慰,自己也終於改變了對他的看法。
所謂能者多勞,他擁有斬滅鬼怪的力量,自然要站出來,替更多像自己一樣的平常人,擋下那些可能的威脅。
“你,怎麽會知道,我會在這裡的。”
“自然是有人介紹的咯,那個人你也認識,好像是什麽股什麽後的,記不太清了……”
陳勃挑了挑眉,毫無疑問,她想說的應該是蠱後,可是她為什麽要告訴錢曦呢?
雖然不太清楚,蠱後這麽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麽,不過她應該不會加害自己,起碼目前看來還沒有這個趨勢。
陳勃忽然想起,先前見過的那個神秘女子,她似乎和錢曦長得極為相似,站在一起怕是會被當成孿生雙胞胎吧。
難道是因為這個原因嘛?
陳勃想了一會,實在是想不出值得信服的理由,索性不再理會,目光再度上揚,看向了錢曦。
“那麽,你把我招進來,該不會告訴我,你這裡又出事了?”
錢曦不置可否的點點頭,目光有些渙散恍惚起來,一縷愁容逐漸爬上了她額頭。
陳勃正想再度開口詢問,一陣高跟鞋的聲音,逐漸響了起來,可偏偏那個音源處,卻讓他著實有些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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