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吃的好飽啊!”
拍著圓滾滾的肚皮,兩位少年滿意的剔著牙從廚房裡出來。
因為這艘船上全是卡普的親信,兩位少年的身份也早已被眾人得知,所以當兩位少年闖進廚房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人敢出來阻攔,就連那個在博加特面前“耀武揚威”的弗萊德都只能在旁邊面帶微笑的看著兩位少年大吃大喝。
“唉,艾斯,我們剛才出來的時候沒有鎖門嗎?”挺著大肚子回到自己的宿舍前,看著門洞打開的房間路飛不由驚奇的問道。
“剛才出去的時候不是你鎖的門嗎,怎麽又問起我來了。”艾斯看著白癡一般的背心少年路飛有些蛋疼的道。
“那為什麽門會變成這個樣子?”走到門邊,路飛仔細的瞧了瞧門鎖,突然他發現了問題的鎖在,“艾斯,不好了,我們遭賊了!”
“遭賊就遭賊唄反正我們也沒什麽可以被偷的。”艾斯翻了一個白眼道,直接走到床邊就準備躺下。
“說的也是哦,我們也沒什麽可以偷的。”聽了艾斯的話,路飛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最終還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白癡!”看著那個正在傻笑的背心少年,艾斯暗罵一聲就直接躺到了床上,然而就在艾斯躺下去的瞬間,艾斯又以飛快的速度從床上跳了下來,“什麽人!居然敢躲在我的床上!快點給我滾下來!”
“唉,艾斯,你怎麽了?”看著如臨大敵的艾斯,路飛不由好奇的問道。
“有人躲在我的床上!”艾斯咬牙恨恨的說道。
“有人躲在你的床上?!”路飛猛得一瞪眼,不可思議的道,“該不會是那個小偷吧?!”
“有可能。”艾斯陰沉的道。
砰!
一陣輕微的聲響從艾斯身後發出,原本就是神經緊張的艾斯飛快的轉過來頭,看著正緩緩從“廢墟”之中抽出一個木棍的路飛不由惡狠狠的道:“你究竟在搞什麽鬼?!”
“拿一個武器,狠狠的揍他一頓!”揮舞著手中的木棍,路飛惡狠狠的道。
“有道理!”艾斯聽了之後不由眼前一亮,飛快的走到“廢墟”旁邊,抄起一根最大最長的木棍。
“嘿嘿嘿!”
兩人看著對方手中的武器,不由默契的笑了起來。
“嘿哈!”
兩位少年默契的一同躍起,大棒直接砸到了那個躺在床上的家夥身上。
砰砰砰!
梆梆梆!
一連串的悶響之後突然有響起一陣陣清脆的聲音,察覺到不對勁的兩位少年急忙停下手中的動作一把將被子掀了開來。
被子掀開之後就看見一股濃鬱的白煙從床上飛出,迅速彌漫了整間宿舍。
“唔......”
“咳咳咳......”
“艾斯,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總之我們趕緊出去吧!不然會悶死的。”
兩位少年迅速的交流了一陣一件之後丟下手中的木棍就要向外跑去,然而兩位少年還沒走動幾步就突然發現空氣之中搞得阻力變得格外強烈,盡管他們用盡了力氣也就只能勉強走動幾步。
緩緩的,伴隨著時間的流逝,兩位少年發現自家就連動彈一根手指都變得困難無比,就仿佛處在一團粘稠的漿糊之中一般。
就在少年們快要喘不上氣的時候一道人影緩緩從空中浮現,白發青年斯摩格憤怒的臉龐展現在兩位少年的眼前,“你們為什麽闖進我的房間!”
“這明明是我們的房間!”得以喘息之後,
路飛迅速反駁道。 “這是你們的房間?!”看著兩位少年的身影,斯摩格緩緩冷靜下來,憑借著之前海盜的所作所為以及房間的胡亂,斯摩格逐漸明白兩位少年的身份,卡普中將的孫子。
“我是斯摩格,自然系果實煙霧果實能力者,很高興與你們見面。”收回從自己體內分出的煙霧,斯摩格緩緩擠出一點笑容,道。
能夠與卡普中將打上關系,挨幾下打又有什麽關系呢。
“斯摩格?你為什麽要跑到我們的房間?還躺在艾斯的床上?!”雖然斯摩格選擇了和解,但少年們卻並不打算這麽放過他,大聲的質問起來。
“是老鼠上校讓我住在這裡的。”斯摩格果斷的將髒水全部潑到了海盜的頭上。
“那個臭老鼠?!”兩位少年登時就是一瞪眼,不可思議的道。
“是的,就是那個滿臉傷疤的家夥叫我來的。”斯摩格補充著說道。
“該不會是騙人的吧。”兩位少年看看斯摩格高大的身子在看看自己的五短身材果斷的懟了起來。
“怎麽會。”斯摩格頓時緊張起來,辯解的道,“你們看這是我的證件,海軍中尉斯摩格,看,這是我的頭像吧,我是今天剛從羅格鎮轉過來的。博加特大人叫我跟著你們一起,一起在哪個臭老鼠門下訓練。”
“那你也不能睡在我的床上啊!”見斯摩格掏出自己的證件,兩位少年也不好再在身份上做文章,只能轉而深究起床的問題。
“我道歉。”斯摩格果斷的人慫,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兩個家夥明顯的實在找茬,如果不這樣的話,這個話題只會無休止的進行下去。
“而且你們剛才也打了我那麽多下不是嗎。”見兩位少年又要說話,斯摩格果斷的堵了一句。
“額......”見斯摩格將話說到如此地步,兩位少年也不好在多說什麽,相視一眼,大笑的走了過去,一把摟住斯摩格的肩膀,“以後咱就是兄弟了,有福同享,有難你當,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罩著你的。”
“多謝兩位師兄。”雖說斯摩格感覺哪裡不對勁,但還是飛快的應了下來。
開玩笑這種事情別的人想碰都碰不到,只要能夠搭上關系,就算是當小弟又能怎麽樣。
“既然你認下我們這個師兄,那我們也就不客氣啦,今天晚上你就睡地板好了。”
奸笑一聲兩位少年迅速的往各自的床上一躺,被子一裹就是呼呼大睡起來。
隻留白發青年獨自黯然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