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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資本家》第538章 擊潰佛朗機人的按察使
李飛白不覺疑惑!他雖跟馮江亭關系不錯,可那是在來回泉州的路上結下的友誼,除此之外,並沒跟提刑按察使這條線上的人有任何瓜葛,為什麽郭太保要給他介紹一個提刑按察使,還是廣東的提刑按察使。

他笑道:“蛇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麽說也是從你老家來的官,算是你半個老鄉,你怎能連他的名字也記不起來。”

賈小龍道:“一個徽州人,不算是我老鄉。就算是兩廣人,就憑按察使的名頭,還不配我記得他的名字。若非,太保見他能造佛朗機,是個可用之人,也不會見他,更不會介紹給兄弟認識!”

李飛白聽此人會造佛朗機,不由兩眼放光。他自打造了火銃,就有造槍的心思。如今鐵廠的高爐在他不斷的投入之下,煉出質量稍好的鋼鐵之後,就把質量稍好的鋼鐵投入到高爐的升級改造中,讓高爐更加堅固耐燒,再煉出質量更好的鋼鐵。

把質量更好的鋼鐵再投入到高爐的升級改造中,進一步讓高爐堅固耐燒,煉出質量更上一層的鋼鐵,然後把煉出鋼鐵投入高爐的升級改造中。

目前,鐵廠已進入良性循環,鋼鐵的質量越來越好,並在他的開導之下,鐵廠的工匠們已試著往鋼鐵中加入其它原料,以期進一步提高鋼鐵的質量,或者煉出合金鋼來。

以鐵廠現在製造的鋼鐵,先鑄成鐵棒,再利用鑽刀鑽出管洞,最後做出不易損毀的槍管並非什麽難事。

何況,現如今,在濟源已有人根據他的設想,製造出簡陋的蒸汽機。雖說四處跑汽,蒸汽的利用率並不高,但已比人力強了何止百倍,用其推動鑽刀,能夠大批量的生產槍管,甚至為槍管加工出膛線出來也不在話下。

可是,槍的發射原理是利用底火,並且火藥得是黃色炸藥才行。什麽是底火,黃色炸藥的成份又是什麽?

李飛白一概不知,也就沒把造槍提上日程。

此時聽說有個造佛朗機的人來京城,哪有不見的道理,與其交流一下,萬一碰撞出思想的火花來,經過不懈的努力,發明出底火與黃色炸藥也說不定。

他喜道:“蛇哥,能否先到我的住處一下。”

賈小龍道:“要給那個姓汪的準備見面禮嗎?不用!”

李飛白道:“我若有郭太保的身份地位,自不用給他準備禮物。可誰讓我不是郭太保,只是個平頭百姓,如今要去見三品大員,不準備些禮物,怎麽也說不過去!”

賈小龍也就不再說什麽,吩咐車夫改道,往李飛白租住的地方而去。

李飛白回到住處,搬了一箱特供皇家的太白酒,又搬了一箱特供皇家的雪茄煙,想了想,又進入臥室,拿出鑰匙打開一口箱子,從裡邊拎出那個皮箱子打開,拿出那把用油紙包裹嚴實的手槍。揭開油紙,將手槍揣入懷中,這才搬著兩口箱子出去,上了馬車。

馬車並沒往郭太保府去,而是往五軍都督府而去。

在左軍都督府裡,演武廳的大堂上,擺著一桌酒席,八個涼菜已經上桌,桌前卻無人坐。

郭勳與一名身著三品官服的人隔著一張茶幾坐著,兩人正愉快的交談,不時傳來哈哈大笑之聲。

身著三品官服的人旁邊還坐著一位身著從九品官服的人,他明顯沒有身著三品官服那人從容,無比的拘謹,手腳都不知該如何擺放。

當兩位大人開懷大笑時,他就面露微笑,陪著乾笑兩聲!

身著三品官服的人正是廣東提刑按察司的按察使汪鋐。

汪鋐與郭勳說話,主要是汪鋐在說,郭勳在聽。

汪鋐說的都是跟自己有關的舊事。其實這些舊事他本不想提,願意提的也就是在屯門擊潰佛郎機人這件事。

畢竟此事是他人生最輝煌的時刻,打出了大明的威風,也打出了他人生的轉折點。最少,他是這樣認為的,並以此為傲,最願意為外人提及此事。

至於此戰之前的人生經歷,他覺得自己連走霉運,是個十足的倒霉蛋。倒霉的事,誰也不想跟外人說。

可郭勳問起他的履歷來,他又不能不談,隻當是自嘲以得郭勳歡心。

汪鋐是弘治十五年的二甲進士,本來會有個不錯的前程,可惜站隊站錯了人。吳文定與馬端肅是當時有權有勢的兩個人,他拜吳文定為師,誰知吳文定很快致仕,一下沒了靠山。馬端肅與吳文定素有仇隙,十分不喜歡他,處處打壓他,本來應該高升的他卻遭遇被貶。

直到正德六年,汪鋐才時來運轉,外放到廣東,到提刑按察司當了個僉事。

僉事的官位高嗎?看跟什麽人比。

換作其它人,僉事這個五品官位已經不低,可對於汪鋐來說,這個官位對他來說太低了,與他一同是弘治十五年二甲進士的,有不少已是三品官,有的甚至是二品。而這些人的才能都不如他,他卻只能當個五品官。

有時候夜深人靜時,他會想,大明的官場,此種跟人站隊之風,任人唯親的陋習真是害死人。可,這是官場的規矩,你想當官就得遵守,除非不願當官。

汪鋐十分珍惜這次機會,兢兢業業的當著僉事。別的僉事不原乾的差事,他乾。別的僉事不願巡視的地方,他去。

功夫不負有心人,隻用了三年,他就由僉事一躍成為按察副使。

真的是因為他不辭勞苦,方得到這次由五品晉升為四品的機會嗎?有這方面的原因,其它的他心裡也清楚,這是因為有人替他說了話。

此人是誰?正是兩廣總督郭勳。

當時郭勳正在兩廣剿匪,作為提刑按察司的人,他處處配合,要人給人要錢給錢,給郭勳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他想一定是郭勳看他老實本分辦事勤快,這才幫他說了話,讓他從眾多僉事中一躍而出,升為副使。

又過了六年,他由按察副使升為正使,官位也從正四品升為正三品。他想,這裡面郭勳一定是又出了力的,於是在心裡打定主意,一有機會就投入到郭勳門下。

這次由廣東到京城,他誰也不去拜見,隻拜見郭勳。

當年的苦難經歷,抱著自嘲的意味講出來,倒有幾分意思。不僅他笑了,郭勳也笑了。

他的笑,裡邊有三分苦澀,不過更多的是感慨。郭勳的笑裡,則更多的是同情他的遭遇。直到講起他擊潰佛朗機人,兩人的笑裡才充滿豪邁。

佛朗機人竟敢在屯門劫奪財物,擄掠婦女,當我大明無人乎?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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