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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資本家》第503章 2害相較取其輕
祭酒看著裴庚,臉上面色平靜,心裡不覺動怒!

 裴庚這是想幹什麽?敢不問他的意思,就把這些官員趕出祭酒廂房。到底現在國子監是他當家,還是裴庚這個八品監丞當家。

 以前,他對裴庚還是很欣賞的,做為監丞能夠順著他的意思來,不跟他對著乾,這讓他很滿意。甚至想,等過上兩年,司業高升或者調走了,他就向上邊舉薦,由裴庚來坐司業的位置。

 他想,讓一個下屬由八品監丞一躍而為六品司業,也算是對得起這個監丞了。

 可是,從昨天到今天,裴庚的種種表現讓他很不滿,已達到讓他反悔之前決定,下決心不再舉薦裴庚來當司業。

 裴庚怎麽就敢包庇一個打五經博士的例監。難道,裴庚心裡就沒琢磨琢磨,一個花錢來國子監混日子的例監重要,還是一個知識淵博的五經博士重要?太沒頭腦了!

 若不是因為裴庚包庇那個例監,五經博士會聯合其它博士來逼他懲戒那個例監。裴庚的一個輕易決定,讓他頗是頭疼,也把自己逼入絕境。

 呂道夫他們可是揚言,不嚴懲李飛白,他們顏面無法保留,他們可是要集體向禮部遞辭呈的!

 國子監的一個監生打五經博士已經夠轟動了,國子監二十多個官吏一起遞辭程,將更加轟動。在這兩件轟動事情的夾擊之下,他這個國子監祭酒還能乾得下去嗎?

 他把裴庚叫到廂房,本來的用意是開導裴庚,讓其別在包庇那個例監,嚴懲李飛白。然後再給呂道夫等道個歉,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當沒生過。

 誰知裴庚一來,又給他出了個難題。

 這十幾個官吏來是幹什麽的?呂道夫也透露過了。

 按呂道夫的說法,他有兩個挺有天份的學生,是今年一甲的有力竟爭者,昨天卻因視線受阻,沒有完全看明白打架的經過,所以做了不符合事實的證詞。

 李飛白竟說,這是因為那天沒有禮讓二人,所以二人做假證故意陷害他。並說二人的品性極其敗壞,根本不配做官,做官也必是髒官、貪官、庸官!

 簡直莫名其妙,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嘛!兩個學習好有望進一甲的才俊,會是道德敗壞的人嗎?

 一個道德敗壞的人能學習好嗎?一個道德敗壞的人能被州府推選到國子監讀書!

 李飛白說二人誣告他,其實是他誣告二人才對!如此淺顯的道理,裴庚竟看不出來,答應替李飛白討個公道。

 怎樣討公道?難道真要因為一個區區不值一提的例監,而把兩個才高八鬥的俊傑趕出國子監不成?

 一旦潘思征與盛宣之被趕出國子監,反過來證明二人的品性不行,殿式時,兩個品性不好的能中一甲?

 別說一甲了,二甲也不可能中,最多中個三甲。這樣,豈不是把二人的大好前程給耽誤了!

 十拿九穩會中一甲的兩個選監,與花錢來國子監混日子的例監,孰輕孰重分不出來嗎?

 兩害相較取其輕,兩利相較取其重,這麽淺顯的道理難道裴庚不懂!

 那十幾個官吏都是潘思征與盛宣之的同鄉,聽說了昨天的事,早早趕來國子監是來替兩人求情的,免得責罰太重,影響到前程。

 十幾個官吏求到他頭上,他哪能不答應,並邀請這些官吏在旁觀看,看他如何擺平這件事。好嘛,事還沒擺平呢,十幾個官吏就讓裴庚給趕出廂房。

 這讓十幾個官吏如何看?國子監是裴庚做主而不是他做主?出去一說,讓他這張老臉往哪擱!

 一直以來,祭酒都把裴庚告成一條狗,在國子監裡,他讓咬誰就咬誰。現在看來,這條狗並不忠心,甚至不把他放在眼裡。

 狗不聽話怎麽辦?那就著手除掉這隻,再養一只聽話的嘍!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眼前的事處理好。畢竟,現在裴庚還是國子監監丞,手中掌握著他都沒有權力,還是先解決了眼前的事再說。

 祭酒目送那十幾個官吏在院中消失,道:“裴大人,你說這件事該怎麽處理?”

 裴庚道:“敢問祭酒大人是哪件事情!”

 祭酒的眼角向上挑了兩挑,這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誓要跟他對抗到底嘍。忍住不快,道:“李飛白打呂大人這件事!依我看,還是火把李飛白從國子監除名,並上報禮部,其家六代之內不得考取任何功名,將事情盡量控制在可控范圍之內,消除不良影響,免得國子監的聲譽受損。”

 呂道夫忍不住點了點頭,祭酒的這個處理意見他也是能夠提受的。

 做為五經博士,國子監裡的一名官員,卻被一個學生打,這種屈辱很嚴重!而把李飛白除名,又讓李飛白家六代不得考取功名,懲戒不可謂不嚴重,也算讓他稍稍挽回了點面子。

 其實這些不算什麽,最重要的是,李飛白一走,此事沒人追究,而他與潘思征、盛宣之三個的名聲將得以保存。潘思征與盛宣之會對他感恩好德,今後不管兩人哪個跡,都會回報他的。

 他把目光移向裴庚。

 裴庚會答應嗎?應該會吧!畢竟這是祭酒提出來的。

 一個四品官說的話,一個八品官怎可能不聽?何況這個四品官還是國子監的管事的,八品官不過是個下屬。

 你一個下屬不聽上司的,怎麽你這個官不想幹了?

 豈料裴庚竟沒點頭答應,而是道:“大人,如此乾只怕有失公允!”

 在座的全都吃了一驚,這家夥竟敢如此跟祭酒說話,看來確實是不想在國子監乾下去了。

 祭酒沉著臉道:“一個學生敢打五經博士,一個百姓敢打官員,如此處理已經是法外開恩了,你竟還敢說有失公允?”

 裴庚道:“大人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又道:“李飛白並沒有打呂道夫,只不過是證明自己沒有打人。”

 他完全無視眾人的錯愕表情, 只是看了一眼略顯心虛的呂道夫,接著又道:“昨日,有兩個雜院的監生,誣陷李飛白打人。太學院的兩個監生,為兩個雜院的監生作證,也誣陷李飛白打人。可是證言漏洞百出,稍微正常的人都能聽出證言是假的,咱們的呂大人也不知出於什麽目地,力挺太學院的兩個監生,一同誣陷李飛白打人。

 最後,那個自稱挨打的監生,露出身上的傷來證明李飛白打他的。明眼人都能看出那是個陳舊傷,並非是新傷。呂大人卻以此為依據,非說那傷是李飛白打出來,要把李飛白趕出國子監,並要送去順天府查辦。

 此乃六月飛雪般的奇冤,哪個人碰到這樣的情況都會急的。李飛白有此冤情,為了自證清白,就在呂道夫臉上做了個實驗,對,就是做了個實驗,讓呂道夫明白什麽新傷,什麽是舊傷,以證明自己的清白。從這裡看,李飛白並沒打呂道夫,只不過是做了個實驗。所以讓呂大人誤會自己挨了打,可能是因為這個實驗做在了臉上。還請祭酒大人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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