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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資本家》第389章 休得傷我兄弟
你丫的,你不知道人家是誰,就敢跟人家稱兄道弟?你臉皮怎就那麽厚,說話怎麽如此沒規矩,辦事怎會這樣不靠譜。

 盧世利十分不情願跟李飛白說話,可想了想,還是如實回答。因為他怕,自己若不回答的話,李飛白會折而轉身,當面去問陸炳是誰。

 現在,才剛出後院,離英雄宴尚近,自己不方便出手,強行把李飛白打出鄔府。

 盧世利清了清嗓子,道:“他是陸炳!”

 陸炳?

 以李飛白貧瘠的歷史知識,並沒聽說過這號人。但,所有的衙內都對陸炳恭恭敬敬,想來是陸炳的老爹厲害,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李飛白道:“陸炳他爹是誰?”

 盧世利道:“他爹叫陸松,是錦衣衛的指揮僉事。”

 李飛白在大腦中一片搜索,也沒找到大明朝有哪個厲害牛掰的人物姓陸名松。況且,陸松這個名字太過普通,就如那個狗眼看人低的馬松的名字一樣普通,似這等普通的名字,只怕乾到指揮僉事已到頭了。

 他失望的道:“只是個指揮僉事啊!”

 盧世利譏道:“只是個指揮僉事?那可是堂堂錦衣衛的指揮僉事,在錦衣衛裡當差的,哪個不是背景通天,能乾上指揮僉事的更是鳳毛麟角!你什麽身份地位,也敢小瞧指揮僉事!”

 李飛白想從盧世利打聽陸炳的身份背景,也就毫不在意盧世利的駁斥,打了個哈哈道:“盧兄說的沒錯,錦衣衛的指揮僉事,自是咱們不能小瞧的。可一個指揮僉事,在一品大員眼裡也不會高看幾眼吧,那為什麽裡邊的衙內們,如此尊敬陸炳。”

 盧世利歎了口氣,道:“陸炳他爹的官雖不大,他娘可著實了不起,是個一品誥命夫人。”

 李飛白道:“原來陸炳他娘是一品誥命夫人!”

 什麽是一品誥命夫人,他在大明朝過了這麽長時間,也知一品誥命夫人是什麽意思。

 頓了一下,接著道:“盧兄,我有些糊塗,按說指揮僉事只是個正五品的官,就算錦衣衛的官高一級,那也是正四品的官。陸松有功,朝廷嘉獎,陸松的妻子最多能封個四品誥命夫人,怎麽封的官比陸松的官位大了那麽多,是個一品的誥命夫人?”

 盧世利嘿嘿一笑,道:“你知道陸松未到錦衣衛當指揮僉事前,在哪當差。”

 李飛白道:“不知!”

 盧世利道:“在興王府當親兵衛隊長!”

 興王府是什麽地方,李飛白也知道。當今的聖上,未登基前就是興王。

 李飛白恍然大悟,“哦”了一聲,道:“原來是這樣!”

 盧世利冷笑一聲,心道:“瞧你一副似乎全明白的樣子,其實你知道個屁!”他接著解釋,道,“陸松他妻子,所以能當上一品誥命夫人,並非是因為陸松曾在興王府當過親兵衛隊長,不然在興王府當過親兵衛隊長的人多了,也沒見其它人的妻子被封為親兵衛隊長。”

 他頓了一下,接著又道:“陸夫人所以被封為一品誥命夫人,是因為陸夫人是當今聖人的奶娘。陸炳所以會得到諸衙內的尊敬,是因為他與當今聖上同吃同住同玩!”

 李飛白現在算是徹底明白,為什麽衙內們會對年紀輕輕的陸炳如此尊重。他們的爹再牛掰,還能牛掰過皇上。

 當今聖上,雖不是陸炳的爹,但陸炳憑借與皇上這種異姓兄弟的情誼,他不作京城衙內的一哥,又有哪個能做京城衙內的一哥。

 這趟京城之行還算不錯,剛到京城就交上陸炳這樣的人物,間接跟皇上搭上關系,後續只怕驚喜不斷。

 李飛白似乎已看到自己的前景,在京城裡大賺特賺。

 說話間,兩人出了鄔府的大門!

 李飛白指揮秦猛與車夫解開捆綁大車的繩索,揭開車上覆蓋的油布,又讓秦猛抱起兩個用油布扎得嚴嚴實實的箱子,領著就往鄔府去。

 一轉身,卻發現盧世利擋在面前。他往左,盧世利往左擋。他往右,盧世利往右擋!

 李飛白明白,盧世利這是故意的,停下腳步,笑道:“盧兄,你這是什麽意思!”

 盧世利伸手請道:“李公子,您先回郭太保府!”

 李飛白道:“盧兄別開玩笑,衙內們尚等著喝特供皇家的酒和特供皇家的雪茄,你讓我先回郭太保府,衙內們還怎麽喝酒抽雪茄!到時,衙內們知道是盧兄讓我走的,還不把盧兄給恨死!”

 盧世利大喝一聲:“事到如今,你還敢一派胡言!”說話間,已伸手去拿李飛白,想將李飛白拿住捆個結實,然後吩咐車夫把人帶回去。

 他這一動手,李飛白哪能坐以待斃,隨即還手。

 兩人過了兩招,各自吃了一驚。

 盧世利還道李飛白這個縣令幕友是個文弱書生,一交手才知李飛白身上的功夫不弱,甚至可以說比他所認識的大多數隨從的功夫都強。

 當即,他打起十二分精神,與李飛白應招拆招,尋找機會,再把李飛白拿下。

 李飛白呢?自從跟錢子俊學了數招,每次動上手,總是處於不敗之地。勝得多了,難免會小瞧天下英雄,以為自己的功夫已到一流境界,就整個大明來說,恐怕難逢對手。

 可與盧世利一交手,才明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京城真乃臥虎藏龍之地,自己並非盧世利的對手,十招之內,會落於下風。二十招之內,會被盧世利拿住。

 二人又交了兩手。

 盧世利越戰越勇,李飛白越打越吃力。

 李飛白要是想贏,其實也不是沒有機會,掏出身上藏著的槍,只需扣動扳機,盧世利必死無疑。

 想要再多撐幾招,也是可以的!亮出袖子裡藏的剔骨尖刀,盧世利功夫再高,也會心生忌憚。

 可他與盧世利無怨無仇,為何要打傷打死盧世利。既使不掏槍亮刀也不妥,本來只是赤手空拳的搏鬥,拿出武器像什麽話。

 又是三五招過去, 盧世利瞅準一個破綻,探出一手就要去鎖李飛白的喉嚨。這時猛聽一聲爆喝:“休得傷我兄弟!”

 盧世利正全神灌注對付李飛白,兩耳被這聲爆喝震得轟鳴,神情為之一滯,氣血為之翻浮,本來能鎖住李飛白的一爪竟沒能鎖住。

 他收招準備再鎖,忽覺左邊黑影一閃,立馬察覺有人攻來。回身對著那道黑影就是一拳,竟打得他拳頭髮疼,跟斷了似的。

 盧世利心中大駭,想他這一拳有開碑碎石之力,無論什麽人,受了他這一拳,不死也會重傷。絕無可能,沒打垮對方,自己反而有受傷之虞。

 他連忙回頭去看,只見是追隨李飛白的那個黑大漢。而自己剛剛打的那拳,正好打在黑大漢的拳頭上。黑大漢跟個沒事人一樣,他的拳頭卻顫個不停,疼得額頭滲汗。

 僅這一拳,他明白自己絕非這個黑大漢的對手。可不是對手,也得抵死搏命,不能讓李飛白再進鄔府,鬧出更大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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