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一顆馬上就能碾死一隻討厭的臭蟲的痛快心裡,秦甲帶領著手下五百騎兵,綴著魏延等人直接就殺了過去。
興奮過度的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之前派入林中的兩支準備側翼突擊的隊伍,根本沒有能夠及時跟上。
這全都源於那些老殺才快的嚇人的布置陷阱的速度,在挖完那些陷馬坑之後,那些老殺才又在兩旁的樹林中布置了一些陷阱。
雖然這些陷阱,並沒有能夠給那兩支騎兵隊造成太大的殺傷。
但是也讓他們陷入了混亂,等到秦甲的親信前去傳令的時候,那兩支騎兵還沒有從混亂中恢復過來。
等到他們重整人馬之後,也不敢輕易的加快前進的腳步,這樣就使得他們和秦甲之間拉開了一段足夠遠的距離。
而秦甲一心想要快點追上並殺死魏延等人,所以一直把注意力,死死的放在前方不斷的逃竄的隊伍身上,根本沒有管自己的兩翼。
就這樣一追一逃之間,魏延的隊伍來轉入了一個山坳,當秦甲發現魏延等人轉入那個山坳的時候,當時是大喜過望。
因為他十分清楚那裡乃是一處絕地,魏延等人慌不擇路的逃進了那裡,就等於是直接進入了一處絕地。
“弟兄們,前面的匹夫已經無路可逃!眾位兄弟速速隨本將殺將過去,將他們全部斬殺,回營之後軍師大人絕對重重有賞!”
說完秦甲一馬當先的就衝了過去。
可是他並沒有看到,剛剛轉入山坳的魏延等人,早已經停止了逃亡的步伐,現在正在整軍備戰。
在那些老殺才們整軍的同時,魏延也做好的突擊的準備,現在他只等秦甲轉入這個山坳,他就會立即給秦甲重重的一擊。
隨著一陣震耳欲聾的馬蹄聲傳來,魏延也握緊了手中的大刀,當他的發現秦甲的身影后,魏延一催戰馬就衝了上去。
秦甲還在不斷的鼓舞著自己的手下,讓他們再次加快速度。
可是等到他再回過頭來向前看的時候,魏延已經衝到了他身前不足五丈之內。
當時秦甲嚇的是魂飛天外,此時他才想起來,魏延可不是那種可以隨他捏扁搓圓的家夥,對方可是荊州有數的大將。
而他僅僅只是蒯良身邊的親衛頭領,雖然手下也有一定的功夫。
但是和魏延這樣的大將相比,他根本不可能在對方手下走過十招。
這還是雙方都已經準備好的情況下,而此時的魏延已經佔據了先機。
他則連任何準備都沒有做,甚至此時他連大槍都是握在左手中的。
不過現在也沒有給他換手的機會,魏延的大刀已經朝著他的頭頂砍下,秦甲只能鼓起勇氣用左手單手持槍向上一架。
希望這樣能夠稍微緩一緩,對方的攻擊速度,只要對方沒有一下劈死他,那麽他就還有翻盤的機會。
但是魏延怎麽可能給他這樣的機會,一路行來魏延以及他手下的老殺才們,等的就是這樣的一個機會。
現在機會已經出現,魏延自然要死死的把握住,可以說這一刀乃是魏延有生以來劈出的最為凶狠的一刀。
秦甲的左手的長槍連帶他的左臂,被魏延一刀直接劈斷。
並且在還沒有等秦甲喊出痛來的時候,魏延反手一刀直接削掉了他的頭顱。
秦甲的屍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手下那五百名騎兵,則被這突然的變故直接嚇呆。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魏延手下的那些老殺才已經圍了過來。
從荊州到益州雖然距離並不算遠,但是他們可是從戰陣上臨戰脫逃下來的。
一沒有補給二沒有後援,如果單靠兩條路逃到益州,這一百多人能夠活下來十之一二就算命大了!
秦甲帶來的這五百騎兵說多不多,說少也不算少。
只要他們能拿下這些人,那麽對方的馬匹以及隨身攜帶的軍糧,就足夠他們逃到益州所使用的。
所以他們才會選擇了這樣一個地形,對方剛剛轉過一個急彎,戰馬的奔馳的速度早已經下降了不少,此時正好是他們動手的好時機。
所以在魏延殺出之後,這些久經戰陣的老殺才隨著魏延就衝了出去。
等到魏延將秦甲削首的時候,已經有不少老殺才奪過了對方的戰馬。
隨著秦甲的死去,那些前來追殺他們的荊州騎兵失去了主心骨,有些人想要轉身就逃,而有些人還呆呆的留在原地。
魏延帶著已經搶上戰馬的老殺才,直接突到了對方的身後,將那些準備逃跑的荊州騎兵死死的擋住。
隨後魏延一擺手中的大刀,對著那些已經眼露絕望之色的荊州騎兵說道:
“弟兄們,某魏文長之所以會臨戰脫逃,全都是因為蒯良匹夫逼迫所致。你們奉命前來追殺魏某等人,魏某相信也不是出自於本心!現在秦甲已經授首,魏某也不想多造殺孽。只要你們讓出你們的馬匹和乾糧,魏某絕不會再為難諸位!”
說完魏延用飽含殺氣的眼神, 朝著周圍環視了一圈,這讓那些前來追殺他們的荊州騎兵感到一激靈。
隨後立刻就有不少人翻身下了戰馬,並將自己身上攜帶的乾糧,搭在了戰馬的後背上。
有了這些人的帶動,其余的騎兵也選擇了下馬投降。
他們認為魏延剛剛說的也沒有錯,本來他們就是領命行事,與魏延和他手下的那些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私仇。
現在對方已經說了,只要他們交出戰馬和隨身攜帶的乾糧,那麽對方就不會為難他們。
他們又不是蔡瑁或蒯良的嫡系人馬,犯不著為了這兩人把自己的性命丟下。
很快這些放棄了戰馬和乾糧的荊州騎兵,便被魏延等人驅趕到了路邊,魏延和他手下的老殺才們則全部跨上了他們的戰馬。
在收拾停當之後,有一個老殺才來到了魏延的身邊,他用一種非常低沉的聲音在魏延耳邊說道:
“將軍,難道咱們真把這些人放了?”
“滑天下之大稽!放了他們,等他們回去之後,咱們逃亡的路線豈不是全都暴露給了蒯良匹夫!一炷香的時間,本將要這些人永遠開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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