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吃過飯,白雙虎就回來了,胡瓜叫他又叫了兩個人過來,眾人合力把保險櫃吊到二樓的閣樓上。胡瓜也很會做人,給幾個幫忙的村民每人扔了一條芙蓉王。這些煙都是當初父母去世時,辦白事用剩下的,他也不怎麽抽煙,留著也沒用。
大家見胡瓜出手大氣,原本還有幾個腹誹他承包了前溝導致村裡的牲口只能自家圈著了的人也就對他沒什麽成見了,畢竟當初王老板都給胡澤出價到六十萬了,人家那八畝桃林也沒買,就按照六十萬承包前溝五十年來算,一年一萬多確實不高,但村子裡誰能一下子拿出這麽多錢啊?更何況老胡家也真的可憐,本來武林村三大姓如今凋零成了這個樣子,老武家算是絕了,老胡家也就剩下瓜蛋子一個了,剩下老林家也就本家兄弟三人,還有兩個光棍。
雖然悍馬車看著虎氣,不過水廠工地的王工說了,這車停產了多少年了,也就是個二手車,最多三十來萬的樣子,瓜蛋子年輕,手裡有他爸媽的換命錢,貪圖享受開好車,誰也管不了人家。
盛春忙活完,接了個電話就先離開了,崔莞莞卻磨磨蹭蹭地不想走,盛春臨走的時候對他擠了下眼睛,意思是什麽不言而喻,胡瓜也心動不已,嚴格來說,這個崔莞莞雖只是中上之姿,但貴在皮膚不錯,胡瓜一下子就想起了劉改芳的那片晃眼的白,以及白上點綴的兩點嫣紅,更是心猿意馬起來。
白雙虎也帶著叫過來幫忙的村民離開了,留下二人反倒不知該說些什麽了。
崔莞莞覺得氣氛尷尬,這家夥不會是故意晾著自己吧?平時見他滿肚子的鬼主意啊,於是她乾咳了一聲,“你家電視連著網了吧?要不咱們找個電影看吧?”
胡瓜覺得她的提議非常好,嗯,該選什麽片子呢?輪理片還是青色片?記得前兩天看過一部名叫《窺視無罪》的電影很不錯,看得哥心潮澎湃不能自已的,要不就看這個,說不定待會兒還能再嘗嘗嫣紅的味道。
從所有人離開後,崔莞莞就覺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快,手心也有些出汗,然後她看見在自己提議看電影時這家夥賊兮兮的笑容時,她就知道,這家夥絕對沒安什麽好心。
果然,當電影片開始播放,片頭出來的那一刹那,她就知道了。
這部電影她前年的時候她曾經和男票一起看過,記得那次自己的表現很癲狂,這次,自己會不會更癲狂……?
在電影進入正式劇情沒多久,本來隔著至少一米距離的兩人在胡瓜的主動下就緊挨著了,胡瓜腦子裡“嗵嗵”直響,也不知道是自己心跳的聲音還是大腦充血血管跳動的聲音,總之很緊張,但更多的是對女人的那種未知的期待,這種感覺就像那天自己把臉湊到劉改芳那片晃眼的白時的感覺。
在他靠近崔莞莞時的那一刹那,崔莞莞身子一下子就順勢靠在了他的身上,胡瓜心下一喜,這可是你主動的啊,於是一下子單臂摟住了她的腰肢,手就順著往上攀。
崔莞莞輕輕地扭動著身子,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胡瓜也顧不上看電視了,翻身就要壓上來,電話卻在這個時候討厭地響了起來,他本不想理會的,結果看見是二舅打來的,最後還是硬生生地忍住滔天的欲念,拿起電話走開兩步接了起來,“怎麽了?”
“丁卯回來了,好像發現老街口的事情了。”二舅的聲音有些低,“聽說他家鬧得停凶的。”
胡瓜心裡一動,問,“和那誰?”
大概是聽出他那邊說話不方便,
二舅也含糊其辭,“嗯,我已經確定了,你沒事了。” 胡瓜暗松一口氣,“知道了。”
掛斷電話後,他不知該怎麽繼續,崔莞莞反倒先主動起來,在他在沙發上坐下來後,就主動地湊上來,摟著他的脖子耳鬢廝磨,吐氣如蘭,還把他的手重新搭在了自己的腰上……
這個動作他倒是做過幾次,每次都是在劉改芳身上實施著,於是熟門熟路地穿到衣服裡面,再次向上攀登,然後很笨拙地解開了掛扣……再然後,電話再一次地響起。
胡瓜都快要轟掉了,老子的處男身是受到詛咒了嗎?晚來個幾分……幾個小時會死啊?
這一次是相裡書打來的,胡瓜看看一副任君采擷模樣的崔莞莞,又看看電話,剛要拒絕接聽,崔莞莞“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先接電話吧。”
相裡書的意思很明確,說是要請他晚上一起喝酒,順便有些其他事情想和他談談。
電話再一次掛斷後,胡瓜看看已經整理好衣服的崔莞莞,試探著問,“要不繼續?”
崔莞莞微笑著搖搖頭,“時間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第一次是情之所動,第二次也可以這麽解釋,如果第三次自己還那樣的話,就會給對方一種自己很開放的感覺,這是她所不願意,胡瓜是個理想的結婚對象,城裡有房,還開豪車,剛剛她還偷偷地從那個開212的男人口中套出了話,被三百六十行藏得很深的供貨商就是這家夥,每天供貨三十公斤,而且三百六十行給出是80塊一斤的價格,也就是說,連上賣雞蛋的錢,一天少說也有小六千的收入。
這可是很多人近兩個月的工資啊!
有豪車、有大房子、月入數萬,關鍵還沒有公婆,這豈止是金龜婿啊,簡直就是金龜婿啊。
這種事情很多時候都講究一個情調,連續被打斷了兩次,就算處男胡瓜也沒了那個意思,既然崔莞莞提出要回去,他也打算順便去老街口看看那邊的情況,於是先是各樣青菜都給她帶了一些,說道,“走吧,我送你,剛好看看我二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