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一聲嬌呵,浮竹十四郎身後的不遠處,出現一個少女的身影。
一頭黃色的長發隨意灑在身後,身上原本的現代裝飾已經換成了標準的死霸裝,身邊一個三角形的盾牌將她牢牢的護在中間。
正式井上織姬,此刻正從身後的懸崖上,艱難的爬了上來。
嬌呵之間,右手隨後丟出了一個小木牌一樣的東西。
看到眼前的凌空落下的小木牌,浮竹十四郎也顧不得繼續隱藏自己了,右腳用力,身子陡然拔高,隨後便握住了這塊小木牌。
“多謝了。”頭也不回了道了一聲謝,浮竹十四郎轉頭便想著眼前的雙殛跑去。
原來不知何時,失蹤良久的井上織姬居然和浮竹十四郎搭上關系了,神原悄悄回頭看去,只見志波岩鷲一臉忠誠的樣子看著浮竹十四郎,簡直就快要化身小迷弟了。
“看來,這個家夥應該已經知道志波海燕發生的事情了吧。”腦海中會議了一下劇情,神原輕笑了一下,便將注意力回頭轉向另一個方向,那繼續靠近的雙殛。
幾時浮竹十四郎幾乎竭盡全力的前衝,似乎終究是晚了一步。
右手揮動,手中的小木牌,赤紅色的光芒閃爍而出,小木牌忽然之間變大,最終化作一個盾牌的形狀。
“這是,四楓院家的族徽。”看著在木牌上閃爍而出的符文形狀,碎蜂驚訝的說道。
對於眼前的這個族徽的形狀,可以說沒有人比她更加熟悉了,曾經她也以那個徽章為驕傲,但是得來的最後卻是被拋棄。
木牌上的族徽閃爍著最純淨的光芒,沿著雙殛聳立的長槍扶搖而上。
赤紅色光華所經過之地,漫天的火焰漸漸平息,最後逐漸顯露出原本的形狀來,雙殛被漸漸封印。
雖然浮竹十四郎已經盡全力封印燃燒著的火鳥,但是仍舊無法擺脫火鳥漸漸靠近露琪亞的事實,恐怕不等到將火鳥封印,露琪亞恐怕就會死在雙殛之下。
“可惡。”花衣服大叔京樂春水,右手揚起,似乎準備動手救援了。
但是旁邊隨即響起的一陣冰冷的聲音,立刻打消了京樂春水的所有想法。
有山本老頭在旁邊看著,真的是絲毫沒有動手的辦法啊,京樂春水此刻也是欲哭無淚,被山本老頭就這麽直直的盯著,壓力很大的。
“原本還想在隱匿一段時間,最好到最後都不顯露出來最好了,看來沒辦法了。”看著馬上就要碰到露琪亞的火鳥,神原無奈的歎了口氣。
雖然已經準備好了出手,但是心裡面還是抱著最好不出手的僥幸心理,畢竟此刻的出手就基本上決定了以後不能繼續留在屍魂界了。
“時空變換,場合留影,留影劍。”右腳輕點,身影缺突然間加速,幾乎是一瞬間便消失在原地。
凌空中的火鳥,此刻似乎已經碰到露琪亞的衣角了,灼熱的溫度似乎要將露琪亞全身的水分蒸發。
“露琪亞。”無奈的一聲呼喊,即便是全力動手,依舊沒有辦法阻止火鳥的前進。
雖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步封印雙殛,但是終究還是晚了。
火鳥的火焰纏繞上了露琪亞的身軀,似乎一切都將在這烈火中,落下帷幕。
但是奇怪的是,火鳥的火焰已經碰到露琪亞的衣角了,卻沒有繼續燃燒下去,隨著時間漸漸過去,火鳥始終沒有在前進一步。
“這是怎麽回事?”封印依舊在繼續,但是火鳥卻沒有繼續前進,
一時間,事情似乎出現了轉機。 隨著封印的繼續,天空中火鳥的火焰漸漸開始微弱,也逐漸顯露出了火焰中的身影。
“怎麽會是你。”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為自己抵擋雙殛的人影,露琪亞滿臉驚訝,不敢相信的說道。
“沒錯,就是我,怎麽樣,我說他們會來救你的,沒錯吧。”艱難的扛著火鳥的前進的力量,神原趁著火鳥威力減弱的時間,偷偷轉頭,對露琪亞說道。
在這個真實的世界中,面對擁有一百萬把斬魄刀力量的雙殛,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還好浮竹十四郎已經開始了對雙殛的封印,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神原肯定沒有現在這麽輕松。
雖然一百萬可能有點誇大了,但是雙殛的力量絕對是強的驚人,最起碼絕對不是現在的神原可以輕松擋下來的。
萬物自有其規律,既然擁有一百萬把斬魄刀的力量, 自然就有了一百萬把斬魄刀的消耗,這也是為什麽雙殛只能聳立在雙殛之丘的原因,實在是因為靈力的消耗實在是太大了。
而神原直面雙殛的時候,雙殛已經被從根部開始被封印,也就是說,它的靈力傳送的位置率先被封印。
於是乎,雙殛的後續靈力不足,神原才能這麽簡單抗下雙殛的攻擊,當然這其中也多虧了留影劍堅硬無比特效,否則的話,單純憑借靈力抵抗的話,除了那幾個靈壓bug的家夥,恐怕沒人能做到了吧。
“神原,怎麽回事,你在那裡幹什麽。”隨著火鳥逐漸被封印,其中被火焰所遮蓋的景象,也漸漸的顯露出來。
只見蒼穹之上,神原雙手緊握住長劍留影,漫天火焰在身前瘋狂湧動,但是卻始終無法前進一步,三步之內,卻是天涯。
“抱歉了,隊長。”苦笑一聲,面對碎蜂質問一般的語氣,神原也只能報以苦澀的一笑,實在是沒有選擇的余地了。
“為什麽,你會和這些旅禍糾纏到一起。”看向神原,碎蜂的聲音漸漸發冷。
眼前的這一幕讓她想起了很多年的事情,同樣是親近的人,同樣是被親近的人拋棄,對於此刻的碎蜂而言,神原在她的心中的那份需要乾掉的人排行榜中,已經接近夜一了。
右手揮動,眼前火焰伴隨著留影長劍的揮動,煙消雲散。
幾乎同一時間,浮竹十四郎也結束了對眼前雙殛的封印,揮灑著漫天火焰的火鳥,最終再次變回了原本的樣子,聳立在雙殛之丘的一杆巨型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