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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廚神天下》第16章:欺君之罪
  這丫鬟與景兒感情好,如同閨蜜,見姐姐受欺負便不能容忍。想到那日景兒主動幫忙,今日卻受這般對待,便氣衝衝尋了那趙天準備算帳。

  丫鬟衝到趙天面前。

  “好你個趙天,當日要不是姐姐在夫人面前替你美言幾句,你都不知道要在牢裡待多久呢。竟然還敢惹我姐姐生氣,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丫鬟訓斥趙天,準備動手開打。

  趙天才知道原來那日是的景兒的幫忙自己才那麽順利出獄的,心中大為感動。瞬間醒酒,顧不得理會丫鬟,直奔景兒那去。

  趙天見著景兒連番道謝致歉,不料景兒並不理他。趙天那脾氣讓自己感覺自討沒趣,便準備離開。

  “站住。”景兒轉身喊住趙天。

  “榆木腦子,你就不會哄我一下啊。”

  果然被我猜對了,這景兒真的是需要哄的類型啊,哈哈哈。

  趙天饒著後腦杓走到她身邊,把嘴伸過去在她耳邊“hou~~~”

  “哎呀,你幹嘛啊。”景兒肩膀慫了一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不是讓我哄你一下嗎?”

  景兒轉頭見趙天一副很認真的樣子,頓時就被逗笑了。

  景兒見趙天過來找她,還逗她笑,心情一下子好起來。

  二人偶爾四目相對,念念不舍。

  徽宗還在繼續翻閱著文獻尋找那句經典,張浚則建議徽宗還是問問張商英吧,徽宗當頭棒喝,怎麽就沒想到呢。

  “哈哈哈,卿乃當朝文宗,也有不知道的時候啊!“徽宗摸著胡子大笑,這不是嘲笑,是君臣之間的玩笑話。

  徽宗在位期間一直施行仁政,所以他跟朝中大臣的關系不會那麽強硬。特別是像張商英這樣的能臣,他更加親善他們。

  “讓陛下見笑了,江山代有人才出,微臣老矣。像張叔夜這類新人倍出,定有比微臣博學之人存在,此乃我大宋社稷之福啊。”

  張商英隻能故作不知,倘若之言是張叔夜,他也不清楚此刻會發生什麽事情。隻好以此搪塞過去,希望徽宗不會尋根究底。

  “啊,是啊,是啊。”徽宗感歎,“正直文風改革,朝中吏治整頓關鍵之時,迫切需要新人援助啊。張叔夜乃不可多得的人才,一定得好好重用。改天朕得親自問問他的經典引自何處,向這個大才子請教一番。”

  “陛下求才若渴,張叔夜若得重用,必能振興朝政啊。”

  當日徽宗幾乎翻閱所有文獻均沒找到那個典故,次日便領著張浚則私訪張商英。

  徽宗的突然造訪,讓張商英措手不及,猜測定是為了典故而來,心中甚是不安。

  張商英見搪塞不過去,急忙轉移話題。

  “陛下氣色稍差,近日飲食睡眠可好?”

  “哎,朕連著幾日食無味寢不能寐,憂國憂民啊。”

  “微臣近日有幸得遇一廚神,廚藝精湛,做的菜真乃人間美味啊。陛下如有興趣,臣下馬上將此人請來。”

  “當有此人?說來前陣子禦廚們也為朕做了幾道佳肴,甚是美味。可數日後不知是朕食欲下降,還是禦廚們廚藝欠佳,朕少食啊。”

  “臣這就差人將廚神請來。”

  張商英見徽宗頗有興趣,趕緊差人將趙天請來,希望皇上能不去注重杜撰經典之事。

  趙天自與景兒關系變好之後,便想著燒幾個好菜給她吃。

  張商英府中下人火速趕往天上人間,找不到趙天,

得知在菜市場,又飛奔過去尋人。見到趙天的時候已是汗流浹背,滿頭大汗,趕緊將趙天架著趕往府邸。  “誒,等下,我的魚還沒拿。”

  帶上剛買的武昌魚趙天便跟著去了。

  趙天被帶到府上的廚房,並沒有被告知是為皇上做膳。畢竟一國之君私訪官員府邸,隨便告知可能會對皇上的安危帶來影響。

  當日趙天為徽宗做的菜中除了“臘味合蒸”和“東安子雞”,還有一道就是“清蒸武昌魚”。那魚徽宗品嘗後也是極讚啊,大誇“口感滑嫩,清香鮮美”。

  趙天用李商英家的食材做了幾道菜,想著這魚要是沒趁著新鮮做了吃也是浪費,就又做了一道“清蒸武昌魚”。至於景兒那邊,隻能改日再做給她吃了。

  以趙天的速度,很快就慢慢的一桌佳肴呈現在徽宗面前。

  張商英請徽宗入席,張浚則旁邊試菜。

  徽宗一上座,便被那熟悉的一道景色所吸引,“這道菜跟我當日所嘗之菜一模一樣,李商英卿家中的廚神也會做這道菜啊。”徽宗指著清蒸武昌魚,目不轉睛。

  見它活靈活現張著小嘴擺在面前,雙眼微微呈白色凸起。兩側背脊上的肉向外翻開猶如張著一雙翅膀,魚鰓往後兩側的魚鰭分來如雙足般立於盤上。一雙翅膀上裝有三種顏色拚成的三絲,仿佛可天空翱翔亦可水中暢遊。

  張浚則把所有的菜試完後,徽宗迫不及待的夾了一塊魚肉,放入嘴中,閉上眼睛,細細品味。

  “口感嫩滑,清香鮮美,跟我當日所嘗之物如出一轍啊。”

  張商英見徽宗食欲這麽好,心情歡暢的讚歎,頓時佩服趙天的廚藝天下第一。

  “快,快把這位廚神請來,朕要見見是何許人也。”徽宗在嘗完其他幾樣菜後,都讚不絕口。

  “陛下莫急,何不好好吃完再見也不遲啊!”張浚則關心道,幾日見徽宗食欲不。今日胃口大開,他也是非常高興,還向張商英使了一個誇讚的眼色。

  張商英見徽宗如此急切,便速速請來趙天。

  徽宗幾番詢問之後,解了心中疑惑,又讓趙天講解了這武昌魚的做法。

  在繼續暢談的過程中,徽宗發現原來當日令他食欲大開的主廚並非三位禦廚,而是眼前的趙天。

  徽宗當場大怒:“這禦廚太不盡責,竟然敢欺君犯上。朕回去,一定好好懲罰他們。”

  “陛下息怒,切不可因為三位禦廚再影響食欲,龍體要緊啊。”張浚則卑躬進言。

  “是啊,陛下,龍體要緊。”張商英立刻站起來。

  本來被徽宗賜座的趙天也及時站起來,“請皇帝不要生氣,他們三個也是沒辦法才那樣做。而且是我要求的,請皇帝不要怪罪他們。”

  “哦~”徽宗不解,“為何?”

  “實在是我不想再招惹更多麻煩,請皇帝體諒。”趙天也學會了作揖。

  “怎會有麻煩,走,今日你就隨朕入宮。朕立刻讓你當上禦膳房總廚,封賞你。”

  “皇帝,我平民百姓一個,真不想當官啊。”

  趙天向徽宗表明入宮為官的種種為難之處,徽宗也表示理解。但二人達成了一個協議,趙天不入宮為官可以,但必須經常進宮為他做菜,以解肚裡的饞蟲。

  為了方便趙天進出皇宮,徽宗把隨身攜帶的一塊玉佩贈與趙天。

  張浚則隨即阻止:“陛下,不可啊,這乃您的隨身之物,怎麽隨便贈與他人啊。”

  “陛下,此等大禮,恐怕不妥啊。”張商英也趕緊阻止。

  “有何不可,趙廚神可兩次解了朕的厭食之症,讓朕胃口大開神清氣爽,贈與此玉佩,當之無愧。哈哈哈。”徽宗開懷大笑,心情極好。

  趙天愣在那邊不知道說什麽好,也不知道如何拒絕,徽宗把玉佩給他的時候他就直接接過來了。

  “還不快謝恩。”張浚則提醒。

  “哦,謝謝皇上。”

  趙天回去之後仔細端詳這塊玉佩,玉佩方塊狀,四周圓角向對角線中間凹分別呈兩弧形相接。正面刻有一龍騰,背面刻有幾個大字,看著不像是宋朝的文字,倒有點像是戰國時期的。

  這玉佩現在就藏在我那裡,當日趙天去世的時候我偷的寶物之一。我一直覺得這塊玉佩不簡單,之後我繼續讀下去,才了解到這真的不是一般的玉佩。

  次日早朝,徽宗提到本次科舉之事,突然想到張叔夜的典故仍然不知出自何處, 便問了眾大臣。

  大臣們皆言不知,蔡京借此機會向徽宗進言何不請來張叔夜當面一問便清楚。

  徽宗聽從建議下旨召喚張叔夜。

  蔡京心中大喜,他已斷定張叔夜的典故為自己杜撰,而且以他暗中對張叔夜的調查了解,肯定張叔夜會承認杜撰之事。

  果然,張叔夜面君之後坦然說明典故為自己因文中需要而杜撰。

  一時間朝野喧嘩,眾臣皆露出驚訝神情,相互交耳評判張叔夜。

  而張商英則輕歎一口氣,想著終究還是沒能瞞過啊。

  “大膽張叔夜,你這是欺君之罪。”

  “狂妄張叔夜,竟敢杜撰經典。”

  蔡京向方臘等人使了眼色。

  “啟稟陛下,張叔夜犯了欺君之罪,按律當斬。”方臘跳出來啟奏。

  “啟稟陛下,”張商英開口。

  “皇上,此事因張叔夜而起,張叔夜願一人承擔。”張叔夜見張商英準備為自己求情,擔心太學黨借此攻擊他,對文風改革帶來影響,便立刻製止張商英的請求。

  朝野陷入一片混亂,文改黨與太學黨爭論不休。文風黨指責太學黨迂腐、墨守成規,太學黨說文改黨欺師滅祖,誇大其詞。

  “夠了,不要再爭了。張叔夜暫押大牢,聽後發落。”徽宗憤怒拍案,轉身離去。

  剩下眾人你看我我看你,蔡京見張叔夜被押進大牢,嘴角露出奸笑。

  徽宗此乃無奈之舉,唯有則樣才能平息朝野之爭。

  接下來數日,徽宗皆以抱病為由不上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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