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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廚神天下》第141章:驚愕
隨即感覺兩股淡淡的氣流穿過雙肩向下遊走,瞬間到達了四肢,充盈膨脹,又癢又麻的,他第一次有如此感受,心驚肉跳,生怕對方在自己身上做下什麽手腳,留下什麽小兒麻痹之類的後遺症?

咦,自己的手腳能活動了,哈,它們開始動了,怪了,為什麽說“它們”二字?他反應過來,自己的手腳自作主張地運動了,那雙臂往後一抄,竟將“轎中人”背了起來,右腳一跳轎簾,一頭躥出了花轎。零點看書

只聽周圍響起人的驚呼和馬的驚嘶,原本圍得甚緊的包圍圈齊刷刷空出了一個大圈,他抬起頭,眯起眼,露出與對面的群豪同樣詫異的表情。我會告訴你,小說的是麽?

觸目可見,是與當頂的煦日形成截然反差的兵器寒光,閃若銀河;視野所及,是無數頭扎紅巾的步騎在各種旗號下的嚴陣以待,人幡如海;而花轎周圍,率先攻至的群豪早已圍得鐵桶一般,完全視不遠處的撻懶大營若無物。

他低下頭,詫異地看著自己的右手,兀自不敢相信它有如此驚人的威力,他的左手仍托著“新娘”的屁股,就在這背負一人的情形下,他一個舉步抬手之間,最靠前一排的圍者如同被颶風狂卷一般,連人帶馬橫飛出去,再刮倒身後的幾排人。

再看那塵土飛揚中,倒地的人一個接一個或扶或扒著站起來,竟沒有身亡或重傷不起的,除了其中二人,但這二人也無大礙,只是比較慘而已,而怎一個“慘”字了得:身上衣衫盡碎,聊以遮羞,頭髮披散,滿臉青紅,已看不清本來面目,隻從體形上看出一個高瘦、一個矮胖。

但這二人倒不自覺很慘,彼此看著對方狼狽的模樣,忽然一齊大笑起來,那矮胖之人笑道:“老大,原來這天下第一大禮也不是個娃娃。”

那高瘦之人乾笑應道:“我說老二,為什麽不是個娃娃?”

他聽了出來,原來這二人正是方才出言不遜的老大、老二。

矮胖之人搖頭晃腦道:“這天下第一大禮實乃天下第一武功,以我兄弟二人的膚淺道行,連人家單手都不及,況前狼後虎,咱們還趟這渾水幹嘛,留條老命回高老莊。”

這矮胖子雖名為老二,倒是拿主意之人,兄弟二人再哈哈一笑,攜手並肩,竟往人馬密集的群豪中一鑽,左突右躥,幾個起落,一溜煙不見了。

群豪相顧駭然,要知經過剛才與金人的一番硬拚,能接近花轎者皆非泛泛之輩,像那老大老二,已有人聽出其來歷:二人來自的高老莊乃是秦嶺中的一個神秘山莊,歷代皆有高人驚鴻世間,從二人離去身法看,武功自是不弱,而且二人看似鹵莽,其實言語暗藏機鋒,烈陽小子便是被其‘激’出轎來,那臨去之言更含誡醒群豪之意,如此人物竟經不起那小子一擊之力。

群豪最驚駭的乃是烈陽小子判若天壤的身手,參加過“大篷車”一役的人都記得他被真寶和尚拎著脖子的膿包樣,而君不見君等對他的斤兩更是清楚,沒想到僅數月不見,他便似變了人一般。

那一擊,在場之人除了君不見君這一層次以上的有數高手,幾乎無人看得清楚,而他們自持身份,又離有相當之距,只看到他右手飄然畫了一個圓,背上新娘頭上的紅蓋頭都未動一下,便威力無比,隻為教訓那老大老二,並非傷人性命,如此收發隨心,這份功力,天下第一雖然未必,卻足可躋身當世絕頂高手之列,即便是真寶大師親至,只怕也自歎莫及。

人人眼裡俱露出不信之色,卻又不得不信,難道他當日故意藏拙,

欺騙了天下豪傑?可是怎騙得了真寶這等高手;當然武林中還有速成之術,然而練武之人都曉得,速成雖能在短時間內造就一個招式上的高手出來,卻有其先天不足——便是內力達不到同樣的高度,講究根基穩扎、循序漸進的內功心法,決非一朝一夕可以練成的,而烈陽小子那一擊所蘊涵的內力,已達至榛境界,除非——除非另有奇遇!人人心中不約而同地泛起同一個頭:“難道那和氏璧不僅是傳國之寶,更是武學異寶,這小子因緣際會,練成了上乘武學?”

這其中的環節,外人便是想破頭亦想不出來。在場諸人本為和氏璧而來,而烈陽二字早已與和氏璧緊緊相連,他身上無法解釋的奇異之謎,眾人自然而然地往和氏璧上聯想,正所謂“有所思便有所想”,鑽牛角尖乃人之天性之一。

那和氏璧乃千古異寶,一直鎖在深宮大內,籠罩著神秘‘色’彩,要說它有武學上的奇能異效,亦未可知,將二者聯想起來,也在情理之中,卻是大出當事人意料之外,若他知道當日扯下的彌天大謊為自己帶來如此這般無窮盡的煩惱,當真要掂量一番了。

此一生,連君不見君這些忠義俠士,亦不免有些心動,其他人等更休提了。再看那小子,立於原地動也不動,一副有恃無恐之態。

這番姿態,反令群豪舉棋不定,因為任爾武功蓋世,也無法抵禦蜂擁而至的沙場鐵騎,這小子憑什麽托大,難道有更厲害的後著?

此刻,諳熟兩淮軍情之人早已看清形勢:烈陽陷於四面重圍之中,前、左、右三面集結了本次行動的大部人馬,斷無出路,只有後面橫亙於花轎與金軍營寨間的包圍圈有些單薄,僅千人左右,即便如此,除非跨登良駒的絕頂戰將,否則,以步者之再高功力,亦很難衝破該股豪俠混雜的義軍步騎,何況還背個人乎?他只有一個機會——便是那百余步外的金營出兵接應,但奇怪的是,到現在為止金營裡也毫無動靜,群豪原本以為要經歷一番苦戰,在別人家門口奪寶,韃子豈是好相與的?

不過那座金營也無多大威脅,裡面縱使伏兵十萬,在這平原上又奈我何?完成圍合的義軍、群豪人馬已近十萬,足以抗衡淮南金軍主力。眼前形勢分明是——烈陽能全身退回金營已是萬幸。

然而,他的名字,自“黃天蕩”一役始為武林中人所熟悉,在“大篷車”一役中天下共聞,他的每一次出現總是讓見者驚、聞者異,包括今日,他的行事方式,確實給人以匪夷所思、神鬼莫測之感,所以,在這佔盡優勢的局面下,群豪亦小心翼翼,要知道,當日他便是在上萬人的眼皮底下生生地消失的。

他也在想,背上的這家夥到底想幹嘛?他最擔心的群豪自相殘殺的情形沒有出現,看來大敵當前的道理粗人也曉得的,“轎中人”還有什麽奇招妙計,扭轉這敗劣之局?

看起來只有一招了,便是將他這個炙手可熱的大活寶扔出去,轉移視線,來個“走為上計”。

他深刻體會了當傀儡的滋味,身不由己、言不由已哪,好在他還可以想:人類史上的那些傀儡們真可憐,他們可能連想都不能想……好家夥,天底下還有這樣的武功,可以附借他人身體施展,自己可過了一把高手的癮。他已曉得一切都是“轎中人”作怪, 卻猜不到對方下一步要幹什麽?

群豪方面的勢力比十分微妙,可以說沒超出他的預測:以一左一右兩支紅旗、黑旗麾下的義軍人數最眾,佔總人馬的一半以上,正是兩淮地區實力最強的張榮軍、李成軍,皆一‘色’的騎兵,看來是‘精’銳盡出,然強強相抵,恰好形成均勢,誰也無法坐大;其余小部義軍步騎相加亦佔四分之一,卻只不過是個參與者而已;真正的變數倒是應在那剩余的散落各處的江湖豪傑、各國武士身上,其中不乏高人異士,不可小覬。

但金軍方面的情況大出他的意料:好比後世的拳擊賽,甲拳擊手一拳打過來,乙拳擊手卻一下子不見了,找不到對手的比賽當然十分尷尬,而金軍,就是那個消失的乙,金軍當然不會消失,他估計,金軍一定藏在某個地方,在等待著某個時機的到來。他設想的亂局沒有出現,即便出現對他也無所謂了,因為他已經是一條落在網中的魚,再往外,還有更大的一張網。

失去預期對手的錯愕已經過去,群豪各方皆在虎視眈眈,落在最終的目標上。一切終歸要靠實力說話,已有勢單力薄的小部人馬看出形勢不對,抱著坐觀其變之心退往外圍,卻僅僅停在外圍而已,斷不肯再撤一步,不像先前離去的老大老二那般說走便走,乾脆痛快。

以強悍著稱的李成軍終於率先發難,大旗一搖,一列持矛騎兵逾眾而出,旋風撲來,人數不多,顯然是試探虛實。一慣後發製人的張榮軍按兵不動,冷眼旁觀,其余義軍、豪傑皆一副觀望之態,是該有人做出頭鳥了,不是自己最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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