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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廚神天下》第129章:被抓……
被這一情景驚得目瞪口呆的金兵們,望著烈陽消失的方向,兀自不敢相信。

身後的忽炎武忽然單膝向穆昆明跪倒:“將軍,小人有個請求……”

穆昆明目光炯炯地看向東面,沒有回頭,竟似知道忽炎武要講什麽:“隻管去做,我什麽也不知道……記住,一定要救出他來!”

忽炎武露出感激的眼神,向穆昆明行個大禮,便徑直奔回,去集合自己的百人隊。

他掃視著列隊候令的部下們,驀然大喝:“你們都看到了,知道該做些什麽嗎?”

“救烈陽大人!”這支自烈陽手裡帶出的百人隊沒有辜負忽炎武的期望,幾乎異口同聲。

忽炎武眼中閃著淚光,再吼一聲:“家中獨子者站出來!”

看著李浚等八人步出了行列,忽炎武背起烈陽遺下的小鐵箱,下達了最後命令:“其余人上馬,隨我救烈陽大人!”

此時,烈陽身後的追兵鍥而不舍,兩側的小平原上升起了無數條塵煙,往這裡蔓延,顯然正從近路包抄,一旦兩頭合攏,便是他束手就擒之時……

逃啊逃,他在慌不擇路的大篷車上顛得暈頭轉向,嗓子已喊啞,只能敲鑼給法定風打氣,反正能拖一刻是一刻,吸引追兵當然是越多越好,總教穆昆明軍安全突圍才是。

眼前的場面有點似曾相識,好像應了一句著名的古話——“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的情形。

烈陽心中一動,隱隱捕捉到了什麽,卻不暇思索,便聽一聲梆子響,從左側的凹地冒出一騎義軍。

為首一人黑盔黑甲,一副黃面皮,一扇圈胡須,胯下黑馬,身後黑色大旗上寫個白色的“李”字,手中兩柄大刀舞得如花一般,斜刺裡衝來。

再聽一聲鼓響,又一騎義軍從右側小崗上借地勢狂撲而下。

領頭的一個騎黃馬披青銅甲大漢,面如紅棗,頭盔上一顆大紅纓分外奪目,手中兵器卻是根魚叉,身後紅色大旗上寫個黃色的“張”字,後發先至。

這兩支完成合圍的生力軍以排山倒海之勢衝來,與大篷車形成一個癟狀等邊三角,兩個等邊距越縮越短,即將把大篷車淹沒。

這般千軍萬馬的陣勢,君不見七俠所教的小把式自然發揮不了多大作用,看來只有動用秘密武器了!烈陽心中哀歎,正欲動作。

誰知,情況突變:眼看“張”號義軍即將超過自己,“李”號義軍的頭領忽然一揮刀,竟麾軍向“張”號義軍衝去。

兩軍混戰起來,頓時滯後,大篷車漸又遠去,倒把篷頂上的烈陽驚出一身冷汗,卻也好笑:這不是典型的“寧我毋人”的小人心態麽。

忽見一條黑影從混戰中脫身而出,竟舍馬不騎,以鬼魅般的速度追來,隱約見其一身灰綠短打扮,竟看不清其面孔,仿佛後世電影《木乃伊歸來》中的那些幽靈鬼兵。

那鬼魅兒已愈發接近,輕功較三相公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三相公的身法在寒風惡水中,也令人賞心悅目。

而這家夥的身法在晴空驕陽下,隻令烈陽打心底直冒寒氣,有一種看到生平最憎惡生物之感。

難道這就是江湖上最見不得人的職業殺手?他本能地將手探在了懷裡。

一道毫無人類感情的目光直射過來,一把漆黑短劍揚起,若非在太陽下,根本看不到這把劍。

烈陽打個寒噤,便看到鬼魅兒凌空躍起,直撲向自己,嚇得想也不想,手趕忙一揚,一蓬紅粉兒往後散去,他已先打個噴嚏。

那鬼魅兒迎面見這東西,惟恐是什麽毒物,身形一滯,竟生生地在空中停住,

落下來,一口真氣用老,再也追不上了。原來這是一包至辣的朝天椒粉,他跟穆昆明軍中的火頭要的,此刻總算派上了用場。

烈陽未及喘口氣的功夫,一陣熟悉的馬嘶聲在側面響起,他循聲一看,一匹眼熟而親切的白馬狂奔而來。

俺的娘,是親愛的小飛!

你大爺!還有故人也來了……

騎著白馬小飛的中年文士正是君不見君,其余六俠騎著各自特色的坐騎相繼出現。

烈陽對這七位有授藝之恩和呵護之情的前輩,有種發自內心的敬畏,尤其是貌美溫柔、出手狠辣的君不見鳳,總讓他想起後世的一位辣姐兒。

然而,與女真人交織莫辯的背景令他不知該如何面對他們,惟有敲鑼催法定風加速。

奈何八匹馬已狂奔了一個多時辰,雖然是上等的駿馬,卻比不上小飛這類神駒,眼看君不見君越追越近,威嚴的聲音在嘈亂的追兵中清晰傳來:“烈陽,還不懸崖勒馬,給我停下!”

聽到君不見君一語雙關之話,烈陽心虛地轉過頭,不敢接觸君不見君犀利的目光,故意裝作沒聽見,說到底,誰教他作了獻計老鸛河的漢奸?

他心裡話:懸崖勒馬——回頭向善?只怕老子回頭便沒了頭哩。

烈陽咬咬牙,一拉篷頂上的一根繩兒,大篷車後蓋忽地打開,濃煙滾滾冒出,頓時將君不見七俠罩在其中,嗆咳不止,落在後了。

這就是他特地吩咐法定風裝備的秘密武器,其實製作很簡單:在車內的一個防火大罐裡放入大量燃煙物,出發前點燃,再將車廂密封就成了。

卻沒想到,他竟用在君不見七俠身上,實非情願,他心下歉然:“得罪了,君先生。對不住,鳳姐姐。原諒則個,各位前輩……”

在三面的追兵下,大篷車只有向前一條路,駛入一片河谷平原,前方已無煙塵,包抄的追兵不見了,烈陽心中升起些許的希望來。

不想平行的河面上忽冒出一條小舢板兒,一個大光頭在陽光下鋥鋥閃亮,一高大僧人以一禪杖為槳,順流而下,如飛般追來,聲若洪鍾地暴喝:“賊子休走,我和尚來也!”

聲音是如此的耳熟,烈陽腦筋飛轉,省過來:不是那個誅食人宋兵、又差點要了自己命的大和尚麽?

你大爺!老子真是撞到“頭彩”了,見過的、沒見過的高手一個個都來了,而準備的法寶已用盡,若給大和尚這類絕頂高手靠近十步之內,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一念至此,烈陽如同老鼠見了惡貓,沒命地敲起鑼來,卻聽“咚哢”一聲,鑼竟被他敲破了,嗚呼!不祥之兆啊。

好個法定風,此刻顯出高超的駕技來,揮動長鞭,一連串的吆喝,大篷車突然來個九十度的大拐彎。

沒奈何扔了破鑼的烈陽不經意抬頭一看,不由打心眼裡笑起來,原來前面出現一片丘陵,將河流與平原的走向就此叉開,分道揚鑣了。

大和尚本領再大,總不成在如此遠的距離徒步趕上來。

眼看那大和尚與自己越岔越遠,出現在與自己平行的丘陵後面,其忽然劃舟拐個直角往岸上衝來。

幹嘛,陸地行舟?烈陽才不相信,目不轉睛地看著大和尚到底要幹什麽。

只見那舢板兒如脫弦之箭,簡直要離水而飛了,可想大和尚臂力端的驚人,近得岸邊,大和尚突然將禪杖往下一撐,大喝一聲:“起!”

那禪杖竟大半沒入河灘上,舢板兒借著慣性和撐力斜飛向上,越過丘陵,似變成了後世的衝浪板兒,嗖地破空射來,大和尚有如天神般地立在其上,烈陽已看得呆了。

舢板兒飛勢將盡之時,大和尚腳下一點,再縱身而起,已掠在了大篷車的上空。

烈陽不由魂飛魄散,卻不甘坐以待斃,一隻手握在了腰刀上,君不見君號稱不靠內力、足以自保的小把式隨時祭出,困獸猶鬥。

大和尚卻並未落在篷頂, 而是在旗杆頭上一踏,再往前飛去。

看不出其身形粗壯,這一飛煞是飄逸,掠至法定風頭頂一個千斤墜落下,生生搶過其手中韁繩一勒,八馬長嘶,前蹄高揚,塵埃落地,狂奔的大篷車終於停了下來。

一瞬間的慣性使然,被烈陽緊抱的旗杆哢嚓斷裂,他和著紅字白旗向前翻落,猶不明白發生何事的法定風也從駕座跌下,兩兄弟一起滾落在地。

法定風方才明白是搶了他駕座的大和尚乾的好事,彈身而起,拔出腰刀,撲向大和尚,同時喊了一聲:“哥哥快逃!”

“不——”烈陽的聲帶已失去功能,曉得大和尚厲害的他,眼見兄弟即將小命不保,萬分情急之下,一個怪異的身體扭曲,蓄勢已久的手中刀破空而出,連劃了兩個同心圓,玩命搶攻過去,正是君不見七俠為他度身定造的小把式。

按君不見鳳的指點,所劃之圓可大可小,可快可慢,可一可再,可攻可守。

而君不見君的所授要訣為:始於一點,終於該點,始終成圓,這點是你之強點,亦是敵之弱點。

奈何烈陽苦練至今,也只能一口氣劃兩個同心圓,他又看不出大和尚的弱點在哪,所以兩個圓劃得極大,圈向對方全身,威力不免打了折扣。

大和尚已然一腳踢飛了法定風的腰刀,揚起了手,正往法定風腦門印下,卻被烈陽雖無內力而暗鋒四伏的玄妙一招所懾,竟不敢硬接,只有側身閃避,那一掌自然拍不下去,隻好順手一指,點倒了法定風,留其小命。

烈陽招式用老,隨即委頓在地,心中驚喜並懊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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