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什麽人都拯救不了即使擁有著力量又有什麽用喃。
站在這個莫名的舞台上風只有這麽一個想法。
舞台嗎?
如果嚴格說的話其實就是一個舞台,不過真的要說的話,這就是一個展台,一個拍賣的舞台,作用只是為了拍賣女奴。
光芒凝聚黑暗之處,必定被黑暗所注視。
必須得說,這是一個彌漫著罪惡氣息的地方,雖然一開始風只是準備來搞點事情,不過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必須得搞一點大事情了。
…………………
在十多分鍾之前風成功的在到達以後從‘倉庫’裡面摸了出來,畢竟作為救人搞事的一方搞事情之前難道不應該先找好出去的路嗎?抱著這樣的想法風開始在這個地方四川探索,在走到下水道附近的時候,一個聲音從下水道中傳出
那種略微比較大的下水道,並不是國內的那種地下水道,畢竟設想的這個寺廟比較大。)
“你不是這裡的貓咪,為什麽來到這裡。”悠悠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怎麽看你都不屬於這裡,能出現在這裡也不可能是新來的貓咪。”
警戒的回身,但是什麽都沒有,風看了一下周圍卻什麽都沒有發現。是擅長隱藏的敵人嗎?“什麽意思?”
“警惕了,果然你不是這裡的人,那麽你應該也不會是那些家夥的探子。”話音落下,一個身影從下水道的水中冒了出來,雜亂的頭髮,白的毫無血色的臉上沾染著不少獨屬於下水道的雜物,渾身散發著下水道那種腐爛的臭味。不由自主的風捂住了鼻子。
果然嗎?歎了口氣女子一幅果然是這樣的表情“你到底是抱著什麽樣的目的來到這裡的?”說著從水裡出來坐在了下水道邊上,將亂糟糟的短發往腦袋後面束了一下“你的腳步,你的表情,你的神態完全都不是這裡應該有的,你到底是誰。”
“問別人之前難道不應該自報一下家門麽?”
女人有些感歎的仰頭,並沒有看風,或者說從一開始就沒有看風“自報家門嗎?”“還真是久遠的事情了喃~”略微感歎了一下“莫奈花,我的名字,仔細一想也是很久沒有說過了吧。”
“你不站起來嗎?腳在水裡泡久了可是很難受的。”風難道的提醒了一下。
誰料的莫奈花突然笑了“哈哈,真是一個關心人的好孩子啊!不過不用擔心了,沒有事情的,腳這種東西……”莫奈花轉頭看向風,露出了一幅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早就沒有了。”
…………
沒有了!?停到這樣的話風終於看向對方的腳下,在大腿根部以下空空如也,有的只有一個光滑的截面……
“別用那副抱歉的樣子看著我,很讓人在意的。”說著有些惆悵的看了一下自己的下面,只有很短一截,說著的時候那短短的一截還搖了搖,用手撐著後面,身體後仰,看起來有些不在意的說道“不過是不能用腳玩水罷了,沒有什麽的。”
“對了有煙嗎?”女人突然問道“在這裡的這段時間學會了抽煙,所以就想抽抽。”
“……沒有。”風猶豫了一下“抽煙不好。”
“說的是這樣沒錯,但是生活不是需要一下難得的調味品嗎?就像香煙,苦澀,嗆人,但是那種煙從口鼻通過的時候那種感覺不就像是生活的味道嗎?苦澀,無奈,明明知道並不美好,但是就是欲罷不能。”
“可以說說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麽嗎?”風最終還是決定去問一問這個問題,雖然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種話題無疑對眼前的人來說就是一種揭傷疤的話題,但是有時候要做一些事情,多問一點無疑會便利不少。
果然,女人剛剛還有些笑容的臉上浮現一絲苦澀的無奈“果然你會問喃。”“罷了,從知道你不是這裡的人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你大概會問,畢竟來這裡的人只有三種人了。”
“女奴,商人,以及可能已經滅絕了的好心人。”說著莫奈花終於露出開心的笑容“你是第一個愛多管閑事的家夥。”
“這裡叫做無法寺,曾經是這附近比較出名的寺廟,因為老方丈是一個真正的善人,寺廟也是一個祥和的地方,直到戰爭到來,老方丈為了保護平民死掉了,畢竟忍者那麽多,這寺廟也就老方丈能夠抵抗一下,這倒是沒什麽了。”莫奈花看著嘿嘿的下水道頂,其實並不高,常年滴水,很多地方還長著一些青苔“大樹倒了,大家都散了,但是留下的幾個壞和尚被一些不懷好意的家夥利用了起來,這裡就被秘密的造就成了一個女奴拍賣場,這裡很大,至少我知道的周邊的幾個大名其實都派人來過這裡。”
“三年前,我也是被抓到這裡的,不過我比較好運,在裡面等待拍賣的時候被打斷了腿,打我的家夥怕被發現,然後他們把我連帶腳鏈一起丟到了下水道,畢竟只是一個不怎麽樣的‘商品’,幸運的是我懂一點急救知識,為了活命我用石頭活活砸斷了自己的腿。”說道這裡她突然明的顫抖了一下。
不顫抖才不正常吧,砸斷自己的腿!這得有多麽的痛,更何況是用石頭,哪怕是磨開了的石頭想要砸斷被鐵鏈所束縛的腳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難以想象,一個女孩,在一個黑暗的地方,滿含淚水,一臉痛苦,卻無奈的咬緊牙冠,約束著自己的痛苦,一點一點的將自己的腳給砸斷。
“或許是因為先泡了很久的水的緣故吧,加上我拚盡了全力將腿裹的死死的,我居然沒有流多少血,我挺過了最開始的階段,不過髒水也讓我發燒了,我並不知道我在這裡熬了多久,或許是神明保佑吧,我居然在這種必死的地方活了下來。”莫奈花苦笑‘這樣的保佑真的不是詛咒嗎?’
“然後我開始下水道三年的生活,吃老鼠,垃圾,髒水,苔蘚,沒想到居然活到了現在。他們時不時的也會巡邏這裡,但是我總藏在水裡躲了過去。”
“你就沒有想過出去嗎?”
莫奈花抬頭看了一眼風,眼中有些無奈“你以為我沒有想過嗎?好不容易從這樣的必死的地方活了下來,我肯定想要離開啊!但是即使我知道了這裡離開的方法,這裡的兩條路卻都不是我能離開的。”
“一條路就是下水道的出口,但是那裡是被封了三層鐵欄,根本出不去啊!”
“另外一邊喃?”
“那邊更麻煩。”莫奈花眼中閃過一絲仇恨“那裡是‘會議室’。”
“會議室?!”
點了點頭“是的,那邊是會議室,不過可能是最後一次使用的會議室,因為那邊已經被封死了。”“之前我偷聽了一下,這次的拍賣貌似是最後一場了,所以他們在離開以後就封死了那裡。”
“………”
“那麽也就是說沒有出路咯?”這一刻風的眼中閃爍了一絲光芒,眼角彎起了一絲堅定。
突然笑了。
妾身本以為只是普通的人口販賣,妾身本以為只是簡單的懲治惡人,妾身本以為可以不用太過費力,最最重要的是妾身根本無法放手不管啊!
“他們是誰?”風冷冷的說道。
“嗯~”莫奈花一愣“你是說?……”
“會議室的家夥。”
“他們自稱為‘七人會議’除了其中一個是這個寺廟原本的和尚以外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是嗎?”隱藏自己,使用他人,看來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家夥,或者就是一些有身份的家夥。
呵呵,做出這樣的事情真的就可以做到置身於事外麽?戰爭結束了就自以為可以從黑暗的世界脫離嗎?已經被鮮血和淚水侵染的黢黑的雙手難道是金盆可以洗淨的?絕望的眼眸和撕心的痛呼真的可以從腦海中抹去嗎?…………
從來沒有這麽想去做一件事情,從來沒有什麽事情讓自己覺得自己不得不去做,然而現在這麽一件事情一件擺在了自己的面前,自己當如何抉擇。
去你呀的,放你呀的狗屁啊!
這種事情,難道還有第二種選擇嗎?
直視著天空
踩穩著大地
摸著自己的心口
怎麽可能說的出自己不去做的理由?!!!
沒有,沒有,沒有啊!
風沉默了一會兒最終淡淡的對著莫奈花說了一句話
“妾身會救你出去的……”
“還有這裡所有的被扼住了喉嚨痛苦嘶吼的所有人。”
說完就回頭在莫奈花一臉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目光中向著來的地方走去
“用生命起誓!”
……
“天涯海角,定讓他們伏誅……”
……………………
在幾分鍾以後,風帶著手銬走到了這被燈光所照耀的‘舞台’。台下黑壓壓的一片,什麽都看不見,如果說舞台處於陽光之下,風覺得著或許可以進行一場盛大的表演。
然而這裡。
貪婪,,淫穢,驕傲各種各樣汙濁的思想都可以從這些閃著青光的眼眸中看到,這如同貓眼一樣在這樣的地方都能發光的眼睛所傳達的……
惡心!
風在拍賣官莫名的目光中什出了手, 手心向上,眼睛眯著,透露這一絲殺氣。
“救由我的鎖鏈將你們拖入煉獄吧!”
背後兩條鎖鏈從背後瘋狂漫延瞬間補滿了整個不算小的房間,帶尖的鎖頭不斷的穿刺著房間並向外擴散,終於鎖鏈突破了房間的限制捅破了這個擋住了光芒的天……
當月光從破爛的房頂揮灑到風的身上的時候風看到了那些家夥的目光變了,恐懼,驚慌,仇恨,不滿,好奇,畏懼……風笑了。
“老鼠們,躲避吧,看看你們能否躲過這到月光吧!”
封印瑣極
一絲鮮血從風的嘴角流出。
後面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說在前頭吧,七人會議可以說是一個為後面主角滿世界跑做鋪墊用的,但是我不會刻意去寫成一條特別有目的性的線,畢竟只是一個鋪墊,這個因果線不會成為主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