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了不能實踐，這點蔡旭是能理解。畢竟在蒼狼戰旗的力量輻射下，以金一和金三的體質到現在都還沒有完全恢復，顯然是當初受的傷是真的很重的。

　但金三“口中和卡塔之間所謂的不一樣”蔡旭就不大能理解了。

　對於鐵血煞氣雲層的力量，蔡旭在這段時間內無論是從外界得到的消息還是當初系統掃描得到的情況，都無遺的是讓蔡旭自認為對這種力量有了極大的本質了解。

　說白了，就是軍道鐵血煞氣的操控應用，如此簡單的事情不應該只有能不能操控一個問題的嗎啊?

　“有什麽不同的?”面對自己的嫡系手下，想到了問題疑惑的蔡旭直接就開口問了出來。

　“在王柱渠帥的指引下，我等發現那個叫卡塔的烏恆人雖然能操控鐵血煞氣組成煞氣雲層，但其中十分關鍵的問題是，他是靠著自己身上的鐵血煞氣作為引子，通過全軍認同的意志訓練達到戰場迅速溝通的程度，而後組成的鐵血煞氣雲層。”金一再次開口說道。

　“因此他那種方式看著好像很普通，但在蒼狼戰旗的感知增幅力量下，我們依稀能在近距離的情況下，感受到那名叫卡塔的烏恆人在其中起到的關鍵作用。”

　“正常來講，如果本身沒有二流武將的實力，能做到操控自身部分的鐵血煞氣力量，就無法做到煞氣雲層的凝聚嗎?”蔡旭皺眉說道。

　“不對啊！據我所知在我們北地邊疆上，常年駐守的長城軍團，之中不可能處處都有那種程度的武將的，而他們卻十分容易就能動用這股力量，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東西是你們忽略了的。”

　“我們當初明白這點之後，雖然不知道您口中的長城軍團的事情，但對鐵血煞氣雲層的情況也是有過了解的。”

　“當時蔡和說到過曾經漢軍的強大，因此我們也都想到了可能其中是存在另外一個因素的。”金一再次說道。

　“是什麽?”蔡旭再次皺眉說道。

　“那就是訓練，高明的訓練可以讓士卒精密的團結在一起，成為一個宛如一人般的集體存在。”

　“而鐵血煞氣其根源本來就是來自士卒本身的，如果士卒本身就和所屬的軍團是高度融合的，那在這種內心的意志下，因為士卒意志而衍生、而穩定的鐵血煞氣極可能天然就存在自動融合為一體的情況。”

　“如此只要在戰場上士氣統一，號令清晰，那麽可能並不需要猛將去操控自身的鐵血煞氣其作為引子，操控士卒的煞氣組成煞氣雲層。”

　“而是直接通過軍陣的聯系調動，讓士卒自身在毫無所覺的情況下利用了他們身上的鐵血煞氣。”

　“不過這恐怕需要十分大的訓練，因為其中最關鍵的是在於士卒至少也得是大范圍對自身周邊同僚手足，以及所在軍團和軍團將校有著極高的認同感和歸屬感，否則無法引起發自內心的共鳴，就無法做到這點。”

　將當場幾人所有的猜測都說出來之後，金一頓了頓才繼續說道:“而剛剛金三所說的不同，那就是我們發現蒼狼衛並不需要在乎這點。”

　“首先我們雖然沒有一個強大的武將通過對他的認同和肯定，加上他身上自己是鐵血煞氣的操控來引起全軍共鳴。”

　“但問題是在軍團融洽的問題上我們其實毫無問題，完全可以滿足自身的鐵血煞氣力量的自發融合和凝聚。”

　“只是因為上次開戰的時候我們身上一直就都沒有所謂的鐵血煞氣力量，所以才沒有在戰鬥者本能的激發出來。”金一沉聲說道。

　“為什麽沒有?蔡旭皺眉問道。要知道，雖然在上次偷襲烏恆人的行動之前，蒼狼衛雖然是沒有參加過什麽戰場血戰，但是拚死的血鬥戰鬥卻是是沒有少過的。

　畢竟蔡旭也需要他們見見血才行，反正在這個已經開始混亂的世道中，山賊土匪那怕是被黃巾軍吸引了一批，也還是會有更多的盤踞在各地為非作歹的。

　因此在蔡旭看來自己的蒼狼衛就算比不上血戰沙場的將士，但煞氣、殺氣卻也是不缺的，這點從他們出現規模的氣勢上就能感覺出分別來，因此他之前還真沒有特意觀察過自己的蒼狼衛。

　唯二的那兩次探查烏恆人異常時的系統探查也都沒有怎麽注意到這點。

　“在我的了解之後，每一個人只要上了戰場或多或少的都會沾染上這種力量氣息的，最多不過是稀薄了一些的問題而已！”蔡旭沉聲說道:“而你們之前雖然除了那次戰鬥外沒有真正上過戰場，但山賊土匪的剿滅行動卻是沒少做，殺戮多了怎麽可能會沒有殺氣和煞氣。”

　“之前在烏恆大營為我以望氣之術探查烏恆人的煞氣雲層的時候，也不是沒有看到你們身上升騰而起的鐵血煞氣，雖然薄弱，但卻是是存在的。”

　“為什麽你們會說沒有呢！是不是因為你們感知不到?”蔡旭反問道。

　之前提過的，因為不好說自己有系統這種金手指，因此蔡旭必須為自己各種各樣的特殊能力表現而編造出合理而又出處的故事，其中戰旗之道和圖騰之法被蔡旭編撰為夏周之前的遠古傳承。

　而系統的探查這種同樣十分明顯的能力就被蔡旭定位為望氣之術了，反正這種傳說多的去了，誰知道真的還是假的，連古代傳承都有了，蔡旭也不怕再多一個望氣之術。

　更何況蔡旭此時也算是半個神棍了，連張角都有呼風喚雨撒豆成兵的符篆之術，他這個黃天聖子會一個望氣之法也不算什麽稀奇吧！

　如果聽到蔡旭說自己以望氣之法看到了煞氣雲層，無論是黃駒還是金一都沒有對錯有多麽大的震驚。

　其中黃駒不過是微微一挑眉就恢復了平靜，而金一和金三更是絲毫不為所動的繼續說道:“不是屬下等感知不到，在戰旗增幅的強大感知能力下，靜下心來我們是能感受到環繞在自己周身的一股特別的能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