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高起潛和方正化已經在門外候著了。”王承恩先進來向楊素稟告。
“宣”楊素微微調整坐姿。
“宣高起潛、方正化覲見。”王承恩高呼道。
“奴婢高起潛(方正化)參見皇上。”高起潛與方正化進來向楊素行禮。
“都起來吧!”楊素仔細看了兩人一眼,高起潛的氣質在太監中算是比較陽剛,有點類似於前世自己見過的童貫,可惜比起童貫的半灌水貌似還要遜色幾分。
不過想想這位在原本歷史的表現,也就不奇怪了,坑死盧象升,南明滅亡之後還降清,不過現在楊素手上無人可用,而且他從來奉行的就是什麽人都可以用,關鍵是上位者怎麽用。
倒是方正化,身材挺拔,但極其消瘦,以楊素的眼光,一眼便看出方正化身體虧空嚴重,一旦年老體衰,一身武功怕是要盡廢,而且注定疾病纏身。
“高起潛領命。”楊素對待太監態度便不一樣,自家的下人直接下令。
“奴婢在!”高起潛連忙跪下。
“朕命你為四川監軍,前往石柱輔佐秦少保練軍。”楊素命令道。
“請皇上放心,奴婢一定幫皇上看管好秦少保,掌控新軍。”高起潛此刻還不是後世的總監,現在能有外放撈錢的機會當然欣喜,像他這樣的太監得出了宮門鎮守一方才風光。
“不,你此去另有任務,秦少保練軍不管是糧草、軍械,軍隊上的事情你都不許插手,你要做的是幫秦少保與四川巡撫溝通,務必保證訓練新軍的一切需求。”楊素直接把高起潛撈錢的路子卡死了。
“啊!”高起潛驚叫一聲,不解皇上的用意,也不敢有意見,只是心裡不好受。
“是,皇上,奴婢領命!”高起潛有些失落的回答。
“怎麽不滿意?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麽!”楊素冷聲問道。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此去一定以秦少保為首,全心全意為秦少保練兵服務。”高起潛冷汗直流連聲解釋。
“不敢最好,若是讓朕得知你在這其中上下其手,那你也不用回來了,直接滾去南京守墓!”楊素見高起潛唯唯諾諾,又話音一轉“不過朕也知道你們忠心,你這次去可以從內書堂多帶點人過去,去了那裡給朕好好學,秦少保家學淵博,久經戰陣,是我大明難得的名將,機會朕已經給你了,就看你能不能抓住!
以後不僅四川要練兵,京城也要練,駐守京城三大營戰力堪憂,朕欲重振京城三大營,到時候少不了你用命,此去四川什麽時候練好兵,你就什麽時候回來。”楊素打了高起潛以個巴掌,立馬給一顆棗子。
“謝皇上隆恩,請皇上放心,奴婢一定盡心竭力輔佐秦少保練兵,要是練不好奴婢就以死向皇上謝罪。”高起潛驚喜交加雙眼中露出一絲光芒。
“今日早朝朕撥給四川餉銀十萬兩,朕還為你準備了一批軍械到時候你上任時一並帶過去,親手交給秦少保!”楊素又交給高起潛一個任務。
“嘿嘿,請皇上放心,奴婢明天就帶人去領軍餉,這軍餉奴婢保證一分一毫不少的交給秦少保!”高起潛臉上露出明白的笑容。
見高起潛這麽上道,楊素終於臉上露出一絲滿意,這高起潛略有薄才,且缺點多多,不堪大用,但一點就通,幫忙辦些小事還是很好用的。
“方正化領命”楊素轉過頭喚道。
“奴婢聽令!”方正化正色跪下。
“朕升你為東廠太監,即日上任,替朕掌管東廠。”楊素微微抬頭語氣淡漠。
方正化先是一驚,隨後大喜“奴婢謝皇上大恩,請皇上放心奴婢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幫皇上管理好東廠,若有半點差池提頭來見。”
楊素滿意的點點頭,方正化的忠誠,楊素無疑是信任的,腦子裡的明史中有方正化的記錄,崇禎十七年,李自成打敗孫傳庭準備攻打京城之際,崇禎命方正化鎮守地方,方正化頓首曰:“奴此行,萬無能為,不過一死報主恩爾。”,及城陷,擊殺數十人,賊問:“若為誰?”厲聲曰:“我總監方公也!”。
楊素看重的便是方正化的武功與忠義,對於東廠楊素已經有新的想法,東廠太監這個位置,沒有武功不能服眾,沒有忠誠楊素不敢放心用,方正化無疑最符合。
聽見方正化執掌東廠,不說一臉嫉妒的高起潛,就連一批站在的王承恩臉上都有一絲羨慕,司禮監雖說更加有權力,但他頭上還有上司,哪裡像東廠大老板來得自在,方正化真的是一步登天了。
正在此時又有內侍進來通報“啟稟皇上,曹公公已到門外,有事求情參加皇上。”
“讓他進來吧!”楊素吩咐道。
王承恩等人飛快交換了一個眼色,心裡暗暗猜測皇上的心思,這是太監們的本能,思考皇上的一舉一動,無條件迎合皇上。
“皇上,奴婢來遲了。”曹化淳一進門先朝楊素行禮,好似這才看見王承恩等人,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驚訝。
“嗯!起來吧!”楊素隨意說道。
“謝皇上!”曹化淳站起來,很主動的走上前幫楊素沏茶。
楊素細細品了口茶,看著曹化淳、王承恩沉吟片刻問道“承恩,你如今已是秉筆太監,按理來說不該這樣跟著朕鞍前馬後,這太委屈你了!”
這倒是實話,王承恩這個有著批紅大權的秉筆太監, 因為前身崇禎是個工作狂,奏折事無大小都要親自過目,所以王承恩並沒有實際批過紅,反而是一直跟著崇禎身邊伺候。
“皇上,奴婢不辛苦,奴婢就隻想跟著皇上身邊,奴婢有什麽做得不對的地方,皇上您打我罵我都可以,千萬不要趕奴婢走啊!”王承恩大驚失色連忙跪倒在地請罪。
“快起來!”楊素站起來親自扶起王承恩,溫和笑道“朕沒有趕你走的意思,朕是想問你以後是想當真正的秉筆太監,還是跟著朕身邊?”
“皇上,奴婢想跟著您。”王承恩想都沒有直接答道。
其余三人心裡都泛起對王承恩的酸水,心裡暗歎皇上對王承恩真的不是一丁點的寵信,這一點是他們比不了的,太監最看重的就是皇上對他們的信任,因為所有的東西都是皇上給的!
“司禮監提督是王德化吧!”楊素點點頭,朝曹化淳問道。
“是的,皇上!”曹化淳答道。
“免去王德化司禮監提督之職,任命他為司禮監秉筆太監,司禮監提督由高時明接任,自即日起,除軍國大事、官員升遷之外,所有事宜皆由秉筆太監批紅,掌印太監蓋章,若非急事不必報知於朕。”楊素話音剛落,腦中便傳來系統的聲音。
“恭喜主人完成隨機任務不弱於人,獎勵發放;昏君值十點,朱果十八顆,地點蜀中蒼茫山,幫助馬熊斬殺山野巨人後獲得。任務完成評價優,隱藏獎勵發放,贈人玫瑰手留余香,贈送一顆朱果與一位眉心紅痣,手持紫色長劍,英氣逼人的姑娘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