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千噸級的軍艦,李二懶的取,扔給吳懷斌。吳懷斌按照那個世界的艦艇取名的習慣,給這兩艘軍艦取了雲州號,涇州號。吳懷斌偷懶的取名的方式,卻贏得一致的好評。作為涇州號的艦長,劉長海對今天的任務非常滿意,因為擔任艦長以來就沒有參加過一次軍事行動,當然剿滅海盜的不算。
威海到卑沙城有150公裡,也就是300裡路,軍艦以每小時40多裡的速度前進,差不多下午1點多趕到卑沙城城下。涇州號和雲州號有1個小時的時間,清空卑沙城的高句麗艦隊。也就是說,時間緊任務重,劉長海沒有緊張,反而有點激動。一邊讓鍋爐房加大馬力,一邊讓人密切關注蒸汽機的運作,用最快速度向卑沙城前進。
不把蒸汽往往死裡用,不知道船有多快,以前因為蒸汽珍貴不舍得,外加訓練小心翼翼的,根本不知道船有多快。今天這些貨把蒸汽機往死裡用,很快就超過每小時50裡,但到60裡的時候,蒸汽機明顯的吃不消,於是又放回50裡的速度。
卑沙城城主高思賓在等待使者回應,他派使者向登州要求賠償,只是試探大唐對蠍子島的態度。如果唐人對蠍子島沒有興趣,那麽派人佔領,如果反應激烈,那麽放棄。但無論怎麽樣都應該派一個信使回來的啊,怎麽一點音信都沒有?這人靠譜麽?其實他不知道,他被賣了,徹徹底底的賣了。
淵蓋蘇文想刺探登州的唐軍,有沒有能力攻下卑沙城,在以後防禦的唐人進攻的時候,不至於措手不及。所有派細作買通高思賓幕僚,司機進行試探,沒有想到這樣快就逮到機會。於是在卑沙城城主高思賓的條件上,加上那些船廠,鋼鐵廠,等等的條件。現在看來,這些細作的舉動很精確,一下就隻就成功的極其李二這些人的怒火。
午時,雲州號,涇州號出現在海平線上,卑沙城上的瞭望台上鍾鼓大作。高思賓在城主府裡來來回回的渡步,他感覺到不安,莫名的煩躁,突然瞭望塔的鍾鼓大作,敵人來襲。這時候一個士兵跑過來稟報:“報,城主海面上來了2艘黑色大船,吐著黑煙,往我軍港靠近。”
高思賓一聽才兩艘,而且是黑色的,不是前幾天的紅色的。一邊叫人安排出戰,一邊讓人叫蠍子島上跑回的士兵來辨認。自己登上瞭望塔觀察,他的不安得到證實,唐人不肯善罷甘休,只是想不到會這樣快。
雲州號,涇州號,看見對方主動迎戰,相互一溝通,把對方引出海港,到時中間穿插,可以發揮所有的40毫米炮的威力。劉長海把所有的武器手集中起來,進行戰前訓話:“小子們,今天完全可以放開打,打的他們娘都不認識。聖上,過會兒就過來,一定要把海面所有高句麗的戰船弄到龍皇爺那裡去。還有不要把雲州號誤傷了,誰把雲州號誤傷了,我把他塞炮管裡打出去。聽到沒有?”武器手們聽到塞炮管裡打出去的時候,轟堂大笑,聽到艦長猛喝聽到沒有,大聲喊道:“是!”
劉長海一揮手,武器手們立即回到自己的戰鬥崗位。彈藥遠遠不斷的運上來,堆積在炮盾後面的彈藥架上。高思賓在瞭望塔看這兩艘黑色吐煙的軍艦。雖然形體大點,可是自己的艦隊有100多艘,現在派出10艘迎戰差不多了吧,人堆都堆死他們。
劉長海失望的放下望遠鏡,怎麽才出來10艘?看來,只能自己打上門去。升起作戰旗,兩艦排成縱隊,由涇州號做前驅,靠近船陣。
在距離高句麗艦隊500米的位置開始猛烈的開火,高速射擊的40炮,打起木船來,肯定比單發火炮要準確的多,第一發沒有打中,微調後就全數落在敵艦上。木船那裡受的40炮的摧殘,挨到一炮就是大窟窿不說,40炮爆炸後,上層建築整個被炸毀。不到10分鍾,10艘高句麗戰艦就被摧毀。沒有辦法,現在的戰艦為增加威力,都是扎堆擺陣的。放那裡就是一溜的靶子,沒有落空的。 高思賓在瞭望塔上看到這一切,臉色死灰,顫抖著下令,所有艦船港口內防禦,所有岸上投石機準備戰鬥。等命令下達完畢,高思賓一屁股坐在地上。心裡默默的念叨,唐軍快走吧,別打了,我的城主位置已經保不住了。 海港傳來一陣陣爆炸聲音,高思賓知道自己完了,他踉踉蹌蹌的回到城主府,和幕僚們商議對策。
岸上的拋石機開始轟擊涇州號,雲州號,可以兩艦離岸有1000多米,根本沒有砸倒的可能。兩隻軍艦放慢速度,開始對海港的軍艦進行點名。原本在船上等待命令的高句麗水軍,見兩艘怪船,頃刻間滅了10艘迎戰的的戰艦,現在又進港,眼見一艘艘諾大的軍艦被打爆了,哪裡還心思呆船上?一個跳水逃跑,會引起大面積的恐慌,更何況,人對未了解事物的恐懼,更加劇這種恐慌,於是,到處都是跳水的水兵,岸上的軍隊也開始崩潰了。
劉長海拿起望遠鏡看著崩潰的人流湧向卑沙城城門,一團混亂,很想打個一輪炮彈過去,可惜遠了點,目測直線距離要4千米以上。這沒有辦法打,還是老老實實的清理剩余船隻。劉長海心裡咕咚著,高句麗人怎麽這樣硬氣?怎麽沒有船升白旗啊?這樣硬氣怎麽還跳海啊?他壓根沒有想到,那些船上的人跑的跑,跳水的逃生的逃生,根本沒有人。
涇州號和雲州號得到命令是消滅所有卑沙城的高句麗水軍,兩位船長,決定堅決貫徹到底,兩手軍艦反反覆複的清理軍港,卑沙城的軍港成為一片火海。清理完海港向岸上的防禦設施,軍營,投石機,瞭望塔,所有能攻擊到的都攻擊一邊。
卑沙城城主高思賓現在不只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而是讓心腹把家人藏起來,不要受到自己的牽連。於是派出自己的心腹立刻回平壤,自己孩子救出,並且把自己兒子撫養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