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關城門之前,王大山處理完那些爆炸的痕跡回到李府,見吳懷斌坐在樹下想問題,試探的問吳懷斌:”二弟今天的東西好做麽?”
吳懷斌想起和李孝恭的約定說:“大哥,這東西不要問了,你知道的不好,我估計這兩天大都督也要回來了,海鹽司也許你去掌控,到時候明月帶去,帳務由她幫你,嗯,鹽政是肥肉,也是汙水坑,所以你一點要記住,手一定要乾淨,莫要被人拉下水。對了刀賣了沒有?”
王大山搖搖頭:“沒有,不缺錢,賣了可惜。”
吳懷斌說道:“大哥,賣了吧,本來就是想改善嫂子孩子們的生活,以後你想上戰場會很難。再過五六年也許會很便宜。”
王大山也知道回軍隊很難了,便說道:“好吧,我把狗子留給你,他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剛才我們回到你放天雷的地方,把痕跡清理了一遍,那天雷的威力好大。”
吳懷斌摸摸鼻子:“大哥,我會對狗子好,只要不背叛我,我給不了高官,厚祿卻也是不難。至於天雷威力,這算小的,我見過一個天雷轟平了一個城市。扯遠了!”
王大山知道吳懷斌很少說謊:“真的平了一座城?”吳懷斌:“那裡人很瘋狂,製造出來的最大一個,可以把關中這樣的大的地方給平了。大哥你別糾結了,這世界很大很到。以現在大唐的疆域三十個都不止。當然我經歷過的事情也不是你能想象的,大哥你要替我保密哦。”吳懷斌是在找秘密分享者,他不知道王大山為這些所謂的秘密受到的折磨是難以想象的。
第二天一早,李崇義來說,李孝恭下午回來,是否要去一起去接?吳懷斌點點頭。王大山也過來說:“大都督要回來了,下午我們去迎接。”吳懷斌說道:“剛才崇義來說了,需要帶什麽?”王大山說道:“到也不要帶什麽,你只要更我後面就可以了。其實也是沒有什麽,只是禮貌而已。”
下午,李崇義和一行人來到灞水碼頭,只見鑼鼓喧天,彩旗招展,當然各派系的旗子很明顯,太子的,秦王的,當然還有代表皇帝的。等了一刻多鍾,灞水上的一艘五牙戰艦逆水而上,船後幾十艘大貨船,黃龍船跟著,李孝恭站在船頭雙手相拱頻頻向岸邊行禮。下船後,先是皇帝的聖旨,因為距離太遠也沒有聽到什麽。李孝恭半跪著,一會兒就起來接了聖旨,放給身後的仆從的托盤上。雙手拱手對宣旨的官員致謝,然後和明黃色衣服的太子寒暄,然後是吳懷斌的很關心的李二。可惜怎麽也看不見,因為吳懷斌是站在王大山後面的,兩人的距離至少三十多米。
吳懷斌再沒有注意李孝恭,而是盤算是不是見一下李二。見?怎麽見?會不會接見是個問題,畢竟自己一點名氣,有名氣也是和尚,呵呵會唱心太軟的和尚,不知道李二當他是不是龍陽之好?不見,自己默默的發展,小學可以慢慢來,畢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急不得。前幾天的瘋狂,可能是被李剛和大唐的種種不和意的問題,最大的怨懟就是擦屁股的東西,想起這個屁股都是火辣辣的,你知道不知道,是用木片刮。還是見吧,好多東西都是要這個秦王的支持,摸摸懷裡的,那個在船上做的計劃,哎,努力吧……
右手被人撥動了一下,吳懷斌從自己的世界裡出來了。見李孝恭調皮的看著自己,吳懷斌頓時知道自己失禮了,便想拱手行禮,就被李孝恭拍了下來,一下子就把手臂搭在吳懷斌的肩上,把吳懷斌的腦袋摟到自己的嘴邊說,
:“和尚,你知道不知道,才二十天,你知道曬了多少?”吳懷斌搖搖頭。李孝恭伸出一隻手指說道:“一百多萬斤,你可知,大唐去年也就四百多萬斤,後面那些船都是鹽。”吳懷斌暗自腹誹,才五百噸,當然不會說出來。李二沒有走在和尉遲恭,杜如晦,房玄齡商量著什麽,他們多船上百萬斤的鹽也有所耳聞,只是弄不明白鹽怎麽來的,這樣多。李二,尉遲恭的個頭都不低, 看見李孝恭親密的摟著一個和尚有說有笑的,難道是那個傳說中的心太軟的和尚?李孝恭什麽時候有龍陽之好了? 問了房玄齡和杜如晦,:“那是何人,和孝恭如此親近?”杜如晦說道:“那是吳懷斌,義烏人士,月前從靈隱寺還俗,帶一床大紅龍鳳雙喜水貂絨毯進貢,經過揚州,當晚唱了四首歌,名震揚州,兩日後進京,與半月前到禮部備案,等李都督回京一起進貢,現在住在裡都督府上。至於如此親近就不得而知了?”房玄齡說道:“難道和鹽有關系?可是他用什麽辦法,讓李都督在二十多天裡弄到如此之巨的鹽?李都督已經上折要求設海鹽司,由內庫統領卻,一應事物直行解決。”李二想想說道:“有時間讓吳懷斌過來見見,後天是父親的生日,估計是後天進貢。明天想辦法讓他來一趟,不要人別人知曉了。”
李孝恭進宮謝恩,讓李崇義帶眾人回家,李府張燈結彩,好不熱鬧。日落時分,李崇義過來請吳懷斌到客廳,見李孝恭已經回來,準備宴席,四排三十六個座位,李崇義把他安排在外排王大山的下首。人陸陸續續的到來,酒宴開始,吳懷斌對桌子的菜已經失去了興趣,不是羊肉就是魚,草草的吃了幾口也就沒有欲望了。看著舞姬扭著腰肢也沒有多大興趣。很快舞姬下去了,上來一群軍士,開口就唱,狼煙起,一個將士在前面舞劍,後面在唱,感覺還真像回事。唱完後,李道宗那個蔫兒壞的說道:“哎呀,狼煙起來了,那心太軟呢?和尚到了吧,讓他上來助助興啊。”眾人一起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