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的余暉照進大殿,吳懷斌在焦急的想怎麽告退,回家看看李妍兒。其實人是經不起想的,剛想回家看看李妍兒,就看見長孫帶著一群在裡面君臣的各位夫人在花園裡賞花。大殿裡的軍製商議仍然進行,只是他們在一樣樣比對優劣,拿府兵製和現代兵製的對比,也許他們想不幾十年手府兵崩壞的後果,但衝著義務兵另省服役的好處。對於吳懷斌這個那個世界過來的人當然知道這裡面的優劣,只是不能對那些反對的人指鼻子罵,一個人坐在那裡看自己的老婆出神。
兵製這樣大的問題肯定不是一時半刻可以可以爭論出來的,李二宣布進行宴會。這次不是分餐製,而是聞名長安而不得其面的李孝恭家宴。去年吳懷斌回義烏前,在李孝恭家教了幾個廚師一些東西,居然被他們琢磨出好多門道。李孝恭在長安出了名的豪爽,雖然人在揚州,家裡的客人並不少。由於做法獨特,味道極好,卻遵照李孝恭的吩咐,任何人在做飯時不得靠近廚房,廚師不得泄露自己做飯的技術,所以整個長安都盛傳李孝恭家宴的好味道,卻不知道怎麽做的。今天長孫邀請李妍兒時候,順便把李孝恭老婆和廚師也借來了,當然還有那張李孝恭為吃飯打造的特大桌子。
侍女們很快就把大桌子給布滿了菜,吳懷斌看看滿桌熟悉的菜,食欲打動,只是礙於李二,李二不動筷子誰敢動啊。李二舉起酒杯:“感謝上蒼,給我大唐送來太傅這樣的人物,使我大唐興盛有望。來諸位愛卿,一起飲勝。”諸位大臣都起立向李二舉杯:“大唐萬勝!”吳懷斌也舉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接下來是自由活動,一群人的目標就是新鮮出爐的太傅,越國公,吳懷斌同志,吳懷斌那裡是長孫無忌,程咬金,尉遲恭等一群人渣的對手?吳懷斌的半啤酒的量當場就溜進了桌子底下。當一群人看見吳懷斌溜進桌子底下,繼續喝酒,摔跤,怎麽亂怎麽來,一地狼藉。吳懷斌被李二安排側殿裡,李妍兒心疼的照顧著吳懷斌,但對吳懷斌的升官速度感覺到驚訝,昨天還是義烏侯,今天是越國公?升的好快。
第二天清早,吃過飯,繼續由吳懷斌講軍隊結構,昨天講過上層結構,今天就講地方結構,駐軍等細節,軍銜,步兵訓練。吳懷斌是偽軍迷,大致的事情都是知道的,吳懷斌把軍隊的事情說的很細,細到,三大紀律八項注意,軍隊管理條例都一一說了。滿堂的文武大臣陰沉的滴出水來,他們無論如何都想到不到,一支軍隊可以細密到如此地步,昨天的爭吵全成了笑話。昨天還有這毛頭小夥子上位感覺不舒服,不配國公這個位置,而今天卻是滿眼的星星。
當說完軍隊結構時又是一天,李二沒有擺宴席,只是草草的吃了點,便又拉上吳懷斌繼續講武器的發展。吳懷斌知道一點武器脈絡,草草的講了從火器出現,到前裝槍,後裝槍,半自動步槍,自動步槍的發展歷史,也講了火炮的大致發展歷史和分類。李二發現吳懷斌的敷衍和疲憊,想想自己也笑了,誰被折騰個連續2天也吃不消。
終於可以回去睡個好覺了,吳懷斌走出宮門,來到李孝恭給他的小院,李妍兒和李孝恭老婆在說說笑笑。李孝恭老婆見吳懷斌回來了,於是打趣道:“舍得回家啦?你媳婦都快等成老太婆了。”吳懷斌呆了一下,才想起這是李孝恭老婆,這是吳懷斌第一次見李孝恭老婆,忙見禮:“小弟拜見嫂子!”李孝恭老婆被他的慌張搞的很不好意思,
失笑出聲,也回了一個禮,便匆匆告辭了。 初愛的情侶都是恨天早的,纏綿的誰也不願意起床,你推推我,我推推你,然後不情不願的起床。兩人今天要把印好的書和紙送到國子監,本來也不要他們送,主要是看看孔穎達,當然這也李剛顯擺的意思。只是還沒有出門,宣旨的小太監就傳李二的口諭:“宣!太傅.越國公吳懷斌太極宮見駕。”吳懷斌心裡是有準備的,李二這樣心高氣傲的人不把未來了解個抵掉是不肯罷休的。只是聽說,李淵還住在太極宮,他去太極宮見駕是不是有別的什麽事情?也許李淵想知道以後史書怎麽寫他?還是也想聽聽1400年的變化?不管了去了就知道了, 讓人拉來自己專門打製的四輪馬車,歉意的對李妍兒說道:“寶貝,對不起,我要進宮,過回兒你去,孔老頭那裡去下,幫我問個好。”
一架馬車在揚州就被李孝恭那個怕死鬼給弄走了,本來李孝恭當是平常的小馬車,只是看見畫的花花草草的馬車不像是木頭做的,拿出配劍敲敲,居然是鋼鐵的,很清脆的聲音,是上好的百煉鋼。於是叫人卸下船,叫人用弓箭攢射,又用步槍射,居然沒有射穿,結果是又討好,又是威脅的弄走了本來應該屬於他的馬車。
吳懷斌上車後張興財駕馬車,其他四個直接踏上馬車的四個角。這是吳懷斌考慮以後馬車小跑的時候護衛跟不上,想到坦克上面的掛位想到的。四個護衛掛在四隻角可以觀察四個方向,有意外可以隨時行動。馬車在街道上奔馳,速度不快,馬脖子上的銅鈴叮鈴鈴的催人回避。
人們紛紛側目,這車上的畫,畫的是什麽怪物,李妍兒喜歡蘭花,畫了一大叢蘭花,這不算什麽,可是邊上那個是什麽怪物?一根長空心管子,根上一個扁扁的帽子,什麽東西?感覺好威武好厚重。其實就是吳懷斌的惡趣味,畫的59式坦克,本來想畫99式的,但沒有59 的感覺好。而且四個黑色製服衛兵掛在四隻角,這不是洛陽的那些妖怪嗎?瞬息之間吐火殺傷了一百多人。本來還看熱鬧的,被人這樣一提醒,嘩啦街道就空了。吳懷斌坐在車裡沒有感覺街道的變化,他還在糾結李二宣他到太極宮是為什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