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海軍港,李孝恭艱難的看抬起頭,看碼頭上停泊的萬噸軍艦,那閃閃的金屬銀灰色告訴他,這是真真的戰艦。嘴巴嘟囔著:”楊素如果活到現在,會不會把自己的五牙大艦給劈了燒當柴燒,還有就是這船真,真大。王大山那貨就是爛泥扶不上牆,白白朋友了劉仁軌那個家夥。不,我要做這統帥,奶奶的抬帶勁了。“
吳懷斌不知道李孝恭想什麽,他一下碼頭就被那些船舶設計院的人圍住了。這些鳥人想上1萬5千噸的戰艦項目,吳懷斌很想撬開這些人的腦袋看看,因為現在這1萬噸的戰艦,充其量就是貨船加大炮而已,遠沒有那世界的的一戰水平。現在所有動力都往複式蒸汽機,力氣是有,可是在速度是很難提上去的。不過,在未來50年裡這些戰艦應該可以橫著走,蒸汽輪機在試驗,反正時間很松,慢慢來就可以了。
戰艦不需要那麽大,但貨輪可以,無論多少大都可以,這些家夥嘻嘻哈哈的跑了,原來他們在這裡等著。4艘萬噸的戰艦,面對未來廣闊的海域顯然是不大夠的,但是萬噸戰艦雖然火力凶猛,但建造費用太過巨大,而卻不大實用。未來6千噸級的和2千噸級的將構成帝國海軍的主力。
是不是把集裝箱船弄出來?有那東西裝運快了許多,裝的東西也多,也許那個箱子都是可以換很多錢。想到了就做,吳懷斌很多年養成的習慣,找了紙筆,寫寫畫畫起來。那個世界的集裝箱是個好東西,就是這箱子不能再像那個世界那麽大的,能裝個10噸8噸就可以了,要不然裝卸成為問題。想到現在大部分地方搜沒有像樣的裝卸機械,於是在船上安裝吊車成為必須的東西,吳懷斌把大概的方案寫了下來,讓親兵送到設計院,讓那些人去頭疼。
李孝恭被他的老叔李淵拉走訓練了,現在的李淵,如同一柄開刃的劍,站的遠遠的都感覺陣陣咄咄逼人的英氣。李孝恭在他面前大氣都不敢喘,當然吳懷斌也好不到哪裡去。李孝恭拉走了,吳懷斌卻被扔下了,吳懷斌還慶幸一下,自己不用去完成那些非人的訓練,可是轉頭來的卻是無窮無盡的雜事。
把事情交給對的人去做,這不錯,可是什麽是對的人?吳懷斌忍痛又從親衛隊裡挑了10多個人幫助自己,那成堆雜事才清理下去。當然只是清理下去,新的又出來,4萬噸軍艦武器安裝好要適航訓練,部隊要上船做適應性訓練,這些都吳懷斌操心。吳懷斌就奇怪了,自己沒有來,美洲先遣隊不是運行的很好?
四艘萬噸軍艦艦艏塗著白起號,王翦號,蒙驁號,司馬錯號,好像都是秦戰國時期的名將,也難怪,那塊土地秦的烙印是怎麽也抹不去的。6千噸和萬噸,完全是天壤之別,以前沒有覺得,但現在仔細觀察真的完全就是兩回事,不再的放大那麽的簡單。首先龍骨結構就不大一樣,6千噸的1正2副的龍骨,而萬噸確是7條以上,而且是沒有主次的,是不是很奇怪?吳懷斌也是很奇怪,當下倉看那像平底船一樣的底層,便明白了,自己被帆船被蒙了。
既然拉練,吳懷斌讓4艘萬噸軍艦開往廣州,一是訓練船員和先遣隊的適應性訓練,二是為馮盎撐腰,這家夥交出了領地,李二給了很多好處,讓他仍然在嶺南統軍,只是那些撩人不這麽看,他們感覺馮家要沒落了,是人不是人都來欺負一下。結果可想而知,因為,李二給了馮盎2千支步槍,稍異動的小勢力就被馮盎掃的乾乾淨淨。小的收拾掉了,
大的開始蠢蠢欲動,吳懷斌的4艘萬噸巨艦絕對是定海神針。船到整個廣州乃至瓊州都被震動,原先蠢蠢欲動的,頓時偃旗息鼓了。 艦隊回威海的時候,帶回大批水果罐頭,途徑大琉球的時候,又帶上了一批白糖回來,當然這些都早先就預訂好的,軍火已經差不多運到到碼頭倉庫。糧食,餅乾,服裝,軍事裝備,工業裝備,都一一準備好,吳懷斌在天天想運什麽過去,狠不得把整個大唐運到美洲。
碼頭在日夜裝船,現在是到什麽裝什麽,碼頭裝船的速度讓吳懷斌很難受,原因很簡單,太慢了。碼頭上樹了幾個吊塔,但是那吊塔實在太小,太矮,完全沒有辦法吊上萬噸軍艦。
5月底,李二來了,還有他的跟屁蟲們,當然吳懷斌肚子腹誹的,他可不敢說出來,尉遲恭不只一次拎著自己的脖子晃蕩。按照吳懷斌自己說了,現在他都26了,而且封王了,在這群人面前還是很滿意人格的。
李二看著艦隊,完全失神了,以前的天下唯我獨尊派頭不知道掉哪裡了。魏征看見那萬噸巨艦,臉脹成緋紅色的,一直念叨:“窮兵默武,窮兵默武,這需要多少錢帛?”回頭問房玄齡:“你們戶部撥了多少錢帛到威海來?”
房玄齡苦笑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搖晃,就是不言語。
魏征說到:“一千萬貫?”
房玄齡還是在搖手指,魏征本來緋紅的臉,開始恢復到正常的臉色,一百萬貫,這還是可以接受的,畢竟國稅又3千萬,但大修路,大修水利用去部分,陸軍軍費花去1千多萬貫,居然還有盈余的。這一百萬魏征接受的了,就是5百萬貫也是可以的,隨口說道:“100萬貫還是能夠接受的,義真王的理財能力還是不錯的,我看他肯定貼進去不少。”
房玄齡聽到魏征這樣說,非常奇怪的問到:“老魏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這艦隊,戶部一文也沒有掏。那戰艦上的軍火都是吳懷斌自己掏錢買的,跟朝廷一文錢的關系都沒有。”
魏征說到:“這次義真王去美洲,花費多少?我在長安耳聞,黃河船塞,登州路堵,全因為義真王采購。為此登州刺史專門上本請奏了啊,不知道為什麽就沒有下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