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儉在遼東3國狐假虎威的時候,18萬軍隊,圍著遮婁齊,準備全線進攻。遮婁齊在唐軍呈兵邊界的時候,就派出使者,邀請戒日王朝來協防。戒日王朝是一個新興的王朝,建國不過10多年,卻是天竺北方最大的國家。
戒日王和玄奘談起過唐朝,知道大唐的一些大唐的事情,很向往大唐,所以就拒絕出兵幫助遮婁齊。而且戒日王陸續收到唐軍的信息,慶幸自己沒有派部隊與大唐做對,派出使者,攜帶大量的金銀珠寶慰問。
遮婁齊國王不知道從什麽渠道知道戎日王朝的動作,反正在遮婁齊他的命令傳不出王城,於是他做了一個瘋狂的決定,對敵對的同國部族發動進攻。瘋狂的是國王軍隊所過之處,真正的雞犬不留,不管是高等姓還是低等姓,還是孩子,老人,女人都在屠戮之列。這是多大的仇恨?完全就是作死的節奏。對於國王的瘋狂,幾乎所有的敵對貴族回頭和國王死懟。唐軍見到這的情況,便推遲進攻時間,讓他們繼續打生打死,回頭是把幾個小國家給滅了。
玄奘來了,雖然沒有歷史上那麽有名,但也是名滿長安,在幾個大寺院裡輪流講經,都是人山人海,外來的和尚好念經,這句話是非常有道理的,更何況是外國留學回來的?他的到來早在吳懷斌的意料之中,在長安玄奘風潮剛起的時候,吳懷斌就知道他要來,沒有辦法,現在的佛教沒有一點的特權,能不千方百計的找回特權?
兩人默默的喝著茶,吳懷斌不說話,玄奘也不說話,吳懷斌是不知道說什麽,玄奘是不知道怎麽開口。喝幹了3,4壺茶,家裡的3個老婆輪流來斟茶,搞的吳懷斌很不好意思,但看樣子玄奘根本就沒有注意。直到天黑,玄奘喝完茶,起身就走,吳懷斌也沒有攔著。
吳懷斌見玄奘走出中廳大門,舒了一口氣。自己千方百計的削弱佛門的特權,怎麽你玄奘一坐就想恢復特權?依吳懷斌,只會再削弱,而不是恢復。
玄奘怎麽會不知道吳懷斌的想法,吳懷斌在天竺的作為很明顯對佛門無南半點好感。而佛門的作為,玄奘只能苦笑,實在太丟人了!餓死梁武帝才幾年啊?“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這種窮凶極奢作派連他自己都是深惡痛絕。
書寫的美麗,掩飾不住背後的肮髒,神聖的光環只能遮掩愚蠢人的眼睛。中國和天竺佛門不一樣,就是從玄奘開始,這是從佛教的精神上開始分離,我們現在看見的,熟悉的都是改良過的佛教。
李妍兒現在豐滿了許多,有向那個世界的老婆發展,摸哪裡都是是摸MM的感覺,無論怎麽說,吳懷斌就是喜歡這種肉肉的感覺,對瘦骨嶙峋的女人不屑一顧,這審美和唐人高度符合。
李妍兒出來說道:“夫君你怎麽不留法師吃個齋飯?”
吳懷斌說道:“留下來做什麽?你不知道他在給我出難題麽?”
李妍兒好奇的說:“什麽難題能夠難的住夫君?大師是得道高僧,能幫盡量幫一下?”
吳懷斌看看李妍兒說道:“我和玄奘坐在客廳中半天,我和他沒有說過一句話。如果,事情簡單,以他的身份不用上門,外面的信徒都會辦了。他都不好開口,這事情肯定非常複雜,跟朝廷壓製佛門有關。”
李妍兒驚訝的說到:“朝廷為什麽壓製佛門?夫君都不大上朝,而且不管朝廷的事,為什麽求到夫君這裡來了?”
吳懷斌仰頭看看天說道:“你夫君我,
被神話了。現在國家執行的政策都是我提出的。” 李妍兒問:“那麽夫君為什麽會針對佛門,菩薩會不會怪罪我們?……唔唔”
李妍兒要說下去,被九娘捂住了嘴巴,因為她已經發現吳懷斌的臉色在變。九娘輕輕在李妍兒耳邊說道:“妹子朝廷的事情,是你我能懂的?夫君的決定,是我們能質疑的麽?”
吳懷斌揉了揉額頭說到:“妍兒,佛門的事情,不是一句兩句能夠說清楚的,我隻想告訴你,天地之大卻沒有神佛。”
九娘說道:“妹子,梁武帝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過去才多少年啊?”
李妍兒說道:“我只是想幫一下法師!沒有想過其他。”
號稱無肉不歡的吳懷斌吃了一頓素菜,算是換換口味。見桌子上沒有肉,吳承瀚憋憋嘴,心不在焉的吃著碗裡的飯,時不時的咕咚著,為什麽今天沒有紅燒肉。說來也奇怪,吳承瀚怎麽吃肉也不發胖,只是一個勁的長身高,現在7歲了,居然有1米3。吳懷斌沒有像其他貴族人家那樣寵溺,把兒子女兒都送到長安第一小學讀書。
第二天,吳懷斌從信息傳播研究院回家,遠遠的看到玄奘坐在客廳裡喝茶,吳懷斌一陣腦袋發麻,有心避開卻被玄奘看見,無奈隻得迎過去。家裡的仆役端上茶水,吳懷斌不得不說句客套話:“大師,今天來的好早!”這話裡充滿拒絕的味道。
玄奘打了一個佛印說道:“王爺,你可知道我來的目的?”
吳懷斌說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都出面了,肯定沒有好事情,既然不是好事情就別開口說了!”
玄奘打了一個佛號說到:“王爺對佛門成見如此之深,是佛門傷害了?您原是佛門出身,應該相輔相成才對呀!”
看來玄奘是做了不少工作,吳懷斌來自未來,這消息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這玄奘是沒有辦法知道的,但吳懷斌曾經說自己是靈隱寺的還俗和尚是公開的秘密。吳懷斌好笑的看著玄奘:“大師是天竺回來的,那些虛偽的客套話我們就別說了,來我們喝茶。請!”
玄奘不甘心好不容易起的頭,生生的被吳懷斌掐斷了,想再說,吳懷斌揮揮手說道:“這是龍井清前茶,只有少數人才能喝的到,別讓好東西失去意義。”
於是兩人又開始喝茶,一直喝到日落,兩人再沒有開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