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很享受只有的生活,也很喜歡這樣的生活,在部落缺衣少食是正常的,最可怕的是她不是男孩,不可能成為部落的戰士,遭受的虐待和白眼是別人無法想想的。今天能過上只有的日子,怎麽不知道努力?
滾滾的黑煙遮天蔽日,銀閃閃的艦隊,巨大無匹的客輪和戰艦,到哪裡都是威壓。非洲沿岸的漁民們看見這艦隊,只有當自己眼花,或者看見神跡。
而胡安看見,那就是要命的東西,他是中層軍官,知道一些艦船的知識。沒有風帆,沒有槳櫓,只有煙囪裡冒出滾滾濃煙。這體量,沒有木頭的痕跡,弄不好這船整個都是金屬的,自己肯定沒有這膽上去。怎麽辦,怎麽辦,胡安不停的問自己,一個親信湊到胡安耳邊說道:“船長,我們快回阿爾赫西拉斯,向艦隊報告,否者我們就完了,”
胡安搖搖頭說道:“你看他們的速度,如果攻擊我們有機會回去麽?”
就在胡安糾結的時間,艦隊已經靠近,胡安連忙讓開船靠邊,20多艘大船從自己的戰艦邊駛過。最小的都比自己的船要大上幾倍,更別說中間那艘船,如同神殿一樣的大船。難道是海神波塞冬出巡了?除了他沒有這樣大的神力啊。就在胡安愣神的時候,艦隊已經通過他的巡邏船水域。
不是誰都有胡安的幸運,他同支巡邏船隊的“正直隊長”,駕著巡邏船在海神艦隊面前要收稅金,結果人家沒有停下的意思,直接把“正直隊長”的巡邏船撞成2段,並且碾壓了過去,扔下10多漂浮的東西,揚長而去。
胡安把船駛到出事的海面,讓人救上幸存的人,“正直隊長”救上來後,胡安好奇的問:“隊長先生,這樣強大的艦隊你都上去收稅,真是我們的楷模啊。”胡安一直對著“正直隊長”非常不感冒,正直隊長在名頭是對上級溜須拍馬,而對下級喜歡用各種以正義的名義帽子扣給下屬,下屬是敢怒不敢言拉,背後取了一個“正直隊長”的調號,如果只是用正義的帽子扣人也就罷了,他還很貪,不留一點油水給別人。
正義隊長換掉衣服:“胡安,你為什麽不攔他們啊?”
胡安正色的報道:“報告隊長,我們的船沒有他們的快。”
正義隊長:“我明明看見你們把他們的航線讓來了!”
胡安說道:“隊長,肯定是你的眼睛毛病犯了。”正義隊長是高度近視,
正義隊長:“我沒有犯,你們為什麽不攔他們?”
胡安:“隊長既然沒有犯眼病,那剛才過去的是什麽船啊,幾艘啊。”
這下子把正義隊長問住了,正義隊長回頭問同船的人,:“你們看清楚剛才過去是什麽船?幾艘啊?”
那些被撈上來的同船的人恨死這個正義隊長,他的貪心讓他們失去同伴。撈上來的人一起搖頭,正義隊長義正言辭的說道:“你們怎麽沒有看見?你們都瞎了嗎?你們這些膽小鬼,帝國的蛀蟲,啊……”
一個撈上來的人拿著羅馬短劍,在正義隊長的肚子上狠狠的來了一下,腸子花花綠綠的流了一地,另一個橫劈,把他的腦袋給劈了下來,抬腿一腳把“正義隊長”屍體踢下了船,血腥很快就引來鯊魚,屍體很快就成為鯊魚早餐。
眾人都看著胡安,胡安知道自己亂說話也會被殺,再說了這“正義隊長”死了對自己非常有利,弄不好自己那能擔任隊長。胡安整整思緒說道:“我們遇見一個前所未有的大艦隊,“正義隊長”率領巡邏艇上前阻攔,
結果被敵方撞沉,英雄就義,嗯就這樣吧。” 艦隊裡對剛才的撞船,毫無反應,好像根本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對如果撞擊民船,艦長會被處理,但軍艦好像靠近就會被擊沉。這種攔艦隊去路了的,不壓還會被處理。
地中海的航運非常的繁忙,到處都看見兩頭上翹,下部一排槳船,載重百來噸的小船。遠遠看上去很美,但吳懷斌知道,這美後面的邪惡。那些劃槳的都是割去舌頭的奴隸,他們有平民,有戰俘。他們被鎖在自己狹窄槳位上,聽號令劃槳,不聽的輕的被鞭打,重的直接被砍死,然後替換上新人。和平的時候,這些奴隸活的也不長,一般幾年算是長了,如果遇見戰爭,奴隸就同船沉吧,沒有一點逃跑的機會。現在沒有時間同情他們,等攻下亞歷山大港到的時候,再決定怎麽處理這些事物。
地中海這一頭跑到那一頭, 3千公裡路途,煤和食物到是不缺,缺的是水,吳懷斌看著船來船往的,看見自己的艦隊都跑的遠遠的,邪惡的心思突然冒起。因為他想起迦太基,那個富的流油的地方,想當年,在那個世界,吳懷斌喜歡玩單機遊中的《羅馬全面戰爭》。吳懷斌打紅色家族的時候,一開局就越國地中海,攻擊迦太基,把迦太基打下來,那錢就多了,也就是說迦太基一直很有錢,吳懷斌才不管遊戲和現在的差別,莎士比亞的《威尼斯商人》從一個側面說明,迦太基就就是一個商人的天堂。
吳懷斌把打算搶劫迦太基和眾人一說,結果會議就散了,吳懷斌拉住程咬金,問怎麽走了?程咬金:“呵呵,憋了這麽久,終於有活動了,都去準備了,還開什麽會?”
吳懷斌站在會議室門口喊:“那戰怎麽打?”
程咬金說道:“怎麽打?參謀們回給意見,和你開會開什麽勁?你只要說往哪裡,怎麽打就是了,不就是劫掠麽?搶了就是了。”程咬金的話標志著大唐艦隊從軍隊轉化成海盜,開啟了搶錢,搶糧,搶人的序幕,也是環地中海城市挨個被搶劫的序幕。
李妍兒見軍隊在準備,知道要打仗了,以為到達目的地了,於是問在喝茶的吳懷斌:“老公,地方到了嗎?”
吳懷斌知道李妍兒問什麽搖搖頭。李妍兒奇怪的說道:“那他們做什麽?”手指指另一艘客船上在準備士兵。
吳懷斌醞釀好久,沒有想出能過替代搶劫這個詞的語句,於是來個直接的:“他們去搶錢,搶糧,搶人,說的白點是去搶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