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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之超級無敵霸主》第275回:重到雁峰見武松
趙楷沒有讓將令發出的另一個原因,是他知道劉法那一戰的結果,西北邊軍,可見之力,幾呼被一下催毀,以至保衛東京的時候,種師道調回來的,隻西北的二線兵團,不然也不會那麽容易,就敗給金兵。

 扈成沉聲道:“殿下,我特意找了師門擅於打探的好手,準備立刻趕往西夏,於路我還會幫您招收一批人馬,殿下隻管在西京等我的消息,我消息一到,您就調鄆城的人馬過來,然後向西進軍。”

 趙楷點頭道:“元韶放心,我一切都聽你的安排就是了。”

 扈成這才放心,他回到下處,就給孫安、蕭讓兩個人寫了一封書信,告訴他們一但接到鄆王調兵的消秘,就立刻北上,同時又問了梁山和呼延灼的戰事,並一再叮囑,一但呼延灼戰敗,千萬不要接應他。

 此時梁山已經操練好的鉤鐮槍兵,宋江覺得時機成熟,立刻謝兵遣將,出兵攻敵了。

 當下宋江與吳用商議,不用一騎馬軍,眾頭領都是步戰出兵。

 讀了玄女天書的宋江意氣風發的道:“孫,吳兵法卻利於山林沮澤。今將步軍下山,分作十隊誘敵;但見軍馬衝掩將來,都望蘆葦荊棘林中亂走,卻先把鉤鐮槍軍士埋伏在彼,每十個會使鉤鐮槍的,間著十個撓鉤手,但見馬到,一攪鉤翻,便把撓鉤搭將入去捉了,平川窄路也如此埋伏,此法如何?”

 吳學究道:“正應如此藏兵捉將。”

 徐寧也道:“鉤鐮槍並撓鉤,正是此法。”

 當下宋江就向晁蓋報備了,然後分撥十隊步軍人馬下山。

 劉唐、項充引一隊,穆弘、穆春引一隊,楊雄、陶宗旺引一隊,韓伯龍、李從吉引一隊,解珍、解寶引一隊,雷橫、費保引一隊,欒廷玉、倪雲引一隊,歐鵬、馬麟引一隊,燕順、鄭天壽引一隊,三阮引一隊:這十隊步軍先行下山誘引敵軍。再差李俊、張橫、張順、張榮、卜青、狄成、童威、童猛、孟康九個水軍頭領,乘駕戰船接應;再叫花榮、秦明、李應、楊溫、孫立、黃信,六個頭領乘馬引軍,只在山邊搦戰,杜興專放號炮;叫徐京、徐寧總行招吊使鉤鐮槍軍士。中軍宋江、吳用、公孫勝,戴宗、呂方、郭盛總製軍馬指揮號令;其余頭領俱各守寨。

 宋江分撥已定。是夜三更,先載使鉤鐮槍軍士過渡,四面去分頭埋伏已定。四更時分渡十隊步軍過去。

 杜興風火炮架,擱上火炮,這是喬道清走了一趟鄆城縣,在扈成沒走之前就從他的作坊裡掏來的。

 徐京、徐寧各執號帶渡水。平明時分,宋江守中軍人馬隔水擂鼓呐喊搖旗。

 呼延灼正在中軍帳內,聽得探子報知,傳令便差先鋒韓滔先來出哨,隨即銷上連環甲馬,呼延灼全身披掛,騎了踢雪烏騅馬,仗著雙鞭,帶著彭玘、呼延綽,大驅軍馬殺奔梁山泊來。

 隔水望見宋江引著許多人馬,呼延灼教擺開馬軍,先鋒韓滔來與呼延灼商議道:“正南上一隊步軍不知多少的。”

 呼延灼道:“休問他多少,只顧把連環馬衝將去!”韓滔引著五百馬軍飛哨出去,又見東南上一隊軍兵起來,呼延灼就命了彭玘分兵去哨,西南上又擁起一隊旗號,招旗呐喊。韓滔再引軍回來,對呼延灼道:“南邊三隊賊都是梁山泊旗號。”

 呼延灼道:“這廝許多時不出來廝殺,必有計策。”說言未了,只聽得北邊一聲炮響,呼延灼罵道:“這賊竟然還知道使炮!”

 眾人平南一望,只見北邊又擁起三隊旗號。呼延灼對韓滔、彭玘道:“此必是賊人奸計!我和你二人把人馬分為兩路:我與綽兒去殺北邊人馬,你二人去殺南邊人馬。”

 正分兵之際,只見西邊又是四隊人馬起來,呼延灼心慌;又聽得正北上連珠炮響,一帶直接到土坡上。

 呼延灼軍兵被炮聲震得不戰自亂,呼延灼眼看不是頭,急和韓滔、彭玘各引馬步軍兵四下衝突,梁山這十隊步軍,東趕東走,西趕西走。

 呼延灼看了大怒,引兵望北衝將來。宋江軍兵盡投蘆葦中亂走。

 呼延灼大驅連環馬,卷地而來,那甲馬一齊跑發,收勒不住,盡望敗葦折蘆之中枯草荒林之內跑了去。

 只聽裡面忽哨響處,鉤鐮槍一齊舉手,先鉤倒兩邊馬,中間的甲馬便自咆哮起來。那撓鉤手軍士一齊搭住,蘆葦中只顧縛人。

 呼延灼見中了鉤鐮槍計,便勒馬回南邊去趕韓滔,背後號炮當頭打將下來;這邊那邊,漫山遍野,都是步軍追趕著。

 韓滔、彭玘部領的連環甲馬亂滾滾都顛入荒草蘆葦之中,盡被捉了。二人情知中了計策,縱馬去四面跟尋馬軍奪路奔走時,更兼那幾條路上麻林般擺著梁山泊旗號;不敢投那幾條路走,一直便望西北上來。

 亂軍之中韓滔、彭玘都被衝得散了開來,韓滔正在四下找路,正好被宋江的中軍趕個正著,呂方、郭盛一齊撲了上來,敵住韓滔。

 韓滔心下煩亂,鬥了幾合,衝出去就要走,正好韓伯龍、李從吉二人趕到,李從吉舞著降魔鉞一路滾進來,一鉞把韓滔坐馬的雙腿給劈斷了,韓伯龍就用杆棒,把韓滔給壓住拿了。

 彭玘趕上呼延灼父子,三個人結隊向前衝,行不到五六裡路,早擁出一隊強人,當先兩個好漢攔路--一個是沒遮攔穆弘,一個是小遮攔穆春,穆弘提著大鐵椎,穆春提著三節棍大喝道:‘敗將休走!”

 呼延灼忿怒,舞起雙鞭,縱馬直取穆弘,彭玘來鬥穆春,呼延灼和穆弘到是對手,但是穆春和彭玘隻鬥了四、五合,便不是對手了,轉身便走。呼延綽帶著親軍衝過來,穆弘無法攔擋,只能讓開,而呼延灼也怕中計,不去追趕,帶著彭玘、呼延綽和二百親軍望大路而走。

 才走一會山坡下又轉出一隊強人。當先兩個好漢攔路;一個是兩頭蛇解珍,一個雙尾蠍解寶,各舉鋼叉,直奔前來。

 呼延灼舞起雙鞭來戰兩個。鬥不到五七合,解珍、解寶拔步便走,呼延灼趕不過半裡多路,兩邊鑽出二十四把鉤鐮槍,著地卷將來,呼延綽躲閃不及被鉤了這去。

 呼延灼眼看救不得,當心無心戀戰,就和彭玘,撥轉馬頭望東北上大路便走;又撞著欒廷玉、倪雲二人--截住去路。

 呼延灼見路逕不平,四下兼有荊棘遮攔,眼看衝不出去,不由得向天長歎,彭玘咬咬牙,叫道:“恩相先走,我來攔擋!”就催馬過去和欒廷玉殺在一起。

 呼延灼這會也矯情不得,就帶著余下的百十個親兵,拍馬舞鞭,衝了過去,殺開一條血路直衝而去,倪雲趕了一直趕不上,呼延灼自投東北上去了,但是他的親兵都被劫下了,一有能走得,好好一支官軍,不過轉眼工夫就殺得大敗虧輸,兩零星亂。

 宋江鳴金收軍回山,各請功賞。三千連環甲馬,有停半被鉤鐮槍撥倒,傷損了馬蹄,剝去皮甲,把來做菜馬;二停多好馬,牽上山去喂養,作坐馬。帶甲軍士都被生擒上山。

 五千步軍,被三面圍得緊急,有望中軍躲的,都被鉤鐮槍拖翻捉了;望水邊逃命的,盡被水軍頭領圍裡上船去,拽過灘頭,拘捉上山。先前被拿去的馬匹並捉去軍士盡行複奪回寨。

 把呼延灼寨柵盡數拆來,水邊泊內,搭蓋小寨。

 再造兩處做眼酒店房屋等項,兩處開店。

 韓伯龍、李從吉拿得韓滔,解珍、解寶拿了彭玘,都綁縛到山寨之上。

 宋江見了,親解其縛,請上廳來,以禮陪話,相待筵宴,那韓滔、彭玘一為來不這樣就死,二來也是

 意氣相投,就梁山泊做了頭領。宋江便教修書,使人往陳州投取韓滔老小。往陳州投取彭玘老小來山寨中完聚,只是呼延綽卻是打死也不肯降,逼得急了就叫著要死,宋江無奈隻得先把他關起來。

 梁山之上,就請徐寧到徐京肩下,坐了第二十六位,請韓滔到黃信肩下,坐了第三十二位,請彭玘到李從吉肩下坐了第三十六位,因喜得破了連環馬,又得了許多軍馬衣甲盔刀,晁蓋便下令,每日做筵席慶功;而諸將仍舊調撥各路守把,提防官兵,不在話下。

 卻說呼延灼折了許多官軍人馬,不敢回京,獨自一個騎著那匹踢雪烏騅馬,把衣甲拴在馬上,於路逃難;又無盤纏;解下束腰金帶,賣來盤纏。在路尋思道:‘不想今日閃得我如此!卻是去投誰好?’猛然想起:‘青州慕容知府舊與我有一面相識,何不去那裡投奔他?打慕容貴妃的關節,那時再引軍來報讎不遲!’在路行了二日,當晚又饑又渴,見路傍一個村酒店,呼延灼下馬,把馬拴住在門前樹上;入來店內,把鞭子放在桌上,坐下了,叫酒保取酒肉來吃。酒保道:‘小人這裡隻賣酒。要肉時,村裡才殺羊;若要,小人去回買。’呼延灼把腰裡料袋解下來,取出些金帶倒換的碎銀兩,把與酒保,道:‘你可回一斤羊肉與我煮了,就對付草料,喂養我這匹馬。今夜隻就你這裡宿一宵,明日自投青州府裡去。’酒保道:‘官人,此間宿不妨,只是沒好床帳。’呼延灼道:‘我出軍的人,但有歇處便罷。’酒保拿了銀子自去買羊肉。呼延灼把馬背上捎的衣甲取將下來,松了肚帶,坐在門前。等了半晌,只見酒保提一塊羊肉歸來。呼延灼便叫煮了,回三筋面來打餅,打兩角酒來。酒保一面煮肉打餅,一面燒湯與呼延灼洗了,便把馬牽放屋後小屋下。酒保一面切草煮料,呼延灼先討熱酒吃了一回。少刻肉熟,呼延灼酒保也與他些酒肉吃了,分付道:‘我是朝廷軍官,為因收捕梁山泊失利,待往青州投慕容知府。你好生與我喂養這匹馬——是今上禦賜的,名為“踢雪烏騅。”明日我重重賞你。’酒保道:‘感承相公。卻有一件事教相公得知;離此間不遠有座山,喚做桃花山。山上有一夥強人,為頭的是打虎將李忠,第二個是小霸王周通。聚集著五七百小嘍羅,打家劫舍,時常來攪惱村坊。官司累次著仰捕盜官軍來收捕他不得。相公夜間須用小心醒睡。’呼延灼說道:‘我有萬夫不當之勇,便道那廝們全夥都來也待怎生!隻與我好生喂養這匹馬。’吃了一回酒肉餅子。酒保就店裡打了一鋪,安排呼延灼睡了。一者呼延灼連日心悶,二乃又多了幾杯酒,就和衣而臥。一覺直睡到三更方醒,只聽得屋後酒保在那裡叫屈起來。呼延灼聽得,連忙跳將起來,提了雙鞭,走去屋後問道:‘你如何叫屈?’酒保道:‘小人起來上草,只見籬笆推翻,被人將相公的馬偷將去了!遠遠地望見田塍上火把尚明,一定是那裡去了!’呼延灼道:‘那裡卻是何處?’酒保道:‘眼見那條路上正是桃花山小嘍羅偷得去了!’呼延灼吃了一驚,便叫酒保引路,就田塍上趕了二三裡。火把看看不見,正不知投那裡去了。呼延灼說道:‘若無了禦賜的馬,卻怎的是好!’酒保道:‘相公明日須去州裡告了,差官軍來剿捕,方能奪回這匹馬。’呼延灼悶悶不已,坐到天明,叫酒保挑了衣甲,逕投青州;來到城裡時,天色已晚了,且在客店裡歇了一夜;次日天曉,逕到府堂階下,參拜了慕容知府。

 知府大驚,問道:‘聞知將軍收捕梁山泊草寇,如何竟到此間?’呼延灼隻得把上項訴說了一遍。慕容知府聽了道:‘雖是將軍折了許多人馬,此非慢功之罪,中了賊人奸計,亦無奈何。下官所轄地面多被草寇侵害。將軍到此,可先掃清桃花山,奪取那匹禦賜的馬;就連那二龍山,白虎山兩處強人一發剿捕了時,下官自當一力保奏,再教將軍引兵複讎,如何?’呼延灼再拜道:‘深謝恩相主張。若蒙如此,誓當效死報德!’慕容知府教請呼延灼去客裡暫歇,一面更衣宿食。那挑甲酒保,自叫他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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