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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之超級無敵霸主》第163回:卷毛虎被押大江頭
  蕭嘉穗冷哼一聲,起身就走,才到廳口,他突然又站住了,身上的肌肉都繃了起來,左手按在了刀柄上,食指、中指、無名指、小指緩緩扣緊,當他的大指要一點點的扣緊的時候,忽然又松馳下來,緩緩轉身道:“不知道是聖教哪一位朋友在這裡?”

  “是貧道!”隨著話音廳堂後面的帳簾一挑,一個人走了出來,正是‘靈應天師’包道乙。

  “蕭聖僧好本事!”就在剛才包道乙把自己的飛劍瞄住了蕭嘉穗的後背,可是蕭嘉穗隨後站住,身上的氣勢外放,讓包道乙找不到任何出手的機會,最後隻得放棄。

  蕭嘉穗和包道乙不熟,但還是很有禮貌的回了一禮道:“見過包天師!”

  包道乙傲慢的道:“不必客氣,蕭聖僧,你要求情的那個馬麟,他看到我了,所以我們才不得不做了個扣,把他給送進去了,你是我們教主的朋友,本來你說了話,我應該罷手,可是……。”包道乙加重了口氣,道:“為了我聖教的安全,我只能駁了聖僧這個面子了。”

  蕭嘉穗沉吟片刻道:“馬麟被捕之後,一直沒有供出天師,想來也不會危害到天師,還請天師看在蕭嘉穗的面子上,放他一馬吧。”

  “看你的面子?蕭聖僧口氣不小,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們聖教的教主呢!”

  瓜州大會,包道乙去之前,已經把教主一位視為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可是萬沒有想到突然跳出來的方臘,生生搶他的教主一職,這包道乙恨之入骨,但又全無辦法,所以看到蕭嘉穗的時候,才這樣陰陽怪氣的,存心為難蕭嘉穗。

  蕭嘉穗淡淡的道:“不敢,但是馬麟是我一位恩師之子,蕭某不能不救他。”

  “好!”包道乙站起來道:“貧道最欣賞的就是蕭聖僧這樣的人物,重情重義,既然如此,我不能不給聖僧這個面子,只要聖僧不用兵器,接我三劍,我就放過馬麟!”

  在以前包道乙出手,並不會在意對方手裡的兵器,但是瓜州大會,方臘的九鳳朝陽刀一出,立刻讓他手裡的玄天混元劍做出臣伏之態,這讓包道乙驚震不已,所以再聽到對方有寶刀寶劍的時候,就小心了一些,另外他也是故意在給蕭嘉穗出難題。

  蕭嘉穗沉吟片刻,轉身向外就走,包道乙這一回沒有再攔著蕭嘉穗,而是不住的冷笑,起身就向廳後而去,眼看就要走到那門前了,蕭嘉穗的聲音突然響起:“包天師!”

  包道乙站住了,但並沒有回身,薛林就見他蕭嘉穗手掌在和自己的綠鯊魚皮刀鞘上一拍,流水寶刀跳了出來,蕭嘉穗用手一挑,流水寶刀飛出去,就標在了柱子上,隨後蕭嘉穗沉聲道:“請天師出劍!”

  包道乙沒有想一以蕭嘉穗竟然當真要接他三劍,不由得由衷的道:“聖僧果然是好男兒,只是包道乙事先說明,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天師隻管出手就是了!”

  蕭嘉穗的一個‘了’剛一出口,包道乙背上的劍嗖的一聲出鞘,向著蕭嘉穗的飛射出來。

  蕭嘉穗看著玄天混元劍飛來,腳步加快,不住的向後退去,身子撞到了一顆樹上,蕭嘉穗手盤住大樹,飛身而起,玄天混元劍一下穿進了大樹之中,用力一翻,把大樹中間刺破了一個洞出來,跟著寶劍向著樹上的蕭嘉穗刺了過來。

  蕭嘉穗閃身而下,一縱身閃到了一處假山後面,玄天混元劍飛刺過來,一下把假山石給刺穿了,隨後向著蕭嘉穗刺去。

  蕭嘉穗不住的後退,突然腳下一絆,向後倒去,玄天混元劍毫不停留的向著蕭嘉穗的心口刺了下來進,坐在地上的蕭嘉穗突然反手裡的刀鞘向前一送,玄天混元劍刺進劍鞘。

  劍比刀長,毫不費力的就是把劍鞘給刺穿了,但是玄天混元劍的護手被刀鞘口給擋住了,無法衝過來。

  包道乙冷笑一聲,這會他已經轉過身來了,看著蕭嘉道:“你以為這就能擋住我的劍了嗎?轉!”只要寶劍轉起來,多大的刀鞘都待被絞碎了,可是讓包道乙沒有想到的是,蕭嘉穗跳起來一把抓住了劍柄,包道乙的‘禦劍術’連的摧數次,也不能讓劍動一下,哪裡還能攪得碎刀鞘啊。

  包道乙面色難看著望著蕭嘉穗,蕭嘉穗走上廳來,雙手捧向劍向著包道乙身前一送,道:“包天師,寶劍奉還!”

  包道乙看著蕭天穗眼中殺溢,幾翻想要就這樣摧動寶劍,把蕭嘉穗給殺了,但是猶豫再三也沒能動手,他不知道蕭嘉穗還有沒有別的手段,若是能殺了倒也罷了,這裡是他們明教的地盤,他不想信有誰敢說出去,但是要殺不了,那他名聲就要臭大街了。

  蕭嘉穗手裡的劍突然飛了起來,劍尖就指著蕭嘉穗的眉間,森寒的劍氣刺得蕭嘉穗的眼睛不住的眨動,但是蕭嘉穗全不為所動,還那樣平靜的保執執著雙手捧劍的樣子,薛林隻道包道乙要殺了蕭嘉穗,樂得跑到廳外外,抓著柱子上的流水寶刀,用力向下,但是饒他用盡了力量,也不能把刀拔出來。

  包道乙深吸一口氣,沉聲道:“薛林,帶蕭聖僧去府衙,就說他賠償了我們銀子,請遲捕頭放了那馬麟吧!”說完玄天混元劍收回劍鞘,轉身回內廳去了。

  薛林有些發傻的站在那,蕭嘉穗走過去,伸手把刀拔了出來,還放在那破了底的刀鞘之中,然後向著薛林道:“薛舵主,請吧。”

  薛林悻悻的領著蕭嘉穗到了府衙找了那捕頭說了,然後塞給了十兩銀子就自己回去了。

  那捕頭把蕭嘉穗領到衙門的監押房,馬麟那點小案子,還不至於就送到大牢裡去。

  到了看守馬麟的屋子,那捕頭把門打開,叫道:“馬四郎,你出來吧,你哥哥賠了人家銀子,你沒事了。”

  馬麟又驚又愕,他雖然名叫‘四郎’卻是因為他是四月生的,他父親麽給他起得乳名,家裡只有他這麽一個兒子,哪裡來的哥哥啊?

  馬麟胡思亂想的出來,才要向捕頭請教是誰幫了自己,讓自己逃出來的,蕭嘉穗在一旁閃了過來,抓了他的手道:“四郎,我們先出去再說話。”

  馬麟萬沒有想到蕭嘉穗在這裡,不由得愕然的道:“師兄,你如何在這裡?”

  那捕頭聽了道:“馬四郎,你還真是好運,就是平常人家,也未必肯把花那麽多的銀子來救自己的親兄弟,這人不過是你的師兄,竟然花了這麽一筆銀子救你。”

  馬麟不敢相信的看著蕭嘉穗,蕭嘉穗不由的分說,拉了馬麟就走,兩個人出了監房,那些衙裡的人有馬麟好的,都來和他賀喜,也有人小聲的道:“四郎,你這次惹了大禍,雖然被保了出來,可是那薛林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這金陵你怕是待不下去了,正好你有這麽一個有錢的師兄,還是就跟著他走好了。”

  馬麟茫然無措,胡亂應付著那些人,就和蕭嘉穗離開了衙門,一直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馬麟這才扯住了蕭嘉穗,道:“蕭師兄是你救了我?”

  蕭嘉穗笑道:“我們是師兄弟,你既有難,我又怎麽能不管呢。”

  馬麟伏身拜倒,向著蕭嘉穗就要磕頭,蕭嘉穗急忙把他扯了起來,叫道:“這個萬萬不必。”

  馬麟長歎一聲,道:“小弟自認在金陵數年,相交遍地,沒想到真的有事,還是哥哥您這初認識的救了我一命。”

  蕭嘉穗淡淡一笑,道:“緊弟日後有什麽打算嗎?”

  馬麟苦笑道:“我只是小番子,這一回出事,衙門就進不去了,只怕這附近的酒樓鋪面也不敢再請我去吹笛了,日後如何,小弟一點也不知道。”

  蕭嘉穗想了想道:“賢弟既無去處,若是願意,就和我北上吧。”

  馬麟立刻答應了,當下兩個人回到馬麟的下處,想要收拾東西。

  這馬麟沒有住處,只是東一頭西一頭的亂撞平素東西都放在夫子廟裡,蕭嘉穗、馬麟兩個過來的時候,就見那夫子廟的廟祝正和一個收破爛的在那裡爭口,兩個走近一看,幾希沒有把馬麟給氣死,原來那廟祝竟然把馬麟的東西都收拾了,要買掉。

  馬麟面色難看的過去,道:“李伯,這些東西好像都是我的吧?”

  那李廟祝無話可說,半響才道:“你拿著這些破爛快走吧,我這裡不留你了。”

  馬麟還想爭辯蕭嘉穗擺手不讓他再說,馬麟隻得罷了,把自己的東西打開,揀了鐵身,還兩口銀絲袞刀帶在身上,於下的全都不要了,跟著蕭嘉穗走了,那李廟祝看他走了,立刻過去,把那些東西又捆了起來,接著談價。

  蕭嘉穗帶著馬麟就去碼頭租船,他雖然對這裡不熟,但是馬麟卻是對這裡極為熟悉,所以就挑起船來,好容易談了一個才要上船,就見一艘官船從駛了過來,就到碼頭,搭了跳板,然後一群官兵押著一條大漢從船上下來,周圍的人看到是官軍押賊,急忙向著兩邊讓開,但都沒走,就在這裡看著熱鬧。

  那些官軍押著大漢走下跳板,蕭嘉穗看清那大漢的樣子,不由得眼睛一下就瞪圓了,那大漢竟然是倪雲。

  倪雲被捆得太緊,走路也不方便,不住的扭著,猛一轉頭,恰好看到了蕭嘉穗,不由得站住腳了。

  後面的一個官軍狠踢了倪雲一腳,罵道:“看什麽?快走!”

  倪雲踉蹌一步中,重新站穩,故意提高了聲音,叫道:“老子是花石綱校尉,你敢打我,小心讓老朱相公砍了你的腦袋!”

  那官軍冷笑道:“你少屁,你以為穿了這身衣服就是花石綱校尉了嗎?蘇州早已經傳下老朱相公的鈞旨了,有賊人盜了花石綱的大船,裝做了花石校尉,現在只要說不上花石綱條文的,都要抓起來送往蘇州聽審,你小子連字都不認得一個,也配做花石綱校尉,一看就是假的,你等著到蘇州砍頭吧!”

  蕭嘉穗拉了馬麟讓過,看著倪雲被人押走,這才道:“賢弟,那個被抽得是我的朋友,我要去救他,你可先過長江,到真州等我,我救了……。”

  “哥哥是什麽意思?是小弟沒有資格和哥哥共同進退嗎?”馬麟急聲問道。

  蕭嘉穗急忙搖頭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賢弟是清白人家,若是和我去救人,那以後就做不得這良人了。”

  馬麟拍著胸脯道:“馬麟這條命是哥哥救得,那不管哥哥要去水裡、火裡馬麟都會隨你同行,生為報恩,死為還命。”

  蕭嘉穗無奈,隻得道:“那好,我們先打聽一下,他們把倪雲關在那裡,然後再想辦法救人。”

  馬麟道:“我看他們沒有進城,就在碼頭住下了,這碼頭有一個軍哨,為把守大江的,總共是一隊人,那裡有一個押正叫歐鵬,外號‘摩雲金翅’家傳的好槍法,我們兩個都愛蹴氣球,是一個社裡的人,平時在一起說過球藝,我可以去找他打聽一下。

  蕭嘉穗大喜道:“那就拜托賢弟了。”當下兩個人先在碼頭找了一家客棧,要了熱湯讓馬麟洗浴,他從監房裡出來,還沒有洗洗去晦氣呢,本來想著上船再洗,這會卻一時走不得了,隻好先洗。

  蕭嘉穗自己出去,先把那銀票兌了銀子,找了家成衣鋪了,買了一套新衣給馬麟,回到客棧的時候,馬麟已經洗好了,正叫了吃得東西,在填肚子呢,蕭嘉穗把衣服給了他,馬麟就著了新衣,拿了蕭嘉穗給他的三十兩銀子,離了客棧,向著碼頭的軍哨而去。

  到了軍哨,馬麟取了一錠小銀給了那門軍道:“煩你進去回報歐押正,就說有個朋友來見他。”

  宋朝軍製‘五人為一伍,設伍長一名,五伍為一押,設一押正,兩押為一隊,設正副隊將,兩隊為一都,馬軍設正副軍使,步軍設正副都頭,五都為一營或一部,設營正副指揮或部正副將,五營為一軍,設正副統製、同統製、統領,二至五軍不等為一廂,設正副都統製,而廂為受朝廷直接指揮的最高作戰單位,除統製之外,別設文官使相常兼都統製,押正管二十五個人,相當於小排長的級別。

  看門的小軍接了銀子爽利的跑了進去,過了一會個親兵樣子的小軍,跟著那看門小軍回來,那親兵向著馬麟一禮道:“我家押正現在隊將帳中議事,他讓我請官人到他屋裡等候。”

  歐鵬豪爽好交,他連是哪裡來的得朋友都沒問,就讓人來馬麟進去了。

  馬麟點頭答應,又取幾塊碎銀子給了那親兵,道:“我想和歐押好好喝兩杯,麻煩小哥幫我們買些酒菜。”

  那親兵眼看銀子雖然碎,但是足有七兩多,什麽酒菜也吃不了這些,剩下的顯然就是自己的了,不由得更加開心,對馬麟也更恭敬了,先把他送到了歐鵬的屋子,安排了別的人照顧,然後才出去買酒菜,不一會的工夫就送了回來。

  馬麟在屋裡等了一會,就聽腳步聲響,房門推開,歐鵬大步走了進來,看到馬麟不由得一怔,道:“賢弟,怎麽是你啊?”他們兩個只在社裡見過幾次,也沒有怎麽說過話,所以歐鵬萬想不到來找自己的人竟然是馬麟。

  馬麟笑道:“小弟得了一筆意外之財,特來尋哥哥幫個小忙,來得唐突,還請哥哥見諒。”

  歐鵬不以為意的道:“這有什麽,你隻管說,只要我歐鵬能辦到的,我必然全力幫著兄弟就是了。”

  馬麟笑道:“卻還不急,哥哥先坐。”一邊說一邊把食盒子打開,這食盒子是兩層的,下面一層盛著開水,蒸得上面的菜不涼,馬麟一盤一盤的端了出來,然後又把酒取出來,給歐鵬倒上,道:“哥哥,我們邊吃邊談。 ”

  歐鵬看看酒菜笑道:“賢弟這真的是得了一筆財了,這一席少說也三兩銀子,平時哥哥可是吃不起這些,倒承你的光了。”說著歐鵬端起酒杯來喝了一口,讚道:“好酒!”

  兩個人坐下一邊吃酒一邊說著閑話,眼看著兩壺酒都進去了,馬麟這才試探著道:“哥哥,小弟剛才在碼頭看到你們捉了一個花石綱的校尉,怎麽?你們劉隊將大了膽子,連老朱相公的事都要管了?

  歐鵬冷笑一聲,道:“就他那個兔子膽,不要說老朱相公的事,就是在江南沾一個豬字,他都要繞著走。”

  馬麟道:“既是如此他怎麽敢抓一個花石綱的校尉啊?”

  歐鵬看了一眼馬麟,心裡瞧料,料想馬麟必是為了那花石綱的校尉來得,於是擺手道:“那是個假的,他在真州胡亂打聽老朱相公的事,被那裡的快手看破,就在真州抓了,要解到蘇州去,和我們沒有關系。”

  馬麟點頭道:“原來如此,那這個人現在就押在這軍哨裡嗎?”

  歐鵬把筷子放下,道:“四郎,你為什麽打聽這個事啊?我勸你一句,這裡面的事太深,你最好不要貪點小錢就陷進去,這是要死人的!”

  馬麟淡淡一笑,道:“有那麽嚴重嗎?”

  歐鵬越瞧科,搖了搖頭,也不說話,只是低頭吃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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