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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宋之武將系統》第94章:防人之心不可無
以重量而言,中國宋代的步人甲(步兵鎧甲)是中國歷史上最重的鎧甲,根據《武經總要》記載,北宋步人甲由鐵質甲葉用皮條或甲釘連綴而成,屬於典型的劄甲。[卓越全本小說網]其防護范圍包括全身,以防護范圍而言,是最接近歐洲重甲的中國鎧甲,但是也沒達到歐洲重甲那種密不透風般的防護程度。

所以,步軍在機動力上,絕對不如騎兵。兩條腿的人,是無論如何也跑不過四條腿的馬,除非那個人是個超級賽亞人。短跑中或許能夠取勝,但是要想進行長途奔襲,沒有坐騎,就憑著兩條腿跑,誰也不可能成為第二個神行太保。

為了更有效抗擊裝甲騎兵的需要,宋代還生產了大量的各種大刀。特別是在南宋的初期,大刀和大斧已成為裝甲步兵(重步兵)的重要裝備。

思緒萬千的袁元,對於大宋的軍隊弊端感到十分的憂慮,不禁說道:“難怪大宋經常打敗仗,沒有騎兵,就像手中沒有武器一樣。”

“袁節度,其實以步製騎,也未嘗不可。漢朝時李陵深入匈奴腹地,以五千步兵對抗匈奴數萬騎兵,竟然能夠抵擋住了匈奴騎兵數日,可以說是以步製騎的典型戰例。若不是箭矢射盡,武器斷裂,也絕對不會落敗。我大宋雖然缺少戰馬,但是弓弩手卻非常的多,加上神臂弓,只要運用步兵得當,也可以擊退敵人。老夫不才,也曾經以步軍對抗西夏騎兵,取得了三戰三捷的勝利。”種師道聽到袁元泄氣地話,便說出了此話。

袁元聽後,覺得種師道的話猶如一記強心針,腦海中便又想起弓弩和大宋步軍的好處來:宋軍兵器以弓弩為主,弓弩兵在宋軍中佔六成以上。

由於弓弩是主要兵器,所以宋朝時衡量一個人的武藝,都是以臂力作為第一標準的,即看能挽開多少鬥的弓,當時士卒挽弓的最高記錄是270宋斤(一宋斤約合1.2市斤),這是春秋時代士卒挽弓力的幾倍。

弓是步騎通用的,而弩只能步兵使用,因為弩一般要用腳力張開弩,故射程也遠,但弩的射擊頻率較低,從敵騎兵進入射程到短兵相接,只能發弩三、四次。所以宋軍有時會設張弩人,進弩人,發弩人,來減短發箭間歇。

宋軍的弩種類很多,突出的有兩種,一為床子弩,二為神臂弓。床子弩是一種重武器,是依靠幾張弓的合力將一支箭射出,往往要幾十人拉弓才可拉開,射程可達500米,確實當時的遠程武器,檀淵之盟前夕,契丹大將蕭達覽即是中了床子弩箭陣亡的,使契丹士氣大挫。

神臂弓其實也是一種弩,裝有機關,但可由一人發射,射程也可達370多米,且可貫穿重甲,令金軍膽寒。恩格斯說,14、15世紀英國步兵使用的大弓可射200碼遠,是當時“一種非常可怕的武器”,然而它的射程貫穿力和床子弩和神臂弓比起來還差的遠。

臨敵時,宋軍一般都是刀槍居前,弓弩在後,這是接近實戰要求的。當敵接近至300米時,令一神臂弓手起立射之,若可入敵陣,則神臂弓手俱發。敵接近至200米時,令一平射弓手起立射之,若可入敵陣,則平射弓手俱發。當敵至拒馬,則槍兵與之肉搏。

古代戰爭講究戰法,袁元雖然沒有具體的研究過軍事學,但是對於古代戰爭還是比較癡迷。他曾經看過一部叫《特洛伊》的史詩大片,被影片中那宏大的場面給震懾住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幾萬人的戰爭,也能拍出那麽壯觀。自那以後,他就喜歡上了冷兵器時代的戰爭電影,也能從中學習了不少軍事知識。

“老將軍精通兵法,實在是我大宋的名將啊。”袁元腦海中回想起這一切後,便大聲地說道。

趙構聽到袁元和種師道的談話,心中卻是另外一個想法,當即便說道:“師父,老將軍,既然要打西夏人,對付西夏騎兵,那為何不找童貫要些騎兵呢?他身為西軍之首,又怎麽會坐觀西夏騎兵在大宋境內肆虐呢?”

種師道笑道:“殿下,你想的太天真了。”

趙構扭頭對袁元道:“師父,難道這個辦法行不通?”

袁元呵呵笑道:“童貫是何許人也?他怎麽會把自己手中的精銳部隊放到前線呢?其實沒有騎兵也無所謂,我已經命令梁山軍督造火炮,等到火炮造好了,就不用再害怕西夏騎兵了,遠離十多裡德地方,都可以用炮將他們轟的稀巴爛。哈哈,哈哈哈!”

“師父,放煙花的東西,能有那麽厲害?”趙構問道。

袁元道:“誰告訴你火炮只能放煙花了?放煙花的那是禮炮,不是火炮。等造好了火炮之後,你們就知道它的威力了。”

從窯洞外來了兩個士兵,他們的手裡抬著一隻烤好的全羊,一進門便低頭哈腰的說道:“大人,羊肉烤好了。”

種師道指了指窯洞裡德一個木架子,對那兩個士兵說道:“放在上面你們就出去吧,再去弄兩壇子酒來,我要宴請殿下和袁節度。”

“是,大人!”

趙構一聽到有酒,臉上就歡喜的不得了,當即歡快地拍了拍手,說道:“太好了,又有酒喝了。”

“這次你可以喝,但是不能像上次那樣喝了,要少喝點。酒喝多了對身體有害,知道了嗎?”袁元道。

趙構點了點頭,說道:“師父放心,我這次不會喝醉了。”

種師道見趙構對袁元那是言聽計從,而且左一句師父,右一句師父的叫,也將袁元的身份給抬高了,讓種師道不得不對袁元另眼相看。

“袁元到底有何魅力,竟然把這個野性難訓的皇子給降服的服服帖帖的?他是蔡京的女婿,但是所作所為卻和蔡京大有不同……日久見人心,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只需小心翼翼地暗中觀察便是。若他真的是清正之人,那我也不必再對他有所隱瞞了。”種師道心裡緩緩地想道。

“大人,酒送來了!”

“放在桌子上吧。”種師道說道。

士兵將兩壇子酒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轉身離開。

種師道跳下了炕,走到桌子前,打開了酒壇子的封口,立刻便有酒香飄了起來。混合著羊肉的香氣,讓人聞了也是口中生津。

趙構始終是個小孩子,用力地聞了一下香氣,便跳下了炕,哈哈笑道:“太香了,這又是酒又是肉的,都把我給弄餓了。”

“殿下,既然餓了就吃吧,這裡是個窮地方,弄不來山珍海味,只有用這地道風味的烤全羊來招待殿下了,還望殿下不要怪罪。”種師道恭敬地說道。

袁元也跳下了炕,看了看桌子上的酒壇子,又看了看那一隻烤全羊,他饞的不行了。早上從平涼出來的時候,一路冒著風雪走,又冷又餓,途中所有的士兵都沒有吃東西,只求能快點趕到目的地,生起一堆篝火,暖和暖和。

“咦?怎麽沒有酒碗?”袁元好奇地問道。

“是啊,怎麽沒有酒碗啊?”趙構借著說道。

“呵呵,殿下,袁節度,你們有所不知,我西軍軍中飲酒,從來不要酒碗,都是對著酒壇子喝的,能喝多少喝多少。”種師道笑著說道。

趙構道:“既然如此,那就入鄉隨俗,大不了把一壇子酒都給喝了。”

“殿下。”袁元輕輕地叫道。

趙構急忙捂住了嘴,然後說道:“哦……呸呸呸!你看我這嘴,我是說著玩的。老將軍, 我知道你酒量好,你就喝這一壇子,我和師父喝一壇子。”

“也好。”種師道話音一落,便將手中打開封口的酒遞給了趙構。

趙構接過那壇子酒,聞了一下,然後說道:“這……這是汾酒吧?”

種師道驚奇地說道:“真沒有想到,殿下還識得汾酒。不錯,這正是汾酒,是西北正宗的好酒。”

趙構沒有敢先喝,而是把酒壇子給了袁元。

袁元道:“老將軍,請!”

“乾!”

袁元喝了一口之後,便將酒壇子給了趙構,他自己則去用手撕隻烤好的全羊,將羊肉塞進了嘴裡。

“果然是人間美味,殿下,你也來嘗嘗。”袁元道。

三個人在窯洞裡吃喝了一陣子,酒足飯飽之後,天色也已經黑了。

種師道給袁元和趙構一人找了一間窯洞,讓他們好好的休息。

這次趙構沒有喝多,他和袁元同喝一壇子酒,最後還剩下半壇子,肚子裡面的空閑地方,主要都讓羊肉填滿了,那是因為他們兩個實在是太餓了。

經過一夜的休息,袁元所帶來的兩萬大軍,得到了很好的休息,加上晚上睡覺的時候窯洞裡也暖和,所以每個士兵都精神頭十足。

早上吃過早飯之後,袁元便指揮著手下的兩萬士兵加入到了修建城池的工作中。他們從四周的荒山上運來石頭,然後將石頭交給專門打磨的工匠,經過工匠打磨之後,再將打磨好的石頭整齊地壘在上面,然後用黏土塞在每塊石頭的縫隙中,隻忙活了一個上午,進度便比以前快了許多。

午飯過後,雪停了,換來的卻是一陣狂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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