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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宋之武將系統》第315章:演技在線
李良輔很是奇怪的看了這個一布衣打扮的書生,很有禮儀的問道:“知州大人,這位是”

劉知州馬上解說道:“這是州衙的文書,也是本州的師爺,姓全,單名一個福字。”李良輔恍然道:“原來是全先生,失敬失敬,早就聽說知州大人邊有一個才學尖拔的先生,今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全福對自己才華也很自負,因此也很特意說道:“大名不敢講,但是李府公子又失待客之道,就是一般的客人,主人家也要露面相迎,何況我家大人這一州父母。”

李良輔卻是仍笑著說道:“敢問先生,師爺是和品級,受何官職”

“你”全福啞口無言,這一下頂著他的要害,戳到他的痛。封建統治制度和現在不一樣,他沒有現在這麽完善的行政系統。

北宋的制度也一樣,他的最小的行政單位是縣,縣包含縣令和主簿,400戶以下的縣設主簿,以上就是縣令。

按照一個縣來說,正式在國家算做記錄的官就是主簿和縣令。也就說實際上中央政府記錄在案的行政人員就只有這兩人。

你說一個縣若大地方,靠兩個人怎麽維持的過來。因此就要縣令自組人馬,衙役,文書,師爺,帳房,這些都放地方政府自己搞,

那麽招來這些人照今天來說就是地方公務員,但是因為他們是自己組的,實際不是合法的,也就是一地認可。如果換了官員,這些人也是隨時可以被解雇的。

當然出於避免麻煩,新上任官一般不會砸人飯碗,這對自己也沒利益。但是可以看出,衙役和一些小吏都是沒有政府品級的官。

同樣上升到州府也一樣,除了一些要職務,大部分都是雇傭的臨時幹部,他們在任時候可以弄權,但是名義上他們什麽都不是。

實際上這些人員的花消都不算在朝廷裡的,北宋朝廷的俸銀都是隻發在職官員的。那這些人的怎麽養活呢,名義是要官員自己出,但大部分是消耗地方財政,北宋還好些,特別撥了些官田做為當官養人用,到後面的明清就亂,只能從老百姓上挖,還特別起了個名叫“火耗”。

而師爺和幕僚就是地方官私人起來的幫手,李良輔問全福是什麽品級,什麽官,實際上就是提醒他,你什麽都不是。不過是借著知州官名,虎假虎威罷了。

全福聽了如何能不氣,讀書人都以貨賣帝王家為榮譽。全福也不是沒有科舉,走進深仕途之路,只可惜他的相貌確實毀了他。

他的脾氣又孤高,總是認為懷才不遇,劉知州賞識他,他很感激,但骨子裡他對沒有走到仕途還是很遺恨的。李良輔這一撩撥,就翻了傷疤。

全福面紅耳赤,羞惱道:“老匹夫安敢羞辱我,你不過是一個下等仆役,也敢恥笑聖人門徒。”

李良輔才不怕他,只是坦言道:“我只是提醒先生,知州大人都沒有大加詢問,追不是,你倒是越俎代庖,屢次譏諷我家公子,是不是也有違做客之道。”

劉知州怕他們兩鬧大了,這禮沒做全就衝突,自己不是白裝了。他出面調停起來,說道:“足下,全福也是一時語快,話說我們也想知道令公子到底又何要事。”

李良輔走在前神秘一笑,伸手前邀道:“大人莫請,都隨我來,一看便知。”

幾個人不知道他賣的什麽葫蘆,隻好默默的跟著他。穿過幾個回廊,走到正廳道。李良輔忽然停了下來,轉對跟著後面的人說道:“知州大人,公子要事隆重,不能有血殺之氣,大人幾位侍衛攜兵仞,還請先解下兵仞。”

這些侍衛本來就是保衛安全,讓解兵仞不是成了沒牙老虎,他們本就警惕李府,現在自然不答應。嚴指揮使斷然拒絕道:“我等護衛知州大人周全,解兵仞,若出了個三長兩短,你李府擔待不起。”

李良輔說道:“我盡言於此,聽不聽是你們的事,到時自然不要後悔。”他說完,也不招待他們,徑直向那正廳走去。

那正廳的門大開,眾人只看見裡面煙霧環繞,一少年正跪於地,手持物,象是在祭祀某物,但隔的太遠,看不清楚。

那李良輔直入那廳內,也不答話,只是步行到少年背後,也雙膝一彎,跪拜在地,然後一直趴著不起。劉知州等人特別奇怪,這主仆在搞什麽。

幾人決定上前看個明白,由劉知州打頭,幾人過了廊道,到了門前。一股好穩的馨香味傳來。但見這廳堂,沒有桌椅登等家私,空闊異常。

這空闊的地上除了跪了那年輕公子和李良輔,還烏鴉的跪了一票人,其中四人是女子,以一女為首,和那公子並排跪拜,後面三人是丫鬟。

其後還跪了三個男子都是匍匐在地,只有那公子雙手握著三隻粗如兒臂的大香,閉目凝神,口中念念有詞,似乎在禱告。

他手中的香已經燒了大半,而所有人都對著一物跪拜。劉知州目光上移,先是一個貢桌,其上放有鮮時果品,當中一個銅製的大香爐,裡面也乘了大把香灰,顯然已經用了多次。

劉知州不再往上移,進入眼簾是一幅畫布,溪黃色,已經有些年頭。他正奇怪,這些人為什麽對著一幅畫像祭祀,難道是祭祖。

他朝那畫像看去,當整個圖象進入腦海時候,劉知州體頓時麻木。一股氣鬱結在前,頭腦發暈,差點沒黑過去。

接著中那氣突然串起,然後他聽到自己啊的一聲,渾打擺子一樣,兩腿似乎被抽了力氣,一軟就跪下,倒在地上哭泣了起來。

跟著劉知州這些人大驚,還以為他著了什麽暗算,嚴指揮和那些侍衛當即就把武器拔了出來,將他圍住,同時警惕看著這些人。全福則連忙去攙扶問道:“大人,你怎麽了。”

劉知州眼淚橫流,被他拉起,只是驚叫道:“耽才,不得無禮,快跪下,都跪下,你們都跪下。”

“什麽”嚴指揮使和全福都以為聽錯了,讓他們也跪下,這知州大人沒瘋吧。他們還沒做,跪在那少年公子突然開口說話,他形未動,依然跪在地上,背閉目。

只是嘴上大喝道:“放肆,哪裡的狂徒,在太祖皇帝駕前,還敢妄動兵仞,還不給我放下。”

“太祖皇帝”幾人都蒙了,這是唱哪一出,他們無所侍從,隻好都盯著劉知州,等著他發話。

劉知州忙抬著雙手招道:“還楞著幹什麽,快把兵器都放下,都跪下,都跪下。”他往那正中掛牆上一指:“太祖皇帝遺象在此,都不得放肆。”

“哐當”一地的金屬碰鳴聲,這些人傻傻的看著牆上,那戴著長冒,體肥胖的老頭,這就是開國先皇,大宋太祖神容。

無論是指揮還是侍衛,甚至是那孤傲的全福此刻都沒有了高氣,他們跪了下來,在這位用手中一條軍棍,打下四百軍州,開創了五代之亂後中原一統的君主面前低下了他們的高昂的頭。

他們是沒見過太祖皇帝,但是有著劉知州口言證實,連知州大人都跪了下來,這絕對是真的。

太祖的畫像,他的祭祀,即使是當今聖上親臨,也免不得要在先皇面前屈膝一翻。難怪這袁公子敢不出來迎接,難怪那李府管事敢讓他們早卸兵仞。

想到剛剛自己還大言說不卸,嚴指揮此刻恨不得抽死自己,沒事衝什麽大頭,劉知州都不說, 自個頂個什麽缸。

劉知州磕頭在那裡哭,嚴指揮和那些侍衛也開始跟著哭,個個都跟死了親爹一樣。那劉知州更是哭的錘躺地,在那高呼什麽惜哉先皇,什麽宏圖偉業。什麽堪比三皇五帝。

把自己打扮的特別痛惜先帝一樣,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想跟先帝去呢,也虧他本事不錯,這麽短時間就能想出一騙讚美滿篇的禱文。

袁元等香燒了一半,起將那香插入銅爐,再拜了拜,然後高聲念道,敬香已畢,禮成,大典完。諸位都起來吧。

眾人都跟著起來,那劉知州則好象悲痛的不願意起來,還在那抽噎。袁元不佩服,這才是演戲精神,自己剛剛想擠出點眼淚,楞是沒有,你瞧人家,說來就來,還能哭的那麽悲,比自己不是強一點點。難怪那些皇帝死了,那些大臣都能哭的死去活來,感人家都練過。

他走過去,親自把劉知州扶起來,很有感觸的說道:“大人哀痛先帝之意,我等已盡知,大人不愧是大宋忠臣,我等典范,但請大人節哀,保重體,為朝廷敬忠。”劉知州這才收了眼淚,在旁人攙扶下站了起來,袁元把他安排在上坐,恭敬在了一邊拜了拜,說道:“小可忙於繼嗣怠慢了大人,當自罰,請大人受我一拜。”言畢,袁元一撩下擺,就要下跪敬拜。

那劉知州本就是做個樣子,好不容易擠出的幾滴眼淚,借著袁元勸戒下坡,一直打眼形式。見袁元下跪,一副很驚訝的樣子,慌忙雙手托住道:“賢侄既然在為先帝禱告,自然以先帝為重,老朽等等又何妨,賢侄不可行此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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