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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宋之武將系統》第210章:流言可怕
那個遵守孔孟聖人禮的老學究連眼都直了,大著嘴連筆都下不來。直到袁元提醒才醒悟過來,臉上羞愧的發紅。握著手的筆都在發抖,這個畫實在是太難了,簡直是顛覆他的道德思想。

不過兩把刀一上,老頭也只能屈服,開始落筆下墨仔細的畫了起來。到底人家是專業做畫的人,老頭幾十年畫不是白搭的。先是撩撩數筆勾畫出輪廓,然後一柱香時間了就畫完了胖子形體,再稍做修飾,一傳神的胖子就出現在畫紙上,特別是那神態。要知道國畫注重的就是神,把那股yd勁畫的非常活躍,就象一個活人一樣。

最後老頭畫上了背景,一個大牙,青紗帳,鴛鴦被,其上一個陶醉的男人,當然這個石室是不許畫出來的。

袁元拿過畫,看了一遍,相當的滿意,又把畫流到李良輔幾人手上,幾個人看了都說象。同時他們心裡也似乎明白了袁元的想法,都在忍著笑發寒,這東西流出去,胖子想不出名都難。

袁元收好畫,用一個棉桶裝起。那老頭擱下筆,站起來說道:“大王吩咐的事已經做了,我們主仆是不是可以走了。”

“別急”袁元笑道,連稱呼也好了許多:“老丈,某家可沒說隻畫一副畫,老丈你還要再續幾副。”

“什麽,還要畫”老頭和胖子異口同聲喊到,老頭是滿臉的受欺騙的感覺,而胖子則是臉色蒼白,隱隱心中不甘。

袁元冷笑一聲:“莫不是兩位有意見,這裡某家說了算,讓你們續幾張,你們就得畫,我不讓停,你們就別想停,還楞著幹什麽,接下來,劉公子,你如此,笑的放一點,一點,就象你要對哪個小娘子下手一樣,嘿嘿,劉公子,你不會告訴某家,你沒乾過吧。”一燈如豆,這暗室並沒有調的很明亮,搖曳的熒火下,白發老翁凝心神於筆尖,抬臂運腕,自有一股文雅之氣。但若是看了老者的筆下之物,大凡儒家門徒都會大失顏面,那上面畫著個赤的胖子,捭著瓣下的菊花近景。

最後重重的落下一筆,老者形都搖晃了一下。他實在忍著惡心,想他唐唐一老儒,居然給男人畫那醜處。他畫了這幅畫是心神懼累,癱在石椅上,有氣無力說道:“畫好了,大王,老朽實在不能再畫了。”

袁元接過畫,打眼過了一片,輕松說道:“老丈畫技果然不俗,劉公子讓你畫活了,但是還不能讓你走,某還缺兩副畫。”

老者一聽還要畫兩幅,體一,急了,喊到:“大王,老朽年老體弱,三幅已是兩股戰戰,手臂細軟,就是死也再畫不出了。”

“哎,老丈莫要驚慌”袁元安撫他道:“我也知道老丈勞累了,再說今天色已晚,今就此歇住,你隨我們來,用些飯食,好好歇息一晚,明完了其余兩幅,某家就放了你主仆,決不食言,老丈看如何。”

“這”老頭猶豫了下,也只能無奈道:“任憑大王做主。”在這樣的處境下,他哪還有什麽說話權利,老頭是明白人,這事擺明了就是沒選擇的。

“如此,來人,把他眼睛蒙上”袁元對旁邊吩咐了一下,早等在一邊的馬先玉,拿著一跟黑色綢帶,將老頭的眼睛蒙扎實。袁元再跟他耳語,示意他押到柴房去。

將老頭帶走後,袁元讓李良輔收拾東西,他自己把第三幅畫裝好。然後好整以暇的對胖子道:“劉公子,今晚就要委屈你了,在此將就一晚。”說完他對余人一揮手:“我們走。”

“大王且慢啊”胖子連衣服也不待穿上,就急著叫住了他們。胖子現在是徹底清了,這些匪人肯定不是要殺自己,那他們對自己這些竭盡的侮辱,甚至畫畫,在他看來就只有一種解釋,就是這些匪人是要把這些東西做為要挾之物,用來控制自己。

胖子分析很自信,一般來說也是最合理的解釋,他是知州公子,如果是些強匪賊人,要挾控制了他,那在龍帝國地面上乾些非勾當那是輕松的多。這也是胖子前面主動提出做內應的因由。胖子是紈絝,但不是草包,他能混成這樣不僅僅是他老爹的地位,象他這些受過教育的官宦之後,比常人就更懂深淺。他認為自己有價值,而畫這些畫,只是這些巨賊比他想象的狡猾,這就是個把柄。

他壓根就沒想過是有人要整他,他的思想還沒達到這種先進地步。只能說他定位錯誤,或者說袁元他們裝的太成功了。

“大王。小的都在這裡關了一天了,這水米未進,能否給我點吃食。”胖子抖著那一膘,諂媚哀求道,肥臉都擠縮成一團,那本來就細小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縫。

這胖子饑腸轆轆,餓的肚皮都憋了下去,象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掛在那裡,生怕袁元他們把他忘了。

他這一說,袁元才記起的確是讓這胖子餓了一天了,雖然感覺上肥的人比瘦的人更耐餓,但是實際上胖的人要比常人更容易產生饑餓感。

不過看了劉胖子此時象乞丐一樣討要吃食的慫樣,袁元差點沒笑出來。費勁憋住笑意,他安撫那胖子道:“行了,少不了你的,劉公子可是貴客,不會讓你做餓死鬼的。”

袁元他們把胖子關嚴實了,自己等人去飽食了一頓,有讓李角給那胖子送了點剩飯剩菜。照袁元的話說,這就是俘虜,至於胖子合不合胃口,那不在考慮范圍,吃不吃,他那膘,反正三天,五天不吃都死不了。

這一夜又在不平靜中度過,知州府忙成一團。劉夫人要死要活,把劉知州搞的頭大無比。衙門的捕快和州內的廂軍都把龍帝國都翻了遍,本來還不想張揚的,但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樣的大動作,有心人花點銀子一打聽就知道了,這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出的起價,就是皇上夜宿哪個妃子的寢宮,穿什麽顏色內褲也能打聽到的。於是一傳十,十傳百,龍帝國的百姓都知道知州公子讓人給綁了,而且更厲害的是,百姓們八卦到,連胖子是去完被綁都給發覺了出來。

然後流言蜚語就出來了,國人三人成虎的優點充分發揚,各種版本的綁票經過被加工出來,而其中最主流的是兩種,一種是爭風吃醋,說某個山賊頭目也看上了那水仙小姐,因為胖子包養著,山賊妒狠,就把他給綁了。

還有一種傳聞更誇張,更是牽涉到了劉老頭,這個版本帶著濃重的懸肄色彩,說是知州年輕時候風流了一個女人,結果沒有認帳,又娶了現在的夫人。但是那個女子卻有了知州的種,於是孤一人生下個男孩。

十幾年後,女人得病死了,臨死的時候告訴了那孩子他爹的是誰。而此時孩子已經成為一方巨寇,為了報復知州遺棄他們母子,將他知州這個兒子,他異母兄弟綁票了,目的是知州給他們母子一個公道。

這第二個版本,節曲折,人物,時間都編的完美,有理有據,象摸象樣,而且流傳的途中還不斷加如新元素,知州都被人傳成了負心薄幸,無無義之人。甚至連劉夫人都有些狐疑,四處找知州麻煩。

劉老頭肝火大動,跑到衙門躲起來。廂軍則把出事前萬樓授了一遍,沒有找到什麽線索,隻好把萬樓老鴇三娘給帶到了州衙門。

劉老頭太傷腦筋,又後院不寧, 真是找不出頭緒。隻得把自己的心腹謀士全福找來,怒氣道:“那個逆子,他丟了倒好,現在倒牽連起老父來,謠言四起,這叫本州的威儀何在,要是讓那些風聞言事的走馬捅達天聽,本州還如何在朝廷立足,耽才,你有辦可行,還請教我。”

全福也憂心道:“學生也擔心大人,如今傳言者眾,想要安撫何其難,強行百姓議論更是下下之策,為今之計,只有馬上找到公子,如此,這些流言就不攻自破。”

劉老頭點點頭,讚同道:“本州也是如此想,只是如今毫無頭緒,向東不知所終,本州已經令衙役和州軍一起搜索,至今還無音信。”

“其實,學生到是可能知道公子在誰的手上。”全福貼過去,跟老頭輕輕的咬了一陣耳朵,如此這般的說了一陣。

“有這回事”劉老頭聽後大怒道:“這個逆子到處惹事生非,我都交代了他不要去招惹人家,全然不顧,真是氣死我了,不過耽才,你怎麽也跟著向東胡鬧,給他出主意呢”

全福拳手告罪一聲道:“學生也是礙於面,再則也沒想到,那人年紀輕輕卻是行事果斷,這回手來的也太快,公子又不聽我言,跑去煙花之地,總之,學生是愧對大人。”

“哎,此事也不能完全怨你”劉老頭歎息了一聲:“我那逆子,都讓他娘貫壞了,這些年做了不少勾當,沒少讓本州頭痛,讓他吃點苦頭也好,只是耽才,你確定是那人所為。”

全福道:“學生也只是猜想,因為公子在出事前只和那人有過節,所以他是最有可能對付公子,派人去他府上搜,學生有8成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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