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東征西討 第二百四十一章一騎絕塵秦叔寶
第三卷 東征西討 第二百四十一章 一騎絕塵秦叔寶
大隋興安府,興安府位於黃金大平原的大遼河與渾河正中的位置,沃野千裡,人口集聚,五裡一村,十裡一鎮,頗有盛世太平的年景。
興安府是大隋一字靠山王楊林建立的隋的中心,興安府去年十月間就升級到城,如今過了半年,繁華更勝,而城外那十裡楊柳木也已經鬱鬱蔥蔥,‘挺’拔的如同一個個衛士,黃土馳道之上,一彪人馬打馬疾馳,呼嘯而來,平日裡牛氣哄哄的城衛士兵乖巧的跟個孫子一般,連忙拉開‘門’障,恭敬的看著那一彪人馬奔入城中。
靠山王府,整個興安府的核心,老楊林年過五旬卻依舊壯碩,手中擒著兩塊石鎖,耍‘弄’起來,虎虎生風,秦瓊一身風塵,大步流星走進後庭,楊林看到秦瓊,手中石鎖飛出,落在一旁,接過一旁‘侍’‘女’送來的‘毛’巾,擦拭著身上的汗珠,走到旁邊的石椅前,對著秦瓊道:“你回來了,坐吧。”
老楊林說著端起桌上的茶水,輕抿了幾口,淡淡的道:“這是來自靈夏的極品凌雲山茶,別有一番味道,你也嘗嘗。”
“王爺,尚老哥當真兵敗戰死了麽?”秦瓊此時哪有心思喝茶,尚師徒與他‘交’好,沒想到數日不見,居然天人永隔,這怎麽讓他不傷心。
烽火大陸內的人本身就是用人本體的一絲靈魂塑造而成,擁有那個世界的記憶,但隨著烽火大陸世界的不斷完善,這一絲靈魂已經漸漸的脫離本體的影響,也就是說這一絲靈魂在接受烽火大陸上的風土人情後,開始走向另一條與原來世界無關的人生之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將會淡化原來的世界,完全的融入到烽火大陸之中,也許他們這一代人或許還與原來的世界有一絲的牽扯,但是他們的下一代將徹底成為成為烽火大陸上的一員。
楊林放下茶杯,道:“消息並不確定,不過根據逃回的士兵說,大軍幾乎全軍覆沒,尚將軍也是凶多吉少,活下來的可能‘性’不大,但我派出的探子回報,當日大戰之後,似乎有一些我大隋受傷將士兵對方抓去,只是不知道有沒有尚將軍,我已經讓人進一步打探了,估計不久就會有消息傳回。”
楊林說著繼續道:“此番我南方五萬軍馬,折損殆盡,幾個被打壓的倭人勢力又開始蠢蠢‘欲’動,威脅我松山,寶州等地,我想來想去,這南方還是需要一員大將鎮守,如今我們與周圍幾個勢力關系比較微妙,短時間內不會有大的戰爭,你帶著你的本部人馬到寶州上任去吧,將南方軍重新建立起來,順便將那幾個不老實的倭奴收拾掉,至於尚將軍的消息,你到了南面打探起來也方便許多,如果還活者想盡辦法也要帶回來,如果死了,也要將屍體帶回來安葬。”
秦瓊點了點頭:“屬下遵命。”
“對了,彩兒一直念叨著你呢?既然回來了,就去見見她吧。”楊彩兒,老楊林的‘女’兒,楊林膝下無子,只有一個‘女’兒,楊林向來將其視為掌上明珠,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碎了,而秦瓊一表人才,年少有為,自然是楊林最佳的‘女’婿。
秦瓊一聽到楊林提起楊彩兒頓時頭大如鬥,倒不是楊彩兒長的不夠漂亮,而是對方實在是太活潑了點,沒有一點‘女’孩該有的矜持,端莊,但楊林說了,他硬著頭皮也得去。
“小姐,咱們穿這身出去,要是被老爺知曉了,奴婢可又要挨罰了。”一個粉嫩的小姑娘哭喪著一張臉,對著穿上男裝打扮的小姐,說道。
楊彩兒眨動著那水潤大眼,長長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十分可愛:“你這妮子只要把嘴巴閉緊了,咱們出去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會有誰知道,再說了,你願意成天呆在這院子裡,無聊都無聊死了。”楊彩兒說著轉過身:“怎麽樣,本公子這身打扮可還好。”
兩人偷偷的出了院落,才走出沒幾步,楊彩兒突然腳下一停,眼前為之一亮,一把將身邊的小婢‘女’拉住:“快,快,我們回去。”
“又怎麽啦,小姐,難道被發現了。”楊彩兒卻是不答,拉著人匆匆趕回房間,站在巨大的銅鏡前,將那頂小帽子摘下,拉開發髻,頓時如瀑一般的黑亮秀發柔順的飄落雙肩,‘玉’手脫去上衣,‘露’出那粉嫩白皙的香肩鎖骨,一襲粉紅‘色’的肚兜裹著兩團嬌嫩的‘乳’鴿,說不出的‘誘’‘惑’:“還呆愣著幹什麽呢?將我前天做的那身裙裝拿過來。”
不多時,一個俊俏的小哥已經換裝成為一個絕美的‘女’子,‘女’人年芳二八,正是青‘春’年華,‘精’致無雙的面龐可謂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楊林作為大隋的王叔,娶的‘女’人自然不會是一般‘女’人,生下的‘女’兒有這樣的姿‘色’也是正常。
“叔寶哥哥,你總算來看彩兒了。”看了眼身上的裝扮,楊彩兒十分滿意的轉了個圈,心裡疑‘惑’那秦瓊怎麽還進來,將‘門’打開,卻發現秦瓊站在院中,興奮的撲了過去。
秦瓊苦笑連連,連忙退讓:“彩兒,咱們到‘花’園走走,此番過來是跟你打聲招呼,隨後我還要到南方去。”
“怎麽剛回來,就要走,人家不讓你走。”楊彩兒黏人的道。
秦瓊道:“彩兒,不要胡鬧,秦大哥這次是有要事在身,尚大哥在南面與靈夏軍大戰,如今生死不明,南方軍幾近全軍覆沒,那些倭人又趁機襲擾我百姓,我過來見你一面,一會就動身去寶州,遲了,不知道又要有多少百姓生靈塗炭。”
楊彩兒哦了一聲,也不吱言,不過兩個大眼睛卻是溜溜的轉動,好似一個狡猾的小狐狸。
寶州,尚師徒的南方三州最北,也是南方軍的駐地,秦瓊到寶州休整一日後,帶著兵馬趕到了古城,在大隋與東遼邊境地帶,有著兩個比較大的倭人勢力,分別是橫田川家和松鶴家,不過連番面對東遼和大隋的擠壓,兩個倭人勢力都龜縮在很小的地域之內,依仗著地形的優勢才存留下來,尚師徒在時,這兩家倭人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亂’動,然而尚師徒的南方軍才一出事,兩家倭人勢力就迫不及待的跳出來。 秦瓊到了古城之後,便開始招募兵馬,籌集糧草,另一方面廣派探子深入到東遼上都刺探消息。
靈夏這邊打的火熱,秦瓊也沒有閑著,帶著五千騎兵在鶴川與松鶴家族的武士大打了一場,結果不言而喻,松鶴家大敗,失去了火器的倭人,雖然依舊訓練有素,好勇鬥狠,但面對大隋軍,倭人就如同他們的祖先一樣依舊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矮子,在數千騎兵衝鋒下,一邊倒的屠殺,最後只能龜縮在堅硬的龜殼要塞裡瑟瑟發抖,不負昔日之勇。
“什麽,你是說尚將軍還活著!你能確定消息準備麽?”秦瓊看著下面一個身著商人打扮裝束的探子,一臉喜悅的道。
那探子連忙點頭,道:“回將軍,消息絕對準確,當日在上都城外靈夏軍與我大隋軍‘激’戰一夜,我大隨軍不敵後撤,然而才撤出不到五裡,就碰到了一支萬人的龐大騎兵,尚將軍帶領上萬將士硬扛騎兵衝鋒,最後不敵,全軍除少數逃出外,盡數戰死,而尚將軍由於有寶甲護身,所以只是受了重傷,事後被靈夏軍抓去,說出這個消息的人是一個郎中,他親手為將軍治的傷,如果不是這個家夥比較貪財,將將軍貼身的‘玉’環順到手,又在妓院玩樂時給了一個妓‘女’,連番輾轉最後在當鋪內出現,正巧被屬下看到,之後,屬下順藤‘摸’瓜這才找到的那個郎中,這幾番確定後,又打探了一番,得知在白馬橋,曾有一隊人馬護送著一條船去了靈夏,按照船夫所說,似乎有一人深受重傷,我與那人又堪對了幾個特征,這才確定無疑,前來回報。”
“這麽說,尚大哥是被靈夏軍抓去了,探聽到在什麽地方了麽。”秦叔寶微微皺眉的問道。
“還沒有,屬下得知將軍還活著,不敢耽擱,加上似乎有人已經在跟蹤屬下,屬下不敢犯險,於是馬不停蹄的將消息送回。”
“恩,你做的不錯,下去領賞吧。”秦瓊沉‘吟’了半刻,剛要起身,就聽‘門’外傳來爭吵之聲,正要發怒,卻見一個俊俏的男子衝了過來,小臉氣的紅撲撲的:“叔寶哥哥,你幫我好好教訓這個膽大包天的士兵,居然敢拉本小姐的胳膊,還出言不遜,我看你有幾個腦袋夠砍的。”
秦叔寶愣了一下,但那聲音和口氣,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誰:“你們兩個且下去。”秦叔寶說著轉過頭,看著楊彩兒:“怎麽就你一個跑過來了,你就不怕路上碰到危險,還有王爺知道你出來麽?”
楊彩兒咯咯一笑,坐在椅子上,端著茶水一飲而盡,道:“怎麽可能是我一個人,還有小青跟著我,不過她太笨了,本攔在外面了,還是本小姐機靈,還有如果我爹知道,你認為我能出來麽?不過外面真好玩,我要在這裡玩個夠在回去,你很忙吧,我就自己到後院了。”楊彩兒看秦叔寶臉上有點黑,連忙站起身,向後院跑去。
額木達部落,為了避免走陸路被三家聯軍的斥候偵查到,所以陳慶之不得不使些障眼法,騎兵摻雜在商隊之中北上,還有一部分則坐著大船順河而上,如果整個大遼河中下遊幾乎都是靈夏水軍的勢力范圍,大隋雖然也有一個水營,但卻是新近才發展出來的,實力甚至不及靈夏三大水營任何一個的三分之一。
額木達部落內,額木達族長對於陳慶之等人可謂是十分恭敬,除了因為受過靈夏恩惠外,更因為靈夏越發強大的實力以及日益依賴靈夏的經濟,草原民族自身可以說是一窮二白,除了善於畜牧外,其他的東西基本上都要依靠進口,什麽身上穿的布帛,喝的茶葉,吃的鹽,做飯用的鍋,甚至是手中的武器,都無法制造,一些大點的部落還好,靠著抓來的匠人奴隸,還能打造一些鐵器,小部落裡一口鍋都是十分重要的寶貝。
中國歷朝歷代,對於遊牧民族的政策就是一個,強盛的時候打,弱的時候則守,就算是互市貿易也對遊牧民族有著嚴格的限制,從來都不會去想怎麽去同化掉這群遊牧民族,並利用這些遊牧民族去幫助守護廣袤的疆域,自詡天朝大國高高在上,就算是貿易,也是出於一種大國恩典,對這些蠻夷的不屑,讓東方這個燦爛的文明失去了太多次機會。
夏羽不是學歷史的,這但也知道遊牧民族掠奪中原,只是因為他們要生存,要糧食,要各種生活必需品,當他們得不到這些的時候,唯一的手段就是搶,當搶掠成‘性’的時候,就會形成一種習慣,化解草原民族的危機,打永遠是打不乾淨的,強大的大漢王朝,將大匈奴打跑了,但沒有多少年,草原上又有了其他的遊牧部落崛起,比起兵器,糖衣炮彈的威力更加強大。
張祿喝著略帶著腥膻味道的馬‘奶’茶,盡管不怎麽喜歡,但臉上卻沒有一點顯‘露’:“沾特阿族長,此番到訪,目的有二,其一借兵,其二帶路,此次如果打敗了草原三大部落,按照我家主上承諾,劫掠所得財物一半歸各個部落,另外我們還可以適當的降低各類商品的價格,提高一部分羊‘毛’,牛皮等物資的價格。”
沾特阿呵呵大笑道:“我額木達部落與靈夏情同手足,這點小事自然沒有問題,不過這個降低多少價格,提高多少收購價格這是不是要好好談談,倒不是我小氣,實在是貴地的商人實在是太‘精’明了,價格打壓的太過厲害,如果靈夏能夠對我們各個部落開放市場,允許我們的商人進入靈夏做買賣,那樣就更妙了。”關乎部落利益,沾特阿成天數錢也數出不少東西來,至少他更加懂得算計了。
張祿淺淺一笑道:“這個問題我會回去與主上回報,至於抬高多少價格,降低多少價格,會由族長的財政官古裡與我們幾個商會的代表來談,總之會讓族長滿意的,不過此番借兵,不知道沾特阿族長準備派出多少人馬。”
沾特阿猶豫了一下,他知道今天他出多少人馬,就能相應的獲得多少回報,如今三部主力都在靈夏,後方空虛,如果與靈夏騎兵合作,這筆買賣穩賺不賠:“如今我額木達部落有固定帳內軍兩萬人,我‘抽’調一萬人隨行,另外我會發布征召,從各地征召兩萬騎兵湊足三萬騎兵隨行,如何?”
張祿點了點頭,三萬人馬,已經不少了,如果另外三個部落都這麽順利,那麽至少能湊出十五萬騎兵出來,橫掃三部後方輕而易舉:“這支軍隊的指揮權我希望族長能‘交’給靈夏,此次如果有兵力損失,全部由我靈夏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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