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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侯爭霸》第3卷 東征西討 第214章 戰爭導火索
第二百一十四章 戰爭導火索

 戰爭不需要理由,同樣,戰爭也需要理由,人們需要一個理由來說服自己,讓自己站在道德的製高點,然後名正言順發動戰爭,之後順理成章的上演一場成者為王敗者為寇的大戲。

 袁家寧城,作為明末名將袁崇煥的主鎮,寧城可以說是固若金湯,這位在明末的遼東總兵是對抗清軍的最得利的將領,他精通城鎮防禦戰,在錦州城頭炮擊清軍,導致努爾哈赤身死,不過袁崇煥雖然是一員明末的名將,頗有才略,然而與歷史上各朝代的將領相比,袁崇煥能力並不算最出眾的。

 一個腐朽的王朝無法造就一個輝煌的名將,只能成就一個讓人悲泣的名將,袁崇煥就屬於後者,他的一切都隻來自與高高在上的皇帝,而他的定遼策雖然高明,卻也成了明王朝的催命符,在當時明王朝內部亂民四起,太監當政,導致民怨沸騰,而他的定遼策卻以築城防守為主,耗費無數,讓本就窘困的財政雪上加霜,不得不屢屢加征稅賦,連綿的戰爭,內部的起義,最終導致一個王朝的覆滅,而他袁崇煥也成了明王朝的坍塌前的祭品。

 寧城,采用是袁崇煥最得意之作菱堡式城防體系,城牆成波浪折度,就好似女人的百褶裙一般,不規則的城牆,讓攻城方很難攀爬,更加利於城頭上的弓箭手射擊,城門也采用甕城,整個鎮子與其說是鎮子,不如說是一個要塞,而寧城的防禦體系並非是孤立的,不能不說袁崇煥築城的本事,寧城周邊有十二副鎮,成環形圍繞寧城,就好像是烏龜的龜殼一般。

 袁崇煥的天賦技能:固若金湯,初級,城防耐久增加5%,箭塔射程增加10%,全城防殺傷增加3%,可以說整個天賦技能讓本來就堅固的城市更加難攻,全城防殺傷力提高,意味著不管是滾木礌石,還是箭塔,士兵,只要屬於城防設施,攻擊力都會獲得加成,而這個天賦的等級如果達到頂級,那麽他駐扎的城鎮絕對是一個讓攻城方噩夢般的存在。

 寧城的面積比起無城牆的靈夏城比起來,面積至少小了一倍,整個鎮內顯然緊湊,但並不混亂,袁崇煥雖然說文不成,武不就,但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至少在得民心這一點上頗有建樹,寧城在他的治理下倒也欣欣向榮,百姓安居。

 寧城最繁華的主街道上,位於十字胡同口,有一家裝飾的富麗堂皇的春香樓,聞名便可得知,這春香樓不是賣酒的,而是賣笑的,不能不說靈夏在色情業上的發達,在靈夏城南有著一個以青樓紅院為主的紅燈區不說,在各地還有著青樓分院,而這春香樓就是靈夏十大妓院之一的四季春閣的一家分院。

 妓院在古代的地位十分複雜,既是色情場所,同樣也是娛樂場所,文人才俊以風流自詡,而青樓頭牌則如同後世的明星一般受到追捧,因此也上演了許多為人所知的故事,而靈夏的青樓還有著另外的作用,青樓內人多嘴雜,三教九流,達官貴族,就如那句話,溫柔鄉英雄塚,枕頭風永遠是強大的,所以青樓內也是信息流通最快的場所,同時還可以收羅一些風流的文人,古代裡嫖妓並不是什麽可恥的事情,反而是一件雅事,不能不說一個時代一種風情。

 青樓紅館為了招攬顧客,經常會舉辦一些節目,比如選頭牌,鬥花魁等等,而春香樓自然也不能免俗,二月二十五,春香樓頭牌會,可是早早的就在寧城大街小巷內傳開了。

 寧城內大小商人,甚至當官的才士文人都已經得到了風聲,而這次的頭牌之爭據說是幾個媚兒香,還沒開苞的處,而當天除了選頭牌也有賞花會,想要博得美人一夜春宵,可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誰不知道這春香閣的老板是一個手眼通天的人物,不管是那些草原上的性烈的蠻女,還是江南水鄉溫順的碧玉,又或者是異域風情的金發美女,玲瓏風騷的倭女,以及羞澀的棒子女,都能搞得到,而且各個都是上等貨色,不過有些遺憾的是,這些女子很少是完璧之身,沒想到這一次居然有幾個處子爭頭牌,這在一向平靜的寧城裡可算是一場不小的風波了。

 春香樓最精致的雅閣,正中一桌美酒佳肴,而在桌子兩邊,則坐著兩男兩女,男子分別是靈夏諜報司主事吳用,而另一邊的則是春香樓的大老板,奴隸商人王晨宇,王晨宇如今早已經不是那個連飯都吃不飽的小夥計,與渤海人的奴隸交易讓他身價倍增,如今他已經是靈夏數十個奴隸大商人之一,也是年紀最小的一個,不過隨著戰爭的結束,北面奴隸貿易也顯得後勁不足,王晨宇將積攢的錢投入了一個前景遠大的行業,青樓業,從此,靈夏九大青樓中多出一家,成了十樓,而王晨宇二十出頭的年紀,俊朗的相貌,也為了他博得了一個玉面郎君的雅號。

 王晨宇上輩子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又朝一日會成為奴隸商人,又成了青樓老板,做起了這份前途無限的行當,扶桑國的色情業發達啊!王晨宇也是受害者之一,如果不能在青樓業裡乾出個名堂來,他都白受了那麽多年的毒害。

 坐在王晨宇身邊的女子就是一個倭女,不過卻不是一個普通的倭女,這個女人是扶桑國諜報機關的一名少佐,雖然年紀只有不到二十歲,但卻精通忍術,以及房中術,最重要的是此女漂亮的一塌糊塗,比起那些片子裡的女優漂亮不知道多少倍,這個女人是扶桑國精心打造的花蝴蝶之一,本來是打算對付張學良的,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還是一個處女,至於王晨宇怎麽抓到此女,又怎麽馴服此女的就是秘密了,去參考島國的片子吧。

 而坐在吳用身邊的也是此次參與競爭的一個頭牌,是一個宋朝的郡主,說這個郡主命好還不是不好呢,說她命好是因為她沒被金人糟蹋,還在這亂世平安的活到現在,而沒有被男人搶去開苞,說她命不好則是因為她倒霉的遇上了王晨宇,於是一個落難的鳳凰成了雞。

 “大人,二十五日頭牌的消息已經放出去了,那一日會有很多寧城的商人官家過來!”王晨宇雖然是後世人,但環境造就人,王晨宇早就融入了這片烽火大陸之中,讓他適應了這種上下尊卑的體系。

 吳用點了點頭,吳用雖然從軍師的位置上下來,但權勢非但沒有被削弱,反而變的更大了,諜間司負責內外諜報,擁有監察百官,為主上巡視民情的職責,而光這一條就足以讓很多人忌憚了,而諜報司也屬於主上心腹,而以吳用的陰謀手段,可以說正是如魚得水一般。

 “剩下的事情,我會安排,王掌櫃還是換個地方吧,不要多久這寧城就要大亂了!”吳用喝著一旁宋國郡主倒上的酒水,淡淡的說道。

 王晨宇是一個聰明人,雖然他不知道吳用為什麽要他散布爭頭牌的消息,而且還放出這麽大的彩頭,但吳用這一句話就足以解開他的疑惑了,靈夏是要動兵了,而目標就是袁家,作為春香樓的大老板,王晨宇早就已經跟靈夏的諜報司簽署了秘密協議,而只有真正接觸到上面,才知道靈夏在不知覺間已經擁有了如此龐大的地下勢力,除了明面上的諜報司,他還加入了青樓紅院組成的魁樓,這個魁樓說白了就是青樓紅院組成的商會,而這個商會其中一項業務就是買賣情報,而最大的客戶就有靈夏商會,如今還有誰不知道靈夏商會是上面那個大boss的老婆開的,除此之外,還有一支十分隱蔽的勢力也曾找過他,而那個人手中拿的是金賜的腰牌,花雨樓。

 只有接觸了,才會知道可怕,王晨宇也算是徹底了放棄了更大的野心,這年月不是誰都能參與一把玩一回爭霸,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做他的富家翁吧,不過斷了某些心思,不代表王晨宇心滿意足,他現在頂多是一個小有資產的富家翁而已,他可是要做國商的,而還有什麽比奴隸貿易更加賺錢的買賣麽。

 王晨宇笑著站起身,親自為吳用倒上一杯酒,道;“多謝大人指點,王某定不會忘,在下也沒有什麽可送給大人,這如香郡主如果大人還看得上眼,不嫌棄她在我這春香樓呆過一段日子,就給大人做一房小妾如何。”

 王晨宇察言觀色的本事可是一點不比那些英雄的技能差,雖然吳用面上沒有一絲波瀾,不過幾個不經意的小動作還是讓王晨宇觀察到了,而且根據了解,這位諜報司的主事到目前還沒有娶妻,而這位如香郡主雖然落了難,但畢竟曾經身份高貴,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是一個宋朝公主,而吳用是一個宋朝人,以他對人心的了解,對方應該不會去拒絕他的好意。

 吳用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淡淡的笑了笑,道:“雖然你,我身份不同,但也都是為主公效力,日後少不得還要倚重,今日吳某就不多打擾了。”吳用說著站起身。

 王晨宇知道他這是攀上了關系,樂呵呵的送走了吳用後,回到房中,自斟自飲了一杯,看著雙眼好似要噴出火來的如香郡主,也不在意的拉過風信子,在對方豐滿的酥胸上抓了一把,風信子的身體敏感的一顫,嚶嚀的一聲軟在王晨宇的懷中,王晨宇抬起頭看著趙如香,不屑的道:“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有那功夫還不如多想想怎麽攀上吳大人,爭取做個正室夫人,你好歹也是一國郡主,雖然落了難淪落到風塵,但畢竟還是一個處女,至於相關的人我會處理的,當然如果你非要選擇做個頭牌我也不會勉強,但你可想好了,一點朱唇萬人嘗的滋味可不好受。”

 趙如香雖然對眼前這個卑鄙無恥齷齪的男人恨之入骨,如果不是他,自己怎麽會淪落到這裡:“你就不怕我將來報復你!”

 “吳大人可不是一個被女人擺布的人,還有善意的提醒你一點,不要試圖去控制男人,還有把你那臭脾氣收起來,在有人的時候,你可擺擺你那郡主的架子,私下裡,你就當你是一個淫蕩的妓女,記住我的話,對你有好處。”王晨宇嘿嘿一笑,繼續道:“你先回去休息,晚上我會送你到吳大人那裡。”

 時間匆匆而過,二月二十五日這一天在黎明的陽光下到來,隨著冬季一點點的結束,空氣中已經能嗅到春的暖意,頭牌會是在黃昏日落舉行的,在春香樓大堂正中,搭了一方台子,台上用絲綢裝扮,可以說是姹紫嫣紅,早早的就有人買票入場,氣氛熱鬧至極。

 而在二樓還有十數間雅間,可以臨空看到下面的表演,隨著夜幕的降臨,龜公這才彎著身子走上台上,對著在座的客人拱手道:“歡迎各位到來,今晚我們春香樓一月一度的頭牌爭霸大賽也要開始了,開始之前介紹下遊戲規則,大家在進門的時候都得到了一個小木牌,這個就是大家手中的票數,一個木牌等於一票,一個銀牌頂十票,一個金牌頂一百票,銀牌一塊是十兩銀子,金牌一塊百兩,將牌子砸給你看重的姑娘,最後合算票數,票數最多的當選為下月的頭牌,而哪位在姑娘身上砸的票數最高,也將獲得她們的初夜權,下個月擁有半價入幕之賓的權利,本屆的頭牌會總共有三位精挑細選的姑娘,而且各個都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好了,我就不在這裡站著礙眼了,有請第一位如意姑娘。”

 如意是一個典型的南方大家閨秀,有著水一般的肌膚和眼睛,嬌巧的瓜子臉,精致的五官相貌,芊盈的嬌軀,就好若是出水芙蓉般亭亭玉立,身上穿著一層淺藍色綢裙,腰間束著一條玉帶,將那飽滿的酥胸,楊柳般的細腰和挺翹的臀襯托的淋漓,如意手抱琵琶,端坐在軟榻之上,纖柔的玉手輕撩琵琶,檀口輕啟,一曲李清照的聲聲慢頓時在場中響起。

 一曲終了,如意抱著琵琶退在一旁,而下面叫好聲一片,十余人紛紛將木牌投入如意的箱中,不過下面還有兩人上場,所以頭牌之爭只是初開了一個頭,接下來的一女則是典型的北方女子,身材欣長,有著一雙修長白皙的玉腿,而為了凸出那雙腿,王晨宇還特意訂做了一身百合短裙,露出了大片白皙的皮膚,大膽的暴露,直接刺激著眾人的眼球,與之前保守裝束的如意形成強烈的反差,氣氛就好像是火焰一般,越燃越旺。

 上場的姑娘叫做紅蓮,是一個契丹官家女子,不愛紅妝愛武裝,上身穿著束身的鏤空軟皮甲,豐滿的胸脯被托的高聳俏麗,小腹處幾乎赤裸在外,下身穿著軟皮百合短裙,緊身的皮裙,讓臀部更顯俏麗,紅蓮手持一把木劍,上演的是劍舞,身著大膽暴露,配合上劍舞的動作,簡直就是一場誘人的舞蹈,舞才到了一半,就聽劈裡啪啦的傳來一陣投票的聲音,甚至還有闊綽一點的商人直接拿出銀兩,頂替票數。

 紅蓮劍舞結束,眾人良久才從那豐臀肥乳的蕩漾中回過神來,而第三位姑娘也上得台來,之前消失的龜公的聲音也再次響起:“第三位姑娘香雪,此女肌若白雪,並暗藏盈香,可以說是女人中的女人,極品中的極品,我們大老板可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拿出來的。”

 就在眾人一片期待之中,香雪款款走出,步似蓮花,搖曳生姿,青絲垂落,盡顯曼妙年華,那一顰一笑,就好似奪人魂魄一般,讓人魂飛魄散,有如似喝醉了酒,醉的如夢如幻,一張羽扇,唰的一下張開,遮擋在那絕美的容顏之前,一雙皓月般綻放月華的雙眸閃爍著耀眼的光芒,讓人驚歎的張大了嘴,一身雪絨衣,恰到好處的包裹著那具誘人的胴體之上,手腕,腳踝上,一個帶著鈴鐺的手環腳環隨著她的移動發出清脆悅耳的鈴聲。

 她就好似翩翩飛舞的蝶,又好似那含苞綻放的花朵,她的舞姿就好像冬日內的春風,讓人心中一暖,讓心臟如到了春天一般,怦怦,怦怦的悸動個不停,她的身影就好似那寒霜的梅花,高傲而曼妙,在萬千花朵凋零的時候,她迎風綻放,暗香撲鼻,隨著她的舞動,一股股的淡淡的梅香盈動。

 “香氣,真的有香氣!”靠在舞台邊上的一個人突然驚叫一聲,果然引起周邊眾人的注意,眾人紛紛使勁的嗅著鼻子,越來越多的人驚歎聲起:“投票,投票啊!”不知道誰喊了一句,頓時下面的人紛紛慷慨解囊,身懷異香的極品女人啊!誰不想一親芳澤。

 而下面熙攘聲還沒高於段落,位於上面雅閣內的貴客也開始紛紛出手,能坐上雅閣的人自然不是大富就是大貴之人,而其中就有袁崇煥的兒子袁文弼,袁文弼作為寧城的少主,可以說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袁崇煥對這個兒子也是十分的喜愛,而袁文弼也有出息,小小年紀已經是一個舉子之身(情節需要,就這麽安排,大家就別尋根問底了)

 袁文弼不算是一個好色之徒,但也被香雪的舞姿給迷住了,而在一旁強拉他過來的好友祖大壽的養子祖可法也是眼露精芒:“袁兄,這香雪果然如那雪中的寒梅,獨傲寒霜啊!嘿嘿,不知道晚上會是怎麽個滋味。”

 祖可法說著對著下面道:“下去拿三千兩白銀買三十塊金牌送去!”

 而在舞台之上,龜公也得到消息,立刻對下面的人道:“一號雅閣出三十塊金牌!目前排名第一!”

 “三十塊金牌也想搶了我的香雪,我在出兩千兩!”一個下面的散商從懷裡當眾掏出兩張綢幣來。

 “這位白掌櫃的投了金牌三十五枚,銀牌十二枚,目前票數最高,還有沒有其他的客人叫價!”龜公笑呵呵的接過綢幣,然後重新在花板上計數的道。

 “六號雅閣陳公子出五十枚金牌!”龜公結果厚厚一遝的綢幣,尖聲喊道。

 “靠,五千兩,我手裡只有兩千兩了,袁兄,你那裡不是還有兩萬兩,拿出來,今天非得把那個香雪砸上床!”

 “不行,這兩萬兩是用來采購軍資的,怎麽能用來買妓!”袁文弼皺了皺眉頭,有些猶豫的道,說起來他還是第一次對一個女子如此動心,不過動用軍費,祖可法看到袁文弼的猶豫的神色,嘿嘿一笑道:“兄弟,這女子可是萬中無一,最可貴的居然還是一個處子,這可是不是什麽時候都能碰到的,大不了算兄弟從那裡借的,初夜也算你的如何!”

 “我說袁文弼,不就是兩萬兩銀子,別跟我說你連這點錢都沒有,下面的人就沒有孝敬你小子的,要不要我給你寫個拮據,不過等老子抱著美人爽快的時候,可別怪做兄弟的沒想著你!”祖可法說道。

 袁文弼看著下面那亭亭玉立的香雪,終於狠下心來,從懷裡拿出兩萬銀票道:“這女人我要了,你小子被打她的主意了。”

 祖可法嘿嘿一笑,道:“如果換了別人,我可不讓,不過是袁兄麽,我自然要給你幾分面子!”祖可法表面上這麽說,心裡卻早就有了打算。

 競爭逐漸進入了高氵朝階段,而參與初夜權競爭的人也只剩下一號雅閣和六號雅閣,“媽的,來人在下去給我買二十塊金牌來!”祖可法眼睛猩紅的道。

 “少爺,咱們手裡沒那麽多銀子了!”

 “還有多少!”祖可**了一下,回頭問道。

 “還有八百兩!”

 “給我砸下去,媽的,老子不信了!”

 不過很快,祖可法就暴怒的掀翻了桌子,因為在他報價沒多久,六號雅閣就直接抬出三十塊金牌來,好像是在羞辱他一般,香雪最後當之無愧的成了頭牌女,而一些小商人見香雪是指望不上了,在另外兩女身上也是競爭激烈,這讓上面一直看著的王晨宇樂的合不攏嘴。

 祖可法和袁文弼出了雅閣,正碰上了六號雅閣出來的柳姓商人,商人身穿綾羅綢緞,富貴至極,一身的肥肉來回的顫抖著,要多豬哥有多豬哥,那商人看到面色鐵青的兩人身前,嘖嘖有聲的道:“兩位就是祖公子和袁公子吧,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不過兩位公子爺,這玩女人也是要看實力的,沒錢就不要充那大頭蒜,這香雲姑娘我就笑納了,哈哈!”

 袁文弼面色一沉,並沒有應話,轉身欲走,而祖可法卻是憤怒的跳了起來,尤其是想到那香雪那嬌盈的身子被這頭豬給拱了,他就怒不可竭,都說吳三桂衝冠一怒為紅顏,這祖可法也是衝冠一怒,揮起那缽大的拳頭,對著柳姓商人就揮拳打去。

 祖可法那可是練過武的,這一拳下去,柳胖子一下子就飛了出去,撞在後面的門板之上,頓時進氣多,出氣少:“老爺,老爺!”一個瘦管家衝上前去,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然而那胖子卻腦袋一歪,掛了:“你們還我老爺命來!”

 瘦管家憤怒的衝上前去,就去抓祖可法,祖可法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的再次揮出一拳,瘦管家也是應聲飛出,嗚呼一聲,一口氣沒上來,掛了。“死人了,殺人了,袁家公子殺人了!”頓時青樓混亂了起來。

 而在一旁的三號雅閣之中,趙家郡主卻是溫柔的倒著酒水,側目看向身邊的男人,一抹淡淡的輕笑在對方的臉上浮現,那笑容中分明有一種陰謀的味道, 不過想起前晚的一夜風情,臉上卻浮起一片紅暈,心裡湧出一絲羞澀的甜蜜。

 是夜,袁家祖家公子在青樓為一女子大打出手,當眾殺死兩個商人的消息不脛而走,幾乎是翌日清晨的太陽升起,消息已經傳遍全城,成了大街小巷上的議論的話題,尤其是得知那兩個商人是靈夏來的大商人的時候,消息也是越傳越邪乎。

 而在城門處,吳用乘坐著一輛普通的馬車搖搖晃晃的出了寧城,而兩日後,來自靈夏的使者就趕到了寧城,要求袁家懲辦凶獸,並賠償靈夏商人的損失,袁崇煥自然不可能將唯一的兒子交出去,斷然拒絕,三月初,當春風吹過大地,地面上露出一絲綠芽,西征大總管薛仁貴正式宣布與袁家進入戰爭狀態,為靈夏商人受到不公平待遇討個說法。

 商人的地位在封建時代一直低的可憐,為商人討個說法,簡直就是笑談一般,不過靈夏需要的只是一個理由,死的人不需要有多重要,重要的是理由,一個可以出兵征伐,而對方又顯得理虧的理由。

 隨著薛仁貴的宣戰,袁家也作出了回應,與當日開始集結兵力,而作為袁家一體的祖家也開始進入戰爭狀態,河西烽火一觸即發。 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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