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使團的護衛全都來自楊家軍,楊家將的威名後世有人不知道,電視劇裡也都拍的爛了,不過那些大多取自小說楊家將,真正的歷史上楊業確 實存在,不過他卻沒有七個兒子,而根據夏羽得到的情報,烽火大陸上,楊家老將楊業只有楊延昭一個兒子。
雖 然正史之上的楊家或許沒有小說裡那般邪乎,但盛名之下,夏羽卻不敢馬虎,而且這個楊延昭確實是有本事的,甚至是多次深入吳,清兩國不說殺個七進七出,卻也是無人 可擋。
不過這個楊延昭倒是有幾分勇 氣,夏羽還是很欣賞的,不過他也十分的頭疼,大夏名將不少,說到武藝高強的也有很多,比如使用方天畫戟的薛仁貴,使用 鳳尾槍的蘇定方,禁軍兩衛的趙雲,冉閔也是其中的皎皎,如果是其他將領,四寶將尚師徒,秦瓊兩人也拿得出手,然而此刻東西南北,東南,西北六府兵馬盡數在外征戰,如今在身邊只有禁軍飛虎,虎賁兩衛兵馬,飛虎衛主要由草原各軍善於騎射之精銳組成,整體戰力最強,然而卻沒有幾個拿得出手的將領,虎賁衛也差不多,虎賁衛的重甲步兵不說獨步天下,卻也是罕 有人敵,山蠻勇士是天生的戰士,然而山蠻雖然力量大,戰鬥天賦驚人,有些天賦異稟者,更是員猛將,然而山蠻腦袋一根筋,戰鬥完全靠本能,招式上也屬於大開大合適合戰場廝殺,卻不適合一對一單 挑,畢竟這是比鬥,而不是拚命。
眼看著時間點點滴滴而過,夏羽卻始終沒有確定選誰上場,祁連納雪也覺夏羽的猶豫,不過她卻沒有什麽好主意,畢竟草原勇士雖然天生悍勇,但在某些方面卻遠不如漢人,這也導致大夏 雖然有很大一部分軍隊是草原上勇士,但將領數量卻遠比漢人將領少,主要就是拔尖的太少。
夏羽的為難和祁連納雪的顰蹙眉頭,自然被蕭綽看在眼中,夏羽此次圍獵之所以待她帶在身邊,就是有些不放心將她放在後宅裡,蕭綽這一輕哼,雖然聲音不大,但此刻營帳內卻是安靜異常,落針可見,就顯得蕭綽這一聲不屑更加刺耳。
夏羽扭過頭,看著蕭綽,道:“看你很不屑的樣子,難道你能給孤解決這個難題麽 ! 雖然這是只是一場普通的比試,不過孤也不奉望輸給宋人,如果你有好法子,孤可 以考慮放你那個情郎一馬。”
蕭綽面帶譏諷的看著夏羽,良久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道:“無恥。”夏羽哈哈大笑一聲,攬過蕭綽的腰肢,大手攀上蕭綽的酪胸,大力的抓了一把,蕭綽的身體被夏羽挑弄 的十分敏感,這一抓,頓時身體軟如一灘水,一抹緋紅浮上臉頰,身體不知是興奮還是害怕的有些顥抖,夏羽道:“孤還可以更加無恥給你看。”
蕭綽覺得自己很不幸,遇到一個不拿無恥當回事略家夥,虧他居然還是一國之主,不過她覺自己雙腿之間好像有些濡濕了,如果在被對方挑弄幾下,怕是身體就先投降了:“你松開我先!”
感覺對方停下了對自己身體的入侵,蕭綽才從緊張中舒渡了一口氣,蕭綽覺自己越來越敏感了,對方的手好像有股魔力一般,一碰她的身體,她就會感覺顫抖,那種全身酸軟酥麻的無力感,讓她的身體無法拒絕,雖然她不想承認,但她的心確實很沉醉那種高氵朝的快感,那種身為女人的樂趣,然而她內心深處更多的卻是害怕,那種自己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無力感,還有自己內心越來越微弱的掙扎,這些都讓她從心底害怕。
盡管夏羽的手仍然在她的酥胸上揉捏,但蕭綽卻沒有讓夏羽拿開,因為她知道那是徒勞的,所以她早就放棄了 那種努力,她卻不知道她的這種習慣卻從某種意識上說她的身心已經投降了:“我不了解你手下那些文武的本事,不過從你的臉上也能看出,那些能拿得出的應該都不在身邊而身邊實在是拿不出一個抗衡那個楊延昭的武將。”
廢話,楊家將可是你大遼的死敵,只不過這個年輕的你沒有碰到而已,對於在歷史上都有名氣的武將,那可都不是吹出來好玩的,看著夏羽略微不悅的臉色,蕭綽連忙繼續道:“想必應該知道田忌賽馬的典故o”
“田忌賽馬?”夏羽當然知道這個典故,不過這個跟之後 的比年有什麽關系。
蕭綽看 夏羽一臉的迷惑,她真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聰明還是笨蛋怎麽有的時候賊精的,有的時候卻器的可以,但這些話她是不敢說的,只能道:“第一場騎射我們嬴了,第二場,步戰,顯然是對方的強項,而如今你身邊能打的武將都不在身邊,所以這一戰有很大幾率輸掉不過既然有一,有二,就算輸掉也只是平局,那肯定要加賽第三場,前兩戰比騎射,比步戰,第三場你就提出比困戰,你這邊雖然沒有頂尖的戰將,但整體平均水準卻遠比對方強,比這個個人武力被削弱,勝算至少在五成以上,如果真要敗了,那就沒有什麽可說的了 !”
夏羽眨巴了眨巴眼,細細的品味著蕭綽的這個主意,對啊! 既然第二場注定要輸,自己幹嘛非要執著,將希望放在第三場上,虎賁衛最擅團戰,這也是跟他們在山林狩獵有關,如果比困戰,勝算就大的多了,個人武藝在強,在萬軍之中也難以揮,除非他要比對面的敵人強上數個級數,面對大夏最精銳的重甲步兵,想要贏哪有那般容易。
“嘿嘿,這個主意勉強算過,暫時放你一馬,等 晚上在讓孤好好疼絡!”
蕭綽看著一臉齷齪的夏羽,差點沒暈過去,老天爺,怎麽會有這種男人口下午日頭偏西,天氣沒有正午那般熾烈,空氣中也略微有了絲風,不過依舊烤的厲害,的佼佼者,古烈,參加了此番比試。
按照比賽規則,雙方使用兵器都是專門 用於訓練的家夥,雖然也是鐵的,但槍尖沒有尖,刀鋒沒有刃,不過使用重兵器,打在身上也是能要人命的,雖然比鬥是點到為止,但誰也說不準會不會有個差錯。
楊延昭使用的是槍,上台之後,比劃了幾下,倒還順手,而古烈則選擇的是 棍,明顯是是蠻力路線,雙方相互抱拳報了名字,退後三步,不過兩人卻誰都沒有率先出手,楊延昭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了一種野性的殺機,很濃厚,所以收起了輕視之心,而古烈雖然殺氣鎖定了楊延昭,但卻感覺對方在自己殺機籠罩之下,居然呼吸平穩,氣息不亂,顯然是一個厲害的對手,所以也有些小心翼翼。
“張叔,他會不會有什麽危險啊!”竇思雪雖 然經常聽說楊延昭如何英武,厲害,但還是第一次看到他與人切磋,而且對面的那個魁梧大漢,十分是太高大了,一身的肌肉充滿了爆力,跟他一比,楊延昭就好像大人 面前的小孩子。
說起來,三人之間的輩分還有點亂,竇思雪叫張飛叔,而與楊延昭又是平輩,而楊延昭與張飛年紀倒差不開五六歲,所以以兄弟相稱,如果要細究那就夠亂的,索性各交各的,張飛呵呵一笑道:“這大夏能人不少啊! 楊老弟在大宋軍中也是排的上名號的戰將了,雖然如今品級不高,但卻是他爹楊業不願讓他大出風頭,所以才百般的壓製,而據我所知,大夏的一線戰將都在外爭戰,留在夏王身邊的只有兩衛禁軍,雖然兩衛都是大夏數一數二的精銳,但卻沒有太出名的戰將,不過台上那個,顯然是一員猛將,應該山中的蠻子,蠻子的力量大,爆力強,身上殺氣不小,顯然也是久經沙場之輩,卻是一強敵,至於勝負,還不好說!”
張飛話音剛落,台上已經打了起來,率先出手的是古烈,別看古烈身高馬大,但是靈活性卻絲毫不差,整個人動起來,尤其一頭獵豹一般迅捷,手中的棍子在手車冉 舞而出,擊向楊延昭的腰部,棍棒之上,風聲呼嘯,劃過一道棍影,竟給人一種幻覺。
娟強的力量,楊延昭不敢大意,這一棍呼嘯的風聲猶如九天雲動,滾雷陣陣,楊延昭知道對手很可能是一個力量型的武將,當下退讓幾步,不敢去擋,這一棍從身前掠過,但帶動的風勁還是讓楊延昭身上的鎧甲出一絲淡淡的輕吟,楊延昭也不敢托大,手上的楊家槍法立刻如星垂倒轉使了出來。
古烈的棍棒大開大合,揮舞起來風聲陣陣,威勢十足,然而楊延昭的楊家槍也不是浪得虛名,四兩撥千個愣是與古烈打的不台二高低,然而細細比較,卻能看出兩者高下,古烈棍棒雖猛,卻是粗暴無比,毫無章法,用一句話來說就是一力降十會,然而古烈的力雖然大,卻還無法做到破空的地步,而據說大唐帝國李世民的弟弟李無霸天生神力,無人可擋他一錘,也可以理解為無人能躲過他一錘,當力量達到一定地步,揮舞出來的力量足以讓任何花巧都顯得那般可笑。
楊延昭的楊家槍卻是楊業在無數次大戰中總結出來的,楊家槍法勝在詭異變化多端,這楊家槍法本身就是在六個古槍法中融合而成,又叫六合梅花三十六槍,可以說十分精妙,古烈大開大合的棍法,好比是那洶湧咆哮的浪頭,那楊延昭的槍法就好似那將引開那洶湧咆哮之恩力的溪流,每一槍都以力卸力,借力打力,明明置身在大浪之下,卻不動如山,穩若磐石。
夏羽看著楊延昭那精妙的槍法,趙雲的梅花夾竹槍他曾看過,這楊家槍法似乎還有趙雲槍法的影子,不過又很多不同,顯然是糅合數種先人槍法的結晶,確實厲害,轉眼兩人對碰三十合,古烈卻始終無法撼動楊延昭,古烈額頭已經流出汗水,而反觀楊延昭卻還留有余地,高低立判,夏羽本就沒指望這局能羸,索性站起身,道:“好了,都停下。巴,楊家槍法果然精妙絕倫, 這一場我們輸了,古烈,你表現的很好,不過還需多加錘煉,先下去休息吧。”
“是,王 !”
夏羽呵呵一笑,繼續道:“騎射我方勝,步戰宋國勝,這一勝一負卻是不好評判,隻得加賽一格,不知貴方可有異議!”
楊延昭早就有所準備,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勝的有些僥幸,大夏軍中名將眾多,只不過此番無人在夏王身邊,否則 這一戰也不會如此輕松,現在想想楊延昭對自己的衝動還有些懊悔:“聽從陛7吩咐 !”
“好,前兩場,一比騎射,二比步戰,這第三場就比團戰軍陣,雙方各出百人,以對練方式對陣,勝者取走獎勵,如何!”
夏羽都已經說了,他還能說不,只是點頭答應了下來,不過他卻有些頭疼,團體戰比的可就不是個人勇武,而是整體實力,這讓楊延昭心裡有些不托底,不過事情到了地步,卻不容他反悔,只能硬著頭皮,點頭答應號下來。
晚上,楊延昭拖著略顯疲憊的身子回到大帳,張飛和竇思雪早就等在其中,張飛看著楊延昭,道: “那些文官找你麻煩了 !”
楊延昭搖了搖頭,道:“那倒沒有,本來這圍獵大會就沒有那麽簡單,就算沒有我出頭,大夏也會另尋機會,不過第三場比試卻不同前兩場,前兩場騎射,還可用我軍不善騎射為由,第二場就算敗了也只是延昭之敗,不會連累大宋臉面,但是第三場,卻是困戰,如果敗了,可就有損大宋威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