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帶回來的那個小女孩,則是一直都沒有醒轉過來,而張機似乎也是弄不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些什麽。不過小女孩醒不過來就不能為她找家人,啟程的日子就這樣被拖了下來。
面對著這種情況,韓言是有苦說不出,本來只是一時好心外帶著一絲好奇,誰知道竟然拖住了自己的腳步呢?當然面對這種情況的發生,有一個人倒是很高興,那便是呂布。
關於韓秀兒,韓言一直以來是把其當妹妹看待的,就像是看蔡瑤一樣。當然,可能還有點不一樣。不過韓秀兒心中那些不出於口的想法韓言也猜到過一些,只不過卻是不願搭理。
如今有人上門求娶,韓言不能說是不願意,但是面對著呂布這種見了一面之後緊接著見第二面就著急忙慌來下聘禮的人,韓言還是真的有些不放心。不管怎麽說,韓秀兒自己也是當妹妹來看待的啊!如果韓秀兒願意,那自然是沒什麽好說的。但是看現在這樣子,呂布說什麽一見鍾情,不就是見色起意麽!
當然,看呂布的樣子似乎也不是作偽的,接下來該怎麽做。是直接把呂布趕出去,或者是收下聘禮,韓言也不是很清楚。因此,才有交給蔡琰處理的決定。
接下來的幾天其實很是清閑,沒有外面那些亂糟糟的事情,韓言只要坐在自家的院子裡好好曬太陽享受生活就好了,接下來的事情只能是看天意如何了。
“哎!少師大人好!”
不知何時,呂布出現在了韓言的身邊,諂媚地賠著笑容。
“你怎麽又來了?”
斜躺在前院之中的躺椅上曬太陽韓言,有些無奈地看著呂布,自己這心中的嫌惡已經寫在臉上了,怎麽這人還這樣三天兩頭地往這邊跑?是真不知道還是臉皮厚呢?
“我這不是來看看秀兒麽。”
可能是感覺出了韓言的不耐煩,呂布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掌。
“看看看!你看什麽看!”韓言一扶躺椅,從躺椅之上坐了起來,“給你說了多少次了,如果秀兒願意,那一切都好說。現在秀兒又不松口,你還天天往我這跑,你不累麽?”
“不累!”
呂布中氣十足地回答道。
“你不累我都替你累!”撇了撇嘴,韓言打了個哈欠,重新躺了下來,“你愛幹什麽就幹什麽,別妨礙我在這曬太陽,更不要妨礙我府中的事情!當然,你要是跟漢升比武最好能出去,這前院之中我想安靜的曬太陽!”
說起來,這這些天呂布每天都來,但是見到韓秀兒的次數和時間都是少之又少。相反的,呂布與黃忠倒是練起手來。開始的時候黃忠背上的傷口還是沒愈合的太好,與呂布動手也都是點到即止,而這兩天開始,黃忠背上的傷口好的差不多了之後,兩人的動作真的是越來越大。開始的時候韓言在後院曬太陽還沒什麽,等到韓言發現前院采光更好之後,這比武的雙方就遭到了驅逐。
“是是是!”
呂布低三下四地答應著,慢慢退了開來。
“真是……有毛病!”
等到呂布遠去了,韓言這才從牙縫之中擠出了這麽一句話。
“哈!那個呂布又來了啊!”
蔡琰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韓言的身邊,輕聲調笑著。
“是啊!挺招人煩的。”苦惱地撓了撓頭,韓言扭頭看向蔡琰,“那個小女孩還沒醒嗎?”
“嗯!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她不醒,某人就不願意走,這才是更讓人弄不明白的事情!”
提起小女孩,蔡琰伸手玉手點了點韓言的腦門。
“夫人別亂點,萬一點傻了怎麽辦!”
伸手捉住了蔡琰作怪的玉手,韓言用力一來,將蔡琰拽到了自己的懷裡。
“別鬧!”突遭襲擊的蔡琰,一下子就羞紅了臉,看了看四周沒人,這才攥起了拳頭捶打著韓言,“你又胡鬧!讓人看見怎麽辦?”
“這韓府這麽大,誰會那麽不開眼來看我這點事?”
目前來說,韓言還真不認為韓府之中誰說話能夠比自己有分量了,老師怎麽說都是客人,嶽父又不是天天在,韓府說白了不就是韓說傳下來的家業的一部分麽。
“你啊!”右手用力地點了點韓言的腦門,直到把韓言點得仰起頭來,蔡琰臉上的笑容一收,嚴肅起來,問道:“關於秀兒那事,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怎麽想的?我不是說過了嗎?如果呂布這人不錯,而秀兒又願意,那你就操辦了就成。若是秀兒不願意,那就算了,又不是養不起……”
伸手抓住蔡琰的手腕,韓言將其緊緊地抱在了懷裡。
早在幾天之前韓言曾與蔡琰商量過了,那時候韓言也是這麽一個說法, 只不過,顯然蔡琰還是不太滿意。鼻子一皺,抬起頭來咬在了韓言的嘴唇上。
“哎哎哎!夫人……疼疼疼!”
如果說是親吻也就罷了,可是蔡琰咬自己,韓言這可就很是難過了。
“哼!叫你敷衍我!”看著韓言下嘴唇上流出的那意思鮮血,蔡琰的眼中有疼愛,更有不忿,“如果秀兒表態了那我還在這裡問你做什麽!”
“哦?秀兒沒有表態嗎?”
聽到這個消息,韓言也慎重起來。
不管韓秀兒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其實韓言都不是很在意,但是這樣一直拖著其實也不叫個事情。
思索再三,韓言下了決定,一把抓住蔡琰在自己胸前畫圈圈的小手,韓言從躺椅上坐了起來,“這樣吧!再兩天!兩天之後,如果小女孩還醒不了,那就托付給你爹讓他幫著小女孩找找家人,而秀兒……你再找個時間問問吧!”
“你不打算幫小女孩找家人了?之前還說要有始有終來著!”調笑地說了一句,蔡琰緊接著換上了幽怨的表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秀兒不表態你就表個態嘛!弄得這麽麻煩!”
“你真是……唉!秀兒哪裡還有父母呢!再說我表態有什麽用,呂布又不是看上我了。”
因為韓秀兒身份的問題,韓言也曾在韓忠那裡打聽過,只知道韓秀兒是被人賣過來的,父母身世什麽的,實在是找不到了。
“長兄如父,你不是秀兒的哥哥嘛!她沒有父母,自然是你來決定了。”
蔡琰嘟著小嘴,顯得很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