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月後,逢紀進言韓馥,麴義與袁紹交往甚密,怕是袁紹有心圖冀州,叫韓馥罷去麴義兵權,韓馥思索此事嚴重,便召從事沮授問計,沮授言,不可如此,罷麴義兵權,此人必反,只能慢慢圖之。
逢紀早和袁紹私通條款,便又去麴義處講道,韓馥要罷其兵權,若是不反,必有殺身之禍。
麴義早有換主打算,當夜便反,投得袁紹,韓馥帶兵討之,並寫信公孫瓚許以好處,叫他攻袁紹。
公孫瓚派公孫越領1萬兵馬,田偕為參軍,至平原集劉備五千兵馬擊袁紹軍之左,自己領2萬兵馬擊袁紹軍之右。
韓馥帶五萬兵馬,沮授,逢紀為參軍,擊麴義萬余兵馬於博陵,三日即達,安營扎褰,戰爭一觸即發。
袁紹兵少,力不從心,正好呂布帶一部兵馬來投,袁紹甚喜,大賞之,令呂布領其部,郭嘉為參軍,擊公孫越與劉備之合兵,令顏良,文醜,領一軍萬人,荀諶為參軍,援麴義,自留一軍萬余兵馬,守渤海,抵公孫瓚偷襲。
半月有余,韓馥大軍與麴義兵馬戰於野,韓馥道:“何人替我斬了這逆賊。”
有一將,騎馬而出,滑馬落地,跪拜,“某潘鳳願往。”
韓馥道:“好,我等為你擂鼓助威。”
潘鳳上馬,雙手持百八十斤宣花板斧,雙腿打馬,馬便跑出,兩軍對陣相隔數百米有余(大概500米左右),潘鳳跑到一半便停馬不跑,叫道:“爾等小賊,有膽來戰。”
麴義將出,文醜攔手,“將軍莫急,待我去斬了這小廝!”,文醜,顏良皆韓馥舊將,待韓馥處隻許個司馬,袁紹見二人勇猛,召到自己旗下獨領一軍,以有半載,助袁紹擊公孫瓚,頗有功勞,袁紹擬重之。
文醜使得一把宣花大斧,足有一百六十斤,足見其人,天生猛力,文醜單手捏斧,趕馬上前,頃刻便至,待馬速未減,直衝潘鳳,待到潘鳳一丈不到,提斧便砍,一斧下去若有千斤之力。
潘鳳兩手架之,哪知馬匹,受力不支,直接跪地,文醜趁機,雙手握斧橫掃攔腰斬之,潘鳳被斬兩截,場面汙穢不堪。
韓馥一驚,心中淒涼,上將張頜,高覽看在眼中,趕馬走出,“我願為主公斬之。”
韓馥道:“張頜你去,高覽在旁略陣,若是不敵,打馬返身,我等勢眾,圍擊便可。”
張頜道:“諾!”然後趕馬跑起。
張頜也是使得一把長斧,武功了得,人且機變,和文醜鬥了數十個回合,知已不敵,便打馬回撤。
韓馥喊道:“全軍擊之,莫讓張將軍受傷。”
全軍衝擊,兩軍對攻,你來我往,殺得血流成河,文醜,顏良有萬夫之勇,一馬當先,只找韓馥之旗衝殺,片刻就殺到韓馥大旗不足百米之處,韓馥心驚,趕馬後撤,慌亂之中,大旗倒下,韓馥大軍以為韓馥遇險,紛紛後撤,張頜漸有不支,見韓馥大旗不知去向,便帶領其部,逃離戰場。
韓馥大敗而歸,損兵五千有余,心不痛快,又損一大將,敗予麴義,回府後獨自喝酒解愁。
沮授來見,見韓馥意志消沉,一旁無語,韓馥見沮授來見,但又不言,心中好奇,問道:“軍師為何不言?”
沮授道:“勝敗乃兵家常事,若主公心憂醉酒,如何能守得住這冀州之地。”
韓馥心中苦楚,面露苦笑,“軍師當是如何是好?”
沮授道:“待我等守得公孫瓚兵力合為一處,
再擊之,到時必敗麴義軍馬。” 韓馥道:“也只能如此,皆怪我意氣用事,此事先如此,我心甚煩,你且下去。”
沮授應道:“是,主公。”
沮授出了韓府,搖了搖頭,趕車回府,他知韓馥也難守得冀州,但身為謀士,又不得為其謀劃。
韓馥天天飲酒,也不去安慰軍中眾將,幾日之後,韓馥之子又與人爭鬥,被折一腿,韓馥心中更是不爽,料想時運不濟,怕是難以善終,整日惶恐不安。
荀諶知韓馥已被破膽,此時去勸,許他活路,怕是韓馥定拋下眾將,逃離冀州,冀州之地便唾手可得。
韓馥正在府上飲酒,家丁入來,講道:“荀諶要見!”
韓馥和荀諶有些交情,便知是說客,心中百味複雜,思索片刻,便對家丁言道:“速速有請。”
話分兩頭,呂布大軍與公孫越會戰於平原50裡外,各自扎褰,準備對攻,呂布大軍萬余左右,部下張遼,高順,宋憲,魏續,候成皆是勇武之輩,郭嘉又在其帳下聽用,此兩人組合,倒是絕佳。
兩軍約定三日後卯時對陣,三日已過,兩軍對陣於野,呂布手持方戟,趕赤兔於立陣前,叫道:“爾等鼠輩,可敢一戰。”
劉備軍中關羽道:“我去會會那廝。”
公孫越知劉備二位義弟,皆有勇猛,但呂布乃萬人敵,尚無敵手,好心言道:“你且小心,呂布乃當世無雙。”
關羽哼了一聲,“待我去斬了那廝,不過幾息。”
公孫越心想,這關羽好不識趣,我好言提醒,盡如此傲慢。
劉備道:“雲長,小心,若是不敵,當我和翼德助你。”
關羽一騎,名絕塵,當代良駒,關羽點頭,趕馬前跑,偃月刀拖地,右手握柄,朝呂布狂奔而去。
呂布見一綠袍長須,黑臉武將朝自己來,便心中好笑,如此無名之輩,也來熱鬧,怕幾息不到,便挑他下馬,落得個身首異處。
呂布叫道:“來者通名!”
關羽不作聲音,馬匹越跑越快,呂布皺眉,怕也有兩把刷子,如此進攻,怕一刀下去,重有千斤,得小心防之,高手過招,見勢便知。
關羽近身,提刀下劈,呂布橫戟擋之,兩器相交,雷鳴聲響,呂布泄力,赤兔身子一顫,但也無恙。
呂布感覺,此人力大,差我不多,但也並非我之對手。
呂布抬戟便刺,關羽擋之,關羽一推,又攔腰掃之,呂布兩腿一夾,後仰躲過,又刺出方戟,關羽心驚,側身險躲,呂布又是橫掃,關羽側馬之右,見戟過,又翻身上馬。
呂布與關羽鬥了數十回合,關羽下風,張飛擔心關羽有失,趕馬上前助之,來到近處,一矛戳出,呂布心驚,此人武功不下綠袍之人,此矛手法,極快,力重,呂布回戟擋之。
三人又圍鬥數十回合,劉備見呂布漸有不支,便趕馬上前助之,郭嘉座馬在旁觀之,知呂布擋得三人倒也困難,便叫張遼,“你去攔住另外一人,叫呂布回營,攔住後,你見黑臉來援,你便返回,我再作吩咐。”
張遼趕馬上前,片刻攔住劉備,劉備雖有武功,並也只是三流之輩,張飛見一人正在擊他哥哥,便大喝一聲,趕馬救援,攔下張遼。
張遼道:“將軍,軍師有言,回營再議。”
呂布攔住關羽之刀,一推,牽馬回撤,邊走邊道:“爾等也算英雄,改天再戰。”
公孫越見三人擊退呂布,大叫一聲,“進攻!”
揮劍帶兵攻出,郭嘉叫來宋憲,講道:“你上前與呂布交措之時,與他講,退至一半,便回返擊之,又對魏續講,你描準揮劍之人射之,將他射至馬下,又對高順講,你領步兵舉矛陷陣,若是攻來便立陣前,見敵勢阻,便全軍圍擊,當能獲得全功。“
眾將皆領命,呂布只是郭嘉叫返,並未一敗,雖心中不爽,又不想違令,隻得退返,哪知軍師之計,又得反攻,呂布心中叫好,與宋憲交措,宋憲調轉馬頭齊返,公孫越隻當來接呂布,並未在意。
公孫越趕馬快追,身後數百匹戰馬已近敵陣,見對方不撤,絲毫不亂,作迎敵姿勢,便知軍中有強人穩陣,心中一淒,便見一箭射來,公孫越用劍一擋,哪知又來一箭,擋之不及穿眼而過,滾落馬下,當場悴死,第一箭乃魏續所射,第二箭乃張遼所射,張遼回到軍中,郭嘉叫他補射公孫越。
張遼箭法甚是了得,魏續一箭引開注意,張遼二箭取其性命,眾將見公孫越悴死,一陣慌亂,自家馬隊又迎上陷陣矛,損失數十馬,心中核然。
呂布率軍攻出,如砍菜切瓜般殺的前軍,節節敗退,田楷知無勝希望, 下令退兵,呂布尾隨,又擊殺千人,大獲全勝。
再說荀諶入得韓府見到韓馥,見韓馥瘦如枯鎬,眼中無神,便歎道:“韓州牧,你這又是何苦。”
韓馥道:“先生救我。”
荀諶道:“你若肯放棄冀州牧之位,我當保你無虞!”
韓馥:“當真?”
荀諶道:“我為何要騙你!”
韓馥道:“我不敢去得軍營,怕我將領落我人頭,去袁紹處領賞,荀友若來了,我心便寬下許多,你去與袁本初言,我韓馥無用之人,若是放我全家,我眾將,謀士願為他驅使。”
荀諶點頭,“你與眾將與謀士言之便可,我自當為你背書。”
韓馥道:“我去招眾將與謀士來帳中議事,你在旁與我壯膽,保我無事。”
荀諶道:“我願同住,當保你無事,若是有人敢動,便與主公為敵。”
韓馥道:“甚好,我等現在出發。”
荀諶道:“請!”
二人一前一後,出了韓府,入軍中帳內,親兵傳話,眾將,眾謀士來帳中議事。
至此袁紹獲冀州之地,得韓馥眾將及謀士,袁紹一時實力大增,袁紹遣一車隊,奉上金銀數車,往長安去,奉上一折,道韓馥無能,百姓無活,韓馥讓位冀州牧之位,袁紹繼之。
只要獻帝下得召旨,便可明正言順,若是無旨,袁紹自無好處許之,利益交換,此乃常事,獻帝多半會許之,只有上奉,便是能臣。
袁紹上表之車還會行出幾日,獻帝之旨便下到冀州,袁紹歎道,“真乃天時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