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卓瑜裝作看不到衛卓晶噴火的眼神利索的挑了兩件,另兩件沒細看就被她丟進了儲物袋,只有樣式普通的藍色手串帶在手上。
衛卓茹看她喜歡也不說什麽,自己則插上了華彩鳥的發簪,襯的她喜慶的圓臉越發的紅潤,拿出鏡子左右照看,臉上十分歡喜。
衛卓晶眼冒火光的盯著衛卓瑜的手串,不屑的看著衛卓霜挑的幾個暗色的胸針,果然是姨娘養的,就這點眼力勁。
衛卓瑜左看右看沒有看到單安安的人影,見眾人都挑好後,紛紛付了靈石,走出被女人包圍的地攤。
單安安和衛卓翔兩人又鬥起嘴來,偷笑不已,感覺本來心智就沒有多大的二哥,一和安安姐待一塊兒智商更是小了幾歲。
幾人再次走在了合盤城街上,興致缺缺,找了一家酒館住宿,直接要了一個大和院,租了半個月。
進入屬於自己的房間後,衛卓瑜從儲物袋拿出陣盤,布置了隔絕陣。
把手上帶著的藍色手串取了下來,拿在手心觀摩,不僅回憶起,當接觸這手串後,試探輸入靈氣,接著一股冰涼的靈氣沿著手串鑽進了手心,從手心一直侵入心底,涼徹心扉,感覺只有一瞬間,之後衛卓瑜再次暗中輸入靈氣卻再也沒有過那種涼意。
再次試了一遍又一遍,還是沒用,心裡納悶,把手串放進了空間,開始每天一次的修煉。
藍色手串一進入空間,厚重的裝飾下,閃過灼灼光亮,掙脫掉衛卓瑜給它安置的儲物櫃內,自己飛進了冰瀑泉裡,在這過程中,手串蛻掉了普通的外表,散發著刺目的藍光,外表上有一層晶瑩剔透的外膜,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層冰晶,寒冷刺骨,與冰瀑泉相得益彰。
睡在萬年珍珠蚌內養傷的小龜,心中悸動,睜開眼透過珍珠蚌,有氣無神的眸激動不已。
萬年珍珠蚌似乎有意識般自己張開嘴,藍色手串速度不減的飛進了珍珠蚌,小龜逮住機會把開靈的手串按住,背上的烏龜殼上暗雜的花紋似活了一般,散發光亮,形成一種奇異的陣法,本來快要掙脫開小龜的手爪的手串,無力翻騰,終於幻化成了一顆冰藍色的水珠落進了小龜的烏龜殼上。
得到了滋養的小龜滿意的笑了,漸漸的閉上眼,背上原本有些龜裂的烏龜殼已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復,甚至比原來還要厚重幾分,小龜有些短小的身子,似乎長大了幾寸。
正在修煉的衛卓瑜神魂處傳來小龜的答謝,衛卓瑜停下修煉,欣喜不已,以為小龜恢復了,但是礙於地處限制,不能進入空間。
再次細細的從神魂契約中發現小龜的情況十分良好,身上的傷不僅痊愈了,甚至有可能閉關後出來就直接突破。
欣喜過後衛卓瑜發現了問題,正在自我療傷的小龜怎麽會直接恢復?甚至還突破?
讓衛卓瑜不僅聯想到了被她丟進空間的藍色手串,神識透過空間找去儲物櫃內找藍色手串,可是一無所獲。
衛卓瑜知道答案後想著藍色手串的樣式和接觸後的感覺,準備再找一些給小龜。
想通後衛卓瑜在此準備用修煉度過一夜,可是肚子卻傳來一陣雷鳴,噗的一個臭屁,暗道不好,衛卓瑜捂住肚子,鑽進了茅廁。
一整夜茅廁臭氣熏天,終於一個時辰後,衛卓瑜總算從茅廁爬了出來,臉色灰白,期間身體裡的靈氣揮霍一空,吃了補氣丹,強行運轉禦獸經恢復靈氣,結果肚子再次響起,補充的靈氣也被揮霍一空。
吃補氣丹不行,衛卓瑜就運轉功法希望吸納周邊的靈氣,但是哪怕是靈氣也不願意來茅廁。
一個時辰度秒如年,衛卓瑜的鼻子早已聞不出味道,身體麻木,腦袋卻轉的飛快,暗想自己隻喝了百花釀再也沒碰過其他,但是又想不出那攤販為何如此害她,只能靜待明天問過單安安和衛卓晶以後。
爬回了床,躺在床上,貪婪的呼吸空氣,緩緩的閉上眼,準備睡上一覺。
但是體內的禦獸經就像是不聽使喚一樣,自己開始遠轉,這瘋狂的吸納周邊靈氣的架勢,衛卓瑜無法阻止,靜下心盤腿修煉。
兩個時辰後,衛卓瑜睜眼,原本疲憊不堪的眼眸就像是黑夜裡的星空一般璀璨迷人,眉眼彎彎,嘴咧大。
原來拉了一夜肚子後瘋狂修煉下,自己的經脈竟然擴展了一倍,儲納的靈氣也是以前的一倍, 這怎能不叫衛卓瑜欣喜,要知道與他人鬥法,靈氣的持久度至關重要,往往只是堅持一秒,發了一道攻擊,贏得就會是你。
再也不準備找攤販秋後算帳的衛卓瑜賊笑,好奇喝了酒的其余人和自己一樣嗎?
帶著好奇吃下一顆補氣丹,運轉禦獸經消化掉,恢復好後衛卓瑜快步走出房間。
看著早早到達大廳的衛卓寧和風然他們品茶,衛卓瑜傻眼了,四處看隻發現了衛卓晶的身影,但是十分虛弱,軟弱無力的趴在凳子上,沒了平時的驕橫跋扈:“哥,安安姐呢?”
衛卓晶蒼白著臉,看到衛卓瑜進來,精神雖算不上很好,但是也沒她頹喪,本來準備大罵一通,只能憋在嘴裡,準備見機行事。
衛卓晶這副樣子讓她知道不止自己一個人遭罪,安安姐還沒來,但是估計也八九不離十。
但是她好奇風然幾人也拿了一壇酒怎麽都沒事?
衛卓翔看見來人後立馬放下茶杯:“瑜兒,我聽說昨晚你們三拉了一晚上是嗎?”
衛卓瑜臉黑道:“誰說的。”
看著衛卓瑜的反應眾人知道八九不離十。
都哈哈大笑,一時間大廳的笑聲震耳滔天。
衛卓瑜的臉越發的黑。
衛卓晶坐在一旁,陰暗的看著衛卓瑜,手扶著肚子,本不想出來,但是一意孤行的以為是衛卓瑜為了昨天藍色手串的事故意暗算自己,準備討一個公道,結果發現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心裡的落差,讓她看著大廳的所有人都生出一種毀滅,哪怕是她喜歡的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