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付強跑出沒多遠,君越射向付強腦袋一支毒箭,只顧逃跑的付強,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倒在地上,抽搐著說道“你們……卑鄙!”
“我放過你,可不代表別人放過你。”王小川面無表情的說道。
付強被王小川的話氣的咽下最後一口氣,不甘的倒在原地,考核失敗。
解決了麻煩,兩人繼續向森林深處前進,外圍的人實在是太少了,想要提升名額,必須前往森林內圍,需要人多的地方。
不過森林裡面危險重重,兩人經常碰見隱藏在暗處偷襲的人,不過實力都並不強,兩人隨手就能解決。
自從受到偷襲後,兩人就不打算坐以待斃,等待別人的偷襲,也該輪到自己了,但是還不能拖節奏。
就由君越換成惡魔小醜的英雄,開始攀爬樹木,觀察周圍的環境。
換成惡魔小醜的君越,對於高大的樹木,也是有一套自己的攀爬技巧,森林中高大的樹木,在樹的下圍是沒有樹枝的,僅有的就是樹皮。
不過君越卻在這樣光滑樹乾,順利的爬上樹,君越找到一顆較為高大的樹木,距離大樹一段距離的時候,先是助跑,腳下生風,三下五除二就已經攀到大樹的三分之一,再有三分之一就可以夠到樹枝。
就在君越沒有助力再次攀登之時,欺詐魔術,向樹木的上方閃爍而去,當出現時雙腳一蹬,向上躍出數丈,雙手已經觸碰到樹枝,抓住樹枝,翻身一躍,躍到樹枝之上,躍到樹枝之後,就好攀登了,這樣利用樹枝攀爬到大樹的頂端,看向樹林周圍。
站在數頂的君越對下面的情況一覽無余,照看到周圍人的位置後,慢慢爬下大樹,帶領著王小川朝最近的人慢慢摸去。
沿路解決了這些躲藏起來的人,這些人大多數已經殺死十人,擁有了通過考核的要求,但是被王小川和君越擊殺,讓他們的夢想破滅。
就在兩人沿路擊殺的時候,兩人漸漸出名了,碰見了這兩個殺星,只有逃跑的份,在樹林裡都是你偷襲我,我偷襲你,所以根本不用想組織隊伍前來圍剿。
不論是王小川和君越,還是剛剛從沙漠中前來兩兩一隊的學員學員,還有從沙漠前來的一部分擁有實力的考核者,在加上森林中本來就有的學院學員和一些實力強悍的考核者,讓整個森林沸騰了
暗殺,偷襲,遇襲,等等手段數不勝數,讓森林中那些沒有太強實力的人苦不堪言,躲藏起來不敢露面,一些運氣不好的則被淘汰出虛擬空間。
而其他地方雖然戰鬥也是十分的精彩,可並沒有像森林之中聚集著這麽多的高手,讓觀看視頻的老師不僅感歎這屆學生的實力之強,吸引了大多數老師的目光。
擁有了這麽多高手的森林,讓張欣和趙開兩人不敢在肆無忌憚,時刻躲藏著這麽多人,朝森林外圍逃跑,雖然兩人的實力不錯,但是還不是這麽多高手的對手,只能逃離這充滿危機的森林。
不過兩人的運氣並不太好,剛剛走了沒多遠,就有兩名學院的學員發現了,兩人本來就在森林的中心位置,一下就面臨這樣的危險,兩人不由苦笑起來。
但是明知道是九死一生的局面,還是為了自己的前途,向森林外圍突襲。
後面的兩人不停的追擊著張欣和趙開兩人,讓兩人疲於逃命。
兩人的速度再怎麽快,也沒有他們學院學員的速度快,看著距離一點點的拉進,兩人暗自焦急。
不過那也沒有辦法,
不到片刻,兩人被追上,趙開護著張欣道:“學委趕緊走,我來擋住他們。” 張欣心裡十分感動,道:“我走了,你怎麽辦?”
“反正我已經覺醒了,大不了進低級班,要是讓小川知道我跑了,留下你,不知道他會怎麽看我呢!”
“就算你擋住他們,你又能擋得了多長時間,我又能跑多遠啊!”
“你們兩個不用在商量了,都跑不了,乖乖的投降吧!”
“是啊!”
“動手。”張欣一聲嬌喝,衝向一人。
在張欣出聲之時,趙開同樣向張欣攻擊那人而去。
沒有想到兩個菜鳥竟然會率先攻擊,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們的反應速度。
雙方開始交上手,打得兩人節節敗退。
趙開使用的英雄是酒桶,張欣用的九尾妖狐,對方兩人用的是蒸汽機器人和皮城女警。
酒桶始終站在九尾妖狐的前方,用他的酒桶擋住對方的攻擊,九尾妖狐在酒桶的後面進行攻擊,不過還是擋不住對方的攻勢。
“你們的實力不錯嘛!竟然擋住了我們這麽長的時間,真是令人驚訝!”
“驚訝的還在後面呢!”趙開聽到對方的調笑怒聲喊道。
肉彈衝擊,整個胖嘟嘟的身體衝向對方。
“哈哈!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離我們這麽遠就用肉彈衝擊,能夠到我們嗎?”
“是啊!是啊!腦袋裡明顯全是漿糊。”兩人不客氣的調笑道。
很快兩人就笑不出來了,因為趙開在開啟技能後衝到一半的時候,果斷閃現,出現在兩人的面前,撞在兩人身上,兩人一下就囧了。
張欣抓住機會,魅惑妖術,欺詐寶珠,妖異孤火同時用出,打在皮城女警的身上,雖然技能全部打在皮城女警的身上,但是對方的身體強度要比他們好上太多,並沒有殺死對方,可也另皮城女警受了重傷。
兩人在酒桶和狐狸的控制中緩和過來,蒸汽機器人果斷開啟靜電力場快,沉默兩人,開始反攻。
酒桶趕緊扔出自己的大招爆裂酒桶,炸飛兩人,對方趕緊擋住酒桶爆炸的余波,被炸飛了好遠,才落在地面上。
落地的兩人並沒有急著進攻,皮城女警擦了擦嘴角的鮮血道:“你們兩個惹怒我了,接下來我們要使用全力了。”
“哼,放馬過來,怕你不成。”趙開大聲的叫道,已經到達這種地步,在跑已經沒有絲毫必要了,只能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