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菀清,祝炎,魯鐵峰等人,一個個目瞪口呆,他們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站在自己近前的羅雲陽。
怎麽可能?
這幾乎是他們心中唯一的念頭,但是在這念頭閃動的瞬間,他們都爭先恐後的朝著那身影衝了過去。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沒死,哈哈哈!”祝炎仰天大笑,簡直喜極而泣。
羅雲陽和祝炎重重的握了一下手,一切盡在不言中。
“你不是掉進機關裡了嗎?怎麽回事?”崔盛道在仔細的朝著羅雲陽打量了兩眼之後,還是保持著一個軍官應有的冷靜。
羅雲陽一笑道:“那機關就通到這裡,我在這裡已經等了你們好一會兒了。”
對於祖龍的陵墓,羅雲陽最終還是決定不說出去,畢竟他從離痕那裡得到的東西,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過太過重要了。
他雖然不是唯利是圖的人,卻也知道,很多事情只要有了開始,就不是他能夠控制的。
“賊老天,老子再也不罵你了,回去喝酒!”熊奔拍著羅雲陽的肩膀,沉聲的說道。
“回去喝酒!”魯鐵峰走到羅雲陽的身前,親昵的擂了他一拳!
“回去喝酒!”陳虎敲擊著羅雲陽的肩膀,大聲的說道。
一個個士兵,連同崔盛道,都走到羅雲陽的近前,說出了回去喝酒的話。
這些舉止雖然簡單粗暴,卻清楚無比的表達出了他們內心裡的情誼。能被這些軍中精英邀請喝酒的人,都是他們認同之人。
“回去喝茶!”秦菀清走到羅雲陽的身前,輕聲的說道。
這句話,引起了一陣善意的哄笑。
而秦教授則哈哈一笑道;“小子,記住到我家吃飯!”
羅雲陽看著一副老丈人看女婿模樣的秦教授,心中一陣無語,但是人家現在也沒有明說,只是一個吃飯的邀請,所以他只能點頭道:“謝謝秦教授。”
一行人再次上路,但是這一次的氛圍,卻要用熱烈來形容,雖然在這次的行動之中,依舊有戰士死亡,但是他們能夠活著走出來,就是萬幸。
“小心三古研究所!”進入長安城之前,秦菀清來到羅雲陽的近前,她吐氣如蘭,神情鄭重。
雖然那穆星河的死和厲先生的消失,都好像和羅雲陽沒有任何的關系,但是三古研究所是什麽地方?這件事情,三古研究所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你……你不是三古研究所的人嗎?”羅雲陽一直都將秦菀清當作三古研究所的人。
“我雖然是研究員,卻不是三古研究所的研究員。”秦菀清說到這裡,輕輕的咬了一下嘴唇道:“當時父親消失,穆星河以往和父親有些交往,就主動過來幫我。”
“當時我雖然知道,他一定有什麽圖謀,但是為了救父親,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兩個小時之後,長安在望。
猶如鋼鐵堡壘一般的長安,總是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羅雲陽看到長安,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歡迎秦教授歸來。”長安城門口,早就有一群人列隊迎接,其中一個穿著西裝,整個人看上去白白胖胖的男子,就是長安城之中的執政官!
他雖然沒有絕對的權力,但是在長安城之中,絕對是一個一言九鼎的人物。
這樣一個舉足輕重之人,現在親自過來迎接秦教授一行,可見他們對於秦教授的重視。
“各位,有些事情需要你們配合,請和我去一趟三古研究所!”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快步走向羅雲陽等人,此時的他聲音中帶著命令的說道。
去三古研究所!
羅雲陽看著那一副傲然的男子,心中念頭快速的閃動,他自然不會去三古研究所,那裡還不知道是一個什麽情況。
所以在朝著那人掃了一眼之後,羅雲陽只是給他回了一個字:“滾!”
這句話,羅雲陽說的理直氣壯,因此,原本正在寒暄的秦教授等人,幾乎同時朝著羅雲陽等人看來。
那身材高大,穿著黑色西裝,一副高高在上的傲然男子,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遭到了這種待遇。
三古研究所掌控著大量的藥劑供應,就算是頂級的財團,在面對三古研究所的時候,幾乎都選擇低頭。
而現在,一個年輕人,竟敢如此囂張的對他說話。
“真他娘的反了,來人,給我將這個小賊抓起來!”男子說話間,大手一揮道:“我懷疑他盜取了我三古研究所的機密文件。”
男子的話一落地,頓時就有數十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從四面八方朝著羅雲陽圍了過來。
這些男子,每一個都擁有著一等武者的力量。
站在羅雲陽身邊的魯鐵峰等眾人,迅速進入了戰鬥的戒備狀態,而本來還和自己熟人寒暄的崔盛道等人,則一個個都快速的走了回來。
“將他們全部給我帶回興龍軍,我懷疑他們偷盜聯邦機密,投靠了源獸!”隱含著霸氣的聲音之中,就見一身軍服的火王走了出來。
火王的話一開口,讓羅雲陽差點笑出聲來,投靠源獸,這種罪名他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那黑衣高冷男子在面對火王的刹那,心頭不由的一顫,他在三古研究所中雖然也有些地位,但是和火王這種一方軍主相比,又怎麽比得了?
可是,此時,他又怎麽能夠讓人用如此可笑的理由給壓起來呢?如果這樣的話, 他在研究所中,又有什麽前途可言。
“閣下,你這是成心要和我們三古研究所為敵嗎?”
男子說這句話的時候,特地將三古研究所幾個字,用了重音,他這是在警告火王。
火王嘿嘿一笑,他滿臉笑容的看著黑衣高冷男子,然後揮了揮衣袖,十幾個跟在他身後的興龍軍軍士,快速的朝著那黑衣男子衝了過去。
“執政官先生,這種情況,難道您就不管一下嗎?”那黑衣男子看著朝自己衝過來的士兵,大聲的朝著正在和秦教授說話的執政官喊道。
作為長安城的執政官,冀淵帛不知道處理過多少次棘手的事情了,對於黑衣男子的吼叫,他就好像沒有聽到一般,繼續和秦教授說話。
而其他人,好像什麽也沒有看見,各自都在做著各自的事情。
黑衣男子在兩個二等武師的壓製下,不得不老老實實的被帶走,和他一起被帶走的,還有他的那些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