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和李鳳珠到了樓下,看到頹廢的坐在沙發上的李文斌,兩人走過去坐下,李鳳珠先語氣很不好的問:“到底怎麽回事兒?”蓁蓁也疑惑的看著他,她相信李文斌不是那樣的人。
李文斌對他們兩人沒有隱瞞,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昨天晚上陪一個客戶吃飯,因為喝的有點多,鳳敏聞見酒味兒就吐,我就沒有回家,而是在辦公室睡了一晚上。今天早上,鳳敏到辦公室找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陶晴,哦,我公司的一個部門經理,她跟我睡在一起。昨天晚上我記得清清楚楚,她把我扶回辦公室,我就讓她走了。”
陶晴這個人蓁蓁認識,是李文斌化妝品公司的市場部經理,能力很強,長的也挺漂亮。之前她不知道李文斌和李鳳敏之間事情的時候,蓁蓁還和李文斌開過玩笑說,這麽漂亮能乾的女人在身邊,就一點兒也不動心?當時李文斌說,他不會在公司找對象。
“鳳敏姐什麽時候去辦公室找的你?”蓁蓁問。
李文斌想了想說:“七點鍾左右吧。”
蓁蓁疑惑,李鳳敏因為懷孕有點嗜睡,一般都是八點來鍾才會起床,今天怎麽會這麽早起床,還直接去公司找李文斌。她把疑問說了出來,李文斌和李鳳珠都皺眉,顯然他們也覺得蹊蹺。
“昨天你不回家有沒有跟我姐說。”李鳳珠問。
李文斌:”說了,我跟她說了在辦公室睡。“他辦公室有個隔間,裡面有張小床,之前沒結婚的時候,他有時會在哪裡過夜。
“你確定.......”
蓁蓁的話還沒說完,劉希紅殺氣騰騰的過來了,後面還跟著劉希玉。劉希紅進屋後,二話不說,拿起桌子上放的雞毛撣子朝李文斌身上打去。李文斌沒躲,生生的受著。他現在懊惱的沒辦法,李鳳敏懷著孕出了這種事兒,要是李鳳敏和孩子有個三長兩短,他死的心都有。
“姨媽,別打了,可能是誤會,表哥不是那樣的人。”蓁蓁起身要奪劉希紅手裡的雞毛撣子。
劉希紅雖然打的還不解恨,但怕傷到蓁蓁就住了手,她拿著雞毛撣子指著李文斌說:“還冤枉他不成,他跟那個女人睡在一張床上了,鳳敏親眼看到了,他們公司很多人也都看到那個女人從他的辦公室跑出來。”
蓁蓁想說,有女人想爬床會想出很多方法。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男人有錢了,你就是沒有找女人的心思,那些個想要不勞而獲的女人也會主動上前勾搭。有定力的男人又會有幾個?所以,有錢的男人很多會變壞。
“姨媽,你聽聽表哥怎麽說?”蓁蓁跟劉希紅說。
”姐,聽聽文斌怎麽說。“劉希玉也說。
劉希紅聽了蓁蓁和劉希玉的話,雞毛撣子指著李文斌又說:“你說,我看你怎麽說。”
李文斌又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劉希紅聽了後咬著牙說:“我去找那個不要臉的女人,讓她去跟鳳敏說清楚。”
劉希紅說著就往外走,她小小年就帶著弟弟妹妹討生活,早就練就了一個潑辣的性子。
蓁蓁見劉希紅真要去找那個陶晴,馬上攔住她說:“姨媽,找她的事情一會兒再說,我們先安慰好表姐。”劉希紅畢竟年齡大了,蓁蓁怕她被氣出個好歹。
劉希玉這時也勸劉希紅,“姐,這個事情是文斌創下的,讓他自己去解決,他要是解決的不好,你再出面。”
劉希紅把雞毛撣子仍在桌子上說:“我就是心疼鳳敏和她肚子裡的孩子,你說女人家懷孕的時候遇到這樣的事情,心裡得多難受。”說完她又問蓁蓁:“鳳敏呢?”
蓁蓁指了指樓上說:“在我的臥室。”
劉希紅聽了就往樓上走,蓁蓁和李鳳珠,劉希玉和李文斌也都跟著。到了門口,劉希紅敲門說:“鳳敏.........”
屋裡的李鳳敏聽到是劉希紅,下床去開門。自結婚以來,劉希紅對她跟親閨女一樣,她也把劉希紅當成親媽對待,現在劉希紅在門口,她雖然心裡煩的很,但還是到門口開了門。
門打開,劉希紅見到李鳳敏,就拉著她的手說:“好孩子,媽知道你受了委屈,你放心,我站在你這邊。”
劉希紅的話讓李鳳敏委屈難過的情緒又湧了出來,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往下流。
劉希紅伸手給李鳳敏擦眼淚,”好孩子,你懷著身子,到床上躺著。“,說著她扶著李鳳敏到床上,然後坐到了床邊, 蓁蓁和李鳳珠也坐到床邊,李文斌在床頭站著,一臉懊悔心疼的看著李鳳珠。劉希玉找了個椅子坐下。
劉希紅給李鳳珠蓋上薄被,又說:“鳳敏啊,我自己的孩子是什麽樣的我知道,他沒有那麽多花花腸子。你看,那化妝品公司開了也好幾年了,公司大部分是女孩子,你聽說傳出他不好的話沒?這次啊,他是喝醉了被人設計了。我怎麽想這事情都有蹊蹺,你今天怎麽這麽早起床去公司找文斌了。”
“我早上接到一個女人打來的電話,說她和他好了,要是我不信就去公司看看。”李鳳敏說。
剛才她一個人在這裡,想了很多,她覺得不管李文斌是不是清白的,她肯定是被人設計了。那個女人知道她懷孕了,選在這個時候把事情告訴她,懷的是什麽心思?還不是要害她和她的孩子。
李文斌這時走到床邊,蹲下身子看著李鳳敏說:”鳳敏,你聽我說,昨天晚上..........“他又把事情的經過跟李鳳敏解釋了一遍,最後說:”鳳敏,我保證我昨天晚上什麽也沒乾,我喝醉酒就是睡覺,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喝醉了跟她幹了什麽,我能知道?你能知道?”李鳳敏問。
李文斌聽了李鳳敏的問話,連忙說:“我知道啊,我喝醉了酒,要不然就是喝斷片兒,什麽都乾不了,睡成死豬,要不然就是腦子清楚的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昨天晚上,我沒喝斷片兒,我知道自己做了什麽,我就是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