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解釋了為什麽戰王府出來的郡主,一個個沒有做錯事,卻被欺凌致死的原因。
想得挺多的。
不過,難道古人也懂得了遺傳學?
這一刻,余穎無法確定有沒有,事實上古人並不蠢。
很多東西已經觀察到,甚至數學早早已經出現二元方程、勾股定理,很多科學最初的雛形已經出現,只不過還沒有上升到專門的科學。
在很早之前,古人們就知道很多東西。
比如說:兒女隨父母的樣貌,以及智商也多是跟著父母。
這一些情況,讓余穎一時間無法確定一件事。
不急,也許最後可以知道答案。
那麽,余穎很想知道,這個缺德的主意是誰出的?
不要讓余穎查出來是誰出的主意,一想到有可能就是因為他的緣故,讓那幾個不得不去和親的女人,更加是雪上加霜,遭遇更多的倒霉。
余穎就感覺自己的拳頭有些癢,很想揍人。
但這時候的她,知道自己不能動,因為有句話說:悠悠之口豈能盡封。
現在戰王府的名聲在外面就是臭的,就算是有人說戰王府的好話,也沒有幾個人相信。
只會被人認為是洗地。
沒有實證,一切都是空談。
甚至,余穎知道,有阿一做幫手,現在的她弄死駙馬並不是困難的事。
但她不會這樣做。
如果弄死駙馬,那麽京城裡的人,只怕會認為下手的心虛,所以才會殺人滅口。
駙馬倒成了情深義重的好男人。
額!
那就麻煩了。
畢竟,這世上指鹿為馬的事情可真心不少。
被扣上壞名聲後,以至於遺臭萬年的人,也是有的。
比如真實版的陳世美,其實是剛直不阿的好官。
但因為一個原因,卻被扣上一個拋妻棄子的渣男帽子,就沒有摘下來。
甚至在好幾百年裡,一直是口口相傳裡的渣男代表,為廣大女同胞深惡痛絕,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陳世美哭暈廁所裡。
我絕對沒有做什麽拋妻棄子的事情!
但《鍘美案》現在依舊存在著。
所以,余穎是很注意名聲這一點。
在她看來,寧可先不報仇,也要用輿論洗白一下戰王府才對。
於是,余穎讓阿一把那些被算計而死的楊家人,都用棺材弄好,然後先下葬。
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這時候的人,是很注意一個問題,如果死無葬身之地,那就是最悲慘的下場。
沒有一口棺材安葬,那就等於在陰間沒有房子,是要受到欺侮的。
雖然余穎不相信這個,但為了委托人的滿意度,最終余穎還是按照這個風俗,把那些死者安葬下去。
至於以後祭奠什麽的,不是有原主的幾個弟弟嗎?
這本來就是他們的事情。
弄好這些事情後,余穎盤算了一下,看看將來離開這個京城後,該到哪裡去住著?
那麽他們只能離開京城,到了地方勢力的地盤下生活。
可以去那種大地方去,有句話說:大隱隱於市。
說起來,人多熱鬧。
但人多有人多的毛病,就意味著周圍的鄰居很多,別人會一直關注著這一家人的生活,甚至不乏想要對你的一舉一動指手畫腳。
麻煩!
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到小地方去
但人太少的地方,就太偏避,生活上有諸多不如意,比如那種山區。
各有各自的優缺點。
余穎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辦?
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在孩子小的時候,不會到太偏僻的地方。
畢竟孩子太小,
照顧起來太麻煩。所以余穎決定在治安比較好的地方落戶,雖然自己有實力不受欺負,但老是不安全的話,也會很麻煩的。
難道余穎和阿一,還能一直盯著這三個孩子?
算了,先把戰王府的名聲洗白再說。
以後的路,該怎麽走,以後再說。
在查出來楊家女失事的地方後,阿一又去了那裡,然後有了個大現。
說實話,等阿一知道這個現時,余穎簡直不知道說什麽好。
因為實在是無話可說。
在這種憤怒加無奈的情感下,余穎簡直文思如泉湧一般,在幾天內就趕出一片長篇小說。
當然不是那種文言文,而是白話文。
事實上,在這個世界裡,也出現了小說,但普遍的短了點。
和那些短篇小說比,余穎寫的屬於長篇。
因為這個身體的原因,沒法趕工,所以在寫的時候,余穎在腦海裡已經排演好幾遍,加上了解了很多真實的東西,所以寫得還不錯。
當然余穎在寫字的是時候,都是單獨一個人寫。
然後每一次寫好之後,她就收起來。
為了預防萬一,每一次她都取出一些寫滿字的紙,當著丫鬟的面,就把那些紙張扔到銅盆裡燒掉。
說實話,那些丫鬟一個個都是認字的,認出來那是一些經文,所以就沒有在心上。
把小說弄好之後,余穎是不打算搞什麽劇本,因為她沒有寫過。
有了這本小說,讓人改寫就是。
只是等著弄好之後,她就現一個問題,她在外面沒有人脈關系。
那麽怎麽把小說弄出去?
怎麽洗白!
一定要找個合適的人。
因為還要麻煩別人搞定劇本、戲班,原主沒有人脈,余穎到來之後,也沒有出過門。
怎麽辦?
她有些想要罵人,這算是什麽事?
京城裡的女人簡直就是活在籠子裡,一旦露出和原主不一樣的想法,只怕駙馬就會有所警覺。
很想豎個中指。
這,倒不如打打殺殺輕松。
想來想去,余穎終於想起來找誰。
到了這個世界裡之後,余穎救過的人裡,就他的能力算是不錯。
那就是,曾經被余穎從匪家救出來的門派弟子段勇。
原本,他就是被門派裡的長老派到京城來歷練的。
結果還沒有進京城,就因為太過相信別人,把自己弄進險境。
出來後,可把他氣炸,所以在門派中人建議他回門派的時候,他堅決反對。
他覺得自己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來。
所以堅決要留在京城裡,門派長老感覺這也是一種成長,畢竟他也應該學會長大。
這一點,是余穎後來在戰王府小丫鬟的交談中得到的信息。
不錯,這下子就可以讓他還一下救命之恩。
相信,滄浪派的人也會很高興這種報恩方式,絕對不會損毀門派的利益。
等到阿一回來之後,余穎就派阿一找上那位,
這一天,阿一就奉命去找段勇,去之前,它變成一個體型比較矮的樣子。
畢竟救人的余穎,其實就不高。
另外,余穎是打算利用阿一能變換好幾個形態的優勢,多多製造出來好幾個高手,以便扯虎皮拉大旗,讓別人搞不清那些高手有幾個。
就這樣,阿一背著一個包袱,到了滄浪派的駐京辦事處大門前。
一到這裡,阿一就感覺出來,這附近做小生意的人,只怕不少是所謂的探子。
阿一並不在意,而是叩響了門環。
大門被打開一個縫,有人探出頭來,看了一眼阿一,有些驚訝,問道:“小哥,你找誰?”
“我找這個的主人。”阿一說,送懷裡,摸出一塊布條。
這是段勇被救出來後,看到余穎要走,就把身上的衣襟撕下一條,作為憑記,畢竟他的東西都被搜走。
門房看到這個東西,一開始是有些蒙蔽的,這個布條怎麽了?
不過他很快就認了出來,這是滄浪派門派服裝的布料。
然後他終於想起來一件事,趕緊伸出手來,說:“這個可以給我嗎?我去問問。”
阿一看了一眼這人,就把布料放在他的手上。
然後那人就把大門關上,阿一聽到他急奔跑的聲音,應該是去找人。
說實話,看到阿一出現在這裡,就有人一直盯著。
然後就有人想要知道,它背的是什麽東西。
於是就有人溜溜達達的,朝著阿一的身後走過去。
就見他很是懶散地走著,只是到了阿一背後,雙手已經是快伸出,就想著抓那個包袱。
卻沒有想到,阿一仿佛背後長著眼睛,在那雙手碰到包袱的時候,一轉身。
很快抓住對方的手腕,阿一一捏他的手腕、手指。
痛的那人受不了,因為感覺自己的手腕是被鐵鉗子鉗住,有種要斷了的感覺。
“啊!放手!”他大叫起來。
這是一個身體消瘦的男人,有種妙手空空的本事。
怎麽也沒有想到,現在會栽在這裡。
而且載得很狠,他手指間夾著的刀片什麽的,都掉落在地上。
原本還有人想要說話,說阿一做事太過分,幹嘛使這麽大的力氣?這時候就說不出話來。
因為真的是那種小偷的話,就應該人人喊打才對。
“放手?你打算做什麽?”阿一聲音冷冷地道。
那個男人此刻的眼珠子亂轉,還在打量著後路,想著怎麽脫身。
阿一一看這種情況,根本就不打算客氣,直接就狠狠掰斷了那人的胳膊。
然後他才放開了手:“竟然打算偷到我的頭上,那麽就給你這個教訓。現在就給我滾遠些!”
阿一之所以放了他,不打算經過官府,就是因為這些人極有可能是官府的探子。
抓進去,很快就放出來。
那個男人不敢回嘴,抱著手腕跑掉。
而這時候,滄浪派的大門已經打開,開的是儀門。
段勇大笑著走出來,然後鞠躬,“多謝!”
其實阿一這一張臉,就是一張路人甲的容貌,不起眼。
但此刻在很多人眼裡,凶殘。
當然,這位段勇也是這樣認為的,感覺很厲害。
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阿一和段勇就走了進去。
這一刻,京城裡很多人家,就知道這世上只怕多了高手,看上去年紀小,但說不出的厲害。
於是,余穎想要把水攪渾的目的達到。
“不知道恩人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段勇問。
這一刻的他,有些激動的。
畢竟這位實在是太神秘,如果不是這位來找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哪裡?
“其實,是有件事想要麻煩你。”阿一說道。
然後它解下背著的包袱,拿出本書籍之類的東西。
然後阿一說:“是這樣的,你可以先看看這個東西,然後書本裡夾著我的要求,我三天后,再來。”
說完,阿一就在段勇面前一個起跳,就跳到大樹上,然後幾個起落就消失了。
好厲害的功夫!段勇想。
於是,段勇就靜下心來看故事。
這一本小說叫《鴛鴦卒》,段勇看得是欲罷不能。
畢竟余穎在整個講故事的過程中,穿插著不少權謀、算計。
劇情在後世人看來,也許是比較老套,比如說恩將仇報梗,那是用得太多。
但這時候的人們還沒有經歷什麽網文的洗禮,所以很是新鮮。
甚至,段勇竟然從這一本小說裡,看出似曾相識的情節。
等到阿一上門問消息的時候,段勇終於鼓足勇氣,說:“恩人,這個劇本是有原型的吧?”
因為怎麽看,那種算計原配妻子的家夥,都帶著一點駙馬的影子。
“有!”阿一回答的時候,沒有遲疑。
“難道真的是他?”段勇問道。
對於這位神出鬼沒的恩人,段勇是頗有好奇之心的。
但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位是這麽誠實,說話就是沒有什麽遮掩。
“你說呐!”阿一反問了一句。
“切!果然是他。”
“那是一個心眼壞透的人,早些年,這個人說的是天花亂墜, 恨不得讓全天下的人都臣服在皇帝的腳下,想不到,他竟然是那一種人。”段勇說話的時候,帶著幾分憤怒。
這些年過去,段勇還一直記得他的親生父親,被這個駙馬指責忘恩負義,甚至搞得父親最後鬱鬱而終。
想不到,那個振振有詞指責別人的人,才是那個忘恩負義之人。
想到這裡,段勇感覺自己沒有白來一些京城。
果然自己的貴人已經出現,每一次都能逢凶化吉。
“張老賊,你也有今天!”段勇在心裡念叨著。
當年他爹的恥辱一定會洗刷乾淨,想到這裡,段勇哈哈大笑,甚至笑到眼淚都出來了。
阿一看著這個男人,這是搞什麽?
原本看著這位很穩重的,怎麽現在的他,有種說不清的感覺?
這時候的段勇,終於停止了笑。
只是在余穎看來,這位明明是臉皮在笑,但那顆心卻在哭泣。
所以余穎才沒有讓阿一打攪段勇,就看看他是怎麽想的?
段勇擦掉淚水,然後問道:“那麽恩人打算讓我做什麽?”
“其實,你已經猜出來我想要為誰鳴不平?”
“是的!我曾經以為我父親的遭遇是最悲催的,現在一看,戰王一脈才是最慘的。”段勇說道。
小說為誰鳴不平?
段勇當然明白,因為書裡描寫的很清楚。
好吧!
早年,他一直覺得戰王府的人都是傻瓜,但現在的他捫心自問,要是他小時候起,也是這樣培養,就一定能現問題?
就一定不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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