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原主的經歷,余穎是有所猜測。
不過因為余穎對於修真什麽的都是自學的,根本就沒有經過什麽正規的科班教育,對於很多東西搞不清,所以希望有人指點一下。
畢竟,很難遇到一個關系不錯,還願意指點一下自己修煉的大佬。
而且總是要說說話,不然怎麽打發和大佬在一起的時間?
就見祂摸摸小小魚,然後有些意味深長地說:“有時候,就應該適度地遺忘一些東西,過於糾結過去,只會讓事情變得不好。”
余穎聽了認同這種說法,原主就是一直糾結於過去的生活,就是獲得重生的機會,好好的日子也會在回憶中變得暗淡。
而芳華的出現,終於將原主從暗黑的回憶中解救出來。
所以她的晉升速度加快,現在大佬的說法正契合余穎的想法。
“當然,完全遺忘過去,不知道汲取經驗也不好,所以要把握住一個度。”祂接著說道。
余穎聽了之後,點點頭。
然後她略微停頓了一下,就問了一件事:“其實,我不怎麽明白一件事,為什麽九天十地的劫數會一直追著我,那麽我一旦身死,是不是意味著......”
余穎說到這裡的時候,停了一下,想要找一個合適的詞語。
這時候的祂,其實已經知道余穎的很多經歷,畢竟到了祂這個級別的大佬,並不需要什麽接觸,就能看出別人的很多事情。
所以並不需要余穎講述來龍去脈,就明白了怎麽一回事。
於是祂說:“應該是因為你在九天十地的時候,第一次晉升為築基期,你的靈魂就自動被九天十地認定為是那邊的人。”
聽了這話,余穎已經早有猜測,也就是打了預防針,心情上沒有特別沮喪。
在確定之後,她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明明自己是一個來自現代社會的普通人,結果卻被九天十地認為是土著。
這根本不是個什麽好消息。
祂笑笑,其實在知道余穎的靈魂有九天十地的烙印之後,祂是有些想法的,只怕九天十地是一個很獨特的宇宙。
甚至,祂懷疑那裡的生老病死,都在一個獨立的循環中。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九天十地,倒是讓祂感覺有些興趣,有機會去逛逛。
余穎有些喪氣地說:“那麽會不會以後都是那邊的人?”
“是的。”祂說,“除非,你有一天能夠晉升到了能夠超脫於九天十地的地步。”
聽了之後,余穎有些無語。
這下子自己必須努力上進,甚至要努力爭取超脫。
畢竟九天十地的危險性,讓她有些懼怕。
不過,走到這一步,畏懼已經無用。
那麽,只能努力加強自己的實力。
而祂摸摸旦旦,逗逗小小魚,看著余穎的臉色有些變化,卻沒有出聲。
不過,余穎很快就把自己成為九天十地一份子這個問題,拋掉一邊。
開始問祂,其他一些關於修煉上的事情。
雖然兩者走的路,並不相同,但還是有共同的部分。
祂倒是一一作答。
最終,在分手的時刻到了。
祂把他們傳送出來之前,把一些稀罕東西送給余穎。
畢竟余穎在祂最落魄的時候,幫了祂一把。
另外還有一點,對於余穎的人品,祂還是很看重的。
即使這時候的余穎功力太低,但人品超好,所以祂也是願意順手提攜一下這樣的後輩。
在那麽多年裡,祂曾經遇到過不少的確是有水平、有能力,但沒有人品的家夥,和那種人交往,只怕和他們合作的時候,
就被人賣了。“謝謝前輩。”余穎想了一下,沒有推辭祂送的禮物。
畢竟,有些東西一般根本到不了余穎手裡。
然後,余穎帶著旦旦、小小魚被祂傳送出去。
而祂也要破開虛空,離開這個仙俠世界,去找尋自己的路。
之所以把小小魚送給旦旦,因為祂有自己的打算。
等到祂自己認為可以和仇人相比試的時候,再去找仇人。
至於小小魚,那是祂身上分割出來的。
在祂看來,小小魚就是祂的延續。
算是他的後輩,要成長起來,要走很長很長的路,跟著余穎挺好的。
說句不客氣的話,余穎這人看上去很平常,但身上的功德之光很深,說明她曾經救過不少人,才會有那麽多功德在身。
那麽,小小魚跟著旦旦不會吃虧的。
當然余穎身上的功德不是假造的,這一點祂知道。
比如說,余穎把祂送回密境,其實就是一件得到不少功德的事情。
早年的時候,就是因為有密境到來的緣故,搞得這個世界的最高戰鬥力,也就是元嬰期的水準。
因為密境的到來,堵住飛升的通道,耽誤了這個世界修士。
等密境走了之後,那麽這個世界的人,就會出現飛升。
也就是說,元嬰期的修士將會飛升到另一個更高級的仙俠世界。
可以說,祂耽誤了不少人。
祂也沒轍。
畢竟,並不是祂想要打亂別人的生活。
可是祂被封禁住,根本就是有心無力,連自救都做不到。
甚至要不是祂被余穎發現,還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會恢復正常。
所以這個世界,應該歡迎祂的離開。
然後,密境就消失了。
而到了很久之後,其他人才發現某個密境竟然再也沒有出現。
不過因為密境早就已經變得是岌岌可危,所以大多數人都認為密境是崩潰了,全然沒有想到密境竟然跑掉。
就這樣,余穎的功德之光又多了幾分。
而處理這件事整個過程裡,余穎都沒有告知原主。
而原主現在終於確定,余穎並不會無止境的原諒她,甚至會在很多地方卡住她的喉嚨。
她才知道,原來曾經的她真得是太蠢。
什麽都沒有,卻以為別人都應該捧著自己。
另外這些時間來,只要她在心裡一罵余穎,就會頭痛,就仿佛有人在勒住她的頭一樣。
甚至因為這種痛,來自靈魂,才會無會忍受。
於是試了幾次,她老實多了。
當然,原主雖然老實了一些,但心裡還是有些憤憤然。
明明是先有她這個倒霉蛋。
才有委托任務。
沒有她這個原主,委托人怎麽會穿到這個身體裡?
就算是她做錯,但也要給個彌補錯誤的機會。
現在一言不合就把她禁錮住,也太可惡了!
只是她很快就感覺到了頭疼。
哎呦呦!
痛得她很想在地上打滾。
這時候的原主不舒服,余穎以前為什麽不怎麽和她計較。
讓她誤以為余穎有些心虛,所以算計余穎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有想過算計失敗的下場。
沒有料到余穎計較起來,那就是卡住原主最痛的地方。
難道是這一次真的觸及她的底線?
所以余穎出手。
封禁。
一一定是為了封禁。
原來余穎一直很明白,原主想想就後悔。
當初打主意的時候,枉她這個笨蛋,以為余穎在打坐中,就不會關注她,她就可以肆無忌憚地行動。
其實,余穎一直盯著她才對。
還有她把旦旦忘了,有旦旦在,她還有什麽都瞞得住余穎?
只怕余穎早就想著動手,找不到機會。
等到了外面,於是就直接動手。
原主那個後悔,早知道的話,她一定會老老實實的。
現在的原主終於理清楚所有的情況,余穎只怕有不少底牌。
就算是家族裡的老祖在,也不見得弄得過余穎。
想清楚的原主,後來心裡那個悔恨。
要知道,她之所以會不怎麽把余穎放在心上,主要是因為余穎這人看上去脾氣很好,一看就不是那種高人。
當初的宗派裡曾經來過一個金丹修士,出場的時候,排場很大,一看就是帶著仙氣。
而余穎從一開始的時候,就和原主眼睛裡的高人不一樣。
其實到了余穎這個時候,已經要學會收斂身上的氣息,不然根本就無法成就高位。
想清楚一切的,原主有些後悔,當初要是知道這種情況,就應該拜余穎為師,那麽就可以學到好東西。
可惜,知道的太晚,余穎根本就一直封禁著她。
有太多太多的東西,原主都不知道。
扼腕!
早知道會鬧成這樣,就老實點。
但,時光不會重來。
等等,其實可以的,如果自己不滿意這個結果,那麽一切又會從頭開始。
會不會有另外一個人來?
這一刻的原主,感覺眼前一亮,等到新的人到了之後,她一定表現好好的,不會專門難為接任務的人,那麽會比這一次更好。
就是這樣,原主想到這裡,心裡充滿乾勁。
看著余穎的眼裡,帶著幾分得意。
余穎很快就發現,為毛原主有種得意洋洋的感覺?
或者原主精分了?
還是原主又被人穿越,有了什麽本事可以和她對抗?
有意思,那麽就拭目以待。
此刻的余穎,也不在乎原主的想法。
在余穎看來,原主有病,不知道又在想什麽好事。
不過余穎已經不在意,到了這時候,根本就是撕破臉的架勢。
只要拿到祂要的那個東西,再查出來是誰乾的這個好事,余穎就走人。
管原主是怎麽想?
要是知道原主新的想法,余穎只有一個想法,想要任務無止境的重來,怎麽也不可能。
祂拿到東西,怎麽也不會讓其他人再來受罪,反正任務物品到手。
於是為了找尋到那個東西,余穎就把攻略上的密境,能進去一遍,然後劃去。
每一次經過一個密境,她多多少少都有些收獲。
其實原主永遠不知道的是,她錯過了多少好東西。
倒是余穎在這個過程中,把仙俠的很多基本知識補全。
於是很多基本知識夯實了她的基礎,甚至很多有了新的想法。
於是在不知不覺中,這個身體竟然晉升到了結丹期。
當然原主知道後,簡直是不知道說什麽好?
她竟然晉升結丹期?
這怎麽可能!
這讓原主有些咬牙切齒的,因為她知道能晉升結丹期是很難的。
那麽要不要重新再來一遍?
要知道結丹期的修士,在宗派都是屬於上層。
到了這個時候,她終於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麽。
在宗派的時候,師長就說過晉升是要求心境的,也就是說之所以這麽快晉升結丹期,是因為余穎的心境早早超過,所以很容易就晉升到結丹期。
而她。這個身體的原主根本就沒有那個體驗。
也就是說,如果再來一次的話,晉升築基期是比較容易的,因為她的心境還在。
但想要晉升結丹期,那就很難說。
原主這一次真的感覺到了余穎的報復,為什麽會這樣?
她知道自己錯了,給個機會讓她改正。
然而,余穎根本就沒有理睬她,還是操控著這個身體,忙著找東西,然而東西就是找不到。
最後,余穎不得不晉升元嬰期。
等知道這一點的時候,原主差點哭暈衛生間裡。
竟然晉升為老祖級別的,她怎麽辦?
她現在的知識水平才築基期好吧!
怎麽能晉升為元嬰期?
她根本就沒有經驗,只不過來天劫的時候,才被拉出來挨劈。
太可怕了。
原主真心後悔,其實老老實實聽余穎的話就是,想那麽多有什麽用?
原主瑟瑟發抖,看著劫雷,最終只有一個動作,那就是抱頭蹲在余穎設好的陣法裡。
幸而余穎還要用這個身體,所以還是拿出不少東西來幫助原主渡劫。
“這人太膽小了,就只會抱頭蹲著。 ”旦旦在一旁看著,撇著嘴說。
“這種程度的天劫,根本就不怎麽樣,還不如你渡過金丹劫。”
余穎嘴角抽了一下,九天十地的劫數也太邊態,每一次渡劫,都感覺自己的小命不保。
不過,因為旦旦是天劫的化身。
所以,余穎就沒有吐槽一下九天十地的劫數。
但是,余穎有一個想法:要是這個世界裡的劫數像九天十地一樣邊態的話,這裡的修者應該全被淘汰出局。
於是,旦旦和余穎他們就在一邊看著。
原主被劈的是焦頭爛額,連尖叫聲也弱了很多。
這時候的原主,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好痛啊!好想死一死。
最後,原主差不多變成一塊焦炭。
不過,人還活著。
等到後來的時候,原主醒過了,才發現自己又被封禁起來,有些沮喪。
如果說結丹期的時候,她還想著再重來一次。
那麽現在的她根本就不想著重來一次,因為她已經是元嬰期的老祖,就是她的親奶奶也只是結丹期的修士。
即使,現在的她只是一個空架子,但依舊是有了元嬰。
等著把身體裡這個大大的不可得罪的瘟神送走,她再一點點補回來就是。
余穎自然看透了她的想法,並沒有說什麽。
反正有了元嬰期的水準,余穎感覺就更容易找尋自己所要的東西。
說起來,那件東西,據余穎的查探,根本就不在密境裡,而是有可能在一個大能的墓葬裡。
也就是說,這一次要客串一下摸金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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