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有必要加大力度。
余穎在心裡盤算了一下自己的攻擊力量,不用加多。
而且不需要什麽厲害的招式。
這個新星又沒有長著腿可以跑掉,也不能反擊,自然是沒有不要費大巴力氣。
就如同是玩遊戲是,主力輸出在面對一般怪,是根本就不需要放大招,只要平砍就OK。
就開始了第二次攻擊。
這一次她加大了力度,但力度並不怎麽太大,只是多了一絲絲。
她根本就沒有拿出,真正的實力。
因為她要盡快掌握住自己的力量才行。
甚至渡劫後,力量的猛增讓她還拿不準自己攻擊的力度,這個新星正好用來練手。
就這樣,余穎用這個星球測試著自己一擊之下的力量。
同時計算著,該怎麽使出更好的打擊力度。
就算是平砍,也會角度等各個方面不同,而殺傷力不一樣。
這個過程看上去很輕松。
其實不然。
每一次打擊,余穎都要計算怎麽可以做的更好。
正是有了這些數據,才讓她有了更直觀的體會,現在一級和一級之間的差距加大。
現在的她一隻手,就能搞定渡劫前的自己。
這差距太大。
也怨不得那些大佬把一般人當成了螻蟻看待,因為差距太大的緣故。
大佬就算是出身人族,但和人族也有著千差萬別。
她還是一步步往前走就是,前面就是有萬丈深淵,也要走下去。
就這樣,余穎一次次的攻擊。
最終新星扛不住,量變引起質變。
好大一個新星最終泯滅,余穎松了一口氣。
大功告成。
新星殘存的部分,化作宇宙塵埃。
也許會在宇宙中飄蕩,也許成為另一個星球的養分。
對於這一切,余穎都沒有管。
此刻的她在想一件事,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那麽接下來怎麽辦?
她決定留在這裡,好好想想自己的將來的路該怎麽走。
說起來,她已經是可以脫離這個系統。
但余穎並沒有這麽做。
在進入這個層次之後,她並沒有感覺自己就是可以唯我獨尊。
反而是知道越多,越是知道這個世界有多大,自己是多麽的無知,有太多的東西要了解。
而這都要機緣,或者是人脈。
作為一個做任務的,余穎自然知道自己沒有什麽人脈。
至於機緣?
要是大佬不提醒她到這個世界裡來,還不知道卡在合體期有多久!
這一點,余穎心裡明白。
在這個過程裡,余穎雖然沒有打聽過,也知道自己所在的空間並不是獨一無二的。
應該有類似的空間,但立場不一定一樣。
按著尿性,說不定有陣營問題。
所以余穎覺得,自己還是老老實實地待著就好。
就在這一刻,她想起來做過的任務中,曾經遇到的那個人。
為了達成自己目標,不惜引外族入關。
這種其心不良的家夥,余穎廢了她,一點也沒有什麽憐惜。
她曾經說過她們都只是炮灰。
對此,余穎是好笑的。
其實不都是一樣嗎?
就是現在社會裡,每一個人何嘗不是國家大機器裡的一個零件?
如此說的話,人人不也是大局棋盤上的一個棋子?
炮灰也好,棋子也好。
努力做好棋子的份內事,然後努力修煉,爭取跳出這個棋盤。
另外,說句不好聽的話。
誰知道跳出這個棋盤後,會不會成為更大棋盤上的一個棋子?
很難說。
余穎一點也不衝動,她已經是看過太多世界的人。
有時候,慢點就慢點吧!
另外,她還知道要是自己沒有做炮灰任務,她早就死掉。
甚至兩個家人應該也早就不會好。
她還要什麽不能舍棄的?
自己的弟弟有白血病,很難治。
甚至有些類型的白血病,就是花再多的錢,也僅僅是延長病人一段時間的壽命。
科學技術還沒有到達完全治愈那一步。
最終還是死得很早。
另外就是兒子的事情。
現在想來,孩子應該大腦受過損傷,而這個和他的奶奶家有關系。
如果自己真的死掉,弟弟只怕保不住乖乖的監護權。
畢竟作為孩子的親爸,一旦確定監護人她去世,親爸就自然得到孩子的監護權。
而他已經是另外結婚生子,他會對自己的乖乖好?
不怎麽牢靠。
雖然那個男人不見得會害孩子。
但當初孩子受傷,他也沒有告知自己事情的真相。
那時候的自己也是太蠢,竟然沒有發現這其中有不對的地方。
余穎根本就不會放心。
那一家子人雖然不是那種大奸大惡之人,但也不是什麽善茬。
就是他們的失誤,造成了孩子的智力受損。
還有臉把孩子扔到福利院去。
想想就手癢癢。
很想著找機會教訓他們一家人。
現實社會中的過去,是她的一點執念。
雖然看上去她歷經很多世,按說對於他們已經是印象不怎麽太多。
但執念在她心裡記得很深。
一開始就是一個念想,現在已經成為一個執念。
只有回到現實世界裡,將那段過去鏈接起來,把他們兩個人都照顧好,執念才能散去。
想清楚這一切後,余穎伸了一下懶腰。
同時放出來一個葉子狀的法寶,坐上去。
雖然到了她這個功力,已經不需要什麽東西就可以在太空中行走,或者是漂移。
但源於余穎一直做凡人的時間比較多,心態上還是需要一點點東西。
即使是最簡單的法寶。
坐上去之後,那個葉子狀的法寶,變得比較大。
甚至閑著無聊的人,都可以再說上面打滾。
而旦旦、小小魚,都出來了。
它們一個個都是美滋滋的。
余穎打算在消化一下自己的知識後,再回歸自己的空間。
接著去做下一個任務。
爭取早日回歸自己現實世界。
和旦旦、小小魚說了一下後,余穎就閉上了眼睛,開始自己的修行。
而旦旦和小小魚,這段時間裡一直憋著,就不願意進去。
它們兩小,看著這個外太空。
其實整個太空中,也沒有什麽好看的。
整個太空中大都是空蕩蕩的,星球和星球之間距離不怎麽近。
很快就沒有興致,兩個家夥就打起撲克牌。
遠在天邊的余穎,沒有想到的是,因為她的舉動,在任務世界裡出現一陣動蕩。
因為那個討厭的星竟然不見了。
那些曾經不得不居住在高處的人,終於恢復了正常人的情況。
再也沒有那些該死的膠水。
甚至就是有人看到這個記錄,也找不到那個星星。
“只怕是消失不見了。”
“真的?”
“真的!我特意選取了一千志願者,去給他們看看視頻,結果一個人能也沒有事,說明那個源頭已經不在。”
“好好好!真的是太好了。”
“是啊,這段時間裡,還算是很平靜,那些邪神的信徒都老實了幾分。不過,”話說到這裡,那人停頓了一下。
“怎麽啦?”
“那些邪神信徒也無法再教訓了。”
“算了,反正他們已經死掉不少,有利就有弊,不可能什麽好處都讓咱們佔。”
“是!”
“不過,還是要抓緊,那些家夥再搞什麽鬼,就直接洗地。”
“好!”
“也不知道是誰幫著弄掉那個星星,還是很感激那個人。”
這時候被感激的人,自然不在意因為她的緣故,讓很多倒霉蛋都恢復了正常生活。
她在努力消化自己所得到的知識。
整個人感覺頭部發脹,因為所接受的知識太多。
多到要崩潰的地步。
好在她還能忍住,畢竟她的靈魂曾經差點崩潰過。
後來在做任務時,靈魂還有所缺損的情況,所以她能忍得住那些痛苦。
就這樣子,她努力消化從泡泡大人那裡得到的知識,
這一次消化那些知識,也不知道花費了多少時間,她一下子晉升後,感覺自己根基有些不穩。
現在就是要夯實一下自己的基礎。
在這個過程裡,余穎一直是在打坐中,旦旦和小小魚兩個相互作伴,倒也不寂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余穎的眉毛微微一皺。
眼睛緩緩睜開,整個人清醒過來。
看看遠處那個小小的藍色星球。
說起來,這個星球真的很像是自己現實世界裡的星球。
同樣是藍色的。
連裡面的人種也和現實世界很像。
可是多了所謂的神話生物和神靈,這些不怎麽科學的存在。
剛剛想到神話生物,那種來自異空間的東西廷達羅斯之獵犬又出現了,張著大嘴,就要咬下來。
“怎麽它又跑出來了?”旦旦說。
“是的,它可是只要能感覺出來,有時空的波動,就會跳出來,而我就帶著那種特質,還真的是很麻煩的。”
說話間,余穎一根手指輕輕一點。
那個介乎於虛實之間的神話生物就嚎叫了一聲,被弄到一邊去。
“你現在倒是心慈手軟的。”旦旦說。
“因為這種東西殺之不盡,它根本就稱不上是什麽智慧生物,只是一種時空之中的東西,只要時空存在著,就會存在著。”
余穎慢悠悠地解釋著,“就連泡泡大人都被它們追殺著,所以我根本不算什麽。”
旦旦沉默。
泡泡大佬和余穎交談時,它可是不敢亂動的。
而這時候余穎又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微微皺眉,就離開這個維度空間。
“怎麽了?”
旦旦就撲上來問。
“難道是聽到了什麽聲音?”小小魚說。
“你也感覺到了?”余穎說。
她在努力學習時,聽到了一種聲音。
當然這不是真正的聲音。
畢竟在太空中,就沒有什麽空氣,沒有空氣怎麽產生空氣震動,哪裡來的聲音?
之所以稱它為聲音,就是一種感覺。
這種感覺十分奇妙,功能就和鬧鍾有些相似,仿佛在叫喚睡著的人起床。
而沉浸在學習中的余穎,也是被叫醒的一個。
好在她已經頓悟過。
這段時間裡,只是學習夯實自己的基礎。
要是在頓悟時被這種東西驚醒,只怕會氣死。
但就是這樣,余穎也不喜歡,正在認真學習時,竟然被人打斷,怎麽也不爽快好吧。
“你們說的是什麽?”旦旦問。
“你自己聽。”余穎讓它自己感覺一下。
旦旦坐在余穎的肩膀上,豎起來耳朵,他們三個都是沒有在說話。
它閉上了眼睛。
過一會,它睜開了眼睛說:“我感覺到了,好像有人在催促我做什麽?”
“嗯嗯,是的,我也是有種想要做什麽的感覺,反正不讓閑著。”小小魚點點頭說。
余穎接著說:“是的,我是感覺一個人在我耳邊喋喋不休地說:起床了,起床了之類的感覺。這三個字沒完沒了的,特別煩人,搞得我想要打人。”
“這有些不怎麽對勁。”旦旦說。
那麽,這是什麽東西?
“誰知道?”
余穎有些好奇地張望了一下,發現那種廷達羅斯之獵犬,因為禁空的緣故過不來,急得是天天亂轉。
她原本根本就沒有搭理它們的意思。
但轉念一想,馬上來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還是除了這些意外為好。
於是直接就是一揮手,就把那些東西都給弄死。
而這時候的她,感覺那種叫人起床的聲音越來越近,從原來的時斷時續,變成了一直響著,十分惱人。
簡直比那種尖利的聲音,還要挑戰神經。
順著方向看去,就見遠遠地出現了一點紅光,而且是越來越近。
再加上剛才的感覺,讓余穎感覺這個星體是一直奔著自己這邊而來的事情。
嗯,怎麽會這樣?
其實,那個天體也很鬱悶,它隨意漂流著,並沒有想到,會被誤解為想要和余穎對著乾。
而另一方的余穎,也是見過不少天體。
星體一般都是有自己的運動軌跡,很少有獨自一個星體,一直奔著一個地方而來的情況。
那麽,這個天體是怎麽一回事?
如果這不是一個星體,而是一個人,余穎倒是不怎麽奇怪。
余穎坐在那裡,看著遠方,越看越有些奇怪,從感覺到了聲音,到現在已經又過去一段時間。
已經能夠看清楚這是什麽東西。
見多識廣的她有些瞠目結舌地看著前面。
那是一個紅色的星球,已經是越來愈大,越來越近。
此刻, 他們三個都是一副土包子的樣子,緊盯著那個星球,因為沒有見過。
說句不客氣的話,也就是余穎經歷的世界很多,此刻也有些想象不到還有這樣的星球?
等到離著更近一些時,余穎確定自己之所以會認為,這種聲音是催促她起床,是有原因的。
因為那種聲音,不應該是那個星球傳來的感覺,更加像是一種警報聲。
就是那種尖利的警報聲,而且還是什麽沒完沒了。
讓那種被吵醒的人,絕對要發瘋的感覺。
此刻的旦旦和小小魚聽到之後,都有些浮躁。
因為離得近,余穎看得很清楚,那個星球整體就是一個凹凸不平的球體。
看上去有著突起的山峰和裂谷。快穿之不是炮灰的炮灰